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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心靈的轉變

  王田氏待字閨閣時,生活就不檢點,曾與多名男子傳出風流韻事。

  再后來,嫁給王蒙后,她嫌王蒙的山羊臉太過丑陋,并不讓其碰觸,自己在府中勾引男仆,直到后來被她勾引的男仆們一個個被人偷偷做掉,讓府中其他下人有了警覺,不再受她迷惑,她才寂寞難耐,讓王蒙爬上了自己的床榻。

  對于男人的心理以及生理,王田氏都頗為了解。

  她見張少杰眸光大亮,就知道面前這個俊逸的后生,已經被她身上的某個亮點給吸引了,不過她并沒有趁熱打鐵,繼續勾引,而是轉身走到桌子旁邊,輕輕的端起茶杯,添了杯溫茶。

  “少杰,按年齡來算,妾身能當你的長輩了,不如以后你就稱妾身為姨母如何?”

  張少杰一怔,猶豫了一下,道:“草民不敢高攀。”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少杰武藝高強,只要能再尋個靠山,還怕日后不能飛黃騰達?”王田氏端起茶杯,緩緩的來到了張少杰的面前,給他遞了過去。

  一股特有的女人體香撲入鼻子,引的張少杰臉皮泛紅,由于王田氏離的較遠,并沒有什么逾越的舉動,張少杰沒有拒絕,小心翼翼的將茶杯接了過來。

  不過盡管他很是小心了,但還是與王田氏的嫩指碰觸了一下。

  一瞬間,王田氏就快速把手收了回來,臉上浮起了一抹紅霞,好似二人剛剛真的是無意中碰到的一樣,這種欲迎還拒的做作,加上剛剛那一瞬間表露出的熟女風情,一下就勾得張少杰心中猶若貓抓。

  王田氏本就有幾分姿色,此時紅霞撲面,欲語還羞,好似小了幾歲,回到了少女時光,倒讓張少杰猛然間想起了幾天前,與陰雷交手過后,陰雷輸的心服口服,灌了他幾碗烈酒后,強行把他拖到了麗春院的事情,那晚陪他過夜的姑娘,就是這般嬌滴滴的,又可人,又風騷無比。

  不過張少杰到底是自幼習武的俠客,心性很是堅韌,只是稍微呆了呆,就查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慌忙把眼神移開,望向了別處。

  為了掩飾,他舉起茶杯放到嘴邊,猛的灌了一口。

  他的糗樣哪里能逃過王田氏的眼睛?

  不過王田氏并沒有嬉笑點明,裝作沒有看到一般,轉過身,緩緩的走向了桌前由高級紅木精雕細琢的椅子。

  不用正面面對王田氏,張少杰膽子大了許多,抬起頭,仔細打量這個婦人的背影,這才發現此女略顯豐腴的身子,妖嬈無比。

  王田氏似是背后張了眼睛一般,身子側了一半,用眼角瞟了這邊一眼,嚇的張少杰趕緊移開了目光。

  他有些搞不懂,以前未嘗過男女之事時,為何只是對女人的身體有些好奇,再無其他,而自那夜與青樓女子歡好過后,卻總會不時的用目光偷偷打量身旁女子敏感的部位。

  盡管他知道這么做很是孟浪,但卻控制不了這種下竟識的動作,并且,并且到了晚間睡覺前,他還會回憶起那夜在半醉半醒間,與那名女子肢體交纏,魚水交歡的火熱場面。

  想到這些,夜間空虛處,翻來覆去,通體躁熱,孤枕難眠。

  “少杰,來,這邊坐。”王田氏雙手交握在小腹上方,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動作優雅,落落大方,顯得甚是端莊賢淑,與剛剛在另一間屋子打王蒙時,判若兩人。

  張少杰應了一聲,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邊。

  四方的紅色桌面光滑如鏡,上面放了一個精致的茶壺,與幾個小巧流光瑩瑩的杯子,即便是張少杰是個武夫不識貨,也知道這些必定是高檔的器具,個個價格驚人,想起剛剛進屋時,心中莫名升起的自慚形穢,他猛然一驚,難道她真的似王蒙先前所說那般,是因為貪戀榮華富貴,這才扔下自己等人,不告而別?

