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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相公你耍賴

  林敬之賺錢的手段,還有先前出的那個主意,給皇太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在補充欽差的人選,以及防止走漏消息所需注意的問題上,更是看出林敬之心思縝密,精于謀劃,頗具膽識。

這樣的一個人,原本應該是重用的對象,但皇太后又忌諱他曾煸動難民與官府做對,并敢在計謀當林中,將自己這個皇太后也算計進去,如此膽大包天的人,若有朝一日真的位極人臣,難保不會  生出謀逆之心。

  聽到皇上詢問,皇太后微作思考,才答道:“此子可堪大用,但只能分其爵位,不宜讓其入朝為官,掌控權柄!”

  “皇兒,林舉人出的這個主意,萬不可讓你那幾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心腹官員知道,聽清楚了么?”說起這件事,皇太后聲音凝重,臉色驟然寒了下來。

  皇上原本還想著與秦牧等人分享快樂,聞言臉色不愉的點了點頭。

  瞧著皇上的神情,皇太后鳳眸一瞪,冷聲又道:“皇兒,此事關乎王朝社稷,絕不可兒戲,你若敢讓他們知曉,哀家就一個個砍了他們的腦袋!”

  “是,母后您放心,孩兒絕不會告訴他們。”皇太后雖然脾性溫和,但一旦認真起來,連先皇在世的時候,都忌憚三分,更別說現在的年輕皇帝了,皇太后若果真有心要取秦牧等人的性命,皇上知道自己根本就攔不住。

  聞言,皇太后臉色緩和了下來,“即然這件事情要哀家下命令,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由哀家來處理吧,你只需裝作與哀家大吵了一架,臉色難看一些就成。”說罷,皇太后就起身離開了御書房。

  出了大門,皇太后就佯裝氣憤,走的甚急,而等秦牧等人重又回到御書房,果然見皇上的臉色極不好看。

  揣著青銅腰牌,尾隨著一名小太監走出皇宮,林敬之搖頭嘆氣,皇太后與皇上不放他走,這可如何是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想天天守在一只隨時都可能吃人的老虎身邊。先前把守皇城的那位侍衛隊長,見林敬之被客客氣氣的送了出來,連忙哈腰點頭,恭敬的問安,不再像先前那般,兇神惡煞。

  客氣對著那個隊長抱了抱拳,林敬之轉身離開。

  大約走出二十步遠,就見楊威快步迎了上來,一臉緊張的詢問,“二爺,皇上沒有為難您吧?”

  “一言難盡!”林敬之說罷,左右望了一眼,疑惑的問道:“玉兒呢?”

  “二爺您進皇宮不久,洪大俠就尋了過來,玉姨娘坐在窗戶旁邊,與其師兄熱切的聊了一會,突然對著大街上驚呼了一聲‘鷹犬’,奴才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玉姨娘就吩咐奴才在這守著,與洪大俠尾隨著一個中年人向南邊去了。”

  “啊?”林敬之聞言臉色大變,來之前,玉姨娘可是給他說過,殺她爺爺的幾名六扇門捕頭就來自京城,難道這么巧,玉姨娘正好碰到了仇人?

  若是皇太后與皇上沒有留他,那倒無所非,殺的了對方就把仇報了,殺不了可以逃之夭夭,畢竟在京城又沒幾個人認得他們,可現在皇上不讓他離開京師,玉姨娘一旦失手,那可如何是好!

  京師里的六扇門捕頭,個個武藝高強,擅長追蹤,問案,緝拿兇手,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找到自己等人的頭上。

  “玉兒走了多久了?”林敬之重重的跺了跺腳。

  “回二爺,玉姨娘走了有小半個時辰了。”楊威搞不懂主子怎么突然發了火。

  有小半個時辰了?

