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入目處的少婦一身紅裙,俏臉光鑒可人,腰間系了一條細絲帶,將胸前的飽滿,與挺翹的臀部彰顯的極其扎眼,林敬之待看清了少女的相貌,一聲驚呼,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么,一向只穿黑衣,或者男裝的玉姨娘,竟然會穿鮮麗的紅色衣裙!
瞧見書生相公驚訝的模樣,玉姨娘神情拘束,先低下頭在身上掃了幾眼,沒發現有什么問題,才小聲說道:“相公,婢妾穿紅色衣裙,不好看么?”
“不,好看,很好看!”許是因為昨夜被愛情滋潤了的原因,此時的玉姨娘容光煥發,人比花嬌,白晰的俏臉光艷照人,美到了極點。
林敬之說罷,不自覺的就要將玉姨娘摟進懷里,好好親熱一番,‘女為悅己者容!這個美人兒,可是為了自己,才打扮的這般美艷!’
玉姨娘卻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這門口還有人呢,相公怎么可以這般大膽?連忙閃了開來,只是挽住了書生相公的手臂,紅著臉道:“敬之,我們先回屋吧,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哦。”林敬之也回過神來,正了正臉色,攜手美人,走向了臥房。
這個小院不大,自然沒有指定的餐廳,吃飯時,就各回自己的房間食用,‘吱呀’一聲,將門打開后,后腳剛跨過門檻,林敬之就用腳跟一踢,把屋門給合上了。
“唔”玉姨娘躲避不及,紅潤的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林敬之的一雙大手,也是在玉姨娘性感完美的身子上來回游走,玉姨娘起先只是輕微掙扎,呼吸急喘,但過了片刻后,好似猛然間想起了什么,趕緊一把將書生相公給推了開來。
林敬之不明所以,剛待詢問,就張大了嘴巴,原來這間小屋里,還立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
羞死人了!玉姨娘捂著臉,直奔里屋。
這個小丫頭正是林敬之指派到玉姨娘身邊伺候的,此時正瞪圓了眼睛,呆立當場,想來是第一次見到男女親熱的場面。
“咳”盡管林敬之的臉皮較厚,但當著一個未成年少女的面,與自己的女人親熱,老臉也是泛起了一絲潮紅,“二爺我餓了,你下去傳膳吧。”
“呃……是!”小丫頭回過神來,小臉瞬間燒的通紅,匆忙的跑出了小屋。
眼見小丫頭慌慌張張的開門時不小心,差點碰到了額頭,林敬之會心一笑,然后提著衣衫下擺,向里屋走去。
掀起里屋的門簾,林敬之就見玉姨娘捂著腦袋,爬在床榻上,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他也不說話,徑直來到床榻邊,就一個餓虎撲食,壓了上去。
“啊,相公,不要……”玉姨娘羞不可抑,來回扭動,不讓林敬之得手,二人在床榻大戰了幾十回合,以玉姨娘勝利而告終。
“相公,天還沒黑,晚飯也沒吃呢。”玉姨娘在林敬之身后,緊緊的摟著他,不讓他使壞,近似討饒的說道。
技不如人,力氣也沒有人家大,林敬之臭著一張俊臉,無可奈何,現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暗中發狠,待吃過了晚飯,到了安歇的時候,要背后的美嬌娘好看。
“相公……”玉姨娘怕林敬之真的生氣,緊咬著嘴唇,嗲酥酥的吟了一句,并用胸前柔軟的飽滿,在他后背上拱了拱。
林敬之心中一蕩,剛待開口,卻聽外間屋的小門被人打了開來,隨后就聽到一個溫柔若水的女子聲音傳來,“二爺,玉姨娘,晚飯備好了。”
玉姨娘應了一聲,連忙松開雙臂,跳下了床榻。
“哼!”故作兇狠的瞪了玉姨娘一眼,林敬之才爬了起來,玉姨娘雖然知道書生相公脾性溫和,不會輕易發火,但男人沒有女人力氣大,也的確是件丟面子的事情,連忙上前討好的幫他整理衣衫。
待二人走進里屋,就見一個身穿淡藍色羅裙的婦人立在圓桌一旁。
“奴婢給二爺,玉姨娘請安。”婦人見主子走了出來,連忙雙手扶于腰際,施了個標準的萬福。
“起來吧。”這不是在林府大院之中,玉姨娘少了很多忌諱,不待林敬之開口,就當先讓婦人站了起來,隨后指著飯桌,一臉驚訝的又道:“欣茹,這一大桌子飯菜,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回玉姨娘,正是奴婢做的。”
林敬之認出來這個婦人,正是楊威從人伢子手中買回來的廚娘,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裙后,柳腰被絲帶一勒,纖細異常,頗有幾分柔弱,惹人憐愛的女人味,而先前看到他與玉姨娘親吻的那個小丫頭,估計就是這個婦人的女兒無疑了。
果然,婦人答完后,又深深的施了一禮,開口道:“先前奴婢的女兒不懂事,看到了不該看的,奴婢一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還請二爺,玉姨娘開恩!”
