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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報應

  求收藏!

  聞聽幾名捕頭把唐家正押解了過來,林敬之雙眼一瞇,若非有這么一個冷血無情的父親,唐郁香童年時期,又如何會那般的凄慘?

  自己的岳母大人,又如何會被人虐待而亡!

  來到這個類似于中國古代的社會,林敬之沒敢太抵觸一夫多妻的制度,因為他也娶了很多的嬌妻美妾,但他覺得做為一個男人,要么你就不要娶,但如果娶了,那你就得承擔起照顧好她們的責任!豈能娶回家中,見其懷了孩子,就丟在一旁不管不顧?

  她懷的是誰的孩子?

  在這個醫療水平極其有限的時代,女人懷上男方的骨肉,得冒多大的風險?要知道在生產的時候,一個不好就會落得一尸兩命的下場!

  這樣想著,林敬之胸中的怒火騰騰往上升,臉色也就變的越發陰沉,白文魁偷眼瞧到,心中一凜,嘴上說把人帶人上來,心中則暗自猜測,到底是唐家正惹到了這位一等忠義侯,還是那幾名官員得罪過林敬之。

  待會得瞧仔細了,不管是哪個惹到林敬之,自己都得幫其出一口惡氣才成。

  前來傳話的人領命飛快的退下,不一會就將幾名官員,還有唐家正帶了上來,幾名官員臉色蒼白,個個嚇的不輕,如果他們不是唐家的族人,是依仗家族才當上官的,肯定不會來趟這道渾水。

  而唐家正似乎酒還未醒,一臉潮紅,半睜半閉著眼睛,嘴里不知道在嘀咕著些什么。

  自唐家正被綁到近前跪下,林敬之一雙眼睛就盯在了他的身上,只見其面相英俊,皮膚白晰,頗有一份儒雅氣質,唐郁香和其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一身天藍色的錦緞長袍,頭頂的束冠上鑲了一顆貓眼大的夜明珠,以唐家的財勢,應該不會有假。

  白文魁一直在暗中打量林敬之的神色,見他只是盯著唐家正看,沒有理會那幾名官員,心中有了答案。

  原來是這個唐家正惹到了林敬之!

  有了這個答案,白文魁哪里還會客氣,臉色一板,厲聲道:“來人,此人居然敢在侯爺面前醉酒無禮,先將其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用水潑醒。”

  “是!”

  兩名身強體壯的官差應了一聲,沖上前就把唐家正拉到了偏院,然后就聽木棍擊打肉體,與一陣陣慘呼傳來。

  眼見白文魁動真格的,那幾名唐家官員皆是渾身一顫,額頭直冒冷汗,要知道在柳洲,白文魁的官職最高,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就是王法,就是天吶!

  待唐家正被拉了下去,林敬之才用眼角余光瞄了那四五位官員一眼,對著白文魁點了點頭。

  收到眼神,白文魁一聲冷哼,“唐家誠,唐家文,唐家昱,唐家風,唐家彬,你們五人可知罪?”

  “這,下官不知,白大人,想我唐家在柳洲也是響當當的旺族豪門,你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包圍拿人,是不是做的有些過頭了?”唐家誠在兄弟五人中官職最大,膽子也最大,踏前一步,擲地有聲。

  “哈哈哈哈!”白文魁卻是一聲長笑,然后用手指向了林敬之,開口道:“唐大人,你搞錯了,此次是一等忠義侯林侯爺徹查到唐家欺行霸市,胡作非為的證據,命本官前來抄沒唐家的!”

  “什么?”兄弟五人皆是大驚失色,一等忠義侯?此人難道就是前陣子在京城混得一時風頭無兩的林敬之?

  唐家在京城里有人,所以聽說過林敬之的大名。

  “你們如果懷疑本官的話,可以再看看林侯爺手中的那把尚方寶劍,可是真的?”白文魁又道。

  唐家幾兄弟明知不會有錯,但還是本能的偏頭望去,只見林敬之手中拿的那柄寶劍青銅做鞘,手柄處鑲有一顆核桃大的藍寶石,而最重要的,則鞘身表面雕刻的是九爪飛龍的圖案!

  在這個年代,只有皇上的物品,才可以用這種圖案。

  唐家五兄弟看清楚之后,皆是雙肩一沉,整個人都矮了三分。

  白文魁見平日里見到自己,都挺直了腰桿說話的幾個人,此刻耷拉下腦袋,再無半點氣勢,心頭解氣不已,從林敬之交給人的文件中抽出幾份,大聲念道:“唐家誠,身為朝廷命官,卻為唐家的賭坊生意多有庇護,并且時常帶領手下衙役公差,去幫賭坊討債,實乃目無國法,大逆不道……”

  秦家找來的這些供詞證言很全面,也有這唐家五兄弟的罪證,待白文魁念完后,唐家五兄弟渾身一軟,全部癱倒在了地板上,白文魁下令,讓衙役們扒下五人身上的官袍,上了枷鎖,押進大牢。

  把五人押走,那邊唐家正也挨完了二十大板,衙役們見知洲大人臉色很不好看,所以下手極重,只是二十大板,就將唐家正打的皮開肉綻!

