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學弟,沒打擾到你吧?”
聽著電話里白老師略顯恭敬的聲音,井高微微覺得奇怪。白老師是個人才啊!隔著電話,都能聽出這種感覺來?
“沒有,我正在吃午飯。”
白興國長話短說,“井學弟,我今天上午去合作發展處問過,呃…就是教育發展基金會、校友會。他們那邊的意見是原則可以,要往上匯報。
井學弟,這種走流程很耽擱事。我個人是建議,你先打兩百萬的捐款到學校的財政賬戶中。我直接去找龔副校長談,保證在下周內落實。”
井高道:“行啊。你等會把賬號發給我。”
掛掉白興國的電話,井高放下手機,舉杯道:“一點小事,咱們接著聊。”
蘇晴笑盈盈的舉杯,“你老家海州屬于蘇南還是蘇北?”
就這么閑聊著,吃的差不多,井高叫來服務生結賬。菜品,外加一支香檳、一支紅酒,服務費,合計23.4萬。
看著井高神態自若的刷卡,蘇晴暗自咋舌,一頓飯抵得過她一年的工資了。
從云頂餐廳里出來,井高很自然的牽住蘇晴柔軟的小手,一路回到74層的超豪華套房中。
套房里陳設簡約,預留出很大的活動空間。大客廳里只有一個沙發、書桌、餐桌。
整片視野開闊的景致從落地玻璃窗外倒映進來。午后時分,京中最繁華的商圈之一國貿外的街道帶著微微的喧囂,聲音飄蕩進來。
“噠。”
井高反手將房門關上,他還牽著蘇晴的手,看著酒后俏麗的美人,笑一笑。
就在門口,蘇晴給這“不懷好意”的笑容弄得俏臉發燙,輕拍他一下,“喂。”
井高順手摟著她的細腰,溫香軟玉在懷,在她耳邊道:“上午逛累了,我們先休息下。”
蘇晴嬌羞的低下頭,然后小聲道:“嗯,我聽你安排。”
這話說的。二十七歲的女人和大學生確實不同啊!井高感覺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剛才開房時,蘇晴還站的離他有點遠,氛圍差點意思。現在是水到渠成。
可見,有些套路的流程是必須的呀!吃飯、K歌、開房。或者逛街、吃飯、開房。網文誠不欺我!
夕陽落晚霞。金紅的光芒鋪陳在高樓大廈間,展露著京師絢爛的風姿。
74層的超豪華套房中,窗簾拉上,安靜的只有呼吸聲。這時,手機鈴聲忽而響起來,打破寧靜。
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蘇晴睡的迷迷糊糊的,聲音略沙啞的問道:“誰的電話啊?”
井高愛憐的摸摸她的秀發,道:“我的。你接著睡吧。”
從暖和的被窩里起來,到客廳里重新撥回去,“老鄒?”
電話那頭,鄒良笑道:“老井,我晚上7點的高鐵離京。打電話給你說一聲。你小子在干嘛?”
干嘛?干蟹哥不讓寫的事啊。
井高一邊穿著衣服,四月上旬的天氣還是有點小冷的,一邊道:“剛才有點事。我去送送你吧。”
鄒良連聲道:“不用,不用。”
井高笑道:“老鄒,你矯情個什么?我現在又沒上班。同寢室一場,不能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吧。在哪個站?”
