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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戰斗的號角yǐjīng吹響,土人的大軍在歐翁的帶領下,朝著新奧城開了過來,這場戰爭,無論從那個方面來看,土人都是在為了zìjǐ的家園而戰,他們是反對殖民主義的正義者,而唐軍卻是邪惡的一方。

  杜睿會有這樣的感傷,但是唐軍將士卻不會有任何負擔,他們只zhīdàoyīdiǎn,他們是在了為了zìjǐ的國家而戰,國家賦予了他們守護這片土地的重任,無論多么艱難,他們必須完成,他們是軍人,軍人的義務就是去守護他們需要守護的東西。

  “報”

  一騎哨探縱馬飛馳而來,在狄仁杰的面前止住,拱手稟報道:“刺史大人!土人叛軍距離我大軍yǐjīng不足三十里了!”

  狄仁杰聞言,并méiyǒu驚慌失措,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道:“繼續查探!”

  哨探領命,再次飛馳而去。

  這一戰,狄仁杰并méiyǒu縮在新奧城中,新奧城雖然經過了馮毅數年的經營,可是和大唐本土那些堅城相比,還是大大不如,當然rúguǒ土人叛軍méiyǒu攻城武器的話,籠城戰,也是不錯的選擇,只可惜叛軍得了高人的指點,此前進攻幾個漢人塢堡的shíhòu,都帶上了云梯,沖車之類的攻城武器,想要憑借著新奧城那低矮的城墻,防御住土人叛軍的十幾萬人,根本就不kěnéng。

而且rúguǒjìháng籠城戰的話,唐軍騎兵的優勢就發揮不出來了,雖然如今在大唐本土,杜睿yǐjīng發明了火器,將大唐的戰爭模式基本拉進了熱兵器作戰時代,但是騎兵依然是大唐的絕對利器  如今狄仁杰手上的這支兩萬人的輕騎兵隊伍,雖然比不上玄甲軍nàme精銳,但是用來對付土人叛軍的話,也足夠了。

  要是將這支只要的軍事力量用于守城的話,那可就太浪費了,憋在城中的輕騎兵,一旦失去了他們激動靈活的特點,威力無疑會大打折扣。

  所以盡管有些冒險,狄仁杰還是將手上nénggòu拼湊起來的全部力量全都拉到了城外,準備和土人叛軍面對面的決一死戰。

  杜學武此刻也是一身戎裝,騎在mǎshàng,立于狄仁杰的身側,道:“師兄!還是小弟正面對敵,師兄率領奇兵,如今這樁禍端,歸根結蒂,bìjìng是小弟惹出來的!”

  歐翁率部叛亂雖然不是杜學武的責任,可要不是他急功近利,要搞民意普選,讓那些土人頭領保住了權利的話,也不會歐翁一舉事,就應者云集,短短shíjiān內,將澳洲道的大好形勢,全都毀于一旦。

  杜學武雖然嘴上不說sHíme,但是心里卻是十分內疚,不單單是覺得對不起狄仁杰,更是愧對杜睿的信任,所以才這么急著將功贖罪。

  狄仁杰淡淡的一笑,道:“仲輔!這件事就不要再爭執了,為兄身為澳洲道觀察使,北澳州刺史,這危險的活計自然該留給zìjǐ!況且為兄不熟悉戰事,率兵突襲,最重要的就是臨機決斷,把握好時機,這yīdiǎn為兄比不上你!”

  狄仁杰雖然在歷史上也稱得上是允文允武,可戰陣之事卻非他所長,杜學武就不yīyàng了,他雖然從小學文,可bìjìng是杜睿的兒子,自小也在杜睿的教導下,修習過武藝,更是研讀兵書戰策,縱然不像他的長兄杜學文nàme擅長,但是在這澳洲道,還真的難以找出,比他更強的了。

  杜學武爭辯道:“師兄正是因為如此,小弟才要和你換換,師兄不通武藝,萬一戰陣之間有個shíme差池的話,小弟心中難安!”

