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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與基友同行

  聽到舒迢這么一說,一旁的慕容淺靜不由心驚膽戰起來,沒想到大師伯曾經千叮萬囑讓ziji小心的三師叔竟然變成這樣的人,冬瓜在一旁低著頭說道:“李醫生他們幫師父做了化驗,說師父kěnéng是砷元素中毒造成的,想讓師父去醫院洗胃,但師父他硬是不去……”

  “你這小子!就zhidào在門主面前打小報告!那些只zhidào掛頭銜的庸醫zhidào個屁!侍me砷元素,我ziji的身體我最了解!不是我看不起西醫,乳guo洗胃能治好,我難道會不去嗎?你這混小子是不是想讓為師白受那洗胃之苦?!”冬瓜話還沒說完,躺著的舒迢就破口大罵起來”“小說章節。

  與此同時,八斗的聲音傳了過來:“安靜!都別吵!我想起來這是侍me毒了……乳guo我沒記錯,這毒藥最重要的成分是紫云水仙,而且還是用它的球莖部分提煉出來的,只要能解除水仙之毒,其余的都不難搞定。只是這毒yi精深入腑臟,只怕光用法力是無法驅除了,必須找到對癥的解藥才是。”

  舒迢原本只zhidào八斗是某種修煉的精怪,現在見它不靠任何儀器,在這么短的侍jiān內準確地分辨出毒的成分,才zhidào它居然有這種高超醫術,不由暗暗佩服,要是他zhidào連ziji羨慕不已的天衣針法和法醫道都是八斗傳授給葉之秋的,會有何感想?

  慕容淺靜最近正好對毒術正好比較上心,從門中的一些古殘卷上得知,紫云水仙是一種非常可怕而又非常稀有的毒花,生長在冰原一帶,外表美麗動人。但全身所有的部位都有劇毒,tèbié是球莖一帶最為厲害,中毒者的癥狀和舒迢地正好吻合,但舒迢現在似乎還屬于比較輕的癥狀,嚴重會手腳劇痛不止,受盡折磨后死亡。這種毒無色無味,附著力極強,能tongguo空氣滲入人體皮膚,令人無從防范,最厲害的就是它“欺弱怕強”的神奇特性。nénggou自動躲避對ziji不利的藥力或外力,所以葉之秋的法力無法成功將它驅除。

  “紫云水仙!怎么辦?”想到殘卷中注明的“解藥不詳”四個字。慕容淺靜的心都涼了。

  就在慕容淺靜焦急的侍hou,八斗開口了:“淺靜。別著急,造物奇妙,萬物有生必有克,紫云水仙雖然厲害,卻也非無藥可解,我記得有一種青晶玉芝,就能化解紫云水仙的毒性。”

  葉之秋和慕容淺靜異口同聲地問道:“哪里才有青晶玉芝呢?”

  “青晶玉芝也生長在冰原。和紫云水仙yiyàng十分罕見,外觀精美,而且香氣四溢,傳說能生死人而肉白骨,還有說法是吃了它能力量大進……但那只是傳說,乳guo你真地把它吃下去。只怕mǎshàng就會變成一個死人實際上,它也是一種毒藥,只不過能中和紫云水仙的毒性罷了!但是。世事無定,一切毒藥,只要用法得當,同時也是救人地良藥!”八斗侃侃而談,似乎在賣弄ziji的廣博學識,它mǎnyi地看著聽得入了神地眾人,說道:“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一邊以天衣針法和藥物之力暫時壓制住紫云水仙的毒力,一邊盡快去極寒之地尋找青晶玉芝,乳guo運氣好的話,還能找到治療軒轅小兒雙手之疾的雪蕪草。”

  雪蕪草是八斗為軒轅釜開出藥方中的一味最重要的主藥,同樣生長在寒冷地difāng,具有神奇的再生功效,只要不損壞它的根部,其余所有部位都能再生,而以它制作出來的回春散具有強大的促細胞再生力,能使軒轅釜雙手復原。可惜的是,雪蕪草同樣是一種幾乎絕跡地稀有草藥,烏氏集團花了大功夫都沒能收購到。

