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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陰精與陽精在碰撞間彼此交流,藉著陰陽合生秘術,劉桑傷勢和精力都在慢慢的復原,當然,更讓人愉悅的是男人最本能的欲望得到了滿足,作為活在這世間的雄性動物之一,這種愉悅是其它任何事情也比不了的。
溫柔的進進出出間,劉桑想著,若是將藏在魔丹里的陰陽混黃之氣在這個時候導出會怎么樣?
念頭方起,一股炎熱的氣流竟真從魔丹里涌出,彌漫至他的全身。
劉桑大吃一驚,心知由于魔丹本身的沉寂,從子暈傲那強行奪來的陰陽混黃之氣再也難以被壓制,心隨念轉,雖然他剛才只是想想,這種精氣便已被催動。
原本這個地方,便已充滿著容易讓人迷亂的氣息,陰陽混黃之氣被釋放而出,如媚藥一般沖擊著他的精元,獸欲被瘋狂的激發而出,他狠狠的撞擊著小凰。
沒有想到剛才還那般溫柔的駙馬爺,突然變得這般粗暴,雖然想要強行忍耐,但這樣的痛楚又哪里是這初經人事的小姑娘所能夠忍受?小凰哭喊著,不停的捶打他,拍擊他。
心中涌起將她就這般弄死的沖動,但這種沖動反而引起了劉桑自身良知的反彈,劉桑突然一下子清醒過來,咬著牙,強用黃老之術,將體內的陰陽混黃之氣控制住,粗暴轉變成溫柔,小凰流著淚,終于好過了些。
體內的燥熱終于噴薄而出,劉桑壓在小凰身上,摟著她嬌小的身體,輕輕的喘了幾口氣。剛才還真是兇險,差一點就害了小凰。
溫柔地吻著她臉龐上的淚水,正要安慰幾下。
陰陽怪氣的怪笑聲忽然從暗處傳來:“洪蒙,你什么時候偷學了我的合生秘術?還有你什么時候竟變得這么憐香惜玉起來?何不直接奪了她的真陰,恢復你的幽冥天元之氣?”
原本以為這神殿里沒有別人,這一下子,連劉桑也嚇了一跳,一下子跳了起來。小凰雙腿發軟,扶著爺慢慢站起,赤luo著嬌小的身子,害怕的藏在爺的身后。
“什么人?”劉桑冷冷喝問。此刻的他,雖然還不能使用魔丹,但自身精元亦已恢復,這一聲喝問充斥在整個神殿里,又被一層一層的反彈回來,形成幾重回音。
黑暗中,一個人影有若木偶一般,邁著僵硬的步子走了出來。
小凰用“小雞裝”捂著胸口,怯生生的從駙馬爺的肩旁探出頭來,看向這人,卻又呆了一呆。
劉桑也同樣怔在那里。
走出來的,竟然是他們剛才看到的那個兵俑。
“洪蒙,”兵俑張開口,發出的聲音雖然沉悶,語氣卻是似笑非笑,似狂非狂,“好久不見。”
劉桑冷冷的道:“你是誰?”
兵俑失笑道:“就算我已經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命魂總是還在,你難道連我祝羽都認不出了么?”
劉桑腦中轟然一震……祝羽?
上古九大魔神中的陰陽魔神祝羽?
兵俑會說話,這已經是怪事,兵俑竟然說它是兩三千年前為禍九州四海的九大魔神之一,這更是怪事中的怪事。
劉桑看著這會說話的兵俑,亦不由得目瞪口呆。
但他為什么把我認作是洪蒙?難道僅僅只是憑著我與彰龍大圣交手時用出的魔神之力?劉桑心中一動,忽的意識到,若這兵俑真的是魔神祝羽,那它把他認作是洪蒙,很可能是因為他的第四魂。
他的第四魂,原本就是誤打誤撞的,以洪蒙元神練成,也正是因此,當他使用第四魂時,可以真正發揮出魔丹的力量,與此同時,第四魂卻也深深影響著他的性格。
話又說回來,若它真的是祝羽,那以他身為上古九魔之一的本事,為什么會藏在這里?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兵俑見他盯著自己看個不停,不由道:“洪蒙,你難道真的認不出我?其他人認不出也就算了,你絕無可能認不出……你難道是失了識魄?”
