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讀書”
轉眼間,幾輛馬車就來到了李奇跟前。.
“吁。”
隨著梁師成的一聲尖嗓子,從馬車上下來幾個人。
為首一人正是宋徽宗,另外邊上還跟這他的左右兩大護法,王黼和李邦彥。除此之外,還有高俅父子、洪家祖孫三代,一共九個人。
一向強悍無比的八金哥,此時也顯得有些戰戰兢兢,站在幾人身后,老實的不得了 “大官人。”
李奇走上前兩步,作了一揖。
“免禮。”
宋徽宗一揮手,呵呵道:“我早就聽聞這新賭場里面有很多有趣的玩意,正巧今日我無事,便過來瞧瞧。”
暴汗!請問你丫的哪一天不閑啊?李奇呵呵道:“大官人能來,這可真是一個好兆頭呀,我瞧這賭場以后一定財源廣進。”
宋徽宗哈哈一笑,忽然目光望著李奇身后那兩座石像,抬了下眉頭,走上前去,仔細打量了那倆石像一番,呵呵道:“這小人真是有趣,李奇,這是你安排的吧。”
李奇嗯了一聲,抬手指著左邊那個道:“這叫做招財。”又指向右邊那個道:“這叫做進寶。”
“招財進寶。嗯,不錯,真是不錯。”
宋徽宗點了點頭,又道:“對了,最近聽說你在各個府衙招人進行的還不錯。”
李奇拱手笑道:“這一切全蒙大官人庇佑,李奇實在是不敢邀功。”
“你小子。”
宋徽宗笑著搖搖頭,道:“走吧,咱們進去瞧瞧這新賭場,我真的很好奇,這新賭場究竟是個什么模樣。”
“是。”
眾人齊聲應道。
宋徽宗微微一笑。邁步朝著里面走去。
王黼、李邦彥、高俅、梁師成四人緊隨其后。
李奇正欲跟上去,忽然感到后面有人用力拉住他,轉頭一看,只見高衙內右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襟,癟著嘴,一臉幽怨的望著他,看的他是毛骨悚然,驚訝道:“衙內,你想干什么?”
高衙內道:“你這幾天去哪呢?”
日。看來又是為了雕兒的事。李奇翻著白眼道:“哎喲,高青天。你別老是以為我跟你一樣好不,我有很多事要忙,快點松開,讓人瞧見多不好。”
高衙內一聽高青天這個稱呼,心中一喜。收回手來,很是無賴道:“那我不管。你快把整本射雕英雄傳讓我瞧瞧。”
一旁的洪天九忙道:“李大哥。你且放心,這我絕不會跟哥哥搶的,你給他一人就行了。”
高衙內喜道:“小九,你真講義氣。”
洪天九嘿嘿道:“哪里,哪里。”
我去。我要是真給他了,你用得著搶么。他看完不就輪到你了嗎。李奇感覺智商被這小子給拉低了,道:“二位,我在第一篇上面就說了,這故事是寫一篇發一篇。如今最新的一篇還在釀造中,你叫我拿什么給你們啊。”
高衙內搖頭道:“我不信。”
洪天九道:“就是,你干嘛要這樣弄呀,忒也煩人了。”
李奇笑道:“我這還不是為了能讓大家更快的瞧見么,要是等我創作完,估計要等到明年去了,你們希望這樣么?”
“呃。”
二人面面相覷,高衙內又道:“那你告訴我,有沒有?”
李奇面色一驚,道:“什么?衙內,你這話可得說qingchu點,免得讓人誤會。”
高衙內沒好氣道:“我是問包惜弱有沒有?”
操!怎么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呀。李奇郁悶道:“衙內,要是包惜弱跟在你身邊,那她會不會?”
高衙內哼道:“這還用說,當然會失呀,你可切莫瞧不起人。”
md。老子就是瞧得起你,才會這般問。李奇雙手一攤,道:“這不就結了。”
洪天九又問道:“哎哎哎,李大哥,那丘處機可是天下第一?他真的好厲害,竟然能用內功將酒給逼出來,我要有他那本事,嘖嘖嘖,喝倒馬橋那不成問題呀。”
一旁的馬橋不爽道:“別說沒有這回事,就算有,我也不懼他,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少狗屁內功。”
就在此時,忽聽得前面高俅喊道:“李奇,康兒,你們還在站在那里作甚?”
“來了,來了。”李奇應了兩聲,又朝著高衙內和洪天九道:“好啦,好啦,以后你們自然會知道,我們快過去吧。”他說著就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眾人進到那扇朱紅色大門內,映入眼簾的并非大家想象中的那一張張賭桌,而是一間類似招待室的屋子,屋內十分寬敞,兩邊擺放著幾張沙發、一排凳子和幾張茶幾。
在寸土寸金的東京汴梁,李奇自然不會如此浪費,只見左右那邊墻上各有這四塊黑板,黑板上面寫著的正是蹴鞠大賽的場次和比分,準確的來說,上面畫著的正是盤口分析圖。
賭場嗎,怎能少了這博彩。
宋徽宗站在屋內左右瞧了瞧,笑呵呵道:“有意思,有意思。”頓了頓,他忽然指著左邊那一塊黑板,朝著李邦彥問道:“士美,三日后就是皇家隊對陣齊云社,你說那邊會贏?”