  林敬之聞言長聲一嘆,向前走去。都這么久了,估計玉姨娘想要動手,也早就動手了,現在的他,只能聽天由命了。

  京城是大乾王朝最繁華,也是各行各業競爭最激烈的地方,就算是林家這樣的富豪,沒有大官撐腰,也只開了兩處門面較小的玉器店鋪,這兩個玉器店鋪掙的錢不多,最大的用處,反而是打探京城的消息,送回林府。

  除了兩個玉器店,就是城外那間小院落了,林敬之與楊威牽著馬出了城門,就直奔那個小院。玉姨娘曾來過這里,如果在皇宮門口找不到他,定然會來這里。

  回到小院,并沒有見到玉姨娘的人影,林敬之心神不寧的吃了些東西,就爬上了床榻。自洛城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這些日子他可是沒有睡上一個好覺,盡管心中裝著事,但閉上雙眼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呼,呼……”

  林敬之是在北風呼嘯中驚醒的,屋內雖然燃著炭爐,但溫度依然很低,他抱緊了棉被,防止冷風鉆進去,本能的往門口處瞧了一眼,只見一個窈窕迷人的女子人影,清晰的映在窗戶紙上。

  脖頸纖長,胸前頂起了一個豐滿優美的弧線,性感誘人之極。

  “玉兒,你回來了?”此時天色已黑,屋外的月光很是明亮,林敬之歡喜的驚呼一聲,連忙掀起棉被,披上厚厚的衣衫,連腰帶都沒系,就趿著鞋跑了出去。

  ‘吱呀’一聲,屋門被打了開來,“玉……”剛沖出來,林敬之就瞠圓了眼睛。

  一個迷人的黑衣女子正抱著雙臂,俏生生的立在窗前,斗笠邊緣垂下的黑紗,隨著風兒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遮住了俏臉,女子見林敬之愣在了當地,突然咯咯一笑,“怎么,這才幾日未見,姐夫就不認得嬌奴了?”

  “當……當然認得。”林敬之結結巴巴的應了一聲,連忙把腰帶系緊,“胡姑娘,你,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別說本姑娘知道你要進宮面圣,就算你只是一個平頭百姓,我若真有心查你,也一樣可以輕易的找到!”胡嬌奴很是自信的回了一句,隨后隱在面紗下的美眸一轉,又道:“怎么,這么冷的天,姐夫就不請我進去坐一會?”

  “快,快進來烤烤火。”林敬之也忘了要避男婦之嫌,連忙讓開了道路。

  胡嬌奴裊裊的行進了小屋,擦肩而過時,一股濃郁媚惑的女人體香,便撲入了林敬之的鼻腔。

  心肝驀然一跳,林敬之連忙穩住了心神,緊跟了進去。

  “胡姑娘,你一定很冷吧。”見胡嬌奴坐在了椅子上,林敬之點燃了油燈,然后走到墻邊,把燃著的炭盆端到了她的面前,用鋼釬挑了挑,讓火勢著的更旺一些,接著又幫胡嬌奴倒了杯溫茶。

  眼見林敬之這般體貼細心,肯放下男人的身段伺候女人,胡嬌奴的美眸中剎那間閃過一絲異樣,又歸于了平靜,“姐夫,離家這么久,你可曾給洛城寄了家信?”

  “寄了,昨天就寄出去了。”林敬之給自己也倒了杯溫茶,隨后又了補一句,“我還在家信中囑咐你姐姐,一定要保重好身體。”

  “姐夫明日就要折返洛城?”胡嬌奴聽林敬之說信中有提到姐姐,心中升起一絲欣慰,雙眼本能的彎成了月牙,伸出左手端著茶杯,右手掀起面紗,先輕輕吹了吹,才抿了一小口溫茶。

  林敬之偷偷瞄了一眼,只看到了胡嬌奴那張紅潤誘人的小嘴,又連忙收回了眼神,“不,短期內,我怕是沒法回家了。”

  “哦?為何?”胡嬌奴疑惑的問罷,柳眉突然一挑,飛快的將茶杯放在桌面上,迅速向門口走去,“吱呀”一聲,將屋門打了開來,才回頭說道:“此次嬌奴前來,一是要提醒你小心張少杰,因為此人最近找到了一個背景強大的合作伙伴。

  二嘛,就是看有沒有機會下手除掉你那位嬌艷如花,武藝高絕的玉姨娘,咯咯!”

