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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十二點砸店呢?
光頭男子嚎叫一聲向后面跌撞過去,捂著腦袋上被香煙燙出來的傷疤憤怒不堪,一邊看著囂張跋扈耀武揚威的陸猛,一邊恍然大悟他就是神秘砸店人,本以為只是惡作劇卻沒想到真有人找死。
此刻,林家三口和林家賓客全都目瞪口呆看著陸猛,似乎難于置信這小子敢對光頭男子下狠手,更無法理解他口中所說的十二點砸店,微微震驚之余回想起陸猛的話,瞬間猜到這是陸家小子。
兩名男性賓客隨后還意識到這批軍人不是普通士兵,而是來自華海軍區的八三一四師老兵,也就釋然陸猛無視梅家背景來這搞事,林校長也莫名生出一陣快感,唯有林夫人暗暗跺腳生出埋怨:
她覺得陸猛會害慘林家。
什么邊軍也好什么殺人機器也罷,這里始終是梅家地盤的海南,軍人聽起來威風凜凜讓人望而生畏,但梅家最不缺的就是軍人,陸家小子這樣折騰光頭男,梅家一定會瘋狂報復還會連累林家。
光頭男此時已經緩過氣來,指著陸猛怒聲喝道:“小子,你他媽是誰?敢來天涯酒樓搗亂是不是活膩了?”接著又態度囂張的吼道:“我不管你們是哪里當兵的,招惹我們就等著軍事法庭。”
雖然他連續吃了兩次小虧也感覺到陸猛怕是不簡單,但背靠梅家的光頭男子并沒有把愣頭青放在眼里,在他看來,年紀不到二十的陸猛撐死就是一個班長,區區一個大頭兵班長有什么好囂張?
“你、、你、、你、、、”
光頭男子重新站直高大身軀,臉上神情不可一世,他一連點著幾名領隊官兵怒吼:“別以為你們當個兵就牛叉,告訴你,在我眼里你們什么都不是,你們闖禍了,等著在監獄度過下半生吧。”
陸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手指彈飛半截香煙冷笑:“闖禍?闖禍的怕是你!竟然敢對我老爹老娘玩仙人跳,還敢迫著我哥喝你那劣質白酒,我今天不把這黑店砸了,豈不是對不起自己軍裝?”
“砸!砸!你有本事砸!”
在趙恒拉住陸興成和陸嬸示意他們安心時,光頭男子握著拳頭踏前一步,不甘示弱的針鋒相對:“你有本事把這酒樓給砸了,我就有本事讓你走不出海南,今天你他媽的不砸店就是龜孫子!”
趙恒搖搖頭:傻叉!
趙恒還拉住想要勸阻的陸興成和陸嬸,事到如今趙恒無條件支持陸猛,陸猛呼出一口長氣,堅硬軍靴上前兩步:“放心,我一定會把店砸的讓你滿意!”隨后他手指向前一揮喝道:“砸店!”
隨著他這兩個字發出,威懾住酒樓大漢的數十名軍人隊形一轉,分出十五人從門口吉普車拖出十五把大鐵錘,他們抵達三亞的第一件事就是買鐵錘,此刻在手中一抖虎虎生風,讓人不寒而栗。
“他媽的誰敢砸,我弄死他!”
原本裝叉擺酷的光頭男子見到傻乎乎的陸猛他們真要砸店,臉色猛地一沉厲聲制止,與此同時,被威懾住的酒樓大漢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以異常整齊的動作拔出腰中武器,殺氣騰騰的想阻擋。
下一秒,樓上也是驚叫一片,就像是一碗水潑進了沸騰的油鍋,隨之,喊殺聲四起,樓梯一陣亂響,樓上十余名膀大腰圓的壯漢個個都跟打了雞血般,提著明晃晃的刀片,喊叫著堵住了樓梯。
不知死活的他們完全不懼陸猛這批老兵,光頭男子也扯開領子再度吼道:“小子,你們這些大頭兵就是一個渣,敢動老子的酒樓我就要你命,告訴你,老子打交道的軍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關系硬著呢!你敢動,我弄死你,信不?”
在陸氏夫婦沉默卻關懷的眼神中,陸猛不置可否的輕輕點頭,嘴角泛起一抹猙獰,就在光頭男子感覺良好的時候向前一步,猛地一把抓住光頭男子的衣領,二話不說就狠狠撞向旁邊的海魚缸,
陸猛出手之快力道之大,別說光頭男子,即便軍中的格斗好手也難抵擋一二,大好頭顱猛地撞入魚缸,玻璃紛飛,冷水淋漓,夾雜刺眼的猩紅血色,光頭男子的臉不知被碎裂玻璃劃成什么樣。
在林夫人等女賓下意識閉眼尖叫林校長陸興成等人微微皺眉時,光頭男子這倒霉蛋此時此刻終于明白過來,陸猛這小子哪是吹牛說大話,不僅敢動酒樓,還敢動他!他雙手死死撐住魚缸掙扎。
“這魚一千多塊一斤吧?”
