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本想好好咬葉凌飛一口,以便報復葉凌飛一下。但沒有想到她剛咬到葉凌飛的胳膊,就感覺咬到一個很硬的東西,不由得“呀”的一聲叫了起來。
葉凌飛也愣了,心道:“怎么咬我,自己反倒叫起來了。”但隨即葉凌飛明白過來,那是因為他的左臂上綁著匕首,這本來是用于防身的,但卻沒想到白晴婷真會咬,偏偏咬到那把匕首。
葉凌飛趕忙看看白晴婷的牙齒,發現沒有事情后,才放了 “什么東西這樣硬,讓我看看!”白晴婷說著把葉凌飛胳膊上的衣服捋了上去,就看見葉凌飛胳膊上綁著一把精致的小刀。“呀,這是什么?”白晴婷就想去拔那把匕首,葉凌飛趕忙把胳膊挪開,笑道:“別動,這匕首太鋒利了。”
“老實交代,你把匕首藏在這里干什么?”白晴婷開玩笑地問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報警,哼,誰讓你不給我看,我讓欣茗抓你。”
葉凌飛把白晴婷摟在懷里,狠狠親了白晴婷一口,這才說道:“這匕首是給我防身用得,你想萬一我遇到什么事情的話,也好能應付一下,你說是不?”
“嗯,這倒是。”白晴婷點了下頭道,“要不也給我搞一把,萬一我遇上什么事情呢?”
白晴婷這句話反倒提醒了葉凌飛。葉凌飛一想確實是這一碼事,他想到了自己那把鋼筆槍,葉凌飛一拉白晴婷地手道:“走。我給你一樣好東西。”
白晴婷不知道葉凌飛說的好東西是什么東西,但感覺應該是不錯的東西,興奮地穿上靴子,跟著葉凌飛到了葉凌飛地房間。
葉凌飛拿出那把本準備自己用的鋼筆槍,在白晴婷面前示意道:“這是一把手槍。”
“手槍?”白晴婷所見到的不過是一支鋼筆,她以為葉凌飛又在戲弄自己,不高興說道:“老公,你又和我開玩笑了。”
“我和你開什么玩笑。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開玩笑嗎?”葉凌飛問道。
白晴婷仔細打量葉凌飛,用力點頭說道:“像!”
葉凌飛頗為郁悶說道:“老婆,我這是說真的。來,我給你做個示范、”說著,拉著白晴婷出了別墅,一直走到后花園。葉凌飛指著大約距離他們倆人所站的位置有四到五米樣子放著的鐵锨道:“你看見那把鐵锨頭了嗎,我從這里把那鐵锨射穿,你看仔細了。”葉凌飛把鋼筆的帽取下,他的手扭動筆身,緊跟著用力一按鋼筆地尾部。就聽得一聲很尖銳的聲音從鋼筆的筆口響起,鐵锨處起了一絲很微弱的火花。
白晴婷趕忙跑過去,拿起鐵锨仔細一看,就看見鐵锨的锨頭有一個很細的小孔,那是被某種東西穿過所致。白晴婷吐了吐舌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叫鋼筆槍,是英國研制給特工專用的武器。這里本來有四顆子彈,現在只剩下三顆了,記住。萬不得已情況下不要動用。”葉凌飛把這鋼筆槍給白晴婷詳細解釋使用方法,直到葉凌飛確信白晴婷會使用后,才摟著白晴婷的腰,走回了別墅。
葉凌飛和白晴婷并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凌飛摟著白晴婷地腰,頗為苦惱道:“老婆,我就是一擔心記者的事情才不敢去登記,像我老婆這樣的大美人那是打著燈籠難找,我怎么會不想和你結婚呢。”葉凌飛說著把白晴婷壓在沙發的背上,一通親,一直到葉凌飛的舌頭在白晴婷的嘴里把白晴婷香滑的小舌制得服服帖帖的,葉凌飛才離開白晴婷的嘴唇。
白晴婷依偎在葉凌飛身上。嘴里說道:“老公。要不我們躲著記者,不讓他們知道?”
