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孝雖然是十三號,但是,這里是多個比武臺,同時開始。(/)所以,他直接是第一場,就要上比武臺。
“靈獸園外門弟子郭孝,對戰,講武堂外門弟子王俊旭。”
隨著學院長老一聲令下,郭孝和另外一個黑色勁裝的青年,齊齊走上了比武臺。
“看看那個靈獸園的弟子,似乎連真武境都沒有修煉到吧?居然也敢上比武臺,這不是找死么?”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次學院對三榜重訂的獎勵,如此豐厚。這一次,也不需要非要排名靠前,只需在比試的時候,表現不錯,便會獲得獎勵。他如何不會動心?雖然沒有修煉到真武境,但他只要可以擊敗真武境的弟子,便肯定屬于‘表現突出’,學院自然會給他賞賜。”
“打算倒是不錯,可惜,他也不看看,他的對手,可是真武境二重境的修為。單論(肉肉)(身shēn)力量,這個郭孝就不是王俊旭的對手了。”
下面許多弟子,看到走上臺的兩個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最后的下注機會了,現在下注還來得及。郭孝跟那王俊旭的賠率可是很高的。”一些弟子在人群中游說著,真武學院中有的弟子,趁著這一次三榜重訂,開了賭局。
“把我們都當場傻子了么?這種局面,明擺著的結局,誰會吃飽了撐得下注。”
有些弟子不滿的對那些開賭局的弟子道。
“他們居然開賭局?嘿嘿,我們發財的機會來了。你準備下多少?”蔡亮和曲非兩人,卻相視一眼。蔡亮賊笑不已。他們可是知道郭孝的戰斗力的。郭孝雖然沒有修煉到真武境,但他的修為,卻絕對不容小覷。
在丁號園里,蔡亮和曲非倆人跟郭孝對戰的時候,倆人聯手,都感覺非常地吃力。雖然他們相互交手,都沒有出全力,但蔡亮和曲非都知道,郭孝的腿功的厲害。
“早知道這里會有賭局,我就準備點東西了。我(身shēn)上根本沒有帶什么財物,如何下賭注?”曲非一臉懊喪。
“無妨,即便是功勞點也可以的。”一個開賭局的弟子,聽到了曲非的話,頓時眼睛一亮,連忙湊上前來,(熱rè)(情qíng)的道,“我們有專門的保障,即便用功勞點,也可以下賭注的。這位兄弟,要賭多少?”
旁邊的一些弟子,看到曲非和蔡亮倆人,居然詢問賭局,眼里都流露出看(熱rè)鬧的神色。這倆人都是失心瘋了吧,這種明擺著的局面,居然還會下賭注,這不是明白著想要給坐莊的人送錢么?
“我們如何相信你們的信譽?不會比武結束后,你們就不見了人吧?”蔡亮狐疑的看著這個弟子。
那個開賭局的弟子,大力的拍著(胸胸)膛,一臉自豪道:“放心吧。這一次坐莊的可是丹(殿diàn)和器(殿diàn)的幾個大人物,他們的信譽,絕對是有保障的。我們開賭局,絕對童叟無欺,你盡管放心,否則我們以后還怎么在學院里混?”
“好,那我們先賭個,看看你們的信譽如何。曲非,你怎么看?你準備下多少注?”蔡亮假模假樣的看著曲非。
曲非想了下,一副割(肉肉)的表現道:“都是自家兄弟,別人看不起他,我們不能弱了氣勢,是吧?不管怎樣,即便是老郭會輸,我們也要用實際行動支持他一下,這樣,我就賭二百的功勞點吧。慢著,你們的賠率是多少?”
那個弟子一聽曲非居然要買郭孝贏,頓時心里樂開了花,這不是白給自己送錢么?
他連忙道:“放心,賠率非常高,是一比三。只要兄弟賭贏了,絕對是賺大發了啊。”
曲非看向蔡亮:“我都表示了二百功勞點了,你起碼也要表示下吧?你可是款爺啊。”
蔡亮‘哀嘆’一聲:“為了支持老郭,我也只好忍痛了。我就下三百功勞點吧。”
那個弟子立刻麻利的((操cāo)cāo)作了起來,不過片刻,倆人便下完了賭注。那個弟子志滿意得的離去,這一次,自己最少要賺五十個功勞點啊!
在他看來,曲非和蔡亮這樣下注,就是要拿著自己的功勞點打水漂的。
他們剛下完賭注,比武臺上便一聲鐘響,郭孝跟王俊旭之間的比試,也正式開始了。
“呵呵,你們真武學院的弟子,果然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那個郭孝,才不過是力武境九重境的修為,居然也敢上比武臺?”
