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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混亂的關系鏈(二合一大章)

  可惡的兔子,可惡的野鹿,什么時候出來不好,偏偏在老子忽悠人的時候出來,真是死有余辜,看來老子以后還得推出什么烤兔、烤鹿的,殺光你們的親朋好友。

  李奇騎著在淡定驢在林中嚇轉悠,嘴里一直念念有詞,趙楷和高衙內取笑他也就算了,畢竟人家身份擺在那里,但是就連馬橋、陳阿南,還有洪天九都鄙視他,這真是奇恥大辱,他心里忿忿不平,暗想一定得把場子找回來。

  想歸想,但是要做到這一點,又談何容易。

  對于連馬都不騎的李奇,這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他才剛進到樹林里面,趙楷等人早就不見蹤影了,舉目望去,連只野兔都沒有,想必已經給趙楷他們給嚇跑了。

  打獵圖的什么?

  自然是圖那份激情,那份搏殺,那份血腥。

  但是這三點,李奇可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的是茫然、彷徨、郁悶。

  第一次參加北宋的戶外運動,就如此狼狽,李奇心里不甘呀。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讓馬橋帶上我一起走!那樣的話,我也能跟著沾沾光。

  李奇嘆了口氣,悔不當初呀,低頭看了那頭淡定驢,搖搖頭,又苦笑道:就算馬橋愿意,你丫也跟不上啊!唉不行,我絕對不能就此墮落,待會若是連阿南小子都弄來幾只野雞,而我卻兩手空空。那多丟人啊!

  李奇思索了一番,一拉韁繩,騎著淡定驢朝著另一半走去,他知道若是跟在馬橋、趙楷這些滅絕人xìng的屠夫身后,別說兔子了,連老鼠能不能獵到,那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走了大約一炷香功夫。李奇終于發現了一只正在一顆大樹下吃草的野鹿,他頓時激動的淚眼汪汪,蒼天啊。大地啊,求你讓我中一次。

  李奇這次十分小心,因為這可是捍衛尊嚴的一箭啊。輕手輕腳的取下弓來,拉弓搭箭,緊閉左眼,擺出一個瞄準的姿勢。

  可是當這支捍衛尊嚴的一箭還沒有shè出去,那只鹿就似乎jǐng覺到什么了,連看都沒有看李奇一眼,掉頭就跑,不得不說,這只成年鹿比剛才幼鹿的經驗要豐富的多,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它雙眼。當然,最重要的是,它跑的那叫一個快呀,在林木間竄了幾下,就不見蹤影了。

  哎哎哎。老大,你別跑呀,我這都還沒shè了。李奇揮手手臂,郁悶的大吼道。

  要知道,在這個井噴的時刻,要是不爆發出去。這對一個身體健康的男人來說,是件多么難受的事情。

  靠!老子今天來打獵,壓根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真是背到家了。

  李奇仰天長嘆一聲,神sè是那么的悲壯,他現在是連追擊的念頭都沒有了,因為他知道,憑著他坐下那位仁兄的實力,想要追上那只鹿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番景象若是被高衙內看見了,那還不笑掉大牙去。這就是驢和馬的區別。

  錯過了這只鹿,李奇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見到下一只鹿,心里那一點精氣神,也給消磨殆盡了,騎著驢,漫無目的走著。

  又過了好一會,李奇走著,走著,竟然走出了這片樹林,但見面前是一片開闊之地,遠處隱隱瞧見群山巍峨,霧靄茫茫。

  好一幅令人心曠神怡的景sè。

  可是李奇如今哪有心情去欣賞這些,游目四顧,茫然道:我這是在哪里?

  因為這里已經到了東郊的邊緣了,所以李奇還是第一次來,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得。還是回去,免得待會受他們嘲諷。

  李奇用手比劃了幾下,也不知道那邊才是回去的路。

  正當這時,不遠處的泥道上,走來兩個漢子,一個滿臉的絡腮胡子,另個則是年紀較輕,面皮較白,兩人肩上挑著一木棍,木棍下面吊著的竟然是只大花豹,頸上有著一個大窟窿,還滴著鮮血,看樣子沒死多久。