  說到最后,胡嬌奴嫵媚一笑,花枝輕顫,胸前高聳入云的峰戀一陣擺動。

  “胡姑娘,你與玉兒……”林敬之被胡嬌奴剎那間流露出來的妖治風情迷的愣了一愣,才回過神來,剛待再問一問她與玉姨娘到底有何冤仇,胡嬌奴卻突然向前疾沖,借著慣性縱身躍上了墻頭,翻身跳下,倩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伸著手,林敬之剛待再呼喚一聲,卻聽小院的大門被人敲響,隨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開門,我回來了!”

  玉兒回來了?

  林敬之連忙一臉緊張的走過去,拉開了門栓。

  “二爺,您進宮還順利吧?”玉姨娘見是林敬之親自開門,知道他肯定是擔心自己,關切的問了一句。

  “這個……”

  林敬之還未想好怎么開口,玉姨娘又興奮的說道:“二爺,你知道嗎?婢妾今天在皇宮門口認出了當年圍攻我爺爺的一名六扇門捕頭!”

  “屋外涼,我們還是進去說吧。”此時,洪峰開了口。

  玉姨娘隨口應了一聲,上前拉著林敬之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道:“婢妾先前和師兄一直綴在那人的后邊,已經查明了此人的住址,我們打算明天就動手,將那人除掉!”說到最后,玉姨娘已是恨恨的咬緊了銀牙。

  “不行!”林敬之連忙阻止。

  玉姨娘正高興終于能給已經去逝多年的爺爺報仇了,聞言臉色大變,“為什么?”

  “這個,玉兒,你聽我說……”

  林敬之滿肚子話,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起頭,就聽玉姨娘喝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失手,會連累到你,還有林家吧!”

  “不……”

  “別說了,若你嫌我是個惹禍精,可以現在就把我休掉!”玉姨娘說罷,眼淚瞬間溢出,猛然向一間燃著燈火的房間跑去。

  ‘砰!’的一聲踹開屋門,閃身進去,用門栓將門鎖死,無力的靠在了上邊。

  玉姨娘緊閉著眼睛,清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滴滴滑落,她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起,喜歡上了這位書生相公,不然甩開張少杰以后,她也不會任由其輕薄,并與林敬之共枕而眠。

  剛剛吼完那句話,她只覺得鼻尖發酸,心肝猶若針扎,同進與林敬之相處的那一幕幕畫面,一一在眼前展現了開來。

  用枝條抽打他時,他只是倔強的說不!

  求他放自己離開,他卻說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去堅城的路上,這個小氣的男人不想讓別的男人盯著自己看,在馬車里借故幫自己圍披風,卻故意偷碰到自己的乳尖。

  去荒地的路上,他怕自己挨餓,偷偷給自己藏了兩個蘋果。

  那天在獵戶家睡覺,他埋在自己懷里,帶著顫音,問那些暗衛是不是都死了……

  林敬之見玉姨娘突然跑開了,連忙要追,洪峰這時開了口,“林賢弟,殺親之仇,不共戴天,你若真的怕累及林家,就不許小師妹為爺爺報仇,可就太不講道理了!”

  眼見玉姨娘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林敬之心中急切,也懶的和洪峰多說什么,只是虛抱了下拳頭,就拔腿追向了玉姨娘躲進去的房間,楊威與院中的幾名暗衛早就聞聽到響動跑了出來,此時見兩位主子在鬧矛盾,又趕忙躲回了各自的房間。

  來到近前,隔著白紙可以看到玉姨娘的背影,林敬之輕輕敲了敲屋門,開口道:“玉兒,你先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不!”玉姨娘帶著哭音,哽咽著。

  “別,你先別哭,我不是那個意思!”林敬之聽出一向堅強的玉姨娘竟然哭了,心中也發慌了。

  閉著雙眼,玉姨娘猛然一咬牙關,嘴唇破裂,流下了絲絲血跡,大聲道:“不報仇就不報仇,我聽你的還不成么!你走,你走開!”

