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無雙氣質超凡的北小姐餓暈了!
這于任何一個敵對者來說都是偷笑的事,同時也是一件開心至極的事,即使不趁機出手殺她,也可以借機擺脫她,趙恒當機立斷掏出一百塊錢把飯碗一丟,隨即就竄出沒有幾個人的面館開溜。
他覺得天助我也!
可是跑出數十多后趙恒硬生生停住腳步,他對北如逸這千里追殺咬牙切齒恨之入骨,可是就這么跑了又感覺心里難安,萬一這么單純可愛的姑娘遭遇不測,那他趙恒豈不是一輩子都難于安寧。
畢竟這千里追殺是他設下的陷阱,他當時拍北如逸的臀部暗藏著叵測居心,想要借這小丫頭追擊自己迷惑四大家族特別是北家的視線,所以此刻把北如逸丟下,頗有飛鳥盡良弓藏的悲戚意味。
何況那是漂亮小妞,而不是一只飛鳥。
負責到底!
于是趙恒咬牙又沖回了面館,一大門正見到一名猥瑣男子一邊喊著小姐怎么了,一邊想用手去摸小丫頭胸部,趙恒上前一腳就把對方踹飛出去,隨后一把抱起北如逸重新開溜,同時心里慶幸。
幸虧自己回來了,不然北如逸這一生就毀了,自己也一輩子難于心安,雖然他跟北家有太多的恩怨情仇,但北如逸卻是白紙般無辜,何況她還對影子盟手下留情,因此趙恒對她沒有立場的恨。
兩個小時后,一列開往烏魯市的火車。
北如逸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微微一晃有些昏沉的腦袋,視野立刻變得清晰,她感覺自己身體有些涼意,一瞄發現自己外衣已經被解開,露出乳白色的內衣,長裙也被掀起在腿上,裸露著小腿。
腳尖只套著短襪。
在廂房鏡子的映射中,北如逸發現自己姿勢格外撩人,像是一只待宰羔羊等待屠刀,北如逸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知道這意味什么,隨即她又聽見側邊傳來水花聲,似乎有人在洗澡。
下一秒,她就見到那蠻橫的惡魔趙恒,正裹著白色浴巾從洗手間出來,頭發濕漉漉的,肌肉流淌著水珠,持著上身的趙恒似乎沒發現她醒來,正露出一臉婬笑靠近,手里還慢慢解開白色浴巾。
頗有影視中人模狗樣的土財主,強行欺負小丫環的態勢。
“嘿嘿,這小妞不錯。”
趙恒笑容旺盛:“讓爺先樂一把。”說到這里,他還有意無意掠過洞開的窗戶以及虛掩的房門,隨后伸手抹掉上身剛洗完澡的水珠,只是就在這空擋,一只芊芊小腳忽然飛起,直取趙恒腹部。
“靠!”
雖然這一襲擊凌厲霸道,但趙恒多年的血火經驗還是讓他向后翻出,宛如遭遇危險的山中獵豹,不過距離過近的原因,腹部還是被小腳尖劃中,生出一股火辣之感,他迅速退后兩步把門關上。
他輕揉著疼痛之處,望向過早醒來的小妞。
“惡魔!色魔!混蛋!王八蛋!”
北如逸扯著外衣一把裹住自己的上身,白色短襪的小腳輕盈落地,讓白色長裙頃刻蓋住自己的修長雙腿,隨后憤怒不堪的望著苦笑不已的趙恒:“你趁著我餓暈、、竟然要欺負我、、你混蛋!”
北如逸清冷俊俏的臉因憤怒和羞澀變得通紅,她先是殺氣騰騰的看著趙恒,隨后四處尋找自己的雪刀,她覺得有必要把這登徒子斬殺,不然這口氣難于下咽:“色魔,欺負我!我要殺了你!”
“小丫頭,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趙恒看著又要暴走的女孩:“我沒有欺負你!”
北如逸大聲喊道:“刀呢?刀呢!”
