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侖緊跟著就沖進去大喊一聲,“慕川!”
士官和特侖都呆呆地看著面色蒼白,看上去異常虛弱的慕川。第九:
特侖對著她齜牙咧嘴,“哎呀,你在這里怎么不吱一聲呢,擔心死你了知不知道?”
“這么久沒出現,司公子和道里將軍都擔心你,你怎么會在洗手間待這么久。”士官見慕川在洗手間內,也有些尷尬,垂下眼眸咳嗽了一聲,目光倏地轉移到她腳下,一絲絲血水正從她褲腿緩緩流到地上。
他的眼神就如飛刀一般射在她身上,“你受傷了?”
慕川原本蒼白的臉頓時漲的通紅,腳縮了縮,一只手捂著肚子,支支吾吾地看著特侖,“我……我生理期到了,沒有衛生用品,我不知該怎么辦。”
士官臉有些紅,但目光依然很銳利,“你臉色看上去很蒼白。”
慕川難為情地說,“我小腹疼。”她小聲地補充了一句,“每次來都這樣。”
“痛經嘛!你不用解釋我們都知道!”特侖大大咧咧地走過去,一邊對士官擠眼,一邊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你生理期到了就和我們說嘛,不說我們怎么知道呢?沒有衛生物品就給我們發通訊嘛,你這丫頭也真是的,和我們在一起害羞什么呢?”
士官見她年齡不大,女孩子生理期間面皮確實會有些薄,不說是她,就連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慕川披著他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問他們。“你們……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士官看著那身材在特侖面前顯得無比嬌小的女孩子,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隨意地用一根碧色發圈圈住發尾,發圈上橫著一根碧色的發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民族發飾,黑色眼睛如同潺潺的溪流清澈見底,眉眼精致。斯文秀氣,或許是不一樣民族,不一樣的人種,她身上有股說不出來的獨特氣質。
此刻她披著特侖那件土灰色的大衣,嬌弱地靠在這個大老粗身上,頓時給人一種鮮花倒在了牛糞上的感覺,還是一朵嬌嫩的鮮花。倒在好大一坨牛糞上。
他感覺有些面紅耳赤,用力咳嗽一聲:“司公子和將軍去參觀軍艦,你的伙伴們也都一起過去,將軍擔心你一會兒找不到他們會著急,就讓我過來接你和司公子他們匯合。”
慕川微微頷首。聲音輕的像小貓一樣,“有勞你了。”
她平時都是一副呆萌的模樣,特侖嗓門時候見過這樣嬌弱的慕川?再加上地上的血跡,他自然知道那不是什么生理期到了,而是她受傷造成,連忙將她打橫著抱起來,讓她靠在他懷里,對士官道:“快快快,快去找點衛生用品過來啊!”
士官白包子似的臉再度染紅。對通信中的女士兵道:“你先別急著過來,去拿點衛生用品送到零三七號客房。”
慕川渾身經脈被撐到最大化,快要爆裂一般,此刻知道安全了,放心地靠在特侖懷里。
她無感敏銳,聞到他身上的汗味。還不由地秀氣蹙起眉頭,“特侖,你身上好臭。”
特侖難得地老臉一紅,不理會后面唇角因為壓抑笑意而抽搐的士官,黑著臉抱著她急速往客房里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大老爺們兒要將這小姑娘怎么樣呢。
特侖黑著臉對通訊器材甕聲甕氣地喊了一句:“小慕川找到了,你們還不快回來!”
送到客房,他趕緊將她放倒在沙發上,那女兵也將生理用品都送到,他毫不客氣地要將兩人推出房間。
女兵看著慕川那痛苦的小臉發白的樣子,不客氣地對特侖說:“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干嘛?出去出去出去!”
特侖大急,這哪能讓她留下,還不得發現慕川受傷啊?
心里著急花火怎么還不回來。
也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心想事成,他才想著花火怎么還不回來,他們三個人就出現在他視野當中,他伸長脖子連忙喊道:“花火,你這娘們兒怎么才來,慕川生理期到了,痛經,你趕緊來照顧一下!”
司宸三人不動聲色,但心里無疑都著急起來。
別人不知道慕川生理期時間,司宸卻是知道很清楚的,這個時候怎么會是她生理期呢?生理期會有什么?血!
便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傷,大步走進房間,那女兵還想讓他出去,一見他身上的氣勢頓時退縮了下來。
特侖跟在他身后對那漂亮的女兵解釋,“那是他媳婦兒,人家擔心媳婦兒呢!”
簡喬看情況也知道大概發生了什么事,優雅道:“女孩子這種時候最是脆弱兼無理取鬧,讓他們倆自己待會兒,我們都出去吧!”
特侖頓時輕松地打趣了他一句:“看不出來你還挺懂女孩子啊,走走走,我們都出去,讓他們小倆口膩歪去!”