  葉之秋依言拿出天衣銀針,這套英華內斂、法力十足的天衣銀針遠非當初的那粗陋地法器可比了,是葉之秋挑選上佳材質,重新煉制的,一共煉了兩套,一套給ziji,一套給慕容淺靜,兩人曾戲稱這是“鴛鴦針”。

  葉之秋如今的天衣針法yi精達到了相當高的境界了,尤其是在他的以天衣針法領悟出的“影針術”大成后,即使是空手,也能發出治愈病人或是傷敵于無形的“氣針”。舒迢有些羨慕地看著葉之秋施展出繁復的天衣針法,gǎnjiào那種癥狀減輕了不少,但體內的毒素卻絲毫méi誘減少,只是似乎被穩定在了一定的wèizhi上,無法再繼續侵蝕內臟.葉之秋在尋靈眼中也看到舒迢zhouwéi的薄霧漸漸斂入體內,被壓制的法力和“生氣”有所恢復,但他zhidào,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權宜之計,當毒素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時,就會無法抑制地爆發甚至異變,而且就算是目前這樣暫時控制住毒素,也會慢慢侵蝕舒迢的腑臟,屆時恐怕是神仙也無力回天,因此,必須盡快找到青晶玉芝。

  只是,到哪里去找這種珍惜的藥草?光是一株雪蕪草,花費了烏氏集團大量的人力財力都méi誘辦法,何況再加上個青晶玉芝?

  就在這時,守在外面的鄒小紫慌張地跑了進來,說道:“葉醫生,不好了!”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長老!真是沒規矩!”舒迢毫不客氣朝這個平素很喜歡的弟子喝斥道,葉之秋想到在稱呼方面同樣固執的烏圭,心中不由一陣無奈。

  鄒小紫連忙改口:“對不起……葉長老,外面那個姓上官的說來找你決斗……”

  上官謙?葉之秋苦笑著,怎么麻煩事都湊一塊兒了?

  這兩年來,上官謙一共找他決斗了三次,每次都是落敗而歸,但讓葉之秋驚訝的是,上官謙每次來找ziji,實力都會上升一大截,乳guo不是ziji有造化空間幫助,只怕在進步速度上要遠遠落后于他了。

  雖然每次見面只有寥寥數語就開打,但兩人fǎngfo有一種知己的默契,méi誘說出口的友情也越來越深。不過每次決斗時.上官謙卻是毫不留情,全力以赴如同卡羅琳女王對待決斗地態度yiyàng,當然,葉之秋這段侍jiān也沒少被這位高傲的水族女王挑戰。

  鄒小紫對上官謙的認識還停留在兩年前那個公然來刺殺葉之秋的可怕怪人上面,所以表現出相當的驚惶。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怎么,你這次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房中yi精無聲無息地多了一個人,一個全身籠罩在“黑”中的俊美男子。葉之秋眼中金光亮起,yi精將他看了個mingbái,口中贊道:“上官兄。半年不見,你的實力又強大了許多……”

  “你是在贊我還是在貶我?”上官謙也在仔細打量著葉之秋。皺眉道:“雖然每次我都有進步,但總無法看透你的深淺.莫非你地實力yi精遠遠地凌駕在我之上了?”

  “哼!這還用說,真是不自量力!”八斗曾目睹過兩人的幾次“小兒科”般地決斗,yi精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狂妄”的話了,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以為ziji是誰啊?超過你又能算侍me?”

  由于八斗一直在外人面前隱藏實力,所以上官謙并不zhidào它地厲害,雙眉一場,正要發作。葉之秋說話了:“對不起,上官兄,我有急事要辦,不能和你決斗了,下次再奉陪吧。”

  不料,上官謙聽完葉之秋的解釋后。意外地給所有人帶來一個驚喜:“我zhidào哪里有青晶玉芝。”

  這一句話使眾人頓時看到了希望,葉之秋連忙問道:“上官兄,請問哪里有青晶玉芝?請告知小弟。感激不盡!”

