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秋節驚艷一時的守護女神,終于在李奇的家里再度登場了,姿態兀自還是那么的優美,曲線兀自還是那么的迷人,可是,這最重要的頭卻不見了,再優美,恐怕也美不到哪里去啊。
小樣!想跟我玩,哈哈,你們還嫩了一點啊!
李奇看到封宜奴她們傻眼的模樣,心里都樂開花了,這種絕境大翻盤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要不是要將這戲做全套了,他真的會哈哈大笑出來。
毋庸置疑,李奇絕對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不管是面對任何事,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沒事就跟高衙內幾個二貨吹吹牛皮,但是心里想的事可多了,他對自己的要求,就是無懈可擊。
蓋因中秋節那一夜,封宜奴處子花開,讓她沉迷在與李奇新婚燕爾的幸福當中,就把這事給忘記了,但是李奇可還惦記著這事,老婆多,當然得上心呀,這也就是給他足夠的功夫去做手腳。
秦夫人輕輕松了口氣,但是又不自覺瞧了眼那尊石像,眼中閃爍著一絲復雜之色。
“夫君!”
封宜奴轉過身來,狐疑的望著李奇,癟著嘴道:“這一定是你弄的?”
“我弄的?”
李奇哼了一聲,道:“你難道看不見我眼中的憤怒嗎,這尊石像可是我花五千貫買下來的,可是這才幾日啊,連頭都不見了,哎呦,心疼死我了。”
耶律骨欲道:“心疼?我瞧你心里一定在笑。”
“你怎么知誰誰說我心里在笑了。”李奇雙手一揮,道:“幾千貫不翼而飛,你笑給我看看。”
季紅奴忽然踮起腳尖瞧了眼石像。道:“這石像好像是組裝成的,不是一整塊的。”
其余人紛紛往石像的脖子上瞧去,但見表面非常光滑,而且中間還有一個小孔,這明顯是組成的。
李奇道:“是啊!不禁是頭。手腳都能夠取出來了,當時我的時間非常趕,只能分工進行,而且這樣也比較靈活,不會因為一點失誤,而導致全部要推倒重來。”心里卻想。幸虧我早有準備,哈哈。
封宜奴知道想撬開李奇的嘴,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望向陳阿南,道:“阿南,你說。這是怎么回事?”還擺出這一副主母的架勢。
陳阿南搖著頭道:“我不知道呀,這石像一直都寄存在相國寺。”
“不知道?”
封宜奴還沒有開口,李奇就雙手叉腰走到陳阿南面前來,怒氣沖沖道:“我讓你時時刻刻看著這石像,你跟我說不知道,你還想不想混,你馬上給我去找。否則就別回來了。”
“哦。”
陳阿南忙點點頭。
李奇哼了一聲,道:“還不快去。”但是眼睛突然眨了眨,好似再說,干得漂亮。
陳阿南二話不說,轉身就朝外面跑去。
“阿。”
醒悟過來的封宜奴,正準備想叫住陳阿南,可是陳阿南已經跑的沒影了,不禁跺了下腳,嘀咕道:“這個小阿南真是跑的比兔子還快。”
不快能行么,除非他不想活在這世上了。李奇心中偷笑一聲。轉過身來,朝著封宜奴道:“娘子,你且勿要氣惱,為夫待會就去一趟樞密院,調他個幾千禁軍給我挨家挨戶去查。竟然敢偷到我頭上來,真是豈有此理。”
分明就是你監守之盜,賊喊捉賊。
封宜奴瞥了眼李奇,撇了撇嘴,又與耶律骨欲和季紅奴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眼神中無不透著無盡的郁悶之色。
她們終究還是贏不了李奇呀,哪怕是一回。
李奇看她們一個個如同斗敗的公雞,心里別提多開心了,跟我斗,你們幾個還嫩了一點,老虎不發威,你真幫我當病貓呀!這次算給你們一點教訓,下次的話,哼哼,你們只會輸的更慘。
忽然,他發覺有兩道絕非善意的目光射來,趕緊收斂幾分,走到那石像面前,打量了一番,道:“倒還別說,這身材倒是夫人你挺像的。”
嘲諷!
