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池子月把自己的衣服空運回來了。
她的衣服都是些舊衣服,很多都穿了好幾年,但是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池子月打開衣櫥,大吃一驚!
她衣櫥里面的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了,都是些吊牌還沒拆的,花里胡哨的裙子,還有貂皮。
天吶!
然后去找花昱,知道肯定是他干的。
“花昱,我的那些舊衣服呢?!”她對著剛從健身房出來的花昱問道。
“扔了。”干凈的毛巾掛在花昱的脖子上,棱角分明的臉頰有水珠落了下來。
“扔了?你為什么扔了?”
“不是給你買新的衣服了嗎?嚷嚷什么,你穿那些不就行了?”花昱淡淡說道,仿佛不把她的大呼小叫放在眼里。
池子月暗暗感慨這是要瘋啊。
“你買的那些,哪一件是在家里能做飯穿的?!”
“很好看,而且都是名牌,價值不菲,你就穿著就行了。”
幾件衣服有什么好糾結的,真是搞不懂女人的思維。
池子月才搞不明白他呢,買的那些,除了裙子,貂皮大衣,就是吊帶睡裙,真絲的,一扯就能斷掉那種。
之前她的睡衣都是很保守的長衣長袖,純棉款式,料子穿著很舒服,現在被花昱丟了。
她能不生氣嗎?!
而且,她還能穿著貂皮大衣,在家里做飯?!
搞笑呢。
然后沒辦法,實在是拗不過這太子爺,池子月勉勉強強選了一件還算看得過去的裙子,那么套上了,捥起了袖子,穿著進了廚房。
先做飯再說。
晚上花昱回來,池子月還穿著那件黑色裙子,包臀的,裙子的修身款式勾勒出她窈窕動人的身材。
花昱直勾勾望著她,喉結禁不住滾動幾下,眼神也變得幽深了起來了。
“哎,小姑娘,等下給我泡杯咖啡,送到書房!”
“你不先吃飯嗎?”
“有工作,等會再說。”花昱眸色深沉道。
然后池子月就穿著黑色的貂皮給花昱泡了一杯咖啡,端了過去。
花昱皺了皺眉頭,怎么穿這個衣服。
“不是給你買真絲睡裙了嗎?怎么不穿?!”
“那裙子太短了,遮不住大腿,我不喜歡。”
“我喜歡就行了。”
那種霸道的語氣簡直讓人發指,池子月面無表情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愛喝不喝。”
“你現在膽子倒是變大了,之前你都不敢和我說話,說話聲音也是嗡嗡的,跟蚊子一樣,現在倒是敢跟我橫了。”
池子月笑了笑:“之前,我受委托于你,那是不平等關系,現在我不欠你什么,我這是合法合理的正當工作,我不用受你的氣了。”
聞言。
花昱冷笑了一嗓子,“是不是覺得不用肉償了,心情很爽?”
“對!”
“……”他笑了笑。
小丫頭還是太嫩了,思維太簡單。他只是說現在不用她肉償了,可沒說以后怎樣,不過現在能每天看看她,逗逗她笑一笑,他已經很開心了。
花昱只要心情好,公司里面的員工都跟著心情好,誰讓大boss就是大頭呢,只要大boss開心,他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從前的花昱,從來不懂牽腸掛肚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每天工作,如何發展花家,讓花家在朝城永遠處在一個屹立不倒的位置。
現在因為心里有人了,所以有了惦記,有了牽掛。
一個上午不看見池子月,心里面就會很想很想。
“中午過來給我送飯。”他就像是大爺一樣,命令道。
“你不是在公司里面吃飯嗎???”
“我現在吃不慣公司的飯了,嘴被你給養叼了。”
花昱打完了電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撫摸著下巴,嘴角流露出幾分玩味又滿足的笑容。
“花總,您整天一個人傻笑什么?”秘書過來給花昱送文件,一邊問道。
花昱的臉色變得冷沉了幾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傻?”
“抱歉花總,是我用詞不當,您一個人機靈地笑什么?”
“滾出去。”花昱揉眉心,惡狠狠命令道。
然后,花昱在辦公室等著池子月過來。
池子月來了前臺,手里拎著飯盒,前臺是公司的老員工了,看見池子月愣了一下。
“啊!你長得好像花總的心頭白月光啊。”
“……”池子月的臉驟然間就冷下來了,這是她心頭永遠的一根刺!不能提及!
她永遠都比不上花昱心里的白月光,要是活人還能比較,死人是沒有辦法去比較的!
池子月收斂了思緒,當沒聽到一樣,笑了笑耐著性子道:
“你們花總的辦公室在哪里,我去給他送飯。”
“每天給我們花總送飯的女人有好幾百個,你算老幾?”
有好幾百個?
單純的池子月頓時間信以為真,“是啊,我算老幾呢?我應該算老幾百。”
說完她把飯盒放在前臺,扭頭就離開了。
在辦公室沒等到池子月的花昱,皺了眉頭,親自坐著電梯下來。
一看飯盒擺在桌子上,前臺打開了那個盒子,要自己吃。
“誰讓你碰這個盒子的!?”
花昱忽然的嗓門提高嚇了前臺一跳。
“花,花總……”
這是池子月的飯盒,上面是她喜歡是圖案,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嘴角用力抽搐了幾下:
“飯盒的主人呢?”
“啊,花總,她用送飯的名義想見您,我說給您送飯的女人有幾百個!”
花昱的臉色立刻間陰沉到了底,聲音也壓低了:“誰讓你這么說的?!”
“花總,不是您嗎……您不是說讓我用這個理由拒絕那些糾纏您的女人嗎?”
“這個和其他的,不一樣!”花昱一字一句。
“你還說什么了?”
“我我我什么都沒說!”前臺已經不敢再說什么了,在Kary集團做了這么多年的前臺,她可太了解花昱的脾氣了。
花昱一看就知道她還有話瞞著嗓音更加陰沉了:“說。”
“我我我還說,她長得像您的心頭白月光……長得很像是當初的潘小姐呢。”
花昱的臉色已經不能簡單的用難看來形容了,下巴冷冷的繃著,繃直了,最后從喉嚨深處冷沉地甩出一句:
“你,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