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氏在豪門中長大,除了身嬌體貴外,見慣了家中的明爭暗斗,也是頗有心計與手段,想當初田機把她嫁給王蒙,就是因為看中了這一點,她在王府,其實就是田機暗中埋下的眼線。
王蒙打的什么鬼主意能騙得了張少杰與張秀,卻是瞞不過王田氏的雙眼。
王田氏很是喜歡爬在張少杰身上的感覺,雙掌一推,阻止了身下少年受驚后想要起身的動作,又道:“不單是你,洛城守備張秀也是那死鬼提前備置的替罪羔羊,日后一旦東窗事發,你們倆一個栽贓陷害,一個帶領軍士拿人,而他,則會說自己并不知情,到時就算他擺脫不清干系,會接受些懲罰,也只是個疏于職守的小 罪名,罰個一兩年的俸祿,就沒事了。”
張少杰越聽越心驚,“可讓我栽贓林家的是他,命令張秀拿人的也是他呀?”
“你呀!”王田氏伸手在張少杰的腦門上戳了一記,反問道:“你說下命令的人是他,幕后的主使也是他,但你能拿出證據么?”
那天三人只是在書房里口頭商定,張少杰哪里能拿出什么證據。
瞧著張少杰無話可說,王田氏又道:“官家判案是要講證據的,可不是你與張秀說出了實話,他們就會聽,現在,你明白了么?”
張少杰恍然點了點頭,隨即咬牙道:“虧我前些日子還對他忠心耿耿,感激他的提拔之恩呢,卻原來這個混蛋竟是故意授予我官職,然后幫他頂罪呢!”
“王蒙能爬上今天這個位子,不知坑害了多少人,少杰,你以后在他手下做事,可得多留個心眼。”王田氏爬在張少杰的身上,挪了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二人肌膚相觸間,張少杰再次被這個熟婦挑起了欲望,不過他的手剛有所動作,就被王田氏按阻了下來。
先是嬌嗔的瞪了張少杰一眼,王田氏才道:“正事還沒有談完呢,就又要使壞。”
張少杰不依,想要掙開,王田氏忙道:“你先別動,妾身的身子以后就是你的,你想什么時候要,妾身就什么時候給你,不過現在咱們得好好商量一下,你日后的出路。
你是個男人,武藝高強,只要選對了路,不怕日后不能飛黃騰達。”
說起前程,張少杰的野心又被勾了起來,強壓下小腹處漸漸升起的欲望,皺眉道:“王蒙不可靠,我日后是不會再死心踏地的為他賣命了,可我入官場不久,沒有熟識的高官大員,這可如何是好?”
王田氏微微一笑,得意的說道:“誰說沒有,你可別忘了姨……姐姐我的身份。”
“我不要你做姐姐,就要你做姨母!”張少杰用力的在王田氏的翹臀上拍了一記,神態有些瘋異常。
“啪~”
王田氏的大屁股上多了一個掌印,不過她并未叫痛,而是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好,姨母,以后妾身還是你的姨母。”
身上熟婦的騷樣,引得張少杰再次想要動手,王田氏這回沒有阻攔,任由其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喘息著,時斷時續的說道:“姨……母可是知洲田機的侄女,你只……要聽話,姨母……日后,定會助你爬上高位,享盡人間榮華富貴。”
“怪不得你不懼怕王蒙!”張少杰恍然大悟,嘴上,則毫不客氣的直呼頂頭上司的名諱。
王田氏咯咯一笑,“怎么樣,你這小壞蛋日后聽不聽話?”
“聽,當然聽。”張少杰兩把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劇,直把王田氏撫摸的舒服的呻吟了起來,不無感激的說道:“姨母不但助我識破那個狗官的詭計,還要幫我謀一份出路,我怎會不聽?
不過這個狗官陷害我在前,辱罵我在后,我一定要想個法子出一口害氣才成。”
“小壞蛋,你現在睡了他的女人,還不解氣么。”王田氏皮膚泛紅,情*欲漸起,眼神迷醉,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身。
“不夠!”張少杰翻身將王田氏壓在了身下。
王田氏知道王蒙如今是田機的得力助手,而且也是田機提前為自己準備好的替罪羊,暫時是動不得的,斷斷續續的,將這些給張少杰講了一遍,張少杰聞言明白王蒙日后定不會有好下場,胸中的悶氣才吐了出來。
“那你答應我,日后不準再讓那個狗官碰你。”
“嗯,姨母以后只是你一個人的。”
隨著王田氏話音的落地,二人交和在一起,再次盤腸大戰。
林敬之隨著馬車來到荒地處,再次把舊棉衣與舊棉被分發到了難民們的手中,難民們這幾日被轉涼的天氣凍怕了,拿到衣被,對林家感激涕零。
在感激的同時,也更加的依賴林家。
分發完物品,林敬之與玉姨娘領著一眾護衛,走向了運河的施工現場,玉姨娘因為心中有氣,所以離得遠遠的,被林敬之看在眼里,搖頭苦笑。
作為一家之主,有很多時候,他是沒有自主選擇權的。
只要能讓林家擺脫危境,他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只能義不容辭的去做!
這些日子張嘉一直在工地上忙碌,好久沒有與林敬之見面了,此時見他來到,連忙拉著他視察工程進度。
來到地勢較高的河岸處,張嘉一臉興奮的指著已然挖出了很長一截的運河說道:“林公子,現在荒地這邊足有十五萬人,能干重活的壯勞力在七萬到八萬之間,除卻分出一些去平田,運河這邊的難民每天差不多能挖出一里半地,張某可以保證,在明年二月前,就可以竣工。”
按規劃,這條運河總長約有一百二十余里,一天挖一里半,一個月就是四十五里,就算隔些時日會因為天氣的影響,耽誤些時日,工程總共也用不了三個月,這個速度,到是比林敬之事先預想的要快了不少。
聞言,林敬之問道:“那運河竣工之時,各處的荒田可都能平整妥當?”
“這個,估計不能,不過等運河挖掘完畢,就可以調出大量的壯勞力去平田,估計最多最多再用十天,就可以把田地打理平整了。”張嘉皺眉思索了一會,開口答道。
在洛城這一帶,基本上都是在三月中旬開始播種糧食,照這個進度來看,應該不會誤了明年的莊稼了。
林敬之道:“行,這個速度沒問題,張先生,運河這邊,在下就全權交給你來打理了。”
“請林公子放心,張某絕對盡心盡力!”張嘉說罷,突然想起了一事,猶豫的說道:“林公子,張某早先就聽你的忠告,將親人全部搬遷到了荒地這邊居住,那幾個手下,也同樣照辦,不過,張某現在心中著實難安,林家真的有能力與官府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