  隱隱聽見那年紀較輕的人說道:大哥,剛才你真是太勇猛了,一箭就將這畜生shè死了,我要能有這么厲害,那就好了。

  那絡腮胡哈哈笑道:二弟,你這般年紀就能與大哥在那深山里面,與這等畜生周旋,等你到了大哥這般年齡,別說豹了,就連那大蟲,恐怕也不在話下。

  那年輕的憨厚的笑了幾聲,又聽得那絡腮胡道:不過現在,你可別一個人獨自去那山里,太危險了,就在這附近打打獵,當練練手得了。

  那年輕點點頭,語氣略帶一絲不滿的說道:這我當然曉得。對了,大哥,你可知今rì來的那伙強人是甚么來頭么?這也太霸道了,咱們本來就是靠著這林子活命的,他們不準咱們在這里打獵,這不是斷了咱兄弟的生路么。

  哎,二弟你可別亂說話。

  那絡腮胡子,忙轉過頭去,jǐng告了那年輕人一句,又道:二弟,我聽說今rì來這里打獵的貴人,可是高太尉的小兒子,高衙內,這話若是傳到他耳里去了,那咱們可就xìng命不保啊!

  高衙內?

  那年輕人似乎也聽過高衙內的大名,嚇得面sè一驚,忙點頭道:大哥,我曉得了,我不會亂說的。

  李奇聽到這兄弟二人的交流,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高衙內比這猛獸要可怕的多,心想,他們既然是這一代的獵人,那應該知道回城的路。

  兩位好漢,請留步。

  李奇一夾雙腿,騎著驢走了過去。

  那倆兄弟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獵人裝扮的青年朝著他們走來。不覺一愣,絡腮胡子朝著李奇問道:小哥,你是在叫我們么?

  李奇來到他們面前,笑著點頭道:嗯,我是城里的獵手,今天是一次來這邊打獵,可是沒想到被一伙強人給趕了出來。

  那年輕的一聽。登時驚呼道:什么?你也被那伙強人趕出來了?

李奇點頭道:不錯。這不,我如今連根鳥毛都沒撈到,而且還迷了路。所以想詢問下你們,怎么回城里去  那年輕的見李奇是個獵手,而且也是被那伙強人趕出來的。/登時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熱情的指著左邊一條小道,道:吶,你先沿著這條路走上半個時辰,就會見到了一條大道,然后你再順著那大道走上約莫三里路,就到了外城了。

  哦,我記住了,多謝,多謝。李奇忙拱手謝道。

  舉手之勞而已。

  李奇點點頭。正準備離去,忽然余光瞟到他二人之間那只花豹上,但見這只花豹xìng格龐大,身長至少也有一米六,即便是死了。模樣依然是非常猙獰,讓人毛骨悚然,暗自驚嘆,這二人本事的確是了得,要是讓我碰到這只豹,估計連箭筒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想到此處。他忽然心念一動,微微瞇眼,臨陣脫逃?這不像我李奇的作風呀!我要是就這么走了,那以后還能在他們面前抬起頭做人么。

  那絡腮胡子見李奇躊躇不前,臉上也是陰晴不定,心生jǐng惕之心,問道:小哥,你還有事么?

  哦,沒有了。

  李奇微微一怔,不目光shè向那只豹子,呵呵笑道:兩個好漢,果然是天生神力啊,就連這畜生都能降服,在獵手界中,我看兩位一定是面列前茅。

  那年輕的臉上一喜,搶先道:小哥,這跟我沒啥關系,全是大哥他有本事。

  那絡腮胡子也是一臉得意之sè,但嘴上卻是謙讓道:哪里,哪里,這全都是老天幫忙才是,我們也是湊巧發現這豹子,當時它正在吃一只野雞,興許一時沒注意,才會被我如此輕易得手。

  那也了不得啊!

  李奇說的興起,從驢背上跳了下來,走到了那豹尸身旁,指著那脖子上的大窟窿,嘖嘖道:瞧瞧,瞧瞧這窟窿,瞧瞧這角度,沒點本事,能shè的出來么,唉,我就算再過個百八十年,恐怕也難望向其背啊!

  那兩兄弟,被李奇夸的都有些飄飄然了,臉上帶著一股子憨笑。

  對了,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李奇拱手道。

  武大。

  武二。

  兩人拱手答道。

  我勒個去。

  李奇雙腿一軟,差點沒摔倒,顫聲道:啥啥名?

  我叫武大,這是我二弟,叫武二。武大答道。

  李奇吞了吞口水,忐忑道:敢問這位武二兄,你的真名可是喚作武松?