  狄仁杰道:“仲輔!這件事就不要再爭執了,只要你把握住機會,突襲土人叛軍,你打的越好,為兄就越是安全,你記住,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澳洲的叛亂能不能平定,可就看你的了!”

  杜學武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此前他的種種改革,狄仁杰都是不遺余力的支持,縱然澳洲道烽煙四起,狄仁杰也不曾有過半句怨言,此刻又將這等大事托付給他,杜學武心中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見狄仁杰主意已定,杜學武也不再爭了,對著狄仁杰一拱手,道:“師兄放心,小弟記下了!”

  杜學武說完,便招呼著掌軍校尉,率領五千輕騎兵,按照他們之前議定的計劃,分兵而出,轉眼間就消失了。

  這時,安頓了部族戰士的格洛組長走了過來,狄仁杰見狀,連忙下馬迎接:“岳父大人!”

  格洛組長上前一把托住了狄仁杰,止住了他行禮,對狄仁杰這個女婿,他還是十分mǎnyì的,年紀不大,就yǐjīng成了這片大陸的實際統治者,當然他是分不清shíme君君臣臣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

  “我們是一家人,你要是以后不再對我這么客氣就好了!”格洛組長笑道,“十三個部族的戰士都yǐjīng準備好了,我們隨時都準備為了守護家園戰斗。”

  對格洛組長來說,投降了大唐之后的日子并不難過,相反的,在接受了移民所帶來的文化之后,他甚至覺得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才是錯誤的,他yǐjīng迷上了唐人那些新奇的物品,對他來說,現在北澳州就是他的家園,他也確實將zìjǐ當成了一個唐人看待。

  如今歐翁反叛,要進犯北澳州,格洛族長自然不答應,要是唐人當真失敗了,澳洲大陸的主人換成了歐翁的話,他又要回到那曾經蒙昧的日子里去了。

  和格洛族長有同樣想法,而且親善唐人移民的也大有人在,經過格洛的一番鼓動,立刻就聚集起了一支兩萬人的隊伍,與唐軍并肩作戰。

  狄仁杰重重的點點頭,道:“岳父大人!多謝您了!”

  格洛哈哈一笑,道:“我說了,我們是一家人,還說shíme謝謝,rúguǒ你真的要感謝我的話,就盡快和盧娜給我生個外孫!我老了,我想在去見神靈之前,看到你們的孩子!”

  狄仁杰為人嚴肅大方,此刻聽格洛居然說起了這等私事,不禁面色有些尷尬,咳嗽了兩聲,道:“這個岳父大人!還是請您歸陣,叛軍再過不久就要上來了!”

  格洛正要點頭答應,tūrán笑了,只見遠處新奧城的方向,一騎快馬奔馳而來,不是別人,正是格洛族長的女兒,狄仁杰的妻子盧娜。

  狄仁杰也看到了盧娜,眉頭不由自主的一皺,等到盧娜到了近前,下馬,他忍不住責備道:“盧娜!你你怎么來了,這里mǎshàng就要打仗,速速回新奧城去!”

  格洛族長也跟著道:“是啊!盧娜!快回去吧!你放心,你的丈夫這里,我會保護他的!”

  盧娜聞言,一笑,道:“父親!夫君!我來這里就是幫助你們作戰的!”

  狄仁杰聞言,道:“胡鬧!你一個女流之輩,婦道人家打shíme仗,這里太危險了,速速回去!”

  格洛族長也勸道:“是啊!盧娜!這里太危險了,而且你在這里的話,會讓我們分心的!還是回城去,你放心,我們會戰勝歐翁那個小家伙,將叛軍殺得片甲不留!”

  父親和丈夫一起勸說,可是盧娜似乎并不打算改變主意,反而笑道:“我要的就是你們分心,只有你們的心中惦記著我,你們才會為了保護我而奮勇作戰!”

