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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皇太后就被幾位姨娘不時瞄過來的目光看著臉上發燒,雖然她現在已經住進了林府,也已經下定決心要跟著林敬之了,但不管怎么說,她的身份總歸是非常尷尬的。
而且她可是比林敬之足足大了十幾歲,這讓她面對林敬之的時候既覺得很刺激,又有些自卑。
這種自卑有時多想想,連帶著讓她對自己美艷的相貌都沒有自信了。
吃過晚飯后,皇太后與幾位姨娘閑聊了幾句,終是吃受不住她們好奇的目光,落荒而逃。
“相公,你今晚宿在誰的房間?”
與林敬之相處的久了,柔姨娘恢復了本性里的率真,所以問出這句話來,也不會臉紅了,不過婉姨娘卻是白了她一眼,從椅子上站起身,將柔姨娘連了起來,對著林敬之說道:“相公,婢妾要和柔兒姐姐再商議一番繡坊那邊沒處理完的事情,就先退下去了。”
玉姨娘也站了起來,不過只是望了林敬之一眼,什么也沒說,直接走了出去。
待三位姨娘走了,林敬之心頭一陣激動,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溫茶,就直奔皇太后的臥房。
他幻想得到皇太后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皇太后又在自己的府中住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只能看不能吃,他著實忍的難受,憋了一骨子邪火。
出了房間,林敬之左拐右轉,大約走了十幾丈的遠時候,已經能看到皇太后的臥房了,前邊卻突然閃出一個人影。
他仔細一看,原來是府邸的代管家鄭欣茹。
鄭欣茹是林敬之剛來京城時買回府中的廚娘,不但長的漂亮,而且身上自有一股子大家閨秀的氣質,玉姨娘的大師兄洪峰已經與其私定了終身。
林敬之自京城的叛亂平定后,就催促他們盡快完婚。
這些日子洪峰也住在府中,不過洪峰知道林敬之最近仕途不順,所以不常去打擾他。
“忠義伯,奴婢……”
見到林敬之,鄭欣茹就曲膝施禮,她沒有洪峰那么豪放,而且她本就是林敬之買回家的下人,所以一直對林敬之保持著恭敬的態度。
盡管林敬之已經把鄭欣茹的賣身契還給了她,但鄭欣茹是大家閨秀出身,從小就被灌輸了森嚴的規矩禮儀知識,所以在林敬之這個貴族面前,她從來不敢大意。
“嫂子快起來。”林敬之連忙隔著老遠虛扶了一把,他也知道再勸鄭欣茹不必多禮多少遍也不管用,所以只是問道:“嫂子找我有事吧?”
“嗯,是這樣的……”
鄭欣茹這才開口說了起來。
原來欣茹說的是有關以前五皇子安插進忠義伯府的那兩個美貌丫環的事情,一個叫雪兒,一個叫蝶兒,她早就從林敬之嘴里知道,這兩個丫環沒安好心,想要色誘林敬之。以前五皇子身份高貴,不好處置,但現在已經知道五皇子瘋了,被皇上下旨圈禁了起來,那么就可以處置這兩個丫環了。
林敬之聞言眉頭輕皺,雖然雪兒與蝶兒是五皇子安插進自己府中的,但說起來她們也全都是苦命人,而且在府里居住的這些日子并沒有惹出什么事端,便想著不如放她們一馬好了。
“嫂子,那兩個丫環只不過是五皇子手中的兩枚棋子而已,說來也沒在府中做什么壞事,不如放她們出府吧。”
“這?”鄭欣茹搖了搖頭,“林伯爺,你事情忙,以前又長時間不在府中居住,所以并不了解這二女的秉性,那個長相嫵媚一些,叫蝶兒的姑娘還好一些,但那個叫雪兒的卻是個心如蛇蝎之輩。
你不在府中的那些日子,這個雪兒可是天天想著法的興風作浪,聽府中的丫環們說,雪兒與蝶兒關系不好,經常吵架,蝶兒不止一次的罵雪兒殺過不少人,日后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哦?”林敬之到是沒有想到身形纖纖,弱不禁風的雪兒竟然害過人命,“那你說怎么辦?”
“兩種辦法,第一,將二女全部賜死。”鄭欣茹說著停頓了一下,看向了林敬之。
林敬之聞言搖了搖頭,下不了這個狠心。
“第二,將她們賞賜給忠于忠義伯的屬下,她們二人長的都很漂亮,想來得到賞賜的人會很開心。”
鄭欣茹說罷,林敬之愣了一愣,顯然沒想到鄭欣茹會出這么個主意,不過想想鄭欣茹原本就是古人,而且出身不低,想來以前在家中時,不是沒有懲罰過家中的下人,也就釋然了。
不過這兩個條件他都覺得不妥,但問道:“給她們些錢財,直接打發出去不行么?”
“當然不行,林伯爺,她們太漂亮了,而沒有家人保護的漂亮女子,那張美貌的臉就是禍根,出府后她們一旦給有心人盯上,她們手中有多少錢也沒用。”鄭欣茹顯然比林敬之老練一些,說出來的話極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讓我想想。”林敬之背著手,來回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林家暗衛隊長楊威,不如就把那個叫蝶兒的丫環賜給他,至于那個外表柔弱,卻心狠手辣的雪兒,就隨便賞給哪個暗衛好了。
楊威與林家暗衛對林家是極其忠心的,絕對不會因為二女的挑唆,就對林家離心離德。
想起暗衛的忠心,林敬之又記起了殘殺了林家數十名暗衛的大仇人張少杰!