玉姨娘聞言俏臉通紅,捏著衣角不知該如何回答,林敬之則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小事一樁,你也不必教訓她了。”
“多謝二爺開恩!”婦人抬起頭,感激的看了林敬之一眼。
對上婦人的臉龐,林敬之才驀然發現,這個婦人的模樣長的還真不賴。
“欣茹,你也下去吃飯吧,不必在這里伺候。”玉姨娘心中仍然羞澀難當,索性開口讓婦人退了下去。
“相公,您嘗嘗這個。”剛剛落座,玉姨娘就體貼的給林敬之夾菜。
林敬之卻阻止了玉姨娘將菜放進碗里的動作,無賴般張開了大嘴,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玉姨娘喂他吃飯。
雖然知道屋內沒有外人,但玉姨娘還是本能的往門口處看了一眼,這才含羞將菜食放進了林敬之的嘴里。
吃著美人給自己夾的飯菜,林敬之樂的嘴角翹了老高,這種齊人之福他不好獨享,隨后就也夾起一根青椒,要給玉姨娘喂食,玉姨娘雖然臉皮薄,但她是真的想吃心愛的相公喂過來的飯菜,就強忍羞澀,張口紅潤的小嘴,將菜接到了嘴里,一時間二人互相喂著飯菜,其樂融融。
幸福,也是將二人的身體與心靈,緊緊的包裹在了一起。
吃了一會,林敬之喝了幾杯水酒,然后在玉姨娘的詢問下,將今天進宮的前后經過,一一講了一遍,玉姨娘聞聽書生相公今天出足了風頭,得到了皇上的賞識,心中大喜。
“玉兒,今天多虧了有郁香煉制的良藥,不然為夫可醫不好皇后手腕處的那塊疤痕,和金夫人的風寒。”林敬之放下竹筷,笑的很是開心,不過提起唐郁香之后,他突然有些想的慌。
掰著指頭算了算,他已經離家一個月了。
聽書生相公提起唐郁香,玉姨娘笑容僵在了臉上,心中升起一絲不快。
林敬之并沒有發現玉姨娘的異常,喝了杯水酒,猛然想起來一件事情,“玉兒,昨晚你回來之前,嬌嬌的妹妹胡嬌奴來了一趟,說是張少杰最近找到了一個大靠山,讓我多加防憊。對了,你昨天遇到洪兄時,有沒有問一問,胡嬌奴與你們到底有何不共戴天的冤仇?”
“婢妾昨天就詢問過大師兄了,有了一絲蛛絲馬跡,但還不能肯定。”玉姨娘臉色驟然一寒,美眸中射出了幾道寒光。
瞧見玉姨娘找到了些許線索之后,竟然也是與胡嬌奴一樣,想要殺了對方,林敬之大驚,連忙又問,“玉兒,洪兄都給你說了些什么?”
“二爺,如果事實果真如婢妾所猜測的一般,那我們師兄妹與那位胡姑娘,必然是不死不休!這件事情,您還是別問了。
而且就算你能說服我與大師兄不報仇,那位胡姑娘,也不會放過我們。”
林敬之見玉姨娘不想說,而且自己也的確沒有能力規勸胡嬌奴罷手,只能輕聲一嘆。
吃過晚飯,任由下人將碗筷收拾干凈,二人重又走進了里屋,離床榻越近,玉姨娘邁出的步子越小,小心肝撲通撲通,直快要蹦出嗓子眼,“二爺……啊”
玉姨娘走在前邊,剛剛轉過身,想要幫書生相公寬衣,就被林敬之撲倒在了床榻上,一聲驚呼……
“唔,相公,燈還……沒熄呢!”只是片刻,玉姨娘的身子就被林敬之摸的發燙,癱軟了下來,急促喘息間,飽滿的兩座烽巒,上下起伏。
林敬之哪管什么燈不燈的,只是將頭埋在玉姨娘白嫩嫩的脖頸處,胡亂啃動著,燈亮著更好,這樣可以把身下美人兒春光無限的胴體,看的更清楚一些。
衣帶滑落,紅色的羅裙也被書生相公扒了下來,玉姨娘一雙美眸中蕩漾著波光,盡量壓抑著喘息,緩緩的伸出右手,從發間抽出一根簪子,瞄了一會,才抖手一甩,將圓桌上的燈火打滅。
沒有了燈光,小屋內頓時暗了下來,床紗搖晃間,惑人心神的呻吟聲,也是傳了出來。
第二天清晨,林敬之與玉姨娘都晚起了一個時辰,不過盡管天色已然大亮,玉姨娘還是把想要偷懶的書生相公拉了起來,在小院內跑了十幾圈,經過愛情的滋潤,玉姨娘簡直美的不可方物,在跑步的過程中,林敬之總會忍不住,東摸一把,西掏一下,逞手足之欲。
由是陪在小院中的幾個丫環下人,都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皇上讓林敬之每天中午去皇宮候著,并沒有說具體的時間,林敬之為了避免與秦牧等人獨處,受其奚落,或者找碴,今天故意來晚了一些。
等他在一名太監的帶領下,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皇上已經到了,先通傳了一聲,獲得允許,他才彎著腰走了進去,在跪下請安時,他偷偷往上方瞄了一眼,只見年輕皇上的臉色寒如冰川,惱怒異常,心下一驚,‘難不成,朝中又發生什么大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