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閔州被一巴掌打到一邊,雙眼瞪圓,不可置信的盯著金吉敏,那個他自認為賢惠溫柔的妻子。
“你在做什么?你找死!”
歐閔州怒火攻心,一巴掌就扇了回去。
金吉敏下意識的閉眼。
“啪——”
重重的巴掌聲響起,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金吉敏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臉上還有一個快速腫脹的巴掌印。
“雅素,雅素,你怎么樣?”
金吉敏心疼的將劉雅素拉到一旁,就見她臉上腫脹的巴掌印已經牽連著半張臉都快速腫了起來,看起來駭人恐怖。
由此可見,歐閔州下手到底有多狠。
金吉敏眼中的淚水刷的就流出來,對歐閔州的最后一點期盼也沒了,被這一巴掌打的徹底熄滅。
“歐閔州!!!”
金吉敏怒吼了一聲,怨恨的看了眼歐閔州和歐馥,緊接著就帶著劉雅素上了樓。
慌亂的讓管家去取冰塊和醫藥箱后,金吉敏將劉雅素帶到專門為她準備的臥室。
然而臥室門剛打開,金吉敏就在此被驚呆。
只見她精心布置的臥室中,到處都被剪的破碎不堪,床單被罩甚至是窗簾,都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就連衣帽間里,她讓人量身定做的一些衣服也被通通剪碎。
能在這個家里這樣放肆的人,除了歐馥還能有誰。
金吉敏心中的怒火在這時候到達極點。
劉雅素狀似無意,心疼的撫摸著衣帽間那些被剪碎的衣服。
“這些衣服都好漂亮啊,這么被剪壞好可惜,想當初學校舉行畢業典禮,我晝夜不分的兼職了整整三個月才好不容易買到一套禮服,雖然只是最便宜的禮服,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最幸福的時刻……”
劉雅素嘴角揚起一抹笑,轉頭卻看到金吉敏緊緊抿著的嘴角,眼中頓時染上愧疚。
“敏夫……媽媽,您別生氣了,這些東西不過是外物,沒必要為了這些東西傷心。”
劉雅素站在金吉敏面前輕聲的安慰著。
金吉敏深吸了一口氣,見劉雅素終于愿意叫自己媽媽了,心中升起一抹欣慰緩緩的將心中的怒氣給隱藏下去。
“雅素啊,是媽媽不好,媽媽以后一定會好好的護著你再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金吉敏輕輕的將劉雅素摟入懷中眼中的淚水再一次的涌出。
兩人沒說兩句話,管家將冰袋和醫藥箱都拿了過來。
金吉敏吩咐了管家再去準備一間房,隨后又拉著劉雅素坐在床邊一點一點的為劉雅素腫脹的臉消毒擦拭藥膏……
這一晚劉雅素安心的睡在歐家別墅中,管家服務的很是周到,沒人來打擾她。
次日醒來時金吉敏和歐閔州都去了公司家里只有歐馥在家。
怕劉雅素害怕金吉敏留了信息如果歐馥欺負她可以讓家中的保鏢動手。
還有家中的仆人也可以幫著她有一部分仆人是她的人,還有管家也是她的人。
劉雅素伸了伸懶腰,并不以為意。
即便歐馥不來惹她,她也絕對不會放過歐馥。
那日,從樓上摔下去的痛感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碎裂的內臟大口大口的隨著血液流出來她的身體好冷啊越來越冷。
如果不是惠蘭姐姐……
只怕她當時就沒了命!
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他們是惡魔,該去死!
劉雅素一張臉輕微的扭曲著,卻又很快恢復正常。
穿戴好衣服后劉雅素施施然的下樓吃飯,餐廳內已經擺好了飯菜,歐馥并不在。
就在劉雅素吃了一半的時候,歐馥忽然從外面回來,還帶著三個人一起進來。
這三人,自然就是歐馥習慣的小團體。
崔芝,韓文石和聶俊哲三人。
當初也正是這四人將她扔下了高樓。
劉雅素忍住顫抖的身體繼續吃飯,那四人卻并不準備放過她,仿佛忘了那日的疼痛,韓文石和聶俊哲兩人靠近忽然嗤笑道。
“即便是爬上了枝頭卻依舊是野雞一只,導師,我忽然想起還有一道題不會做,你來教教我們怎么樣?”
韓文石猥瑣的笑著,手一點點的摸上劉雅素放在桌子上的手。
劉雅素的身體一僵,與此同時,聶俊哲的手也摸過來,管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剛想上前,就在歐馥兇狠的目光中又退了下去。
“管家,外面還有事呢,還不滾!”
歐馥目光狠厲,管家也不多留,剛想將自己的手機拿走,就聽歐馥冷哼了一聲又道:“敢打電話?你覺得你斗得過我?”
歐馥的一番威脅讓管家只能灰溜溜的離開餐廳。
這一邊,眼看著兩人越來越過分,劉雅素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就笑出了聲。
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手拿起一個被子咣當兩聲重重的砸在韓文石和聶俊哲兩人的頭上。
兩人陡然被砸在頭上,一下子就癱軟在地,痛苦的捂著頭。
劉雅素優雅的擦了擦嘴,施施然的站起身,瞥了眼幾人,而后看向歐馥不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什么都沒準備就這么貿然回來吧。”
話音落下,劉雅素已經重重一腳踩在韓文石的一只手上。
即便是軟底拖鞋,在劉雅素的重重揉搓下,韓文石還是發出陣陣慘叫。
緊接著劉雅素又端起桌子上的熱水直接倒在了聶俊哲的身上,疼的聶俊哲在地上翻滾著。
歐馥和崔芝兩人驚恐的后退一步,卻見劉雅素嘴角揚起一抹殘忍邪惡的笑。
“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從幾百米的高樓摔下……會什么事都沒有吧……”
劉雅素嘴角的笑越來越邪惡,拿起手中叉子重重的就叉在了韓文石的一只手上。
叉子將手掌穿透,韓文石發出凄厲的慘叫。
屋外的管家聽見這聲慘叫,眼珠子轉了轉,卻什么都沒說,只是揮手讓上前得保鏢退下。
既然大小姐讓她退下,那她就退下,就當什么都聽不見也看不見。
韓文石捂著手掌慘叫,聶俊哲被熱水燙傷也在嚎著。
本來還想著今天狠狠將劉雅素劉雅素報復一番的歐馥也忍不住害怕起來,腳步悄悄的后退。
“你、你到底是誰!”
歐馥隨手抓了一個花瓶在手中驚恐的詢問。
之前聽說劉雅素沒死只覺得這只臭蟲也太好運了,幾百米摔下來都不死,現在再被提及,歐馥卻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