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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西北煬(十八)殺

  邪盟二盟主暴戾地怒吼道:“丁豹,你告訴我,是誰?是誰把盟主傷成這樣?我要活撕了他。”

  丁豹嚇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說道:“二盟主,我也不知道,我是在亂石堆里把盟主扒出來的。”

  邪盟二盟主斟酌了一下,這件事看起來很不簡單,透著絲絲詭異。能把盟主傷成這樣,別說我乍一看不認識,估計連他媽都不認識。這背后會不會藏著什么謀詭計,是不是張明珠出賣了盟主,他第一個念頭想到了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上。轉過頭問了一句:“丁豹,你有沒有看見張明珠?”

  丁豹一臉迷惑的說道:“張明珠是誰?我只看見盟主,是他呼救,我才救了他,沒看見第二個人。”

  邪盟二盟主皺了皺眉頭,沉吟不語。難道這件事真的與張明珠有關,在這個節骨眼上引狼入室,背后下黑手。他還是決定到現場看一下,冷冷說道:“丁豹,走,帶我去救人的地方看一看。”

  “老二,別去,回去。”張石峰有氣無力的說道,“鴕鳥”裝不下去,出聲阻止道。

  “老大你醒了,沒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邪盟二盟主表古怪的問道。

  張石峰尷尬的苦笑,失神的說道:“走,回去。”今天的事說出來太詭異了,坑爹的,老子居然被一只會說話的兔子給打劫了,說給誰都不會相信。這該死的兔子還會放雷,到現在體還麻痹著。

  邪盟二盟主見老大閃爍其詞,哪能不知趣去揭傷疤,大手一揮:“走,我們回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張石峰很明智地放棄回去尋仇,有色心還要有色膽,自己連一只兔子都擺平不了,差點溝里翻船,栽在這里。鬼知道那個很萌很可的蘿莉龍女是不是更妖孽,連她邊的一只兔子都差點要了自己的命,自己再找回去,那就是八十歲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今晚對他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刻骨銘心的恥辱。這場子遲早要找回來,他還戀戀不忘很萌很可的小龍女,真是不知死活。

  泥煤的,你一只兔子學什么不好,學人打劫,多年的積蓄被搜刮一空,一朝回到解放前,張石峰疼的直哼哼,現在他的口袋比他那張花臉還干凈,光潔溜溜。

  小金蘿莉抱著“半死不活”的小毛球,心思重重的回到土家小院。看著沉睡不醒的小毛球,她有點自疚和懊悔。后悔自己一開始沒把那無恥的妖冶女子給留下,捅了后面的簍子。細心地檢查了一遍小毛球,才讓她稍稍放下心。還好,就是能量耗多了,不得不沉睡。

  幾次徘徊在孫旭東的門口,小金沒有敢貿然進去,里面那個女人太“恐怖”,心有忌憚,讓她駐足不前,憤懣的揮了揮粉拳,無言抗爭。想回系統空間,卻發現可惡的主人剝奪了她的權限。小金蘿莉郁悶的抱著小毛球在佛堂里待了一夜,一大早就守候在西廂房的門口。

  等得花兒都快謝了,都升三竿,也沒見主人起,小金無數次在很不厚道的腹誹道:“不要臉的壞女人,想讓姑做騎寵,做夢去吧。我看你才是主人的“騎寵”,忒不要臉那種,咒你今天下不了。”看著沉睡不醒的小毛球,她可憐兮兮的嘟囔道:“狠心的壞主人,臭主人,虐待兒童,再也不想理你了。”

  “吱呀!”

  門開了,孫旭東推開了門,愜意地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神清氣爽的說道:“美美睡上一覺,真是舒服。”

  小金蘿莉按捺住心中的欣喜,怯怯的說道:“主人,早上好。”

  “咦?不對呀,今天的太陽好像還是從東邊升起,我怎么感覺像是從西邊升起。”孫旭東掃了一眼兩小,頗為玩味的說道。

  小金蘿莉哪里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在調侃自己,她咬咬牙,嘟著小嘴羞怯不依的說道:“主人,你就知道欺負小孩子,快幫我看看雷雷,他說好困,就沉睡不醒。主人,你能不能讓他醒來?”

