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
他不過出去找人找了幾天,結果一回來就收到勁爆網上的消息,說有個男的追周喬追得人盡皆知!
又是跑車還有鮮花,以及各種臭不要臉的死纏爛打。
他一想,這擺明了是有人要挖自家的兄弟的墻角啊,當即就趕緊跑來告訴這位睡了好幾天睡得天昏地暗的祖宗。
結果,誰知道,緊趕慢趕竟然還是晚了一步!
這兩個情敵竟然已經提前見面了。
行了,這下也用不到他了。
就讓他們兩個人互相去對付吧。
以秦匪那土匪頭子的能力,要想打發一兩個情敵那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吧。
要是他實在不行,到時候自己再上好了。
在此之前自己還是就站在門口替他們守著好了。
只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里面遲遲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
這讓沈昂不禁有些好奇,漸漸地就朝著門口靠去……
直到最后,整個人全貼在了門口。
這時候才斷斷續續地聽到里面傳來了楚千允的聲音,“反正你好好考慮下吧。”
考慮?
考慮什么?
還沒等他聽明白過來,門就被打開了。
他在猝不及防之下,就這么直挺挺地摔了進去。
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弄得很是尷尬。
他正想為自己辯解幾句,楚千允這時候已經對秦匪極為友好地招呼了一句:“兄弟,我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好的男科大夫,到時候讓你一定行。”
然后就走了。
秦匪:“……”
原本解釋的沈昂一聽到男科大夫四個字,驚得眼睛都瞪大了起來,也顧不得之前的什么考慮不考慮了。
他看著秦匪就問:“什么男科大夫?你怎么了?你……哪兒不行了?這事兒你媽知道嗎?不是,你爺爺知道嗎?老爺子知道肯定得崩潰啊,不行不行,我得馬上找醫生,找醫生去!”
他說完就匆忙往外走,只不過走到一半,他腳下的步子忽然停頓了下來,轉而用一種微妙的眼神注視著秦匪,問:“他怎么知道你不行的?你和他……”
早就已經忍耐很久的秦匪在這一刻驟然爆發,抄起身邊的枕頭就狠狠砸了出去。
“滾——!”
可憐的沈昂就這么被打了出去。
會議室里就剩下秦匪和周喬兩個人。
此時,窗外天光依舊。
已是初夏的季節,窗外的香樟樹綠蔭蔥蔥,爬墻虎一片綠色盎然。
秦匪在被楚千允鬧騰了這么一場后,多少已經有些精神了,癱坐在沙發上,問道:“給個解釋吧。”
周喬對此也表示自己非常的無辜,“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其實從頭到尾她壓根就沒搞懂楚千允到底在說什么。
什么不可描述、還早戀,接著又莫名其妙地扯到男人行不行這個問題上。
整場鬧劇完全可以用不知所謂這四個字來形容。
“那他是誰你總知道吧?”秦匪歪著頭,神色倦怠地道。
周喬回答:“楚千允,楚家的二少爺。”
秦匪眼下因為藥物副作用沒有退的關系,腦子還有點迷糊,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哥追求你?”
周喬雖然很想否認,但嚴格來說他并沒有說錯,只能道:“你也聽到了,這根本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這人擺明了對自己所為的追求是別有居心的。
他最想要的,還是以合作為最終的目的。
“那你和楚西霖徹底撕破臉了?”秦匪突然沒由來地問了一句。
周喬點頭,“雖然我并不想這樣做,但他對我敵意很深。”
“那他有對你做過什么嗎?”秦匪繼續問道。
周喬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問,但還是如實地道:“沒做什么過分的事。”
秦匪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也對。”
以她的能力,楚西霖算什么,根本不足為懼。
秦匪當下不再計較這些了,他覺得替周喬擔心,純屬多余。
盡管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位從鄉下出身的姑娘能有這么大的能力和本事,不過他不懂,不代表不能存在這種事。
暫且就把這個當做是周喬的個人天賦吧。
只是……
“他為什么要說我不行?”
這件事才是最讓秦匪耿耿于懷的。
對一個男人來說,不行那是莫大的恥辱!
特別還是當著一個女人的情況下,那就更加的恥辱了!
“可能是看你太虛弱,所以覺得你不行吧。”周喬對此很不在意地道。
但秦匪卻還是繼續揪著不放地道:“那我為什么是老頭子?”
“病那么多,本來就是老頭的身體。”周喬毫不客氣地在他胸口連插了兩刀,然后起身道:“今天就不補習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收拾完東西后,就很是干脆的離開了。
只留下了一個被慘遭嫌棄的某人孤零零地一個人還躺在沙發上。
什么叫病那么多!
他病哪里多了,也就一個失眠、一個嗜睡而已。
失眠是因為小時候的誘因。
嗜睡那純粹是藥物的關系。
他身體還是……挺好的吧……
正當他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辯解的時候,一顆腦袋正悄悄地從門外冒了出來。
“那什么,我能進來了嗎?”沈昂站在外頭,試探性地看著他,很是小聲地詢問道。
回過神來的秦匪一看到是他,忽然勾起唇角,笑得冷冽,“進來。”
沈昂一聽總算可以進去了,趕緊麻溜兒地跑了進去,懷里抱著那個被秦匪丟出去的抱枕,想了想,試探著又問道:“你到底哪兒……出問題了?你和我說,我好讓醫生來看看,這樣也免得你爺爺擔心。”
他用一種極為委婉的口吻在問,看上去極為關心這件事。
秦匪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問:“你倒是挺在意這件事的。”
“可肯定在意了啊!”沈昂很是著急地道:“我你家就你一個獨生子,那能不在意嘛!更何況咱兩兄弟一場,從小長到大,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必須得把你辦得妥妥的。”
聽到這番話,秦匪嘴角的笑意不禁漸深了起來,“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
只是眼底的冷意也越濃重了起來。
沈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總覺得他這話里似乎別有他意的感覺,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對此,秦匪沒有回答,他只是問:“你剛這話是真心的嗎?”
“當然是真的。”沈昂皺眉,分明是對于他的質疑而感到了不滿,但看秦匪提不起勁兒的樣子,不免又有了幾分擔心,“你到底怎么了?我發現你之前這一覺睡得比之前要長,而且情緒也不太對。”
秦匪揉了揉眉心,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藥吃多了。”
沈昂神情驟然一變,“你瘋了?那藥能隨便多吃嗎?!那藥是有嚴格控制的,專門針對你研制的,你怎么能這么胡來!”說到這里,他不禁頓了頓,然后臉色緊張地詢問:“你是不是又病發睡不著了?這回又是因為什么啊?”
秦匪深看了眼前的這個人一眼,繼而低笑了一聲,“沒什么。”
沈昂明顯不相信,“怎么可能沒什么!你之前也吃,可從來沒有這樣過,你知道你這次睡了多久嗎?我真怕你直接睡過去。”
“睡過去也挺好啊。”秦匪半癱在那里,看上去很是散漫。
沈昂一直都是最聽不得他說這個話,果然這次也不例外。
當即跳了起來,就罵咧道:“好個鬼!你可是要回去的人,哪里能困死在這個地方!”
秦匪看著他那情真意切、不死作假的神情,心里是真的不明白。
沈昂既然當初一心把自己趕出京都,為什么現在又要使勁的希望自己回去呢?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
這其中一定有一個他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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