眾人見他們倆這打趣的樣子,覺得人家生理期,一群大男人圍著確實不合適,便都退出了房間,房間里便只剩下慕川、司宸、花水。
他們走出去后慕川便一直靠在司宸身上,并沒有馬上倒下去。
司宸卻能夠感覺到,她此刻身體抖的就如篩子一般,已是強弩之末。
之前所有的紅色類微生物的活性細胞全部被她用內息壓縮在經脈之中,然經脈就只有那么大空間,外面包裹著一層白色內息,里面還有非常活躍且極具破壞力的紅色活性細胞,又有后來的營養液駐進,經脈已經撐到極致,再稍微有點動靜,她可能就要經脈盡斷。
如果她當時就坐下來調息,用內息完全將紅色活性細胞完全制服或許還沒這么嚴重,但她知道時間不多。不說那些點穴時間,在那里多待一分鐘便多一分危險,她必須馬上從那里離開。
在離開的過程中,她又使用內力將指紋全部高溫抹去。又從原本的管道內回來。
這管道下面是層層守衛,她絲毫不敢輕疏,途中留下的一些痕跡也都盡量被清理去。雖然明顯能看出有人從管道中通過的痕跡,但至少不會查到她身上來。
唯一麻煩的就是她身上流下的血水在洗手間內留下。
她哆哆嗦嗦地在司宸耳邊輕聲說:“洗手間,血水,沖掉。”
只有七個字,但他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告訴了花水之后,花水立刻告訴特侖。
特侖這人粗中有細。很精的一個人,這問題不用她說,他早已想到,過去將血水沖的干干凈凈。
過了一會兒之后,花火才低聲道:“簡喬傳來消息。房間內的所有監控系統全部被破壞。”
“給我放一池清水。”說完這句話,慕川這才放心地陷入半昏迷之中,
司宸早已摸到她渾身是血,又見她如此痛苦之色,還以為是哪里受了傷,心中擔憂的不行。
花火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慕川,也有些不知所措,“現在怎么做?”
“按她說的做,去放一池清水。”
司宸將她抱進溫水池中。才放進去,池水便被染成淡紅色。
慕川盤腿坐在水池當中,水池仿佛被火燒一般,開始慢慢變熱,漸漸開始冒出一些熱氣泡,再然后像是被猛火蒸煮一般沸騰不已。
紅、白、藍。三種能量在體內奔騰,紅色能量如同狂暴的千軍萬馬,在她體內橫沖直撞肆意撻伐,將她渾身細胞帶動的活躍無比,她甚至有種感覺,她可以光憑借拳頭,可以一拳將合金制成的機甲給砸扁,但砸扁之后,她身體的肌理也定然會遭到很大程度的破壞,甚至她得到了一時的能量,可能她這個身體再也無法達到武術的至高點,成為一個廢人。
更讓她感到恐怖的是,這種能量生命力極強,就連內息都無法完全壓制它們,之前使用內力消除指紋和痕跡,已經造成了它們有一部分進入她肌理里面去,使身體細胞活躍度遠遠大于她身體原本的活躍度,若不是不是她從小習武,又有內息護身,身體的承受力級細胞活性遠遠高于普通人的身體,她現在身體恐怕也已經遭到破壞。
白色能量像是忠誠的守衛者,守護著她的經脈不被侵略,一點一點地滲入到紅色能量當中,原本沸騰狂躁的紅色能量像是被鎮壓一般,那股極具破壞力的戾氣慢慢消散一些,最后那些藍色能量則像醫生,不是在奇經八脈之中,而是透過她的皮膚,滲入她的血脈肌理骨髓,一點一點修補她被破壞的細胞,路過紅色活性細胞時,則將它們緩緩裹住。
白色能量一方面鎮壓紅色活性細胞,一方面實行大棒加蘿卜的政策,在狠狠鎮壓了它們之后,又安撫似的,帶著被藍色營養液裹住的它們緩緩流動,將那股狂暴的能量緩緩安撫下去,最后涌入丹田內的息海當中。
息海中的內息綿延不絕,將它們團團包裹住,使得它們完全沒有了作亂的源頭,那藍色能量趁機侵入紅色細胞內部,對它們進行分解。
這一卷寫好長了,每次寫的時候都說,這一卷一定要完結了,沒想到寫完還有,我該有多話嘮啊,淚牛 這幾天都沒有寫多余的話,甚至連留言都沒怎么看,實在是因為這段時間更新的比較少,心中汗顏(雖然每天都更,可還是覺得好少,尤其是劇情發展這么慢的時候)
每次一愧疚,就會想著逃避,用一種掩耳盜鈴的心態,以為不去想不去看,就可以了,想想真是對不起大家,對不起編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內心修煉的強大一點,勇敢一點)
謝謝alice963妹紙的(四張紅包),格林海(三張平安符)、索非米亞木非塔的兩張紅包,apple笑(兩張平安符)景美辰良的(兩張紅包)森林幼虎、夕陽下的板凳的平安符,Sonia0222、美麗的圓圓妹紙(好久沒見到你了,想你)、米仁紅包。
州州每次沒信心想要逃避的時候,是你們的支持告訴我,原來大家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