趙恒當然不會愚蠢到告訴她刀在床底下,那只會讓自己血濺當場或落荒而逃,他趁著北如逸找刀空擋,苦笑開口:“如逸,我要真欺負你的話,又怎會帶你到火車上?又怎會給你打葡萄糖?”
“我不聽!我不聽!”
北如逸手忙腳亂扣好自己的外衣,臉色通紅的喝道:“你這是狡辯!狡辯!你是一個大變態!變態!心里肯定有更齷齪的想法,所以才把我帶到火車上來欺負,不然你脫我衣服干嗎?干嗎?”
被小丫頭罵為大變態,趙恒也變得蠻橫起來:“我要欺負你,直接帶你去酒店就行了,早把你圈圈叉叉了十多回,還來這火車上圖涼快啊?要欺負你,我干嗎只脫你外衣?我又洗個球澡啊。”
“你果然脫我衣服!”
北如逸哪里會聽趙恒什么解釋,一個姑娘家醒過來發現衣服被脫,沖動早就壓過理智了,找不到雪刀的她拿起一條白色枕巾沖上去,對著門邊的趙恒狠狠抽去,趙恒看著她的淚眼婆娑心一軟。
他沒有躲閃!
隨著北如逸揮擊而出的巾影,鞭打聲音啪啪作響,毛巾尖端還掃到趙恒肩膀上的舊傷,飛濺而起的血滴,在空中如朵朵桃瓣的嫣紅,趙恒嘴角的那絲笑意仿佛雕刻而成,有著千古不變的從容。
而眼中的那縷強悍不屈和問心無愧,更讓北如逸的芳心沒來由慌亂起來,特別是她發現肩膀的舊傷是自己在江邊所傷,心里莫名掠過一絲顫抖,她冷喝一聲:“你為什么不躲?為什么不躲?”
趙恒笑著沒有回應,只是身軀更加筆直。
在二十余鞭的狠狠抽擊之后,北如逸手中的白色枕巾,一下比一下放緩了速度,一下比一下減輕了力道,北如逸自己都能感覺到呼吸變得急促,她的臉變得火熱起來:為什么手上沒有力氣了?
這是餓的!餓的!本小姐餓的無力!
北如逸給自己找出一個強大的借口,但最后幾下的力道連她都低頭,那已經不是鞭打出氣,而是熱戀女孩向心愛男人嗔怒撒嬌,特別是見到枕巾上漂染的鮮血,北如逸就徹底軟了心軟了手臂。
她對趙恒明面上是充滿恨意的,因為這色魔做了太多對她無禮的事,可是在千里追殺中,她又發現趙恒并非想象中邪惡,幾次扶起摔倒的老人還抓了三個小偷四個搶劫犯,算得上一個好公民。
而且她對趙恒的精湛身手也越發嘆服,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她追殺,武者對武者的敬意生出不少,追到后面她都快忘記這是殺過兩百婦孺的惡魔,心里都快把他當成一個優秀小子對待。
直到今晚她才重新拾起憤怒,但這憤怒此刻也消散不少。
趙恒不躲不閃,還有心中漣漪,讓她再也難于下手。
“你為什么不躲?”
北如逸咬牙最后一喝:“信不信我殺了你?”
趙恒淡淡一笑:“我躲了,你豈不是更生氣?”
什么?為了讓我不生氣就不躲?北如逸心尖微微一顫,似乎這是第一個男人對她說的情話,可是想到這色魔拍自己臀部又脫自己衣服,心里恨意又不斷洶涌,兩種情緒相互交織讓她冒出一句:
“趙恒,我餓了!”
撲通!
這次輪到趙恒一頭栽倒在地上了,他實在無法想象小丫頭的腦袋,為什么她的言語和行為跳躍到讓人想死?趙恒再度變得蠻橫:“關我啥事?關我啥事?而且我被你打傷了,沒力氣去弄吃的!”
“你,自己去餐廳買!”
趙恒頤指氣使,還痛宰她一下:“順便給我搞份東坡肉。”
“哦!”
北如逸走出幾步,弱弱回頭:“我的錢用光了。”
你姐!
趙恒一拳捶在地板,淚水在眼眶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