  盧娜說著上馬,到了陣前,看著黑壓壓一大片身著玄甲的唐軍騎兵,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大聲道:“將士們!我是你們的刺史大人狄仁杰的妻子盧娜,今天你們就要和那些叛軍作戰了,我相信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真正的勇士,為了守護家園,為了守護你們的家人,你們肯定會拼死作戰,今天我愿意和你們一起去面對死亡和殺戮,我就站在這里,看著你們打敗敵人,rúguǒ你們取得了勝利,我會和你們一起歡慶,rúguǒ你們不幸失敗,我愿意與你們一同赴死!唐軍將士們!證明你們勇氣和忠誠的shíhòu到了,打敗叛軍!讓我們一起慶祝這場勝利,讓澳洲大陸重新贏來和平和安寧!”

  盧娜的戰前動員méiyǒu一句壯懷jīliè的言語,但是每一句話都鉆進了將士們的心里,他們今天在這里作戰,不單單是為了盡zìjǐ的義務,一個唐軍士兵守疆衛土的義務,更多的還是為了保護他們身后的家人。

  這些唐軍士兵在這里駐守,長的都yǐjīng快要十年了,在這里他們也都娶妻生子,他們的家就在他們的身后,rúguǒ不想讓zìjǐ的家園遭到破壞,不想讓zìjǐ的親人遭到殺戮的話,他們就必須豁出命去。

  而且,刺史大人的夫人還在這里,就算是為了保護這個美麗,勇敢的女人,他們都不能失敗,只能勝利。

  狄仁杰看著盧娜,完全楞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gǎnjiào得到,身后唐軍將士的氣勢比之方才更盛了,一個個都hǎoxiàng是從地獄里歸來的兇神,只等著殺戮的到來。

  “報”

  探馬再次到來:“刺史大人!叛軍yǐjīng距離我軍不足十里了!”

  狄仁杰聞言,猛地抽出了腰間的寶劍,大聲呼喊道:“將士們!叛軍yǐjīng到了,為了大唐,為了我們親人,拼死殺敵!”

  “大唐萬勝!”

  “大唐萬勝!”

  “大唐萬勝!”

  jīliè的戰號猛然間響了起來,狄仁杰大聲道:“格洛!”

  格洛也是一臉的正色,大聲應諾:“格洛在!”

  狄仁杰吩咐道:“格洛族長!本刺史命你率領十三族勇士,為后陣,待本刺史與叛軍殺在一處之時,看本刺史令旗揮動,你們便猛攻叛軍左翼!”

  “格洛領命!”

  格洛族長看了盧娜yīyàng,滿是關切道:“盧娜!你要當心!”

  盧娜也鄭重的點點頭,道:“我會的!父親,你也要保護好zìjǐ!”

  格洛走了,盧娜縱馬到了狄仁杰的身邊,手上拿著一柄刀,道:“夫君!今天就允許我任性一次吧!我們一起殺敵,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盧娜zhīdàozìjǐ的丈夫手無縛雞之力,是個十足的文弱書生,戰場上刀槍無眼,像狄仁杰這樣不通武藝的人,不zhīdàoshímeshíhòu,就會送了性命。

  盧娜可不yīyàng,她從小就在險惡的自然環境之中長大,當初她出生的shíhòu,恰逢杜睿第一次光顧澳洲大陸,她和她的族人一起被圈禁在中澳那塊貧瘠的土地上,在那里她整整生活了將近十年的事件,雖然也沒修習過武藝,但是身體靈活,敏捷,在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幾率絕對要比狄仁杰高。

  自從zhīdào狄仁杰要在城外和叛軍決一死戰的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了主意,等到開戰的shíhòu,無論如何也要上戰場,保護zìjǐ的丈夫。

  狄仁杰看著,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來,評心而論,他最開始的shíhòu,對這個異族的妻子是十分排斥的,rúguǒ不是杜睿的主意,他絕對不會娶一個蠻人做zìjǐ的妻子,但是隨著兩人生活在一起的shíjiān越長,他對盧娜也生出了感情,他這個妻子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善良,勇敢,堅強,如今聽著盧娜的言語,狄仁杰的心中也滿是感動。

  “對!我們夫妻并肩作戰!”

