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寵吵架,做主人的應該勸架還是暴力鎮壓?
過來人何曉婷給出良心建議,勸架只會越勸越亂,武力鎮壓最簡單,有契約在,靈寵沒法傷害飼主,省時省力又省心。
解決完臨時出現的小問題,接下來就要探查周遭情況了。
她還能在秘境里待三四個月,也沒奢望再找到什么天材地寶,只想找個隱秘且安全之處靜心修煉。
何曉婷緩步前行,還放出神識警戒著,以防遇上危險來不及躲開。
哪怕有靈力罩和防御法器護體,該避開的攻擊也不能疏忽大意,免得不小心出什么岔子。
“嘁,”小白又忍不住碎碎念,“這一眼望到底的枯樹林,有什么可防備的,你是元嬰真君,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有沒有危險還能感應不到?”
“閉嘴,”何曉婷黑著臉反問,“你不知道意外倆字是如何解釋的?”
小白點頭又搖頭,“大概懂點,就是不知道準不準。”
“那就多看多做少說話,”何曉婷眉頭微蹙,不高興道,“嘴碎的兔子最惹討厭了。”
“沒錯,兔子最討厭,”熊鐵柱憨頭憨腦的附和。
小白,“……”兔子怎么了?兔子就沒有生存空間了?
哼,壞蛋主人和大笨熊,還沒蘿卜可愛,畫圈圈詛咒你們遇上意外。
大概是小白的怨念太深太沉,何曉婷還真遇上了意外,她一腳踩到某塊光滑圓潤的石頭,忙拽住不遠處的枯樹以求穩住重心。
身為修士,因為踩石頭摔個嘴啃泥多難看啊!
可她萬萬沒想到,那枯樹竟是個隱蔽機關,一扯就動,地面忽然裂開,毫無防備的她直接往下摔,中途不是沒想過調動靈力自救,卻沒能成功,只來得及多往身上加個靈力罩。
撲通一聲,何曉婷重重摔在硬邦邦的地上,尚未回過神,熊鐵柱和小白也跟著摔下來,還精準的砸在她身上。
小白小小只的樣子,體重幾乎能忽略不計,可熊鐵柱是成年食鐵獸,自高處砸下來的沖擊力非同一般,若非有幾層靈力罩護身,她怕是要直接變成肉餅。
“這又是什么破地方,”小白好奇的探頭探腦,“真黑,主人快把夜明珠拿出來。”
何曉婷暴躁的道,“你們先起開。”
她還被熊壓在底下,哪里拿得出,不,應該說沒心思翻儲物袋。
“事真多,”小白嘀咕著,小身子往旁邊一蹦,“笨熊,趕緊起來,別躺著裝死。”
熊鐵柱甕聲甕氣道,“我頭暈。”
卻還是掙扎著要爬起來,期間按到主人的腦袋就純屬意外了。
何曉婷悲憤欲絕,“不能因為你腦袋疼就隨意嚯嚯我的腦袋吧?”
“我不是故意的,”熊鐵柱鄭重申明,慌亂間又不小心按了幾爪子,頓時愧疚得不行,“要不待會您按回來?”
何曉婷,“………”很好,她保證該報仇時絕對不客氣。
“哈哈,我就說是笨熊,比不上我聰明吧,”小白樂得前仰后合。
“那我也寧愿要它,”何曉婷涼涼道。
小白一噎,瞬間笑不出來了。
可惡,它漂亮又乖巧,不比笨熊差分毫,主人怎么就見不到它的好呢?
想不通,卻沒辦法扭轉,只能縮成團窩在旁邊生悶氣。
熊鐵柱得知自己更受主人看重,頓時心花怒放,一時也懶得與長了張破嘴的兔子計較,從地上爬起來后立刻取出盞靈石燈,將四周照得亮堂堂的。
它憨笑著表示,“夜明珠不好用,還是靈石燈更清晰。”
何曉婷收回探入儲物袋的神識,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手上的灰塵,“熊熊說得對,我都習慣用珠子,忘記備幾盞靈石燈了。”
“其實我也有,”小白翻出個黑乎乎的靈石燈,獻寶般遞過去,“送給你。”
現在知道兔兔比笨熊大方吧!
小白得意不過三秒,那燈就被何曉婷推了回來,“你自己用,我不需要。”
熊大柱伸出厚實的爪子把黑燈搶走,提溜著上下打量好幾遍,而后下了結論,“真丑,難怪主人看不上。”
說著又拿出盞備用的靈石燈,雕龍刻鳳的特別漂亮,“這盞漂亮,主人肯定喜歡。”
“胡說,先來后到,該喜歡我的,”小白爭辯。
倆靈寵吵得不可開交,何曉婷也懶得管,四下打量著想先摸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
她們身處一間小小的石室,地面鋪著青石板,除了敞開著的石門外沒有任何東西,想坐會都得拿出自己的椅子。
“還是出去看看吧,”何曉婷徑自做出決定,“現在也不覺得哪里累,早點轉完再商量。”
不知怎地,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離開石室后是長長的走廊,走廊盡頭是間數千平米大的石室,正中央處有座石雕。
“兔子!”小白興奮得聲音都變了調,“是我族的前輩,難道是望月兔一族的傳承?太好了!”
“想得美,這么簡陋的大石室,哪里像是傳承之地,”熊鐵柱兜頭給潑了盆涼水。
偌大個石室,除了正中央的兔子雕像外啥也沒有,簡陋到連獸都看不下去。
小白輕哼,“看了才知道是不是,我有預感,有好事即將降臨。”
“是么,”何曉婷聞言鄭重了幾分,“那我們過去看看,要真是傳承可就賺翻了。”
途中并未遇上危險,一人一兔一食鐵獸很順利的來到兔雕前頭。
靠近仔細打量后,熊鐵柱又開始潑冷水,“小白跟這兔子一點都不像,雕像威武雄壯,它卻是弱唧唧的。”
“笨熊閉嘴,”小白氣呼呼的道,“我成年后也能這樣威武雄壯!”
熊鐵柱翻了個白眼,“弱還不讓獸說。”
眼看著兩只又要開吵,何曉婷沉下臉喝止,“夠了!正事要緊,吵架可以等出去再開始,只要不當著我面打,管你們誰生誰死。”
“知道了!”兩只異口同聲的道。
接連遭到冷言冷語襲擊,小白滿心的興奮之情也平復了不少,肅著兔臉去摸兔雕。
一下沒反應,兩下也沒反應,接連觸摸十下后,它整只兔都不好了。
難道真的只是座單純的雕像,沒有望月兔一族的傳承?
小白心塞,它幾乎能想象到笨熊以后嘲笑自己的模樣,情急之下用爪爪往石雕使勁錘去,“破雕像,趕緊活過來!”
何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