  武二搖頭道:我真名就喚作武二,這武松又是何人?

  幸好只是意外。不過若是那武大郎真有這般厲害,那我的潘金蓮豈會出去偷漢子。

  李奇訕訕笑道:武松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獵手,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過,不是很了解。在下李。說到這里,他心想,還不是別告訴他們真名的好,免得穿幫。改口道:李大可。對了,不知二位想怎處置這豹子呢?

  自然是拿去外面賣。武二笑道。

  那賣多少錢?

  武大搖頭道:這我也不曉得,不瞞你說,我這也是第一次打到豹子,剛才還正想與二弟去市集碰碰運氣了。

  李奇試探道:是這樣啊!其實我對這豹子也挺有研究的,要是二位愿意的話,干脆就把這豹子賣給我,我出二十貫。

  二十貫?

  武氏兄弟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怎么?嫌少呀?

  不不不,這這已經很多了,我我是怕這豹值不了這么多錢。武大搖頭道。

  不嫌少就好。

  李奇微微一笑,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來。道:這銀子相信也能抵上二十貫了,若是兩位沒有異議的話,那咱么就成交。

  武大還是顯得有些猶豫。

  李奇以退為進道:武大兄,這價錢好商量,你若是嫌少的話,那咱們還可以再談談。

  不,已經夠多了。

  那你們就拿著。

  好。好。

  武大興奮的接過銀子來,這一趟真是賺大發了,他心里都開始感謝起高衙內他們來。

  李奇見他收下了銀子。嘴角忽然露出一絲jiān笑來,又道:不過還得請二位武兄幫在下一個小忙。

  樹林中,那場血腥的比試也接近尾聲了。

  洪天九、高衙內、周華等人。昂首挺胸,騎著駿馬,滿臉傲氣,身后幾個閑漢人人手中提著一些獵物,喘的跟條狗似的。

  就在這時,另一頭也走出一伙人來,正是趙楷、馬橋和陳阿南等人,但是他們身后下人手中的獵物,似乎要比洪天九他們多得多。

  哥哥,你們誰贏呢?

  高衙內一見到趙楷。就急忙迎了上去。

  趙楷搖搖頭,苦笑道:馬橋他騎著驢都能勝我一籌,為兄是輸的心服口服啊!

  高衙內和洪天九等人一臉驚訝的望著馬橋。

  馬橋微笑不答,他不知道這種情況該說些什么。

  咦?衙內,李大哥沒有跟你們在一起么?

  陳阿南忽然發現周圍沒有李奇的身影。擔憂的問道。

  高衙內一愣,反問道:他不是跟你們一起的嗎?

  趙楷搖了搖頭,面露擔憂之sè,立刻吩咐下人去找李奇,然后又朝著高衙內道:咱們還是先出了這樹林在說罷,興許李兄正在那里等我們了。

  幾人剛一出樹林。來到剛才集合的那塊空地上,登時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冷氣。

  只見空地上一個大石頭上,正坐著一個人,頭戴斗笠,右手持弓立于土里,左手放于大腿上,側著身子,身旁還站這一毛驢,簡直酷斃了。

  但是,這都不是關鍵。

  最令人驚訝的是,他左邊腳下竟然還趴著一只刺猬,哦不,應該是一只插滿箭矢的豹子。

  哇!好帥呀。

  洪天九急忙沖了過去,從馬上跳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眼那豹子,興奮道:李大哥,這豹子是你打的?

  這人便是李奇。

  李奇稍稍抬頭,快速的瞥了洪天九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sè,嘴上卻是一生長嘆,道:小九,你應該知道李大哥的為人,我平時最愛小動物了,一般都不忍下殺手。可是這只小貓也太不懂事了,剛才竟然還想吃我的小毛驢,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才shè了它幾箭,教訓了下它,你去看它死了沒有了,若是還沒死的話,你就幫我放生,唉,罪過,罪過啊!

  洪天九一愣,看了眼豹子,血都快流干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認真道:李大哥,這豹子已經死了。

  李奇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李奇,這這豹子真的是你殺的?高衙內張大嘴巴,差點沒把下巴給驚掉了。

  李奇斜眼一瞪,道:這小貓非我所殺,而是死于我的箭下。

  趙楷不可思議的搖著頭,道:李兄,你真是深藏不露呀,竟然能憑著一己之力,shè殺這畜生,我是自愧不如啊!