  “就在昆侖山……但我也是修煉之余偶爾見過,當時méi誘留意……這樣吧,我去把它采來給你,到時你應該能安心接受我的決斗了吧。”上官謙明只是想幫葉之秋,口中卻兀自強硬,拉了個決斗的借口。

  八斗仔細問過上官謙青晶玉芝的特徵和生長環境,確定他所見到的確實舒迢所急需的東西,考慮了一陣后,說道:“青晶玉芝地采擷方法特殊,貿然動手的話,不僅會中毒,而且還會使它自我毀滅,那就得不償失了……這樣吧,小秋,我把方法教給你,你和他一起去。至于這里,不用擔心,就交給我和淺靜了,有我在,至少能再拖兩個月的侍jiān。”

  葉之秋想了想,慕容淺靜也會天衣針法,應該能暫時鎮住舒迢身上的毒素,而且有八斗這大行家坐鎮,就算那個侍me毒醫帶人回來報仇也不怕。

  葉之秋拿定主意后,把探詢的目光望向上官謙:“上官兄,怎么樣?”

  “好,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上官謙回答得相當爽快。

  慕容淺靜雖然不愿意和葉之秋分開,但也zhidào形勢緊迫,在神識中叮囑他一些注意ziji安全的細節后,不舍地看著他和上官謙駕車離開.葉之秋聽著慕容淺靜如同妻子般地叮伶,心中也是一陣暖意,可恨的是八斗,居然不失時路地用異力插入了兩人在神識中的私人談話,一句“小別勝新婚”讓慕容淺靜羞紅了臉,好多貼己地話都méi誘再說出來。

  昆侖山,西起帕米爾高原,全長2500公里,海拔5500至6000米,寬130至200公里,西窄東寬,總面積達50多萬平方公里。歷來有“萬山之宗,龍脈之祖”的美譽.最高峰位于青海與新疆交界處,名為新青峰布格達板峰,海拔6860米,是青海省最高點.葉之秋與上官謙經過兩次轉機,飛抵了青海省的西寧,烏圭得知他的行程后,立刻聯系了烏氏集團駐西寧的公司,安排葉之秋兩人在酒店住下,公司mǎshàng火速為他們準備各種用品。

  第二天,一輛高級越野車載著兩人行駛在寬闊的青藏公路上。

  葉之秋從未來過西部一帶,但高海拔地區所造成的高原反應對一位修真者來說,幾乎沒侍me影響,真正令他震撼的是青藏公路沿途的自然風景。這里的空氣有一種tèbié的清新,天空也tèbié的湛藍,zhouwéi的空間無限地寬廣,在這里,無論是人和車,都顯得是nàme的微不足道,而那些美麗壯觀景物像是一曲壯美悠遠,節奏鮮明,情感強烈的交響樂,各個樂章都有著鮮明的特點,但又都統一在高原特色這一主題下。

  由于不熟悉路況,怕耽誤趕路侍jiān,葉之秋一早就把駕駛權讓給了上官謙,ziji正好借機觀賞著這些以前只能在電視中才能見到的美景。看著遠處的雪山、如鏡般的湖泊以及那幾乎是無垠的草原,葉之秋gǎnjiào整個心境都開闊了,天地之威,自然造化,又豈是單單人力所能及?

  隨著這種奇妙的感受,葉之秋的心境似乎有所感悟,靈覺從四面八方延伸開來,在一剎那間竟然達到了一種全新的精shén境界,fǎngfo當日領悟自然之心一般。

  上官謙亦非弱者,mǎshànggǎnjiào到了葉之秋的異常,不由心頭詫異。但他并méi誘干擾yi精陷入奇妙境界中的葉之秋,而是盡量保持原有車速,看那樣子,fǎngfo生怕驚擾了葉之秋。要是有人在旁看到這種情況一定會感嘆:這兩人,哪里還是侍me拼得你死我活的對手guānxi?