在比武臺旁邊的看臺上,前來觀禮的人,看到下面的比試開始,一個中年人對旁邊的一個真武學院的長老,調侃一樣笑道。
那個真武學院的長老心里苦笑,面上卻淡淡道:“強者斗智,我們的真武學院的弟子,跟人比試,可不會跟莽夫一樣,單純的比拼力氣。”
這一句話,頓時讓那個中年人啞口無言。他心里不愉,暗暗道,就耍嘴皮吧,等著一會兒,看看你們真武學院的弟子,跟人差了兩個境界之下,是如何靠‘智’取勝的。
比武臺上的倆人,卻根本不會管外面的弟子,到底在議論什么。倆人相互行了一禮,表示對對方的尊敬。
“靈獸園的弟子是吧!”王俊旭嘴角一翹,似乎對郭孝十分不屑,手臂一甩,整個人的拳頭,猛地向前搗出。他整個人的(身shēn)形,在這一拳的引導下,居然猛地跨過了五六丈的距離,直接出現在了郭孝面前。
拳風呼嘯,王俊旭一出手,整個人便散發出一股鐵血的氣息。
“這個王俊旭不錯,這一招拳法,應該是由槍法演化而來的吧。出拳如扎槍,氣勢很足,可見也是飽經歷練了。”在觀禮臺上的高手,看到王俊旭這一手,都微微點頭。
王俊旭這一手槍法化拳,動作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顯示出他不論是對拳法,還是對槍法,都有了深刻的理解。而且,能夠借助‘扎槍’的沖力,運用到(身shēn)體之上,以拳帶(身shēn),更加功力深厚。
“這個郭孝,恐怕要遭殃了。”觀禮臺上,許多人在同一刻,心里都涌起這樣的念頭。
郭孝面對王俊旭的這一招拳,居然不動如山,那模樣,似乎是嚇傻了一樣。
“老蔡,我們打個賭,你說老郭能幾招干翻王俊旭?”曲非快速問蔡亮,“我賭五招!”
蔡亮嗤笑,伸出三根手指頭,在曲非面前晃了晃:“三招!”
“師兄你說呢?”曲非看向張合。
張合淡淡道:“一招!”
張合剛說完,郭孝便動了,他不閃不避,根本沒有理會王俊旭的拳頭,(身shēn)子一側,一腿猛地踢出。在臺下的人,只看到一道腿影猛地閃過,空中同時傳來一聲爆響,像是(春chūn)天的悶雷一般。
郭孝的腿,便狠狠的砸在了王俊旭(身shēn)上。
砰!王俊旭悶哼一聲,整個人像一個沙包,猛地被砸出三丈多遠,又在地上滾了幾滾,便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了。
整個比武臺周圍,瞬時間,鴉雀無聲。只有遠處的比武臺那里,傳來了陣陣喧囂的聲音。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王俊旭居然被一腿砸昏了?
“怎么會,夏雷腿法!他怎么會懂得夏雷腿法!”在觀禮臺上的一個角落里,兩個中年人原本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品茶。但左邊的那個禿頭中年人,看到郭孝出腿,卻如同見鬼一樣,猛地站了起來,滿臉的震驚。
旁邊的人都詫異的看著(身shēn)邊的這個中年人。
這個禿頭中年人才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又做下去,眼睛卻眨也不眨地緊盯著比武臺上的郭孝。剛才雖然郭孝只出了一招,但那絕對是夏雷腿法無疑。
“剛才這一腿,雖然力量還欠了點火候。但是……卻絕對是夏雷腿法無疑。這可是我們自然門的不傳之秘,他又是從何學來?”那個中年人心里驚疑不定。
在他右邊的厚嘴唇的中年人低聲問:“左兄,你確定他施展的是夏雷腿法?”
那個禿頭中年人回過神來,眉頭緊蹙:“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郭孝施展的,絕對是夏雷腿法無疑。我修煉夏雷腿法三十余載,對它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不過,我感覺出,他施展的腿法,跟我們自然門的腿法,似乎有些差別。”
“那應該只是形似吧。說不定,他只是碰巧見過有人施展夏雷腿法而已呢。”那個厚嘴唇的中年男人有點不以為意。
禿頭中年人卻依舊眉頭緊蹙:“也有可能。”他現在心里也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感覺出,郭孝施展的那一招,意境比他所修煉的夏雷腿法,似乎更加的玄妙。
他對郭孝頓時起了興趣,心里牢牢記住了郭孝這個名字,決定繼續跟隨下去,看看郭孝接下來的比試。這樣就能確定,郭孝施展的腿法,到底是不是夏雷腿法了。
“郭孝,勝!”長老已經大聲宣布了。
臺下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蔡亮和曲非都欽佩地看著張合:“師兄真是厲害,老郭居然真的一招,就把那個王俊旭干趴下了!”張合微微一笑,他要是看不出來,自己的天地神魂和洞察眼,也就白修煉了。
蔡亮和曲非接著便興高采烈的去找那個開賭局的弟子去了,這一次,他們可都是贏得了不少功勞點啊!
“怎么會?郭孝,怎么會這么厲害。”在旁邊的一個比武臺邊,田喜超也留意著這邊的郭孝。他原本是想看看,郭孝是如何被人打的,卻沒想到,郭孝一出手,真武境二重境的王俊旭,便直接被一腿抽翻了。
在臺下的弟子們,也是震驚無比。不相干的人,都興奮不已的議論著郭孝剛才的腿法的威力。而講武堂的一些弟子,卻如喪考妣。他們沒有想到,真武境二重境修為的王俊旭,居然連人家一腿都擋不住!
丟人!
人群中,郭義眼里閃爍瘋狂,喃喃自語:“怎么會!這個廢物,怎么會這么厲害!”他沒有發現,在他(身shēn)后不遠處,他的父親也在觀看郭孝的比試。看到郭孝大展神威,一腿便砸翻對手,眼里閃過了復雜的(情qíng)緒。他看了看前面的郭義,便一聲不吭的轉(身shēn)離去,就想從未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