  正在往旁邊一間房屋行走的洪峰身形陡然一頓,臉露驚詫,偏頭望了過去,這個林敬之在小師妹的心中到底有多重,竟然可以讓一向愛憎分明的小師妹放棄為親爺爺報仇?

  林敬之聞言也是心神巨震,連忙用力拍了拍屋門,喝道:“我不是不讓你報仇,而是皇上下旨要我留在京城,現在實在是不宜動手呀!”

  “什么,皇上要你留在京城?”玉姨娘一聲驚呼,連忙拉開門栓,將屋門打了開來,隨后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見一個人影猛然沖了進來,將她死死的摟進了懷中。

  抱著懷中佳人靜立了良久,林敬之才松開了緊箍著的雙臂,見玉姨娘的俏臉上爬滿了淚痕,就湊過大嘴,幫她吻干。

  玉姨娘雖然性子直一些,但并不是傻子,如果林敬之果真要留住京城,那她現在還真的不能向仇人下手,畢竟這京城里的六扇門捕頭,可不比洛城無用的陰雷,不但個個武藝高絕,而且擅追蹤,長于破案,能從細小的微節,搜尋到犯案的罪人。

  想當年有三個六扇門捕頭,合擊將他爺爺殺害,雖然單挑她有把握打贏對手,卻不可能做到一擊必殺,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跡。

  知道自己誤會了書生相公,玉姨娘不敢與他對視,目光躲躲閃閃,任由其輕薄。

  吻干了玉姨娘的淚痕,林敬之反手把門關上插緊,擁著佳人,走近床榻坐了下來,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傻女人竟然愛自己愛的如此之深,可以為了自己,放棄殺親的仇恨!

  體會到了玉姨娘濃濃的愛意,林敬之心疼的舍不開松手,就這么摟著玉姨娘,把自己進入皇宮后遇到了事情,一一細說了一遍。

  玉姨娘原本很不好意思,一直紅著臉窩在書生相公的懷中,但聽到他進入皇宮后,有人不懷好意,故意發難,并且連皇上都有意為難,直驚的冷汗連連。

  知道了書生相公先前在皇宮中舉步維艱,有好幾次性命都釣懸于一線之間,玉姨娘更加愧疚自己的自私,“二爺,婢妾知錯了。”

  “以后別叫我二爺了,叫我敬之,或者相公吧。”

  玉姨娘聞言俏臉瞬間紅的能滴下水來,羞澀的連連搖頭,林敬之嘿嘿一笑,一只大手從玉姨娘的柳腰處,緩緩的爬了上來,威脅道:“叫不叫?”

  胸前兩座峰巒,是玉姨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眼見書生相公要揉搓那里使壞,玉姨娘緊張下連忙討饒,“婢妾叫,婢妾叫還不成么,相……相公。”

  “結結巴巴的,沒誠意。”那只大手猛然上竄一截,移到了乳峰的山腳下。

  “敬之,相公,唔……”玉姨娘驚慌失措下,連忙認命的叫了兩聲,不過隨后,她的小嘴就被林敬之堵住,那只做怪的大手,更是瞬間握住了如水的柔軟。

  含住玉姨娘的小嘴,傳來一陣咸腥的味道,林敬之知道,這是玉姨娘先前下決心時,不愛惜自己,咬破了嘴唇,心中的愛意更加濃郁,吻了好一會,他才舍了那張小嘴,沿著玉姨娘白晰優美的脖頸,向下行去。

  玉姨娘的兩只小手不知是在推拒,還是在抱摟,一直搭在書生相公的脖頸處,小嘴解脫了出來后,憋的差點窒息的她連忙大口大口的吸氣,胸堂急促起伏,“二爺,婢妾已經叫你相公了,你耍賴……”

  林敬之的一雙大手早就解開了玉姨娘的腰帶,衣襟松散了開來,使的他的大嘴已然移到了那白嫩嫩的深深的乳溝處,頭也不抬,支支吾吾的回道:“哪有,我現在……不就是在行使相公的權力么!”

  唉,實在是無言吶,居然斷更了一天,連不上網,昨天……萬惡的電信!真想罵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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