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天師府門,里面建筑紅墻綠瓦,脊獸騰飛,王觀看得津津有味。不斷的深入其中,很快就過了二門,來到一個大院之中。
院內有合抱樟樹十余株,枝葉繁茂,十分蔥翠。院內二門兩廂設有品茶亭和小賣部,擺放著龍虎山的各式特產,供游客休息、品嘗。
不過,最吸引王觀注意的,還是院內的一口大鐘。聽附近的工作人員介紹,這口大鐘重達九千斤,是元代至正十一年鑄造,距今已經有七八百年的歷史了。
望著古拙的銅鐘,王觀心中一動,待游客較少的時候,他慢步繞行,好像是在打量銅鐘的紋理構造,實際上已經使用了特殊能力。
一瞬間,一抹金黃燦爛的寶光,立即映入在王觀的眼中。
“好濃厚的氣息。”
王觀仔細打量,發現寶光浮動的銅鐘上,布滿了金黃色的寶氣。
見獵心喜,王觀不再遲疑,意念一動,眼中氣機撲了出來,把銅鐘內的寶氣源源不斷的吸到眉心,儲藏在松果體內部。
一縷縷寶氣融入,王觀又敏銳發現,盤踞在眉心松果體的半透明赤黃金錢,又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金錢的光芒,又有幾分強烈,而且方圓的錢身上,出現了絲絲紋理,使得金錢變得更加精致生動起來。
“嗡!”
很快,銅鐘上的寶氣被王觀吸取干凈了。就在這一時刻,銅鐘突然憑空鳴響起來。好像有人撞擊一樣,聲音洪亮悠揚綿長。
與此同時,王觀也感覺到共鳴,心神恍惚,思維一下子擴散起來,就宛如湖面上的波紋,一圈一圈的在整個大院中浮動。
無形無質的思維,擴散了十幾米,碰上了一層厚厚的屏障,又反饋了回來。
這樣的變故,也讓王觀徹底的清醒過來,凝神向四周望去,立即發現特殊能力的強度,似乎又有了一點兒提升。
眼中看到的范圍延長了,立體畫面也變得更加清晰透明,甚至于在一瞬間,王觀感覺自己的目光,猶如實質一樣,能夠穿透銅鐘厚厚的內壁,看到了對面。
“怎么回事?”
就在王觀暗暗研究能力之時,附近的游客,也聽到了銅鐘的鳴響,有些人更是被嚇到了,紛紛走過來圍觀。
在一些有信仰的游客眼中,銅鐘自鳴,可以歸類于神異現象。
畢竟,在銅鐘自鳴之時,附近的幾個行人,包括最近距離的王觀,都是手無寸鐵,連木棍也沒有,赤手空拳的,當然不可能敲響銅鐘。
所以,鐘聲一響,這些人立即涌來,頗為虔誠的禮拜。
然而,游客中也有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等旁邊的工作人員出面,就笑著解釋起來,這是所謂的共振現象,肯定是在外面某個地方,有人打鐵或者敲鐘,聲音傳播進來,形成了某個介點,恰好與院內大銅**振……
不管是科學形成,還是神異現象,反正好熱鬧的游人,一窩蜂似的涌了過來,反而把王觀擠出了最外層。
看到熙熙攘攘的情況,天師府的工作人員,連忙上前維持秩序。有些管理人員,心里卻在竊喜,暗暗琢磨著,以后要不要時不時來個自鳴,增加噱頭……
此時,作為罪魁禍首的王觀,卻樂得輕松自在,快步走開,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叮叮鈴鈴……”
就在這時,王觀聽到手機響了,連忙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人是俞飛白。
“喂……”
王觀有些驚訝,立即接聽起來。
“王觀嗎,是我啊,你現在在哪里?”俞飛白問道,聲音似有幾分著急。
王觀有些不解,據實道:“我在嗣漢天師府參觀呢。”
“天師府,這么巧?”
俞飛白一怔,隨后欣喜道:“那太好了,我現在也在上清鎮,你快來……”
飛快報了個地址之后,俞飛白結束了通話。
“咦!”
王觀放下手機,感覺有些驚奇,沒有想到,俞飛白也在上清鎮。帶著幾分迷惑,他轉身出了天師府,一路問人,走了片刻,就來到俞飛白所說的地方。
這里是個古玩店,在店的外頭,整齊有序的擺放著一塊塊石頭。這些石頭有大有小,表面是蠟黃的顏色,看起來紋理細密,應該是屬于觀賞石一類。
走來的時候,王觀眼睛一瞄,看見標簽上寫的是黃蠟石。可是他順手在那些石頭上一摸,石頭表面光滑,可是卻有磨手。
根本不用特殊能力,王觀就知道,這些石頭的質地肯定不怎么樣,說不定只是普通的鵝卵石而已,再用化學染料上色,就變成了所謂的黃蠟石。
不過,聽到旁邊有游客在店主討價還價,幾十上百塊不等,王觀就明白過來,這些石頭屬于旅行紀念品之類,盡管不值錢,卻不算是蒙騙大眾。
畢竟,來旅游的人,心里應該有數,東西這么廉價,肯定不會多好。
當然,真有人花幾萬塊,買這樣的石頭,只有兩個可能。要么是你眼力夠好,能在一堆破石頭中發現寶玉。要么是你糊涂了,被人忽悠上了大當。
但是古玩行當中,不管哪個原因,交易就是交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怨不了別人,更不可能事后反悔,秋后算賬。
“王觀,你來了。”
就在王觀忖度之時,俞飛白在古玩店里走了出來。
王觀回神,微笑道:“你不是去把妹紙了么,怎么會在這里?”
“什么把妹紙,我是去打聽消息好不好。”俞飛白傲然道:“如果不是我犧牲色相,怎么可能知道,在這間小店之中,竟然會有這么好的東西。”
“打聽消息?”王觀驚訝道:“怎么回事?”
“哼,我就知道,你和德叔一樣,都認為我去泡妞,不務正業。卻不知道,那美女可是當地人,消息靈通,哪里有什么好東西,她可是一清二楚。”俞飛白得意笑道:“這家店就是她介紹我來的,別看這店簡陋,可是一樣藏有寶物。”
“是什么寶物?”王觀好奇問道。
“是一條明代的玉帶。”
俞飛白也沒有賣關子,悄聲道:“東西看起來不錯,革帶已經碎了,不過玉帶板卻保存完好。不過,我有些捏拿不準,所以找你來看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可是初學者啊,你居然讓我掌眼?”王觀神情古怪道:“干嘛不去找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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