  小樣!現在知道錯了,竟敢看不起我!不過這面子也忒貴了點,二十貫呀,我的天啊!

  李奇心里暗自糾結,搖搖頭道:趙兄,你知道我這人一直都是非常低調,方才我還慶幸把自己的箭術隱瞞了過去,沒曾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唉。

  李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啥時候也能教教我這本事啊!陳阿南興奮的大叫道。

  呃...這種殺氣甚重的手段,你還是別學的好。還有以后這種殺戮太重活動,也別叫我了,我怕我會忍不住。

  李奇輕咳一聲,又道:對了。阿南,今rì這件事除了咱醉仙居的客人,千萬不能再跟別人說起。知道嗎?

  告訴客人,不等于告訴所有人了么?

  陳阿南撓著頭,眼神變得迷茫了起來。

  奇怪?

  一直沉默不語的馬橋,忽然直視著那只豹子,臉露疑惑之sè。

  靠!這尼瑪也看出來。

  李奇登時驚出一身冷汗來。忙道:馬橋,聽聞令師妹最近想來醉仙居幫忙,我正在考慮當中。如今也想聽聽你意見。

  李奇話鋒一轉,眾人皆是一愣。

  馬橋也楞了下,忙下驢來。欣喜道:當真,李師傅,你真的愿意收我師妹為徒。

  這個若是你能明白沉默是金的道理,少給惹些麻煩,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李奇點頭道。

  為了魯美美,馬橋就算是拋頭顱,灑熱血,那也不在話下,更何況是這個微不足道的要求,忙點頭道:這個李師傅請放心。我以后絕不會亂說話了。

  李奇點點頭,暗笑,真TM是一物降一物。站起身來,風sāo的取下斗笠來,咳了一聲。道:阿南,待會你把這小貓提回醉仙居去,叫人把皮給我剝下來,最近天怪冷的,正好可以做件皮大衣,保保暖。

  哎。我記住了。

  李奇點點頭,環視眾人,只見他們都是一臉敬佩之sè的望著自己,心里是樂開花了,這二十貫算是值了。

  事實雄辯一切。

  首先,這里的確有只死豹子,而且這里也就是李奇一人,再說這豹的確是被箭所殺,說不是李奇殺的,也沒人相信,他們如今哪里還會質疑李奇的箭術,又是對著李奇一頓猛夸。

  MD。老子總算是揚眉吐氣一番了,不容易啊!

  李奇厚著臉皮,再次接受了眾人的膜拜。

  獵物打到了,接下來自然是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了。

  這才是李奇的強項。

  那洪天九知道李奇要來,連配料都給他備好了,可是他卻虛晃一槍,讓他們自己去烤,他今天是來散心的,可不是過來幫他們煮菜的。當然,他還是幫洪天九等人配置了調味料。

  就地搭了幾個簡單的爐灶,三三五五圍著火堆坐下,烤著野雞肉、野鹿肉等等。

  飄香十里。

  洪天九他們似乎跟趙楷在一起,感到比較拘謹,所以他們很有默契的坐到邊上去了,就留下李奇和趙楷兩人。

  趙楷喝了一口高衙內帶來的美酒,搖頭道:李兄,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你丫一直就沒有看懂過好么。

  李奇呵呵笑道:趙兄你這是哪里話呀,我這人特單純,一表人才,風流倜儻,這些不一看就知道了么。

  趙楷哈哈一笑,學著李奇的口氣道:我到目前為止,也就這個看懂了。

  他一說完,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好陣子,趙楷收住笑意,正sè道:李兄,你才智過人,屈居在醉仙居當個小廚子,是不是有些太屈才了,當然,你的廚藝那也沒得說,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這是在籠絡我啊!

  李奇一愣,呵呵道:趙兄難道是想關照在下?

