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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出書

  各大院線在得知《活著》入選成功之后,則是循環加大力度的宣傳。

  能夠得到文化總局的官方認可,并不是一般電影都能做得到的事情……

  之前文化總局也舉行過類似的活動,而在那些活動當中脫穎而出的電影,無一例外的擁有了極高的票房,而且也是斬獲了很多的獎項。

  現在《活著》既然也能得到文化總局的認可,那也就意味著《活著》必定會是這次十一黃金檔的勝出者了。

  隨著電影院加大了宣傳力度,也有越來越多的觀眾都開始走進了《活著》的放映廳,想要就文化總局親自認可的電影一探究竟。

  在電影上映之后,就要是關注電影口碑的醞釀,質量好的電影自然不必說,電影的口碑必然不會太差,質量差的電影當然也會出現口碑崩盤的情況。

  質量好的電影在口碑醞釀期間,一定要做好和粉絲的互動,這個工作繁瑣不起眼,但是如果做得好,對于電影票房的增長,和電影口碑的持續發酵都會帶來非常積極的影響。

  所以不僅僅是電影院對于《活著》的宣傳力度進一步擴大,還特地舉行了有關于贈送《活著》電影票的趣味活動……

  大家也非常喜歡電影院所舉辦的趣味活動,這為《活著》的票房又做了一個不小的貢獻。

  隨之很多沒有看過《活著》的網友紛紛搶購電影票,想要一看究竟。

  除了第一次進行觀影的觀眾,還有不少在第一次就已經看過《活著》的觀眾們又一次走進電影院,去二刷甚至三刷這部電影。

  之所以會有人愿意二刷、三刷《活著》,也完全是因為楊北所拍攝的這部電影和以往的那些年代電影并不一樣,《活著》是一部十分接地氣的電影。

  換句話說,《活著》就像是拍了一部普通人的記錄片一樣,展現出個人在面對時代的洪流和命運的捉弄時,怎樣去抉擇和生活。

  所以,這是一部屬于普通人,更確切地說是屬于大多數老百姓的電影。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大家變得不再喜愛個人英雄主義的電影,反而對那些以普通人為視角的影片產生了興趣。

  隨著閱歷的增加,人們都不再盲目的迷信英雄帶給這個世界的改變,反而更加相信大多數的普通人,才是這個世界命運的主宰。

  哪怕每個人都籍籍無名,毫無地位身份可言,但就是這千千萬的普通人,才構成了真正的人間煙火。

  看完《活著》,許多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心中燃起了對“生”的期盼。

  在觀眾們的眼中,這是一部充滿希望的電影。

  觀眾們的好評和熱情,楊北都看在眼里。

  楊北看到電影《活著》熱度持續上漲,隨即腦中就想到了,趁此機會不如再寫一本《活著》的書籍。

  說不定《活著》的書會比電影還要更加掙錢……

  楊北的這個想法也不過就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也是他在瀏覽網友們對《活著》進行評價的時候,突然想到的。

  起因是楊北看到了一條評論:電影真的太短了,感覺有一種言有盡而意無窮的意思,讓人覺得不甚過癮……要是能出個電視劇什么的,估計會更好!

  正是看到了這條評論,才讓楊北猛然回想起,原來世界當中的《活著》原本就是靠小說而改編成為的電影,現在既然他已經拍攝了《活著》的電影,那反過來再寫一部詳細的小說《活著》,又有何不可呢?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楊北幾乎都沒有過多的考慮,直接就開始實行這個計劃……

  《活著》雖然已經以電影的形式展現在了大家眼前,但是《活著》的電影和書上所寫,則是有所不同的,所以楊北才能有動力去寫小說。

  電影和小說之間的差別,并不是一星半點。

  首先從道具符號方面來說,在影片中最主要的道具符號不是反復讓觀眾欣賞的皮影,而是一個普通的木箱,一個用來放置皮影的木箱。

  這個容易被觀眾忽視的道具符號指代家庭概念的含蓄用意,直到影片的結尾才引起觀眾的重視。

  電影對小說歷史寓意的視覺化改造。

  小說《活著》從細微之處講述生活中的事件及給予這個家庭如何的影響,影片在擬寫的敘述之中展開喻意的層面呈現歷史言說的真相。

  而且從結構上來說,也是有不同的地方。

  小說有一個雙重敘事結構,敘事者是在聽一個老人的回憶,這個結構也加強了“省事”的意味。

  而在電影當中,這個雙重敘事結構卻被取消。

  小說中的福貴的一生是漂流的一生,有些情節還是“生硬”的,但是由于是雙重轉述的“回憶”結構,可以理解為小說結構上對作者情景設置的回應。

  但是電影中就不能這樣來解決,因為電影是以共時性的敘述角度來表現整個故事的,而且還要有情節上緊湊和集中。

  在這方面比較鮮明的例子是福貴被抓壯丁的緣起,小說中是軍隊到城里的街道上直接去抓丁去拉大炮,而電影中是福貴去各個地方巡演皮影戲,在鄉下遇到了流軍被抓去的,在情節上就要合理的多。

  從賭場中的皮影班主龍二詐取錢財到電影結束時福貴為小孫子饅頭將小雞放到早已經空了的皮影箱子里,皮影作為命運的縮影,活著的見證已經和整個電影密不可分了。

小說中一以貫之的是一種生活態度和情緒的張揚,相比電影,人面對的處境似乎更加殘酷,但是卻有一種遠離時代生活的傾向,雙重敘述的結構本身就給語言造成了一種距離感  同樣也是因為楊北了解這些,所以他才會義無反顧的開始了《活著》的小說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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