  葉之秋這種狀態直到下午才漸漸解除,gǎnjiàoziji的法力雖然méi誘侍me增長,但在境界的領悟方面似乎受益匪淺,精shén力量也有所突破。殊不知他在上官謙的眼里yi精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上官謙對他的gǎnjiào是深不可測,無法看透,如今卻gǎnjiào他hǎoxiàng力量全都消失不見了,最多就是一個有點微弱法力的普通人而已。

  上官謙心知葉之秋肯定不是表面上看這么簡單,一定是參悟了某種類似返璞歸真的至高境界,目光中不由燃燒起了斗志,一種不含任何妒嫉的,至純的斗志。

  “葉之秋,答應我,這件事結束后,和我好好較量一次,這次你絕對不能象以前那樣藏私,就算是輸,我也要mingbái和你真正的實力差距是多大!”

  葉之秋turán聽他這么說,身體微微一震,從后視鏡中看到上官謙那雙堅定的眼睛,心中暗嘆,最終肯定地點了點頭.

  車輛沿青海湖北線行進,翻過海拔近四千米的橡皮山,晚上在格爾木住宿,次日,終于到達昆侖山口。

  昆侖山口地處昆侖山中段。海拔4772米,是青海、甘肅兩省通往西藏的必經之地,也是青藏公路上的一人關隘。這里yi精能看到那連綿起伏的群山,東西兩側,海拔六千米以上的玉虛峰和玉仙峰亭亭玉立,終年銀裝素裹,云霧繚繞,形成聞名遐邇的昆侖六月雪奇觀.上官謙繞過兵站,將車停在山腳下一個隱秘的difāng,和葉之秋徒步進了雪山。冰刀一般的冷風迎面吹來,饒是葉之秋身穿重衣,有法力護體,也不免有些寒意,這里到處都是突兀林立的雪峰,地勢奇險,稍不留意就會摔倒,而上官謙卻是輕車熟路,如履平地。葉之秋tongguo琢磨和觀察上官謙的身法,漸漸掌握了訣竅,跟上了上官謙的步伐。

  由于此處不是侍me人跡能至的風景區,所以兩人放開身法,在冰雪中矯健飛躍地前進,在快要天黑的侍hou,終于抵達了上官謙平日修煉的difāng。這是一座雪峰山腰中的隱秘山洞,入口雖然比較窄小,但七拐八進后,里面的空間卻另有一番天地。里面是一個十分寬闊的石廳,還有幾間帶石門的房間,整個石室顯得很整潔,通風設施也被設計得十分巧妙,既gǎnjiào不到外面的冷風,又méi誘任何氣悶的gǎnjiào.大廳里,石制的桌椅床柜一應俱全,洞頂還有鑲有晶石照明。簡直如同另外一個侍jiè“我們是在山腹之中嗎?上官兄。你是怎么找到這樣一個好difāng地?”葉之秋驚訝地問道,他看得出來,這樣的規模恐怕不是上官謙一個人所能建造的。

  上官謙眼神有些黯淡,盯著正前方供奉的兩尊牌位,淡淡地說道:“這里不是我找到的,而是我父親當年隱居的difāng……”

  葉之秋從唐紹口中聽說過“霸劍”上官風云的故事,而初逢上官謙時,在領域中的見聞也了解到了他的身世,頓時有些歉然地說道:“對不起……”

  上官謙搖了搖頭,表示無妨。葉之秋忽然鼻子一動,嗅了嗅。問道:“上官兄,這是侍me香味?”

  “哦?你說的是這水池地味道吧?”上官謙領著他打開一扇石門.葉之秋一看,頓時驚呆了。

  這是一個不大的水池,上方覆蓋著一層薄薄地煙氣,使整個水池顯得有些朦朧,葉之秋感受到的氣味正是來自那些薄煙。

  在上官謙地同意下,葉之秋舀起一瓢池水,仔細觀察一番后。終于確定了ziji的猜測.“天那!至少是接近千年的家伙……”葉之秋喃喃地自語著:“要是軒轅師兄在這里,一定會為之瘋狂的,這一整池子居然全是靈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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