兇神惡煞的陸猛并沒有就此罷手,抓起一條魚硬生生塞入光頭男子嘴里,隨后面不改色地挑起一塊玻璃,蠻橫刺了下來,玻璃瞬間洞穿光頭男子左手掌,周圍人看得毛骨悚然,齊齊后退一步。
幾個女人失聲尖叫,男人們驟然色變。
林夫人忙把女兒拉入自己懷里不讓她觀看,同時拍著自己不太豐滿的胸膛暗呼著可怕,好像他很是摒棄這種暴力血腥場面,心里對陸家四口貼上野蠻人的標簽,決定以后少跟這種蠻橫親戚來往。
她完全忘記自己剛才對光頭男子的低聲下氣。
“好吃嗎?”
陸猛把海魚又塞入一寸。
嘴里塞著一條海域的光頭男子眼睛猛然睜大,手中香煙無聲的掉落到地上,整個人就如被桶冰水當頭淋下,從天靈蓋一直冷寒到了腳底,劇痛難忍的他吼出模糊不清的字眼,隨后癱坐在地上。
“我襙你姥姥!”
一名跟光頭男子交情頗好的大漢反應過來,見到主子遭受如此傷害就怒吼沖上,常年跟隨陸猛的小虎直接拔出短槍,對著他沖來的大腿就是一槍,砰!子彈狠狠鉆入他的大腿迸射出一股鮮血。
暗紅色的鮮血如同歡快的溪流順著他的右腳滾落而下,酒樓壯漢身軀搖晃了一下,隨后就摔倒在地捂著傷口悶哼,所有人都呆住了,一個個就像是中了定身術,誰都沒有想到陸猛他們會有槍。
小虎槍口一指:“還有誰要來?”
陸猛從他身上摸出一支煙點燃,吐出一個煙圈掃視目瞪口呆的酒樓大漢,一字一句開口:“把這酒樓給我砸了,誰他媽的敢抵抗就給我斃了,沖擊軍人罪同叛國,我要看看他們有幾個腦袋。”
在數名邊軍拔出槍械威懾的時候,原本憤怒不堪蠢蠢欲動的大漢下意識退后,提著的砍刀也無形中低垂下去,兩名邊軍扛著鐵錘穿過他們陣營,二十多人卻不敢起半點兇狠,生怕自己被斃掉。
“砰!”
小虎掄起鐵錘砸在酒樓門面,碩大的落地玻璃嘩啦碎裂落地,也讓拔出海魚的光頭男子一怔,其余邊軍得了命令也開始如狼似虎砸起來,窗戶,房間,包廂,柜臺,電視,一切東西都不放過。
從一樓砸到三樓,又從三樓砸回一樓!乒乓之聲不絕于耳,還伴隨著服務生的尖叫,陸興成眼里劃過一抹不忍,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趙恒制止:“叔,今日之事就讓我和陸猛處理,不會有事。”
“你也不要可惜這酒樓,不砸掉它會有更多人受害。”
陸興成聞言拉著陸嬸嘆息一聲,他追求公義卻不代表喜歡以暴制暴,不過他也清楚世間有太多的無奈之事,所以還是忍耐自己性子為好,或許這也是陸猛出場到現在不過來打招呼的重要原因。
數十名邊軍此刻表現出來的勇悍不比戰場差,他們掄著鐵錘撞擊每一寸裝飾,同時還踹幾腳把桌椅全部踹翻,他們就像是餓了一冬的豹子撲向羔羊,埋身捶砸猛捅,頻率堪比剛入洞房的新郎。
轉眼之間,酒樓就面目全非了。
林氏三口和客人靠在一個角落神情復雜,既充滿著一抹快感又生出一絲復雜,不知道這事如何收場及是否會牽連自己,他們至今不認為陸猛有抗衡梅家的能耐,覺得他們會很快懊悔自己行為。
他們想法如此,光頭男子也是如此,被手下攙扶回去的他好漢不吃眼前虧,沒有再去阻攔陸猛他們打砸酒店,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看著陸猛:“砸吧,砸痛快就知道痛了,小子,你會后悔的。”
“后悔?”
陸猛冷冷一笑:“叫人沒有?我等著!”
“嗚——”
就在這時,遠處的街口響起一記刺耳的警報聲響,趙恒透過已經被砸掉的落地玻璃掃視,視野中只見十余輛軍車警車混合的車隊雷霆壓來,趙恒還清晰見到第一輛吉普車,坐著的就是陳其君。
趙恒淡淡一笑:“六國大封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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