  唐軍嚴陣以待,很快遠處就傳來了一陣“嚎!嚎!”的呼喊聲,那是毛利戰士發出的戰號。

  地平線上tūrán涌出了一片黑影,越來越近,狄仁杰的眉頭也在一瞬間鎖了起來,手緊緊的握著寶劍,手背上青筋迸現,這是他第一次領軍作戰,他méiyǒujīngyàn,心難免發慌,但是他絕對不缺少勇氣。

  將無貪生之念,士有必死之心,則軍心可期!

  這是當初杜睿對他們這些弟子說過的話,以前狄仁杰還不能深刻的領會這句話的含義,但是現在他zhīdào了,當他將生死置之度外的shíhòu,他發現他的身體里充滿了無窮的勇氣,這份勇氣,讓他堅信大唐將贏得這場勝利,成為笑到最后的人。

  狄仁杰這邊yǐjīng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歐翁卻在幻想著,一直殺到新奧城下,將那座十分礙眼的城堡一把火付之一炬,和唐人的城堡相比,他還是更加喜歡帳篷,城堡對他而言,就是束縛了他的靈魂,讓他無法和大自然jìnháng靈魂交流的一個禁錮。

  “我的朋友!外來人似乎yǐjīng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在歐翁pángbiān的真臘老遠就看到嚴陣以待的唐軍,大聲提醒了一句,歐翁正幻想著親手將盧娜搶過來做妻子呢,美夢剛做到一般,卻被真臘驚醒了,這讓他有些不滿。

  “我的朋友!你在說shíme,那些唐人只會躲在他們的墻里顫顫發抖,根本就méiyǒu膽量和我們的勇士面對面作戰!”

  之前席卷澳洲大陸的中南部似乎是太過順利了,讓歐翁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唐人都是膽小鬼。

  真臘指了指遠方唐軍的軍陣,道:“他們看起來并不膽小!”

  歐翁順著真臘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也吃了一驚:“他們他們怎么敢出來!”

  不管歐翁如何驚訝,唐軍確實從新奧城里出來了,而且嚴陣以待,等著他們送上門來,看上去似乎都有些不耐煩了。

  真臘倒不覺得如何驚訝,對他來說躲在墻里的敵人,和在曠野上的敵人沒shíme區別。

  “我的朋友!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主動發起攻擊,讓那些外來人好好見識一下我們的勇氣!”

  歐翁聞言大大的眼白頓時翻了一下,當真是無知者無罪,歐翁此前在土人和唐人移民叛亂之時,可是曾與杜睿率領的大軍有過正面交鋒的,當時杜睿麾下的騎兵雖然很少,但是也讓歐翁好好見識了一下騎兵的強大威力。

  眼前這是多少騎兵,怎么看都有上萬人,歐翁不會算數,但是唐軍軍陣那大氣磅礴的氣勢,還是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

  真臘見歐翁不說話,還以為歐翁怕了,這讓他有些不滿,道:“我的朋友,真正的勇士是不會膽怯的,rúguǒ你覺得我們無法戰勝外來人的話,我也不愿意跟著你趟這渾水了!今天我就離開這里,回我們毛利人的島上去!”

  放毛利人離開,歐翁聞言,頓時清醒了過來,這會兒要是真臘率領他的十多萬大軍離開的話,等待他的命運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唐軍瘋狂的追殺,最后拋尸荒野,徹底和他所熱愛的大自然融為yītǐ。

  “不!我的朋友!我當然不會膽怯!”歐翁急忙辯解道,“只是,我希望你和你的族人nénggòu做好準備,那些外來人所騎乘的是一種叫做馬的動物,那種動物奔跑如飛,一旦沖起來,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阻擋的,當初我們和外來人作戰的shíhòu,他們只有幾百匹馬,就將我們的大軍沖的七零八落,現在他們有這么多騎兵,我想這場戰爭或許我們要重新考慮一下,應對的方式了!”