鄒良心里暖暖的,道:“行吧。京城西站。”
掛了電話,井高輕輕的推開臥室的門,見蘇晴又重新睡著。下午折騰她有點狠,他有點興奮。
留了一張紙條給蘇晴,將今天買的衣服都留在套房里,井高拿了法拉利的鑰匙,神清氣爽的的下樓,開車去西站。
下午四點一過,京城的路況就變得非常差。井高忍受著龜速,開車一路抵達西站。
京城西站是京城重要的樞紐,客流量很大。幽暗的夜幕中,拖著行李箱的旅客人來認為。井高將車停在停車場里,到上面的麥當勞里見著鄒良。
老鄒中等身量,微胖,皮膚有點黑,穿著襯衣、外套。見井高過來,站起來,咧嘴笑道:“說了不用送。”
井高坐下來,笑罵道:“老鄒,矯情啊~,我人都來了你說這個。”
鄒良哈哈一笑,將感激放在心里。平常看不出來,真到離別時有這份心的還是井高,“我回江州發展。這天南地北,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見著。”
井高剛和大學里的系花“深入交流”過,心情正好。拍拍鄒良的肩膀,開朗的道:“總有聚的日子。你小子結婚給我電話,我肯定會過去的。”
“行啊。你呢?你家里現在對你放松開,手里有資金,再把公司做起來,前途正好啊。不考慮重新追劉雪?”
井高哭笑不得,“老鄒,你小子前天晚上喝高了,完全是在敗壞我名聲。我有目標。”
鄒良嘿嘿一笑,道:“下午時劉雪找我要了你的手機號碼。你到時候通過一下人家的微信好友申請。別讓我丟面子。”
井高無語。
兄弟,你吹出去的牛逼為何要我幫你圓嗎?我對劉雪真沒那個意思。我有那閑工夫追求其她女孩不好嗎?
說說笑笑,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鄒良背著包,拉著箱子,過安檢進車站。
井高在車站安檢口目送鄒良離開。然后,去停車場拿了車,慢慢的往國貿大酒店里而去。
離別的傷感,或許有一點,但并不是很濃烈。
畢竟,他這個年紀還不太能體會這種東西。人生還有大把的時間!他現在其實很空閑,真想找老鄒喝酒飛到江州去就是。
夜幕徐徐的降臨,繁華的大道兩側燈光璀璨,火樹銀花。正在一個紅綠燈路口堵車時,蘇晴打來電話,聲音酥脆還帶著一點嘶啞的道:“井高,你的紙條我看到了。我先回去了。”
井高不舍的道:“啊…?我已經送走老鄒了。正往回趕。晚上不一起吃個晚飯?”
“咯咯,你當我傻啊。吃完飯又得休息。真不行了。你那么厲害,我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
這話我愛聽啊。
井高心中就是一陣火熱,些許的和朋友辭別的傷感在蘇美人的嬌語沖擊下消失。
正美滋滋的時候,這時就感覺車身一震。“砰!”
后面一輛小福特撞上來,追尾了。
井高趕緊和蘇晴說一聲,掛了電話從車里下來。就見一名女司機從后車的駕駛座出來,忍不住皺眉。這年頭女司機真可謂馬路殺手。非常的恐怖。
他這倒霉催的。
高樓大廈間寬敞的十字路口紅綠燈交替,井然有序。但等候的車輛排成長長的隊伍。
井高駕駛著法拉利就在這“堵車”隊伍中。一個小車禍,讓正等得無聊的車主們紛紛開過來。
“這女司機牛逼啊!開著福特撞法拉利。我但凡看到這種豪車,能躲多遠躲多遠。”
“完犢子。”
“可能太緊張了。”
“對不起,對不起…”女司機看著被撞壞尾燈的法拉利,一迭聲的道歉。事故責任很清晰的。只是剛說兩句話,忽而就淚流滿面。
井高一看這場面,心里倒有些惻隱之情,就這個撞傷估計得讓法拉利回廠返修。花費最少五十萬往上吧。一般人是估計得嚇哭。
擺擺手道:“算了。就這樣吧。我回頭自己去修。你下次開車注意點。”
這要是演技他也就認了。
只能說,如果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他未必肯這么大方。而從無限卡里刷出來的錢,成本近乎沒有,他容忍度要高一些。
那女司機哽咽著,說道:“該我的責任就是我的。嗚嗚…我不是因為撞車的事哭,是因為別的事。”
井高詫異,琢磨了一下,道:“那留個電話吧。今天先這樣。”
互相留了電話、姓名,井高和這位叫“葉晶”的女司機分別,開著被撞了一下法拉利回國貿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