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狀態:
修為:星璇境后期,五星 道圖:黃泉劍圖,一重(進度:0/10)
融合:無 功法:婆羅心經(初級)
魂力:345
支撐姜允澈說出這句話的,正是耗費了大量魂力值升級到了星璇境后期五星的修為,要知道武神院的頭名洛凡,其修為也才星璇境后期五星而已,他已經是此次參加考核的弟子中,修為最高之人了。
誰也想不到,短短兩天時間內,姜允澈就從星璇境中期一星的修為狂飆到了和洛凡同一個級別。
姜允澈現在只覺得自己的星璇中充斥著使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星力,仿佛一拳就能打爆一顆星球。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必要再跑了,接下來該跑得應該是余天才對,生活總不能一成不變,要有恰到好處的反轉才能為它增添樂趣。
余天并不明白這個道理,他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心想著殺死姜允澈,劍招中的凌厲之氣已經達到了極致。
幾乎就只能看見一抹反射的劍光,那柄寶劍就已然出鞘。
“哼,終于跑不動了嗎!”
余天的劍光比他的話語還要先到達姜允澈身邊,似乎就要將空氣都切割開來,如果是華溪在這里,他甚至都不能看清余天的出手速度。
可見這一擊之快,之強,已經是余天超常發揮的全力。
一直全神貫注觀察著余天的姜允澈,在他出劍的那一刻,識海中突然閃過幽藍色的光芒,魂圖的能力在星璇境后期五星修為的灌注下全力發動。
一種奇妙的感覺蔓延至他的全身,周身十米范圍內的一切風吹草動和靈氣波動等信息自動被收集起來,然后傳達給了他的大腦。
這是姜允澈從魂圖中領悟的能力,他喜歡稱呼這種能力為心眼。
謂心如眼,能洞察領悟諸法。
在心眼模式下,姜允澈輕松的避開了余天這一劍。
他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說很一般,但卻像是有預知能力一般,提前預判到了余天的一擊,從而在余天剛準備攻擊的同時就開始動作了。
此時的余天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再次腳踩劍步,以極快的速度斬擊出去。
這一劍同樣被姜允澈的心眼感知到,輕松躲過,就像是閑庭散步一般,看不出有任何精妙絕倫的步伐,花里胡哨的招式,但就是被他這樣輕松躲過了。
“這是什么?”余天不可思議的看著姜允澈所在的位置,兩劍落空,絕不可能是巧合。
“你還沒回答我呢,我問你,你追夠了嗎?”姜允澈沒回答余天的問題,看向余天的眼神不帶絲毫感情波動,仿佛在看一個毫不相關的路人。
余天有些驚疑不定,直覺告訴他,自己已經打不過姜允澈了,但僅存的一點僥幸心理卻在告訴他,眼前這個被稱之為花瓶的家伙肯定是用了什么秘術才變得這么強的。
又或許是,他完全不敢相信一個十六歲的人能有這么強的修為境界。
夜晚的風有些微涼,穿過層層樹林吹在姜允澈的身上,在藍色旗子的光芒下,一身藍色長袍的他竟然給余天一種肅殺的感覺。
那樣一張帥氣的娃娃臉上出現這種肅殺的氣息本該是違和的,但在這種時候,余天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大家都是人類,活著都不容易,所以做人別這么囂張,優越感也別這么強,希望能你下輩子能夠記住這些,不然你依舊會死的很慘。”
說完這番話后,姜允澈渾身的星力都沸騰了起來,周圍的天地靈氣也隨著沸騰的星力變得狂暴了起來。
當姜允澈的修為完全展開后,余天更是瞪大了眼睛,就差從眼眶里掉出來了。
“你……你,怎么可能,這修為波動比我還高,怎么可能?你不是那個花瓶,你是誰,你是不是別人易容來的?”
聽著余天瘋狂的話語,姜允澈只是踏前一步,周身的氣勢已經凝聚到了頂點,對面的余天被這股氣勢壓制的幾乎不能呼吸。
終于,最后一絲僥幸心理也破滅了,本能的,余天就像之前的華溪他們一樣,拔腿就跑。
眼看余天拔腿就跑,姜允澈自然不肯答應。
氣勢已經凝聚到了頂點的他,已經醞釀好了自冰圖中領悟出的新技能。
“冰封靈柩!”
剛邁出兩步的余天只聽見一聲低沉的吟唱,隨后全身都變得冰涼了起來,一道道冰寒氣息繚繞在他身邊,使得他身體中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起來。
如果只是血液的流動變得緩慢起來還好,但余天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星璇竟然也被這股寒氣給入侵了。
原本不停旋轉的星璇竟然緩緩停止了轉動,上面甚至還開始凝聚起了絲絲冰晶。
等余天發現這一幕的時候,他的整個世界已經被冰晶所包裹,根本動彈不得,極致的寒冷不斷的折磨著他的神經,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一會兒,跟隨著地上腳印而來的武神院四人眾停了下來。
然而,他們第一眼見到的竟然不是姜允澈的尸首,而是被巨大的像是棺材一般冰棺給冰凍起來的余天。
只見冰棺里的余天一臉驚恐,仿佛在冰凍之前遭遇過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反觀冰棺后泰然自若的姜允澈,正拿著余天的寶劍細細端詳,兩人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們可是親眼見到之前的姜允澈被自己五人追的仿若喪家之犬的,如今竟然出現了這種畫面,對他們的沖擊可想而知。
“這是什么妖術?”手持大刀的男子吞了口唾沫,驚疑不定。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冰屬性術法,可是……道圖一重有這么強的冰屬性術法嗎?”手持一根長棍的光頭男同樣不可置信。
“這么強的術法不可能是那個小子用出來的。”手持團扇的嬌媚女子嬌聲說道。
最后一名手持短劍的男子沒有說話,生性謹慎的他持觀望態度。
作為五人中最會審時度勢的人,他沒有說任何話,甚至還悄悄的退了一步,站在了三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