劉桑心中一動,立在那里,冷冷的道:“以前的事……我已經記不清了。”
兵俑認認真真的看著他,打量了好一陣,終于嘆了口氣:“看來你真的是散了識魄,不過至少,你的幽冥天元之氣還在,最多就是你現在奪舍的這個身體,還無法承受它的力量,總比我好,我連爽靈和幽精二魂都沒了,就剩了胎光一魂,七魂也只剩了尸狗、伏矢、雀陰三魄,雖然還記得當年之事,卻什么也做不了,連出去都做不到。”
劉桑道:“爽靈、幽精、胎光?”
祝羽冷笑道:“看來你真的是把所有事都忘得一干二凈,當年你自創幽冥合道秘術,專門研究人的三魂七魄,將三魂取名為胎光、爽靈、幽精,七魄呼作尸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的事都忘了?后來瑤姬覺得這些名字除了很裝逼外,既難聽又難記,將三魂改喚作主魂、覺魂、生魂,其他人跟著她叫,你還大發火,差點跟她拼得同歸于盡,這你也忘了?”
劉桑心想,這些鬼名字確實是既難聽又難記,除了裝逼別無用處,他冷冷的道:“記不得了。”
祝羽那陶土捏成的臉居然還皺起了眉頭:“連這些都記不得,你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劉桑淡淡的道:“意外。”
祝羽盯著他,忽的冷笑一聲:“你莫非不是洪蒙?”
劉桑面無表情的道:“我不是洪蒙,卻又是誰?”
祝羽看著他,又驚又疑,他分明在這少年體內覺察到洪蒙的元神,剛才這少年也使用了洪蒙的幽冥天元之氣,雖然也存在著不是洪蒙奪舍,而是這少年奪走洪蒙魔神之力的可能,但這少年自身體魄太弱,很難想像他能反過來將洪蒙元神吞噬。
當然也存在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將洪蒙元神煉成魔丹,再被這少年服下,但那樣子,在魔丹丹成的那一瞬間,洪蒙將元神湮滅,魂飛魄散,這少年只能奪走洪蒙的幽冥天元之氣,而不會像現在這樣,連洪蒙的元神也在他的體內。
祝羽雖是上古魔神,見多識廣,卻連他也沒有想到,世事之離奇,往往出人意表。
劉桑自身體魄,與洪蒙之元神比起來,確實弱小得有若皎月之下的螢火,九百年前,洪蒙在即將被煉化成丹的前一刻,趁著噩普薩與突然闖入的洞真劍派天師葛滅惡戰,奪劉桑之舍復出,但那個時候,他因未將劉桑那弱小魂魄放在心上,亦因要趕去吸收幽冥之氣,故沒有馬上將劉桑三魂七魂吞噬,而劉桑身為兩世為人的穿越者,魂魄也沒有那般容易消散。
其后,洪蒙飛入慘遭屠城的楚郢,吸收戾氣,回復當年強悍,殺了噩普薩,卻意外的被葛滅以犧牲自身元神為代價的“擒龍咒”困住,葛滅的“擒龍咒”以劉桑為鼎,將洪蒙元神封印其中,又因凡人身體太脆,劉桑只要一死,洪蒙便能復出,于是將劉桑扔入灰界,一睡便是九百年。
洪蒙的元神在渾渾噩噩中,與劉桑共處了九百多年,而在此之前,他原本就已經經過噩普薩多年煉化。劉桑落入凝云城后,胡翠兒奉她爺爺之命,騙劉桑修煉合丹入藥法,終將洪蒙的幽冥混黃之氣煉成魔丹,但是,連那老狐貍當時也沒想到,洪蒙的元神并沒有因此湮滅,反而變成了劉桑的第四魂,再由此而生出第八魄。
常人只有三魂七魄,縱連祝羽這等已將魂魄修成元神的人亦不例外,四魂八魄的人,古之未有。