“不讓他們知道?”葉凌飛想了想。說道:“老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明天就和你去登記。”
白晴婷先是一愣,隨即羞紅了臉,她把頭低下頭,微微點了點頭。葉凌飛自從知道斯特文來望海市后,他就感覺自己身邊驟然危機四伏。一方面想盡可能不讓自己曝光,出現在公眾目光中,另一面,他也開始做了準備。
即使這樣,葉凌飛還是不太放心。他想起來望海市二三十名狼牙組織成員里,他對野狼地處事風格最為欣賞,有野狼保護白晴婷,那自己就用擔心白晴婷了。主意打定后,葉凌飛打電話給野狼,要他明天到望海市的南山區行政綜合大廳門口等他。
一切安排好之后,葉凌飛才上床睡覺。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葉凌飛和白晴婷就早早起床,白晴婷一改平日雍容高貴的服飾,換上一套普通女孩子常穿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地外套,長發披散到肩頭。刻意化過妝的臉上一絲倦意,那是昨天晚上白晴婷因為過分興奮遲遲無法入眠的結果,怎么說登記結婚在法律上已經是正式夫妻,這對女人來說,是人生中僅次于身披婚紗和愛人走進結婚殿堂的重要時刻,白晴婷因為興奮而失眠也屬正常。
白晴婷今天這番打扮多了一份的氣質,這是害怕被記者、狗仔隊發現,白晴婷特意打扮的。
一切盡可能的低調,白晴婷沒有開自己的那輛十分拉風地奔馳,而是坐上了葉凌飛那輛寶來車。因為這是登記,并不是正式婚禮,怕白景崇地出現會引來記者的跟蹤,倆人只是在電話里和白景崇說了他們要去登記。白景崇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不免語氣之間也掩飾不住激動地心情。
南山區行政綜合大廳門口,野狼早早就到了。現在的狼牙組織成員都是隨身佩戴武器。因為斯特文的到來,這望海市驟然變得危機四伏。野狼依靠在車身上,抽著煙,不時看著手表,當看見葉凌飛那輛寶來車到時,野狼把手里地煙扔在地上,踩滅后,迎了過去。
“野狼。你看看四周是否有記者,不允許有人拍下我和白晴婷登記的照片。”葉凌飛一看見野狼就吩咐道,“我不想出現在報紙、雜志等上面。”葉凌飛說著對野狼暗使一個眼色,那意思告訴野狼自己不想讓斯特文能通過報紙、雜志等媒體知道自己的身份,野狼會意,他警惕地望著四周,以防止有記者拍照,而葉凌飛則拉著白晴婷的手飛快地走進大廳里面。
因為他和白晴婷來得很早,排在第一位登記。因為涉及到涉外婚姻,葉凌飛的國籍涉及多個國家。因此,準備的材料也很多。但總體來說登記還是很快的,并沒有想象中那般復雜。
倆人有些像是趕時間一般,登記完之后,就急忙走出登記處。上了車之后,葉凌飛對野狼說道:“野狼跟我去世紀國際集團,我有事情和你交代。”野狼點了點頭,也上了車,跟在葉凌飛那輛寶來車后面。
離開公共行政大廳很遠后,葉凌飛才長長松了一口氣。白晴婷看著葉凌飛的樣子。咯咯笑道:“老公,你看我們倆人像不像是背著家人偷偷來登記地?”
來去匆忙,頗有點兩人是偷偷從家里偷出來戶口簿,私自來登記結婚的。怕雙方父母發現。葉凌飛滿懷歉意道:“老婆,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沒有辦法,我這人就怕記者,一看見記者的閃光燈我就頭暈。咳,誰讓我的老婆是公眾人物呢,看來以后得把我漂亮的老婆看住了,省得被人勾引了去。”
聽到葉凌飛說怕白晴婷被別人勾引去。白晴婷也不管葉凌飛在開車。張口就在葉凌飛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白晴婷現在采用的報復手段就是咬葉凌飛,這招可比和葉凌飛斗嘴強很多。因為葉凌飛無法反抗。
“老婆,注意了,我在開車。如果你再這樣不聽話的話,小心我打你的PP。”葉凌飛嚇唬道。
“流氓!”白晴婷啐了葉凌飛一口,撅著小嘴道:“難道你不知道女孩子家的PP是不能隨便打得嗎。”
“那是別人,自己地老婆的PP還不是被老公隨便打,隨便摸嗎。老婆,你現在可是我的人,呵呵,現在就算我想干什么那都是合法的,嗯,這個最多叫在合法關系下的家庭內部矛盾。”
“你……。”白晴婷沒了詞,她嘟囔著小嘴,說道:“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看著白晴婷撒嬌一般的樣子,葉凌飛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世紀國際集團內,白晴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葉凌飛把野狼叫進來。
“老婆,我給你聘請了一位保鏢。”葉凌飛站在白晴婷身邊,輕摟著白晴婷的肩膀,笑呵呵說道:“聽說最近望海市出了不少案子,都是針對有錢人的,所以我才想到給你聘請一位保鏢。”
白晴婷知道野狼是葉凌飛的朋友,她很奇怪問道:“老公,他不是你地朋友嗎,怎么當起我的保鏢呢。”已經和葉凌飛登完記,在法律上白晴婷和葉凌飛已經是夫妻了,只是沒有舉行婚禮而已。但在白晴婷心里,早在登記那刻,她就把自己當成葉凌飛的妻子了。因此,她說話倒不像以前那般注意自己如何稱呼葉凌飛。她很自然地稱呼葉凌飛為老公,完全沒理會這里是世紀國際集團。
“老婆,我說過了,現在的世道不好,你需要一個人來保護你。無疑野狼是最適合地人選,他曾經在美國黑水公司干過。”
“野狼?”白晴婷一愣,問道:“老公,他不是叫貝侯嗎?”