真是""裸的嘲諷啊!
封宜奴心中僅存的一點精氣神,也被李奇這一句話弄沒了,索性就不說話了,坐在一旁,斜著眼望著李奇,心想,且讓你得意一時,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
秦夫人頭疼道:“你這人又在說什么胡說。”
“哦,沒什么,沒什么?”李奇微微一嘆,道:“看來想要還我一個清白,恐怕是難了哦。你們三個要多多努力才是。”
無人答話。
秦夫人站起身來,道:“我去看正熙了。”
“等下。”
李奇忽然道。
“還有事嗎?”
李奇輕輕吐了口氣,道:“我方才見到師師姑娘了。”
“什么?”
封宜奴猛地站了起來,道:“你你說什么?”
秦夫人也是關切的望著李奇。
李奇道:“我說我方才見到師師姑娘了。”
“你為何不早說?”
李奇翻著白眼道:“我倒想早說,可是你們讓我說了嗎?”
封宜奴微微一愣,自知理虧,忙問道:“姐姐現在在哪里,她為何不來找我,你快帶我去見她呀!”
李奇道:“你先別著急。師師姑娘現在很好,但是,她還不想與你見面。”
封宜奴錯愕道:“為什么?”
李奇道:“因為你太沖動了,這事沒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如果處理不當,會給我們大家帶來很多的麻煩,所以你一定要忍住。”
秦夫人走了過來,拉著封宜奴的手,道:“封妹妹,李奇說的不錯,這事情關系到的不是一般人。你必須要聽李奇的,如果你一時不慎,可能會害了師師。”
她對這些事是非常懼怕,也非常敏感,知道李奇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李奇也走了過來。伸手拉起一只手來。
秦夫人柳眉登時倒豎,道:“你拉我的手作甚?”
“啊?抱歉,抱歉,拉錯了。”
李奇趕緊松開來,心里也是迷迷糊糊的,日。怎么拉到夫人的手去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這么多手放在一塊,又都這么嫩滑、漂亮,我哪里分得清出啊!又見封宜奴怔怔不語,心中一嘆。看準了,才拉起封宜奴的手,道:“放心,等過了這一陣風頭,我就會帶你去見師師姑娘。”
封宜奴一怔,雖然她很想見李師師,但是她也非常體諒李奇的處境。她也不想害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眼中含淚的問道:“姐姐現在怎么樣?”
李奇點點頭道:“非常的好,比以前還要漂亮了,而且也非常的安全。為了讓你放心,我還拜托她繼續寫神雕俠侶,由你來改動,你應該明白,她的文章一出來,就會被人發現,所以必須得加以修改。”
封宜奴哪里不明白。李奇這多此一舉,只是為了在將她和李師師聯系在一起,讓她時時刻刻知道李師師的近況,不會為此擔心,可謂是用心良苦。心里十分感動,飛快的在李奇臉頰上親了一下,道:“夫君,謝謝你。”
“好呀,竟然敢偷襲我,看我不找回來。”李奇張牙舞爪,淫性大發。
“呀!”
封宜奴可是繼李師師后,大宋第一舞后,身手雖比不上馬橋,但是比起李奇來,還是綽綽有余,蓮步輕易,掩入到秦夫人身后。
“妖精哪里跑?”
“嗯?”
李奇這一轉身,忽然發現面子多出一張近乎完美的臉龐,但是就這臉龐,讓他一個緊急剎車,差一步,就把秦夫人摟在懷里了,心里直呼,好險,好險。
封宜奴探出半個頭來,咯咯直笑。
秦夫人瞪了李奇一眼,又瞧了封宜奴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得虧她性子好,不愛與人爭斗,凡事都看的很淡,不然非得大發雷霆不可,轉身就朝著后門走去,既然來都來了,當然得看看自己的干兒子。季紅奴也趕緊跟了過去。
李奇向封宜奴翻了翻白眼,“看吧,看吧,你們都把夫人氣成什么模樣了。”
封宜奴吐了下香舌,嘀咕道:“誰叫你們總是隱隱藏藏的。”
李奇正兒八經道:“我在重申一遍,我與夫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但凡把我和夫人扯在一塊的人,那都是不了解夫人的人,你們說吳大叔,可能都比我靠譜。”
吳大叔?封宜奴聽得只覺一陣惡心,好奇道:“你為何這么說?”