  真臘聞言,非但méiyǒu將歐翁的話放在心上,反而大笑了起來,道:“我的朋友,曾經失敗的陰影yǐjīng籠罩在了你的心頭,讓你的心不再像以前nàme堅定了,你所說的馬,就算是跑得再怎么快,他們也終究是畜生,只要是畜生,就是méiyǒu智慧的,méiyǒu智慧的生物,我們為shíme要懼怕,好了!我的朋友!快些發起進攻,結束這場戰爭,讓你們的土地重新恢復和平與安寧,這是神交給你的使命!”

  歐翁聽了,直接把真臘定性為一根腸子痛屁.眼兒的憨貨,zìjǐ的話都說的這么míngbái了,就是說唐軍不好對付,可是這廝居然hǎoxiàng根本就沒聽míngbáiyīyàng,這些天不斷的吹捧,這廝還真把zìjǐ當成拯救shìjiè的小強了。

  強忍著郁悶,歐翁道:“我的朋友,那些外來人非常狡猾,當初我們就是上了他們的當,結果被他們剿滅了,現在我們應該小心一些!”

  不得不說之前那一次叛亂,被杜睿剿滅,讓歐翁還真有些自學成才的gǎnjiào,他這么想,可不是因為他膽怯,bìjìng中華數千年,都是打仗打過來的,論戰爭jīngyàn,韜略計謀,他們這些土人哪里是對手。

  真臘有些不滿道:“當然!你說的沒錯,我們是應該小心應付這些外來人,但是這絕對不是我們回避的理由,勇士們都yǐjīng做好了準備,現在就等著我們發起進攻的指令,rúguǒ這個shíhòu退卻的話,我想他們或許就再也鼓不起與外來人作戰的勇氣了!”

  真臘雖然憨直,但是他這句話說的卻méiyǒu錯,未戰先怯,那干脆就不用打了,逃命算了。

  對此歐翁也不得不承認,而且就這么退去的話,他也不甘心,bìjìng勝利就在眼前,美麗的盧娜還等著他去解救呢,怎么能就此放棄。

  給zìjǐ鼓了鼓勁兒,歐翁用力的對著真臘yīdiǎn頭,道:“我的朋友,你是正確,我們是為了正義和公理而戰,神明會保佑我們戰勝邪惡的外來人,只要我們有勇氣,任何敵人都將在我們正義的拳頭下發抖!”

  歐翁說著,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揮舞著繳獲來的戰刀,大聲呼喊道:“勇士們!邪惡的外來人就在我們的面前,現在是報仇的shíhòu了,自從這些外來人來到我們的土地上,他們帶來了殺戮,帶來了疾病,讓我們離開家園,四處流浪,現在是將這一切都還給他們的shíhòu了,緊握著你們手中的武器,跟隨我的腳步,沖上去,殺光你們所能看到的一切外來人,奪回屬于我們的家園!”

  “嚎!嚎!嚎!”

  土著叛軍頓時發出了陣陣的呼喊聲。

  遠處的狄仁杰也聽到了,那bìjìng是十幾萬人的呼喊,大地都在跟著顫抖,對著身旁的唐軍將領道:“做好準備,叛軍似乎要發起攻擊了!”

  唐軍將令看著遠處的土人大軍,他的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不屑,他曾經跟隨杜睿在吐蕃作戰,在西域和中亞和大食人拼殺,那等強敵都不曾戰勝過強大的唐軍,更何況是眼前的這些土人。

  狄仁杰顯然也gǎnjiào到了唐軍將領的不屑,連忙提醒道:“敵方人數眾多,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rúguǒ狄仁杰麾下率領的是最精銳的唐軍,他自然也不會擔心了,但是所謂的兩萬唐軍,其實真正稱得上是精銳的也不過萬人,剩下的都是從唐人移民當中征召的,戰斗力實在是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

  唐軍將領一拱手,道:“刺史大人放心,末將一定竭盡全力保大人和夫人周全!”

  狄仁杰道:“我們夫妻的安全不用你擔心,你只要打好這一戰就是了,好了!去準備吧!”

  隨著狄仁杰一聲令下,唐軍也開始有了動作,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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