李邦彥故作沉吟了一會,才道:“回大官人的話,兩隊實力相差無幾,我真的很難判斷。”
宋徽宗又問道:“那讓你去下注,你會買那邊贏呢?”
李邦彥道:“我乃齊云社出身,自然是會買齊云社贏。”
宋徽宗笑著點點頭,道:“那你可會下注?”
李邦彥訕訕道:“其實我已經買了一百貫買齊云社贏。”
宋徽宗哦了一聲,目光瞥向洪八金。后者急忙上前道:“大官人,左相說的沒錯,前日他已經下了一百貫齊云社。”
宋徽宗嘴角微微翹起,道:“那好,我也下一百貫。不過我是買我的皇家隊勝。”
洪八金受寵若驚道:“是,小人記住了。”
宋徽宗又朝著李奇問道:“李奇,你可有下注?”
李奇搖搖頭道:“大官人,蹴鞠這東西我不懂,所以很少玩,一般都是友情捧捧場。”
“你還真是謹慎呀,不過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
宋徽宗笑吟吟的瞧了李奇一眼,抬腿朝著里面走去。
經過一道z形廊道,眾人又在來到了一道門前,此時大門緊閉。似乎要把懸念留到最后。
洪八金上前一步,道:“開門。”
話音剛落,只聽得吱呀一聲,大門從里面緩緩打開來,只見一縷亮光從里面射出來。很快,一道白光從里面射出。登時將昏暗的廊道給射的通亮。
“歡迎光臨。”
眾人剛來到門前。登時猛吸一口氣,只見門前后是一臺階,臺階下站著三十余位年紀約莫十八歲左右,高矮差不多的少女,個個身著青色旗袍,站成一個v字形。雙手放在腹前,面帶微笑,微微頷首,為首一人年紀稍大。約莫有二十五六,身著紫色旗袍,一看就氣質就高其余人一籌,應該是一個領頭的。
一眼望去,是賞心悅目。眾人游目四顧,只見里面擺放著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賭桌,至少也有三十來張,桌面清一色深綠色,桌旁還配有一些椅子,有多有少,每張賭桌前站位一人,有男有女,面色淡定、沉穩,左側還還有一個大吧臺,吧臺內站著幾名調酒師。看上去是富麗堂皇,干凈整潔,讓人覺得舒服。
從今天開始,賭場和賭坊的概念就可以完全區分開來。
宋徽宗面露興奮之色,指著那些女子問道:“這些人是?”
暴汗!果然是風流天子,來到賭場竟然第一句話問的還是離不開女人。李奇答道:“哦,她們原本是難民。”
“難民?”
宋徽宗大吃一驚,道:“這還真看不出來。”
李奇笑道:“真是抱歉,應該說幾個月前她們是難民,如今她們是太師學院第一批畢業出來的學生。”
宋徽宗呵呵一笑,道:“是嗎?哈哈,這太師學院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呀,僅僅是幾個月,就能讓人改頭換面,完全瞧不出她們曾是難民,不錯,真是不錯。”
李奇笑道:“這也得她們自己努力,太師學院只是給她們是一次機會,告訴她們如何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宋徽宗嗯了一聲,道:“像這種學院要是我大宋能多有幾間那該多好呀。”說著他又朝著洪齊道:“七公,你能收留這些她們,可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呀。”
洪齊忙作揖道:“大官人過獎了,小人受之有愧。”
一旁的李邦彥和王黼聽罷,均感臉上無光。
宋徽宗稍稍瞥了他們一眼,又掃視全場一眼,頗具興致道:“現在能玩么?”
洪八金道:“當然可以,大官人快請。”
幾人從臺階下來,來到邊上的一個柜臺前,宋徽宗好奇道:“難不成進到里面還得收錢?”
洪八金似乎很害怕與宋徽宗說話,好像生怕自己說錯話似的,朝著李奇使了個眼色,讓他來說。
“當然不是。”李奇一笑,解釋道:“我們賭場除了可以直接用現錢賭,另外還推出了籌碼。”
“籌碼?”
“不錯。”
李奇朝著前臺那名記賬員點了下頭。只見那名收銀員從柜臺下面拿出一個方形木盤上來,木盤內是五彩繽紛,從左至右依次是白色、綠色、青藍色、褐色、紫色五種顏色,一個個直徑約莫三公分長圓形籌碼排列的整整齊齊。
宋徽宗心感好奇,隨手拿起一個白色的籌碼,可是這手剛一觸摸到,忽覺有凹陷的感覺,仔細一瞧,咦了一聲,詫異道:“一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