“啊,對,對。他地真名叫貝侯,但是我喜歡稱呼他的綽號。”葉凌飛忘記了自己當初和白晴婷介紹野狼時生怕白晴婷起意,才說了野狼的名字。
“野狼、野獸。”白晴婷嘟囔著。似乎意識到其中有些問題,她用好奇地語氣問道:“老公,你的朋友都好奇怪啊。野獸,野狼,一個個名字都好奇怪啊。”
“因為他們都是在黑水保安公司干過,這家公司專門干一些很危險的保衛工作,因此,他們都給自己取了一個綽號。”葉凌飛一邊解釋。一邊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自己怎么會如此不注意,說漏了嘴。但既然事情已經變成這樣,索性再讓白晴婷知道一些,這樣以來,白晴婷就不會追問下去。葉凌飛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主動坦白道:“老婆,我忘記說一件事情,你知道野獸那家伙開了一家黑水保安公司嗎?”
“他開保安公司?”白晴婷問道。
“嗯,他就在我們新亞集團對過那個世界大廈開了一家保安公司。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考慮地,竟然要開保安公司。他還拉著野狼也過去,畢竟他們都是干過安保地。”
“哦!”白晴婷應了一聲,但似乎對這件事情并不感興趣。
“老婆,我想起來了,我還要回新亞公司去,讓野狼在你身邊保護你,記住有什么事情都和我商量一番,不要私自做決定。”葉凌飛說著俯下頭去,親了白晴婷嘴唇一下。這才離開白晴婷的辦公室。
在門外,葉凌飛對野狼交代道:“野狼,你負責保護晴婷,我怕一旦斯特文查到我地身份。他會利用我身邊親近地女人當誘餌,你明白了嗎?”
“放心吧,我會保護她的!”
葉凌飛再臨走前拍了一把野狼的肩膀,這才離開世紀國際集團的大廈。
葉凌飛并沒有去新亞集團,就如葉凌飛對周欣茗所說的那樣,斯特文是一個優秀的特工訓練專家,他最擅長的就是讓敵人走進他的圈套。看起來斯特文是無法戰勝的,殊不知斯特文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看似完美無缺地套圈往往會變成要了那個下這個圈套人的命。葉凌飛所要做得就是在斯特文在完成對自己的圈套之前。準備好一切所能準備的東西,到時候。他要讓斯特文后悔設下一個針對他的圈套。
葉凌飛來到野獸的保安公司時,老鷹正在和英國總部的飛狐聯系,試圖找到是誰出賣了葉凌飛。這份工作并不像想象的那般簡單,凡是知道葉凌飛行蹤的人都需要排查,其中也包括狼牙組織的成員,可想而知老鷹和飛狐地工作量何等的大。
安琪有些沒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坐在電腦前,在她桌子旁邊放著一杯咖啡。野獸湊在安琪身邊,一臉憨笑和安琪聊著天。看見葉凌飛直奔安琪這邊,野獸偷笑道:“老大來了,小心點,老大是不會想聽到你昨天晚上勾引少婦的事情,恐怕整個組織里,就我喜歡聽這種事情了。”
“混蛋,沒你地事,你再嗦,我把你的舌頭切下來。”安琪罵了一句,一口把桌邊的咖啡喝干,這才把眼睛望向葉凌飛。野獸本想離開,但聽到葉凌飛招呼道:“野獸,等一下。”
“什么事情?”野獸問道。
“去給我搞把手槍,最好是準確度高、輕巧的手槍,我不想腰間鼓鼓囊囊的。”葉凌飛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通知尖刀那家伙,他正在龍山那邊。順便給老大帶一把AK47步槍。”
“步槍就免了,那東西攜帶不方便,我不想惹什么麻煩。”葉凌飛拍了拍野獸的肩膀,示意野獸快去把槍搞來。
野獸一走,葉凌飛就坐在安琪旁邊,笑呵呵盯著安琪的臉問道:“怎么了,昨天沒睡好?”
“玩得太晚了。”安琪又打了一個哈欠,順勢依靠在葉凌飛肩膀上,嘴里嘟囔道:“撒旦,借你的肩膀靠一靠。”
葉凌飛從安琪身上聞到一股沁人心脾地香水地味道,說實話,安琪對于男人擁有無比的誘惑力,就連狼牙組織地人都對安琪動過心,但安琪那對男人不感冒以及她兇狠的風格讓狼牙組織的人只對安琪報以欣賞的目光。
在狼牙組織內,安琪就對葉凌飛一個人動作十分親密,如果不是安琪是一個對女人感興趣的女人,說不定狼牙組織的人都認為安琪是葉凌飛的情人。但可惜的是,一直以來,葉凌飛從未表達過對安琪的好感,但他同樣也不排斥安琪這種親密的動作,這種行為在葉凌飛眼里,安琪只是一個對自己無比崇拜的小女孩。葉凌飛從未對安琪有任何想法,這點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但事實上確實如此。
此刻,安琪依靠在葉凌飛肩膀上,葉凌飛并沒有一絲沖動的,而是笑道:“安琪,我找你有事情“什么事情,說吧!”安琪說道。
“我現在需要一些跟蹤器,你手里有嗎?”葉凌飛問道。
安琪把頭從葉凌飛的肩膀上挪開,她眨了眨眼睛,忽然笑道:“我明白你想干什么用了,坦白說,我有那東西,但是呢,我卻不想給你,除非……。”說道這里,安琪把嘴唇貼在葉凌飛耳邊,低聲說道:“除非你親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