此刻不僅喬時懵,臺上的觀眾同樣懵。
這個憑空出現的人不是斗獸場的人安排的?
現在是在搞什么?
面對眾多觀眾的怒罵,斗獸場的人也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只能派遣工作人員去下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一場搏斗可是有不少人都壓三角火蛙勝呢,現在卻算什么,一個女人悄無聲息的將雙方都給干掉了?
斗獸場的工作人員此刻也是心有余悸,看喬時的穿著,干凈整潔,而且衣著的材質似乎也不簡單,很可能是上層基地的人。
如果真是如此……
工作人員打了個寒顫,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誰放進來的,怎么今日的一切都是亂糟糟的。
場地的鐵門再次被打開,陸續走進來五個工作人員,身著同樣的黑白色的工作服。
其中兩個人將那只綠皮青蛙給控制住,另外兩個人又將那個男子都重新控制住,最后一個人走向了喬時。
“這位女士,不知您如何稱呼?又是……如何出現在此處?”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喬時微微皺了下眉,并未回答,而是開口問道:“如今是末世幾年了?”
“啊?”
工作人員愣了下,回想了兩秒這才回答道:“現在是新元十五年……,按照前面的時代算,已經是末世三十一年。”
三十一年……
她當初來的時候,末世剛剛十年,也就是說,現在距離當初她離開,已經過去了二十年。
時空真是奇妙的東西。
“這只青蛙,那個人,我帶走了,多錢?”
喬時隨手一指,工作人員面露為難。
“這位女士,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我還得去請示上面才是。”
“嗯。”
喬時淡淡的嗯了聲。
沒一會兒,工作人員再次走了過來,對待喬時更加的恭敬了。
“尊敬的女士,我們老板愿意和您交個朋友,這兩樣東西就當送給你,不知女士可否移步樓上。”
斗獸場的東方有一座高樓,高樓的風格很是粗狂,又似乎融入了一些現代元素,很是奇怪。
喬時目光看向高樓的五樓,窗口映出一道人影。
“帶他去收拾一番,帶路。”
跟著工作人員往高樓走去,這一場落幕了,斗獸場的老板又重新安排了一場搏斗。
按照喬時所了解,這些搏斗應該都是生死搏斗,誰先死誰先輸。
搏斗雙方多數是末獸和人類,雙方被臺上的眾多賭徒壓上了無數賭注。
當人類勝夠一定的次數,便會有機會從這里離開,擺脫這里的控制。
從斗獸場一直到五樓,一路走來,喬時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卻什么都沒表現出來,最后走進了五樓。
“哈哈哈,歡迎歡迎啊,鄙人唐霸,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女士如何稱呼?”
一走進五樓靠窗的房間,喬時就聽到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隨后喬時看到了正主。
濃眉大眼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面色紅潤中氣十足,這樣的面貌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很有信任感。
只是眉宇間一道陰霾之氣卻展現了小人之相,看面相,應該就是斗獸場的老板。
“我姓喬。”
喬時面上沒什么表情,唐霸的面色卻是一僵。
連名字都不愿意說出來,這是看不起他啊。
“喬小姐這是看不起我,覺得我不配知道你的名字?”
唐霸冷哼了聲。
喬時卻瞥了他一眼,心中一陣悱惻。
他們好像不認識吧?
不告訴他名字就是看不起他?
這是什么邏輯?
“你開心就好。”
喬時認真的看著唐霸。
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原本還想詢問唐霸一些問題,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唐霸被喬時這句話直接就給氣的不行。
什么叫他開心就好?
這女人有病吧!
“哼!原本唐某還想和喬小姐交個朋友,現在……”
“不,我拒絕,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怕被你影響。”
唐霸話還未說完便被喬時直接給打斷,而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個人的腦子看起來就不是太聰明的亞子,跟他待在一起時間長了影響腦子。
眼看著喬時就這么離開,唐霸氣的身體都在發顫。
這是當他是什么了,當他這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就算是上層基地的人又如何,這里可不是上層基地!
“真是無法無天,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唐霸一聲令下,忽然從周圍竄出來不少人,直接就將正準備下樓的喬時團團圍住。
身上的衣服各不相同,手中的武器也各不相同,不像是正規軍。
喬時在包圍圈中,轉身看著從身后走來的唐霸,頭一歪,下一刻,人卻穿過重重包圍圈,留下一道道殘影,停留在唐霸身后,手中一把骨刃橫亙在唐霸脖子上。
“一刀切了怎么樣?”
喬時面色依舊平淡,唐霸卻被嚇的面色慘白。
這個實力……
最少也是相級強化者。
不說他這一個斗獸場,就是他們這一整個基地也不敵。
想到此,唐霸哭喪著一張臉,連忙舉手認慫。
“誤會,誤會,喬大人,都是誤會,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小的一輩子在您跟前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不了解這里的情況,喬時也沒想著就這么貿然動手,正準備將唐霸踹出去,喬時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她沒錢!
一分錢也沒有。
“你沒馬能跑,沒牛能干,要你做什么,給錢。”
唐霸:“……”
最后喬時在唐霸那拿到了一張晶卡,價值一千萬白珠,可以去任何基地的銀行提取白珠,也可以相互交易。
和一般的銀行卡不同,這種晶卡之所以能流通開,是因為其內存在著特殊的能量,這種能量人為不能使用,卻在經過機器提取后,珍貴程度不亞于一千萬的白珠。
這種技術,讓平時的大額交易不再依賴于大量的白珠。
拿了晶卡,喬時就這么帶著一只青蛙,一個收拾干凈的男人離開了斗獸場。
離開斗獸場,喬時這才看清整座城市的建筑。
多是巨大的石塊堆砌成的石屋,很難想象,三十多年前還是高樓大廈的現代建筑會變成這種純粹的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