  孫旭東臉色怪怪的,戲謔地說道:“睡著了,真是兔難改,兔子總是是那么貪睡。睡著了也好,省的這只“流氓兔”三瓣嘴一刻都閑不住,剛好也能讓我耳根子清凈點。”他心里沒來由的怨恨道:“該死的兔子,坑爹的兔子,我算是被你那張破嘴給坑苦了。躺著也中槍,自己搬石頭砸了腳后跟,就麻了膩乎說了那么一點點,差點被姐姐師傅埋汰死。是要讓這話嘮的小流氓兔吃點苦頭,省得以后管不住那張臭三瓣嘴,沒事專給自己找事。”

  小金一看主人怪異的臉色,就知道這話里有深意,指不定主人吃了那女人的掛落,現在從我們上尋安慰感,故意這么說。這里面的道道有點詭異,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主人就是一個護犢子的人,要是往常,好東西早就都拿出來,明眼人都知道雷雷是“脫力了”,偏偏主人裝起了糊涂,一點都不科學。她只有用絕招,放下小毛球,一閃抱住孫旭東的胳膊,不依不饒地晃著,嗲聲嗲語地撒:“主人,救救雷雷好不好?”故意,蹭了蹭。

  我勒個去,孫旭東一腦門子的黑線,心里一陣惡寒,汗、暴汗、瀑布汗,眼前一黑。忍不住想到前世網絡上的一句話:“蘿莉有三好:輕音、柔體、易推倒;御姐有三好:啤酒、泡澡、吃嫩草;女王有三妙:木馬、蠟燭、皮鞭;人妻有三:、親、婚外。”

  “輕音、柔體、易推倒。”這小妮子還真有料,孫旭東很沒守想著龍族都是吃什么長大的,蹭得心頭火火。我艸,哥不是“蘿莉控”,最多算半個“御姐控”,咱口味沒那么重,吃素不吃葷。

  “咳咳!你們繼續。”牡丹尊者戲謔地看了小蘿莉一眼,無視的撇撇嘴,示威的,款款向小毛球走去。

  “哼!”小金蘿莉敵視的哼了哼,故意了,刷存在感。

  我去,哥真的快HOID不住,孫旭東被蹭的心頭火氣,隨手懲罰的拍了一下小妮子的小,示意她別鬧。這一大御姐一小蘿莉都不是省油的燈,鬧到最后,中槍的還是自己。

  “哎喲!壞主人,你真舍得下狠手,我不理你了。”小金蘿莉羞惱的甩給孫旭東一個后腦勺,氣哼哼跑了。

  “咯咯…..”牡丹尊者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看著孫旭東一臉的糗樣,嗔怒地瞪了一眼。低下抱起小毛球查看起來,還好,這小家伙只是能量消耗“脫力”,沉睡一段時間就好。

  小毛球愜意的抽了抽鼻子,兩只毛茸茸的長耳朵呼扇呼扇,很萌很可。牡丹尊者忍不住抱進懷里,摸摸它毛茸茸的長耳朵。小毛球好死不活的無意思往懷里擠了擠,腦袋舒服的蹭了蹭。

  “啊!”牡丹尊者羞惱的把小流氓扔了過來,嗔怒地罵道:“呸!果然都不是好東西,一丘之貉,有其主必有其寵。”

  孫旭東忒囧,木木的拎著“流氓兔”的耳朵。泥煤的,老子怎么就收了這么一只“流氓兔”,遇寵不淑。恨不得把這該死的“流氓兔”一巴掌給拍死,也難平心中怒火。特么的,怕什么來什么,就讓這小混蛋慢慢睡吧,最好不醒。心中暗暗慶幸,剛才還準備喂這小混蛋一瓶“生命源泉”,現在,能省則省,免得這小流氓給自己惹出事來。

  小金蘿莉躲在暗處笑得肚疼,很不厚道的贊一句:“雷雷你太給力了,姐你。哈哈!,壞女人,你也有今天。哈哈,笑死我了。”

  孫旭東回頭看了一眼樂不可支的小金,又看了一眼黑云密布的姐姐師傅,做了一個決定,隨手把“流氓兔”扔進了系統空間,轉過向小金躲藏的地方走過去。

  看著主人沉著臉一步一步走近,小金知道這下壞菜了,剛才太得意忘形,被主人發現了。她怯怯地往后縮了縮,囁喏的說道:“主人,你這是干什么?不關我的事,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哦?是不關你的事,但關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誰讓我勉為其難成為你們的主人。作為主人,我要告訴你,這么笑很不淑女,得回去學習學習再出來。”孫旭東無視小金哀求的眼神,把她收進了系統空間,還是不放心,取消了小金進出系統的權限。這兩個惹禍精還是呆在系統空間里好,這樣能讓人放心。

  “老公,過來。”牡丹尊者朝他勾勾手,拋了一個麻的媚眼。

  “噢!”孫旭東顛顛跑了過去,后脖頸有點絲絲寒意。

  牡丹尊者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滴滴的說道:“老公,你是不是私藏了好東西沒跟我說,告訴我,你是怎么把兩個小家伙變沒的。”