有朝一日,若是再碰到此人,他定要砍了他的腦袋,祭慰那數十條對林家忠心耿耿的暗衛。
林敬之說出了心中的打算,鄭欣茹覺得甚好,應了聲是,就下去準備了。
等鄭欣茹走遠,林敬之才又心急火燎的走向皇太后的臥房。
皇太后回到臥房后,就患得患失的,既希望林敬之今晚能來,又覺得如果林敬之真的來了,不好意思面對,正坐在銅境面前,讓跟了她近十年的那名心腹宮女幫自己卸妝,就見林敬之猛然一把,將屋門推了開來。
看到林敬之急慌慌的模樣,那名心腹宮女噗哧一笑,把剛剛從皇太后頭上拔下的簪子放進化妝盒內,就抿著嘴退下去了。
皇太后則被心腹宮女笑的臉色發燒,窘迫不已,嗔怪道:“后邊又沒有老虎追你,你跑那么快干嘛?”
林敬之這幾天著實憋的狠了,而且體內那股子欲火只能泄在皇太后的身子上才會散去,色欲迷心下,他嘿嘿一聲色笑,雙手抬起,對著皇太后胸前的高聳示威的凌空捏了捏,朝皇太后身邊逼去,“后邊是沒有老虎,不過你這個大美人實在是誘人緊,為夫已經等到不及了。”
說罷,就朝著皇太后撲了過去。
皇太后被林敬之極為大膽的話說的紅暈都蔓延到了脖子根,見他紅著眼睛撲了過來,一聲尖叫,連忙躲開,讓林敬之撲了個空。
“咯咯。”撲空的林敬之差點一頭撞在銅鏡上,那狼狽的模樣把個皇太后看的失聲發笑,林敬之惱羞成怒,挽了挽了袖子,一步步朝著皇太后逼去。
皇太后只覺得此刻心跳如鼓,咚咚咚的聲音似乎將整個世界都掩蓋了,一步步的后退,直到后背靠在了墻上。
“你,你別過來。”皇太后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些膽怯,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林敬之卻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緩緩的來到了皇太后的身前,緩慢的行動讓人心生錯覺,覺得過的極慢,給皇太后帶來了非常大的心里威壓,心肝撲通亂跳,她不敢看林敬之冒著欲火的眼睛,不過剛偏過腦袋,就被林敬之的大手一把又給扭了回來。
“呼,呼……”
此刻林敬之的胸膛上下急劇起伏,好似剛剛一口氣跑完二十公里,又好像巨大的風箱在來回拉動,炙熱的男人氣息吹拂在皇太后的臉上,皇太后心肝跳的更厲害了,也嬌喘了起來。
“皇太后,給我。”
“嗯,唔……”皇太后剛剛應了一聲,紅潤誘人的小嘴就被林敬之低下頭用大嘴堵了起來,先是在皇太后的小嘴上狂啃了一番,林敬之才用舌頭頂開皇太后的貝齒,隨后便與那條滑溜溜,香噴噴的小舌頭展開了生死追逐。
小嘴處傳來的異常感覺,還有舌頭被緊緊纏縛住的酥麻感覺,讓皇太后知道原來只是個親個嘴,都能讓人的魂兒飛上天。
這是她以前與先帝在一起時,從來沒有感受到的美妙感覺。
只是親了一小會,林敬之就見皇太后美麗的雙眸中,浮現出了意亂情迷的神色,他沒有在皇太后的胸前揉搓,猛然一把將之抱了起來,走進了臥房。
把皇太后扔在床上,林敬之沒有立即發泄小腹處逐漸壓抑不住的欲望,顫抖的伸出手,將皇太后腰間的絲巾解開,打開衣衫,然后又撩起中衣,隨即就看到了皇太后小腹處那塊淺淺的白色痕跡。
林敬之沒有繼續下一步動作,使得皇太后的神智漸漸恢復,就在此時,皇太后突覺肚皮上一涼,似是有雨水滴下,猛然間明白過來是怎么一會事,她驀然坐起身,一把將林敬之摟進了自己的懷中,絲毫不介意林敬之俊逸的臉龐,與自己胸前的飽滿親蜜接觸,“不哭,不哭,我早就不疼了。”
林敬之一把抱住皇太后的細腰,在皇太后的胸前用力拱動,似是想要擠進皇太后的身體里一般,“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會那么傻……”
“是,我傻,我本來就是個傻女人嘛。”皇太后雙臂緊緊的摟著林敬之的脖頸,緩緩而又堅定的說道:“不過我愿意!”
原本只是情欲高漲的二人,因為回想起了舊事,讓他們彼此的心間又多了一份深深的感動,這份愛戀,直接升華。
良久之后,皇太后用白晰的俏臉蹭了蹭了林敬之的腦袋,小聲道:“小冤家,要了哀家吧。”
撕拉!
衣裙破裂,碎的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