可惜的是,劉桑雖然誤打誤撞中奪得洪蒙之元神,但在那過程中,洪蒙的識魄仍是飛散,否則的話,他不但擁有洪蒙的力量,亦將擁有洪蒙過往的一切記憶和知識,那在這個因始皇帝毀法滅道導致玄武二道中斷,一切都是重新開始的世界里,真能輕易做到天下無敵。
而劉桑之所以能反過來將洪蒙的元神吸收成自己的第四魂,連翠兒的爺爺都未曾想到,其中一個主要的原因,在于他原本就是一個穿越者,他的體魄雖然很弱,但他的三魂遠比他人想象的更為強大,再加上按照他上一世里起點小說的定律,穿越者大多都有主角光環,走在路上踩到狗屎,狗屎底下多半都埋著寶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洪蒙元神原本就離被煉成魔丹,僅有一步之遙,卻在最后關頭奪得少年肉身,沒囂張幾下,再度封印,在少年肉身里被困九百多年,元神與少年身體形成某種共鳴,九百年之后,被少年以功法煉成魔丹,又因少年乃是穿越者的關系,三魂未散,成了少年的第四魂,如此曲折之事,自連祝羽也無法想象。
覺察到洪蒙的元神和幽冥天元之氣,都在少年體內,祝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洪蒙雖然奪舍復出,卻失了識魄,過往一切記憶皆成泡影。但即便如此,洪蒙也比已經失了二魂四魂和當年苦苦修出的陰陽天元之氣,被迫龜縮在這兵俑之中的他要好了不知多少,失了識魄,一切還可以重新來過,只余下一魂三魄的他,藏在這里,卻是什么也做不了,甚至連重修都做不到。
祝羽冷哼一聲。
雖然還無法使用魔丹,劉桑卻讓自己保持在“心之猖狂如龍”的心境,他看著兵俑,冷然道:“如果你是祝羽,那你應該也被封印在禹鼎里,你為何卻會躲在這里?”
祝羽嘆一口氣:“你問我,我卻又問誰去?”
劉桑冰冷冷的看著他。
祝羽無奈道:“我確實也說不清楚,當年老子被封印在禹鼎里,渾渾噩噩地過著,直到有人將老子與禹鼎一同拿去祭煉,老子的陰陽天元之氣,被那人吸了個一干二凈。”
劉桑道:“你可知那人是誰?”
祝羽冷哼一聲:“我被困在禹鼎里,整個人也都是糊里糊涂的,哪里知道外界的事?只是偶爾一兩次,聽到有人在背后把那狗養的家伙,喚作始皇帝。被那狗娘養的家伙吸走天元之氣的,也不只我一個,整個過程中,我都覺察到陸吾和浩曠的氣息。”
劉桑心中一震……始皇帝?
難道竟是秦始皇?
不過想一想,可能性只怕真的很大,秦始皇一統六國前,九鼎中就有八鼎被遷至咸陽,歷代以來,又都有“得九鼎者得天下”的說法,秦始皇自然不可能隨便將它們送人,吸走祝羽魔神之力的,除了秦始皇,還會有何人?
他問:“陸吾和浩曠?”
“你連他們也記不得了?你、我、瑤姬、陸吾、浩曠、悅惚、龍辛、姑逢、鳧麗,”祝羽淡淡道,“當時世人,不就是將我們稱作‘九魔’?那個叫作始皇帝的狗娘養,不但奪走了我的陰陽天元之氣,只怕還搶了陸吾的北酆天元之氣、浩曠的金剛天元之氣,浩曠的金剛天元之氣可以讓人肉身不壞,老子的陰陽天元之氣,只要不斷的搶奪女人真陰,活個千年萬年都不在話下,你在外頭,要是有看到哪個家伙金剛不壞外加長生不死,應當就是那個狗娘養。”
肉身不壞,長生不死……那豈非就是秦始皇?