  不是的,她不是這樣的人!隨即,他的心底反駁了一句,可不是這樣,她又如何能甘心去林府做一房低賤的小妾?

  她是為了買那一根老山參……

  大腦中,兩種極端的思想在劇烈的爭斗,引的張少杰頭疼不已,這時,王田氏再次開了口,

  “少杰,好男兒志在四方,自是應當奮發圖強,期待有朝一日能身居高位,方不悔茍活于塵世之間,妾身剛剛也說過,只要你能尋個靠山,再憑著一生本事,日后必能飛黃騰達,怎么樣?妾身這個姨母,你認是不認?”王田氏說罷美目彎成了月牙,帶著一絲媚意,笑盈盈的望向了對面后生的俊臉。

  說得對,好男兒志在四方,自己一定要活出個人樣來才行!張少杰大腦混亂的時候聽到這一句,覺得非常有道理,若是自己有足夠的權勢與金錢,她定不會離我而去!

  此時的張少杰已是忘記了爺爺往日里的諄諄教導,變的利欲熏心。

  為了向王蒙效忠,從而得到幫助與栽培,張少杰沒敢多想,趕緊站起身,彎下腰,恭恭敬敬的給對面的婦人施了一禮,“少杰見過姨母。”

  “呵呵,少杰果然乖巧。”王田氏沖前兩步,一下就捏住了張少杰的大手,張少杰原本想要掙開,卻又害怕惹惱了王田氏,俊臉微紅,羞赧不已。

  瞧著張少杰害羞的模樣,王田氏美到了心坎里,如此俊俏面嫩的后生,當真是便宜了她,自府中的仆人不敢再與她勾三搭四后,她也只曾與那個姓陰的總捕頭偷偷幽會了幾次,現在有這么一只嫩羊羔送到了面前,她真想現在就把他給吃了。

  不過想歸想,她終是強忍了下來,如此俊美的后生,她得慢慢的勾到手里,享受這個過程,而且她不想讓張少杰太過容易得到她的身子,不然張少杰定然不會重視她,她也知道張少杰定然會把靠山當成是王蒙,但王蒙,有她的勢力大么!

  那個窩囊的軟骨頭,甚至能讓兒子在自己的地盤上吃虧,指望他,等于指屁吹燈呢!

  貪戀的捏了兩下張少杰有力的大手,王田氏就松了開來,笑道:“少杰面嫩,還會臉紅呢,不過你可別忘了,自今天起,妾身就是你的姨母了,長輩拉拉晚輩的手,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張少杰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

  說罷,王田氏就回到了座位上,與張少杰閑聊了起來,話題很廣很雜,一本正經,這樣一來,弄的張少杰還以為自己剛剛真的誤會了王田氏呢。

  二人聊了不大功夫,就有下人傳話,說是王蒙尋張少杰出府,去衙門里適應了解一下將來的職務。

  張少杰趕緊起身告辭,王田氏也不挽留,含笑望著他去了。

  自那天早上與王蒙當場決裂,已是過去了好幾天,這些日子過的很平靜,官府一方再也沒有找林家的麻煩。

  挖運河的工程很順利,在難民們齊心協力,不辭辛苦的勞作下,進展很是迅速,房屋基本上已經全部翻蓋了起來,雖然質量略顯粗糙,而且院落的圍墻與門窗還未完工,但夜間能睡在可以遮風避雨的小屋里的,難民們已是非常的滿足。

  這一天,林敬之與玉姨娘來到荒地沒有多久,突然狂風四起,從天邊卷來了一大片黑壓壓的烏云,瞧這陣勢,雨勢定然不小,林敬之與林家仆人趕緊指揮著難民們各自回家避雨,不然幾乎沒有換洗衣衫的難民們若是被雨水淋濕了,定然會病倒一大片。

  林敬之玉姨娘與林家的十幾名護衛走在最后邊,在大雨傾泄之前,多走了幾家難民尋訪,感受著雨前的絲絲涼意,他眉頭一皺,發現了一個較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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