李奇不答反問道:“你覺得鄭二郎比起我來,怎么樣?”
封宜奴認真的想了一會,道:“鄭二哥雖算的上真君子,但是不及你萬一。”
“這宜奴啊,有些時候別把話說的這么透徹,雖然這都是實話,但是怪傷人的。”李奇掃了下額頭,非常“謙虛”的笑道。
“是。夫君。”
封宜奴笑吟吟答了一聲。
李奇又道:“你也應該知道夫人與鄭二,還有秦默那些爛事。夫人當時真的如此喜歡秦默,甚至不顧一切的嫁到秦家去,或者說她當時對鄭二真的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封宜奴道:“難道不是嗎?”
“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
“那你為何這么說?”
李奇道:“因為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就在于,元祐黨籍事件發生時,清照姐姐的遭遇,給夫人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也在她心中種下了心魔,讓她對朋黨之爭非常懼怕,她當初若不嫁到秦家,即便不嫁鄭二,將來的夫君,肯定也是官宦子弟,所以她逃避的根本就不是鄭二,而是朋黨之爭。想必這也是當初鄭二最不甘心的地方。”
封宜奴聽得稍稍點了下頭,道:“我記得姐姐曾說過,王姐姐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也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聞名東京,只是后來才變成這樣的,我還以為這都是因為她夫君的去世,想不到是因為李姐姐。”
李奇道:“秦默的去世對她當然有影響,當然主要影響她的人,還是清照姐姐。”說著他嘆了口氣,道:“想必當時清照姐姐也沒有顧忌太多,她當時不過是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苦水竟然影響了夫人的一生。”
“我明白了,夫君你也是官,而且一直以來是非就沒有斷過,所以王姐姐是不可能與你在一起的。”
李奇點了點頭。
封宜奴好奇道:“可是那石像。”
李奇瞥了眼后門,見秦夫人真的已經走了,這才坦白道:“這事也怪我,因為我這個想法,是夫人在看佛經時,無意間給我的一現靈光,正是因為有她,才有這道菜式,所以在雕刻的時候,不自不覺中就雕刻成她的模樣,直到雕成后,我才發現,其實我當時也想過要改,只不過沒有時間了,只能硬著皮頭頂上去了,要是我真的是別有用意,我干嘛還要將這石像賣掉。你們呀,就別自作聰明了,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夫人。”
耶律骨欲帶著一絲愧疚道:“夫君,對不起,我們只是以為你和夫人她早已經好上了,故此才想弄個明白,沒有想到這只是一場誤會。”
李奇一手摟著一個,道:“我有你們就已經是非常滿足了,若還想其它,可能會遭天譴了。你們看今日天氣還不錯,要不咱們就抓緊時間,去房里搗鼓搗鼓,你們真是落后紅奴太多了。”
二女聽到前半句,還非常的開心,可是聽到后面,這話完全就變味了,忽覺""上多出一只大手來,趕緊掙脫開來。
封宜奴嬌嗔道:“夫君你真是太下流了,如今還是白天了。”
“你們難道沒有聽過,白日當宣淫么。”
二女一陣無語,拋下李奇,往后院疾步行去。
“手感還真不錯,一個夠翹,一個夠圓。”
李奇望著二女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己的手,嘴角掛著一絲淫蕩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抬起頭來,正好望見那石像的背面,他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忽然眉頭一皺,搓著下巴搖著頭,突然道:“敗筆!真是敗筆啊!夫人的曲線明顯要更加有幅度一些,看來我這一道菜還是有瑕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