難道這才是秦始皇“不死仙藥”的秘密,真正的原因不是什么不死藥,而只是因為,他同時奪得了三大魔神的魔神之力?
劉桑心想,他口中的“天元之氣”應當就是魔神之力,亦即被他們汲取后,轉化為自身力量的混沌之氣,只不過他們自己取了個相對好聽點的名字。又問:“后來又發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祝羽道:“雖然老子的陰陽天元之氣被搶,卻還是被留了一口氣,元神仍然被困在禹鼎里,直到有一天,我覺察到除了你以外的,其他所有人的氣息,顯然是八個鼎都被集中起來。”他冷笑道:“那人顯然是要用這八只禹鼎做什么事情,但最后卻失敗了,八只鼎全都崩潰,老子雖然從禹鼎里逃了出來,但也被毀得只剩下這一魂三魄,這還是因為老子的陰陽合生秘術原本就有魂中藏魄、魄中藏魂之能,瑤姬、陸吾、浩曠、悅惚他們沒有老子這種本事,想來都已經元神盡滅,魂飛魄散。”
劉桑想起子暈傲,就是仗著祝羽傳下的陰陽合生秘術,雖然曾被“仙棋”單天琪、雙月華明珠、“火皇”姜狂南接連追殺,卻總能活下來,看來這陰陽合生秘術確實了得。
祝羽怒哼一聲:“老子雖然逃了出來,但元神盡碎,只剩下這一點魂魄,不要說奪舍,連一個小孩子的肉身都占不了,最后只能藏在這個兵俑里。”
劉桑道:“這個兵俑……”
祝羽淡淡道:“這兵俑也是那始皇帝派人做出來的,卻是將生人喂下丹藥,再覆上陶土,以奇怪的術法燒制而成,雖然是兵俑,其實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不過肉身和魂魄都暫時陷入沉寂,無知無覺,若不是這樣,我也沒法殺死這兵俑體內的命魂。”
劉桑心中再次一震,想起上方地底宮殿那上萬具兵馬俑,難道每一個秦俑,原本都是活人,雖然暫時沉睡,卻在等待著蘇醒的機會?
祝羽看著他,那怪異的眼睛居然瞇出精光:“我藏在這里,自己也弄不清到處過了多少年,直到剛才,上方藏來一連串的轟隆聲,我就知道肯定是有戲,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跑到這里來?”
劉桑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祝羽哼了一聲:“這個地方,當然是老子的神殿,當年你、我、瑤姬、陸吾、浩曠、悅惚六人各自建了一座神殿,藏在六個地方,這你也記不得了么?”
“我們為什么要這樣做?”劉桑皺眉道,“難道是為了‘宗靈七非’?”
祝羽失笑道:“當然不是為了‘宗靈七非’,而是為了‘鬼神六治’,這個東西可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
劉桑心想:“怎又跑出什么‘鬼神六治’來?倒是越來越讓人弄不懂了。”
祝羽卻是瞇著眼睛:“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始皇帝會是我們這九大魔神中的一個,而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重啟‘鬼神六治’!”
劉桑動容:“你是說,他是被其中一個魔神奪舍?會是哪個?”
“不是你,不是我,不是瑤姬,自然也不會是陸吾和浩曠、悅惚,”祝羽冷然道,“那剩下的,就只有龍辛、姑蓬、鳧麗,我可以分辯出你們五人的氣息,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們一同合作,研究‘鬼神六治’,但他們三人卻與我們一向不和。鬼神六治,只需要有六人便足夠了,但是魔神卻有九個,是你說留著他們三個,早晚是禍害,那個時候,我們六人一同設計對付他們三人,眼看就要將他們三人除掉,卻沒有想到居然被大禹和玄瑤擺了一道。”
劉桑皺眉:“玄瑤?她豈非跟我們一樣,也是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