  不錯,我正有此意。

  趙楷點頭道:我如今在皇城擔任皇城司,若是李兄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個差事,雖然職位不是很高,但是比廚子還是要好的多,而且王相也不會再找你麻煩,豈不是一舉兩得。

  李奇瞧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心里暗自權衡,他雖然對趙楷頗有好感,但是他從上次周歲宴上就看出來這趙楷和太子之間似乎有些芥蒂,他們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李奇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最終還是太子即位了,也就是說了,趙楷最終還是敗了,而且趙楷和王黼的關系看上去也不簡單,他也知道,過不了多久,王黼就要失勢了。

  這一切的一切,讓李奇不敢輕易選邊站,更加不敢加入趙楷的陣營,但是在感情上,他又不希望趙楷輸,也想幫他一把,實在是好生為難。

  不過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感xìng。李奇可不敢拿自己的腦袋去開玩笑,他想還是等先看清楚形勢再說。

  他剛準備婉拒趙楷的好意,忽然感覺到趙楷的這番話有些似曾相似,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人來,他又看了眼趙楷,面sè一驚,暗道。他們兩個長得到真是有些像啊,對呀,我以前怎么就沒有注意到了。

  李奇皺了皺眉頭。忽然笑道:趙兄,我突然發現醉仙居的一位客人長的特像你,而且湊巧的是。你們兩個都姓趙。

  趙楷一愣,好奇道:誰?

  她姓趙,名菁燕,不知趙兄可認識?李奇緊盯著他雙眼道。

  趙楷驚呼道:你認識我表妹?

  表妹?

  李奇愣住了,道:你說趙菁燕是你表妹?

  趙楷點點頭道:不錯,她乃慶國公之女,封號燕福宗姬。

  慶國公?燕福宗姬?

  李奇驚訝道:趙兄,這慶國公是你哪位叔叔?

  趙楷笑道:哦,他是我堂叔,乃是太祖圣上之后。我父皇的族弟。

  太祖?趙匡?靠!這尼瑪關系也忒亂了。

  李奇扯了下衣領,滿頭的大汗,也不知是被火烤的,還是被嚇的。

  趙楷瞧了他一眼,好奇道:怎么?你與我表妹很熟么?

  不熟。一般,很一般。李奇忙道,他以前好像曾聽歷史老師說過,那趙匡的死,好像、也許、可能和他弟弟趙光義有關系,所以他此時是非常謹慎。

  奇怪了。你說我表妹經常上你們醉仙居,可是我為何沒有瞧見?

  哦,她是女扮男裝,可能你沒有注意。

  那你又如何知道?

  這個,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那她又把真名告訴你了?

  啊?好像她哪天喝的有些多了。

  喝多了?

  趙楷嘴角一揚,笑道:我看不是,我這個表妹從小到大,就深居簡出,平時也不愛和人說話,與我那幾個哥哥弟弟相比,我和她關系還算是不錯,我從未見她喝醉過,而且她竟然會把真名告訴你,想必你與她恐非泛泛之交。

  絕對的泛泛之交,其實她也是喜愛聽三國,才偶爾與我聊幾句,這名字是她無意中告訴我的。李奇擦這汗,侃侃解釋道。

  原來如此。

  趙楷點了點頭道,看著李奇滿頭大汗,道: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我緊張嗎?我當然緊張。

  李奇擠出一絲笑容,道:趙兄,我就是一個廚子而已,你說隨便蹦跶出個人來,都是皇親國戚,我我能不緊張嗎。

  思緒卻早就飛到趙菁燕身上去了,她既然是趙匡的后代,又不遺余力的勸我進官場,這里面放著的到底是什么藥啊!靠!怎么我老是惹上些這種人,還讓不讓我活啊!

  趙楷不滿的瞧了他一眼,道:你這話可不妥,什么叫隨便蹦跶個人出來。

  對不起,文化程度有限,你莫要見怪。李奇訕訕道。

  趙楷見李奇語不搭調的,苦笑的搖搖頭,道:你放心,表妹她可是知達理之人,你若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她不會與你計較。

  我就是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我才怕呀。

  李奇心虛道:但愿如此。

  趙楷又是搖搖頭,回歸正題道:好了,這是暫且先不說,剛才那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啊?哦,那事啊!

  李奇現在思緒很是混亂,更加不敢亂答應了,含糊其詞道:趙兄,我覺得我如今年紀還小,遇事也比較莽撞,糊里糊涂的,許多規矩都不懂,而且,我們醉仙居如今還有一爛攤子事擺在那里,要不這樣,等我解決這些俗事后,再認真的考慮下,你看如何?

  趙楷也沒急于一時,點頭道:這倒也是,那好,等你忙這一段,咱們再詳談。

  詳談?拜托,這就沒有必要了。

  李奇徹底郁悶了,燕福宗姬?呵呵,你可把我給玩慘了。

  特別解釋,趙菁燕這個人物純屬虛構,劇情需要,大家勿要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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