  鮮血滲出,把衣衫染的鮮紅一片。

  挨了二十大板,唐家正的酒完全醒了,被拖上來后見到白文魁,心頭一顫,越發慌亂,他雖然無能,但也曉得在柳洲這一畝三分地上,白文魁的官最大,他如果真的犯下心來要對付自己和唐家,唐家就完了。

  “白大人,草民冤枉啊!”唐家正扯著嗓子干嚎了起來。

  “掌嘴!”

  白文魁知道唐家正是個什么樣的人物,都懶的和他開口說話。

  一個五大三粗的衙役領命,上前一手揪住唐家正的頭發,另一只手就掄圓狂甩巴掌。

  “啪,啪,啪……”

  只是十來個巴掌,唐家正就被打的鼻青臉腫,鮮血四濺,哪里還有先前半點英俊的模樣?

  林敬之只是站在那里,冷眼旁觀,這個岳父他是不會認的,最多保證其不會被打死就成,說起來先前統計的時候,唐家正搶的民女最多,說不準唐郁香的母親也是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搶來的也說不一定。

  直到那名衙役的疼了,唐家正哭嚎起來嘴里漏風,白文魁才開口叫停,然后問也不問,就讓衙役將之押進大牢。

  幾名衙役拖了就要走,林敬之卻突然喊停,然后擺了擺手,示意那幾位衙役退到一邊,俯身到唐家正的耳邊,低語道:“唐家正,你可還記得你有一位叫做憐草的小妾?可還記得那位小妾給你生了一個叫唐郁香的女兒?

  俗話說的好,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是憐草,也就是我那位岳母大人和唐郁香前來討債的日子!

  你放心,本侯不會只是便宜的將你殺死,本侯要讓你受盡世人的唾罵,還要讓你欺壓過的所有人,在你身上報仇!至于你能挺到哪一天才咽氣,就不關本侯的事情了。”

  林敬之說罷,就退開了幾步,唐家正經過起初的震驚,嗚嗚的開口求情,但他牙齒都被打落了幾顆,嘴也腫了,哪里能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兩名衙役上前又踹了唐家正幾腳,直到唐家正吃痛不再叫喊,才把唐家正拖了出去。

  “林侯爺,不知你與唐家正有可過節?”白文魁想要問清楚一些,也好判定唐家正罪行的大小,是不是要砍了其腦袋。

  “直接砍頭太便宜他了,饒他一命,就讓他在平陽城的大街小巷中行乞度過余生吧。”

  林敬之輕聲說道。

  白文魁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的確,相比在平陽城的大街小巷行乞為生,直接砍了唐家正的腦袋,還真是便宜他了,要知道唐家正的惡名在外,認識他的人,被他欺壓過的人太多了,到時每天都會有人找他算賬吧。

  唐志堅是唐家的族長,又是唐家正的父親,此人縱容兒子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而且他身上也有不少的罪名,所以林敬之也不打算放過他,在他清醒后被押往大牢的半途中,被林敬之攔下,同樣告之了自己對付唐家的始因,唐志堅聞言臉色一白,渾身上下再無一絲生氣。

  報應!這就是報應啊!

  處理完唐家的事情,林敬之晚上應白文魁相邀,在酒樓吃飯,席間果然自罰了三杯水酒,到了第二天他親自坐在大堂一旁聽審,直到白文魁下了抄沒唐家的家產,所有人都凈身趕出府門,這才滿意的露出了微笑。

  之后林敬之派一名林家暗衛在暗中盯著鄭芝華,見其被趕出唐家后,居然讓唐家正寫了封休書,想要投奔娘家,便在鄭芝華離城后,讓林家暗衛突下狠手,取了其一條狗命。

  至此,唐家族人在大街小巷被百姓們扔臭雞蛋,爛白菜,大聲辱罵,到了晚上無人的時候,還上去虐打,不到三天的時間,唐志堅就一命嗚呼!

  唐家正的雙腿被打殘了,林敬之派人給他醫好,并不讓他簡單的死掉,醫好后,再放回了大街上。

  半個月后,朝廷負責押送鎦重的后軍到了,林敬之不再關注唐家事宜,進入軍營中,一心一意的制造瓷瓶炸彈,并研制出了體積較大的酒壇炸彈,不過南方氣候潮濕,雨天極多,不能過多的存貨,于是在后軍到達的第三天,朝廷平叛大軍終于向叛軍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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