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耷拉著腦袋,拉著小臉,小嘴扁著,陷入了糾結中。
“手早就不酸了。”季淮忽而良心發現,不舍得欺負她了,“逗你玩呢。”
夏蕎不敢抬頭,小臉還紅紅,乖巴巴地站著。
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季淮背靠墻,有點垮的模樣,無力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夏蕎目光微抬,注意到了季淮的小動作,不安地開口問,“學長,你是不舒服嗎?”
季淮低著頭,閉起了眼眸,有模有樣地一聲“嗯”。
夏蕎的心被揪了一下,有點著急,“哪里不舒服?”
季淮的嗓音依舊藏著砸碎了的柔,“喝了點酒,頭有點暈。”
夏蕎忽而沒那么慫了,忙著說,“那我給你去買點醒酒藥。”
她才著急地轉身,
季淮已經叫住了夏蕎,
“不用。”
回頭有點疑惑地看著季淮 ,軟糯糯地,“嗯?”
季淮輕聲道,“不礙事。”
夏蕎有點失落地,“哦。”
沒機會給季神送藥了。
失落才一秒,夏蕎的耳里已經涌入季淮有點慵懶的清嗓。
“小學妹,我喝了酒,走路有點不穩,要不要搭把手?”
夏蕎抬頭,季淮已經伸出了手。
他的手生得好看,骨指分明,手指修長又勻稱,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
走廊的燈光落下,灑下了一地的溫情。
夏蕎有點懵了。
季淮笑得更柔,“不愿意扶我一下?”
“……”夏蕎呆了一秒,鼓起了勇氣三步上前,站到了季淮的跟前,小腦袋還低著,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愿、愿意的。”
話音未落,季淮的手已經搭到了夏蕎的肩頭,身體一半的重量壓了過來……
夏蕎有點猝不及防,被壓得往后退了兩步才站穩了。
“……”他好重。
季淮目光像是真的有點醉了,迷迷地掃了一下夏蕎泛著桃花粉的耳垂,唇角的笑意不減,“小學妹,不好意思,我沒站穩。”
他靠得近,溫熱的氣息灑了下來,掃過她泛著紅的耳垂,有點燥有點熱。
夏蕎的心,都熱了。
他的嗓音太溫柔,像是要燙在她的心底,成了永遠的印記。
夏蕎嬌美的小臉更紅了,鼻息間是清冽的青檸香,和著淡淡的酒味,耳垂處是季淮落下的呼吸。
心更癢了。
“沒、沒關系。”夏蕎努力保持冷靜,身子站的筆直,已經徹底僵住了。
感受到了夏蕎的緊張與急促,季淮的眼底藏著夜色的黑,低聲問了一句,“我是不是有點重?”
他的嗓音就在耳邊,溫熱的氣息全數灑下來,在她的心頭烙下了一片心悸。
沒得到夏蕎的答復,季淮又溫柔一聲,“嗯?”
夏蕎差點要瘋了,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壓住滿臉的羞澀,軟軟地答,“還好……”
季淮的目光落在了夏蕎紅撲撲的小臉上,眸色深深,笑得有些蕩漾,“我擔心把你壓壞了。”
他想得有點多,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后。
他的重量,她以后總要適應的……
“不,不會……”夏蕎咬了咬唇,嗓音還是有點嗲,嬌嬌地說,“你就相當于一包大米,我能扛得住!”
季·一包大米·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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