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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之對那個男子印象很深,因為南下流洲那次,正是這個男子出了個火攻之策,才能讓己方死死的壓住了田機府內兵士的反撲,其實當時雙方的兵力相差并不是很大,如果自己這邊沒有用火攻,把田府的大門堵死,田機一旦發覺不妙,就可以突圍逃跑。
那一次,這個男子算是立了大功一件。
記得事后他還曾特意給那個男子賞了整整十兩紋銀。
玉姨娘那時同樣發現了那個男子不同尋常,只不過觀察了幾天后,發現那個男子話少,顯得很是老實,也就沒有再多做留意。
此刻又聽楊威提及,玉姨娘頓時有了試一試其身手的心思。
“楊威,你去找他過來,我有話要問。”林敬之想了想,為了保證幾位姨娘的安全,打算細細盤問一番。
楊威應了聲是,就退下去尋人了。
“敬之,要不要婢妾試試他的身手?”玉姨娘開口詢問。
婉姨娘與柔姨娘也坐在這里,聞言提起了一絲興趣,柔姨娘開口道:“相公,就讓玉兒妹妹試一試吧,也好讓婢妾開開眼界。”
“你呀!”林敬之哭笑不得,原本他是不想讓玉姨娘試探的,畢竟有真本事的人,大多有幾分傲骨,不過他終是舍不得拒絕,便道:“試探可以,不過不能做的太過。”
玉姨娘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過了不大功夫,楊威就把人尋來,走進了大廳。
楊威走在前邊,單膝跪下施禮,剛要說話,卻突覺一物擦著耳邊劃過,一陣勁風揚起了幾縷長發。而那個男子則身形一頓,猛然后退,一雙眼睛也是突然變的犀利異常,死死的盯著玉姨娘的方向。
原來玉姨娘早在掌間藏了一根鋼針,趁楊威下跪的時候,徒手甩向了那名男子。
而那名男子的身手顯然出乎玉姨娘的意外,不但伸手將鋼針接住,渾身上下還瞬間透出一股子殺戮之氣!
玉姨娘臉色大變,一閃身,已經擋在了林敬之的身前,冷聲喝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什么要潛進林家,有何企圖?”
那名男子聽到問話殺氣陡然一收,再次變成了普通人,抱了抱拳答道:“小的不知道姨娘為何要出手傷我,也聽不懂姨娘問的什么意思。”
“你別想裝糊涂!”
玉姨娘隱在長袖中的手腕輕輕一抖,十指間已經扣住了六枚鋼針,只等那名男子露出絲許不對勁,就立刻下殺手!
上次她大意了,竟然沒有發現這名男子竟然有這般高明的身手,而且其身上的鐵血殺氣極其濃厚,也不知道得殺多少人,才能練就。
就憑這份殺氣,玉姨娘就敢斷言,此人以前在軍中肯定官階不低,甚至有可能是一方有名的悍將,殺星!
“玉兒,你且讓開,讓為夫問上幾句。”就在此時,端坐在椅子上的林敬之突然開了口,玉姨娘猶豫了一下,卻道:“此人手中有一枚鋼針,我若讓開,他一旦發難,婢妾恐怕護不了你的安全。”
林敬之還待說話,卻見那名男子手指一松,把鋼針扔在了地上。
鋼針很輕,砸在地板上,只是發出一聲極其細小的聲音。
玉姨娘見狀,這才往旁邊踏出一步,把身后的林敬之讓了出來,不過仍是凝神以對,防止那名男子突然出手。
隨著玉姨娘的身影讓開,林敬之開始細細的打量那個男子,只見其臉形方正,身材雖不甚魁梧,但卻極其均稱,一雙大手骨節粗大,雙臂的比例較長于普通人,未透出殺氣前,像是一只長臂猿猴,但一旦發怒,就像是一只兇惡的猛虎了!
不過這個男子的身上雖然頗多疑點,林敬之卻是較為放心,因為在成寬收容此人之時,他還身在流洲,那時還沒跟王蒙決裂呢。
所以此人不可能是京城中的某個敵人,埋進林家的暗線。
“你在邊關處受了重傷,又有這么好的身手,想來以前定是一名將領吧!”打量了那名男子一會,林敬之終于開了口,“養好了傷之后又不主動告辭,那說明你的心底定然有難言之隱。
這樣吧,你只需要點頭告訴我,你并不是臨陣退卻的逃兵,不是通敵賣國的內奸,我就可以讓你繼續留住在林家。”
那名男子聞言坦然的與林敬之對視,點了點頭。
“好,我也不問你以前的姓名,也不問你是哪里人,你只要答應我,日后會保護好我這幾位姨娘出門時的人身安全,那么林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林敬之一擊雙掌,朗聲說道。
那名男子聞言眉頭一皺,思索了一會才道:“我在京城也有仇家,不過出門時只需戴上一方斗笠便成。”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名字?”林敬之又問。
“叫我王二吧。”
男子回了一句后,林敬之就讓楊威又把人帶著退下去了。
“敬之,此人武功高強,婢妾若是不用暗器,恐怕都難以勝他,你讓他留在林家,實在是太危險了!”待楊威與那名男子身影消失不見,玉姨娘便猛然看向林敬之,急聲勸道。
婉姨娘與柔姨娘也是同樣不解,一臉疑惑的望著林敬之。
“此人的確來歷不明,但他從去年就進入林家暗衛了,你們可發現他有什么異常的舉動?”林敬之用手撫著下巴,開口問道。
玉姨娘搖了搖頭,答道:“去年南下流洲時,婢妾就注意到了這個男子,當時還暗中觀察過一段時間,沒發現他有什么異常,不然我早就動手殺人了!
后來我還讓楊威在暗中盯著他,而楊威一直沒有回稟什么,看來他以前隱藏的到是很深。”
“他隱藏的是很深,不過他被成寬救下來時,我人還在流洲,都未與王蒙決裂,所以他不可能是某個人安插進林家的內奸!”林敬之細細解釋,“而且我先前看他眼神清澈,很是坦然,明顯是個比較正直的人,所以才同意把他留下。”
“可是就算他沒有對林家不安好心,背后也有仇家,你就不怕他的仇家找上門來?”玉姨娘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現在的仇家還少么?秦牧,龐羽,杜明,還有三位內閣大學士,以及很多文臣武將,都看我不順眼,還怕再多一個?”林敬之輕輕擺了擺手,“其實我要留下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什么原因?”三女異口同聲的詢問。
“因為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京城,去并洲與東方三大洲洽談刺繡生意了,到那時玉兒肯定是要跟著我一起走的,那么京城這邊除了洪峰之外,再無一個武功高手,而且洪兄還另有要事,不能時刻守在這里,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柔兒與婉兒的安全。”
林敬之早就猜到七皇子欲對自己不利,所以非常擔心自己不在時,七皇子會對他的兩位姨娘下手。
“啊?敬之,你要離開京城?”柔姨娘初次聞聽林敬之要去洽談刺繡生意,一聲驚呼,婉姨娘也是偏頭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