  孫旭東懊悔的摸了摸鼻子,打著哈哈說道:“姐,不,老婆,我哪里知道他們是怎么沒的,這是召喚術,想讓他們出來,心頭念頭一動,他們唰一下就出現了;想讓他們走,也這么容易,我只要默念一聲“回去”,他們就唰一下回去了。”

  牡丹尊者一副相信你才怪的表,氣哼哼的說道:“哼!,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天黑之前,老實交代,坦白從寬。否則,以后別想上老娘的。”

  我去,姐姐師傅很生氣,粗口都爆出來了,麻煩很大。打死都不能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秘密誰也不能說,以后決不能讓小金跟她接觸了,一問就露餡。他打定主意,腆著臉說道:“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看戲了。遲了就沒好位置了。”

  牡丹尊者落寞的轉過臉,一言不發,甩了他一個美麗的后腦勺。

  孫旭東無奈的摸了摸鼻子,這是著他表態。說還是不說,一時之間他猶豫不決。那張落寞蒼白的臉讓他心疼不已,死就死吧,他硬著頭皮輕聲細語,避重就輕的說:“老婆,其實我有一個自帶的空間。”他自認為這是善意的謊言,的實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啊!老公,你有自帶的空間。不對嗎,空間是不能裝活物的,應該是仙府。對了,這件事以后千萬不能對別人講,懷璧之罪你知道吧。”牡丹尊者先是驚訝,后是緊張,絮絮叨叨的囑咐個不停。

  孫旭東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女人啊,真的琢磨不透,著自己坦白從寬,又反過來囑咐守口如瓶。他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很淡然的說道:“知道了,你就別再嘮叨了,都快成碎嘴婆娘。走吧,時間剛剛好,運動員都進場了,看客怎么能遲到。

  牡丹尊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藕臂挽了過來,影一閃,消失在土家小院。

  馬家生于草莽,興于亂世。馬家大院建在亂石嶙峋的半山腰,一條小溪穿過門前,依山傍水,延續了山寨的一些習慣,選擇的地勢易守難攻。

  山腳下,旗幡林立,華夏各大勢力都已入場,等待著正午時分的到來。

  華夏高層也在默默關注這場西北大戰,高度緊張和重視。國家安全系數上升到戰時狀態,不排除在關鍵時刻動用毀滅武器。在馬家大院周圍方圓百里的居民都有次序的轉移出來,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這是關乎到國家安全的一件大事,這樣的決定也是無奈之舉。

  牡丹尊者一個瞬移帶著孫旭東來到了鄰近的一座山上,這座山氣勢巍峨,要比馬家居住山高一點,地勢平坦一點,所以馬家沒有選這里,居高臨下,正好一覽無余。

  一路上,孫旭東一言不發,他那點大男子思想作祟,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牡丹尊者也沒有點破,笑吟吟看著他布置陣法,搖頭不語。

  忙完了,孫旭東隨手從空間里搬出一張沙發,擁著牡丹尊者愜意的坐下。覺得還缺少點什么,又從系統里搬出一個茶幾,放上紅酒、高腳杯、糕點和水果。

  “撲哧!”牡丹尊者忍俊不的笑了,簡直是無語。人家打生打死,你喝著小酒,吃著水果,忒蔫壞了。

  孫旭東還有點可惜的說道:“可惜不是晚上,要是晚上,點上那么幾支紅蠟燭,喝著小酒,吃著水果零食,抱著美女老婆,那才叫一個浪漫。”

  牡丹尊者被這痞賴的家伙給打敗了,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不敢想的。嗔惱的賞了他一擊“毛栗子”,芊手伸到他腰間的軟.用力一擰。

  “咦!”孫旭東隨意的望了一眼馬家所在的險山,眼睛里精光閃閃。難怪,原來有一條靈脈在山下,我是不是該讓小金偷出來。

  “臭小子,你又打什么壞主意。”牡丹尊者狐疑的問道,這小子鬼精鬼精的,該不是有惦記上馬家什么好東西。

  孫旭東沉吟不語,熟練的打開紅酒的木塞,倒了兩杯,隨手遞了一杯過去,才想起了什么,又把就被縮了回去。

  牡丹尊者一把抓過酒杯,淺淺一笑:“拿來吧,沒事的,我已經邁出了那一步,不會有影響。”

  “呯!”玻璃杯碰在一起,見證了這個時刻。

  升中天,正午時分。

  山腳高臺上一位金衣老者手中的令旗一展,大聲吼道:“殺!”

  一聲令下,旗幡憧憧,各方勢力沿著各自的方向御氣前行,手里的符篆閃爍著各色光芒,齊聲怒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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