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推演的怎么樣”。
林天剛走出房間,獨自坐在大廳中的劉越連忙迎上去道。
“我父母果然是被葉家給抓去了”。
林天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那股冰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英俊的臉龐應為被煞氣所充斥而變得甚為可怖。
站在其身側的劉越,如今只覺得房中的溫度猛然降低了許多,即使房中有著中央空調來調整溫度也遮掩不了那冷徹入骨的寒意。
“那你現在怎么辦,要不然我只會下老爺子讓那邊給葉家打聲招呼”。
劉越看著如今變得異常可怖的林天,甚至連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像以前那樣直視對方,因為在林天的眼中劉越看到了修羅地獄。
“種下因就要吃下果,葉家已經沒必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了”。
冷漠的聲音從林天的口中吐出,原先還想著通過柔和途徑來解決這次事件的劉越,聽到林天的話頓時急了,連忙阻止就要離開的林天道:“林兄,你可要慎重啊,葉家可還有位在中央任職的老爺子呢”!
“怎么,你想幫葉家說話”。
看著攔住去路的劉越,林天原本捎帶溫和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在他心中父母的位置永遠高居首位,若是二老真出什么意外,哪怕是天王老子林天豁出這身皮囊也照殺不誤。
“林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要是把葉家全部給殺了,那位在中央任職的老爺子肯定要大發雷霆,到時候你在神州恐怕再無立身之地了,畢竟在神州與官家相斗向來不會有這什么好結果的”。
此刻劉越也拋開心中的那份懼念,攔在林天身前不斷勸誡著,緊接著看著眉頭緊皺的林天,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奏效了,連忙趁熱打鐵道:“我建議,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這樣收到的效果可是比把他們全部殺光要強多了”。
“劉越,你對風水師的了解有多少”。
劉越話中的好意,林天當然聽的出來,此刻收回剛才那冰冷的語氣,一臉淡笑看著對方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了解的不是很多,在國外的時候我接觸的那些對你來說恐怕也只是些皮毛而已”。
聽到林天的話,劉越頓時如實相告道。
“那你可曾知道,相師若想殺人,根本就不用親自動手”。
看著劉越那迷惑的神色,林天淡笑道,緊接著轉身繞過攔在身前的劉越對著外面走去,在走到門前時,看著后面依舊苦苦思索著的劉越道:“記得二個小時后,開一輛大點的車去葉家門前接我”。
話音剛落,林天轉身對著門外走去,矯健的身軀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從劉家的莊園到葉家的別墅區,中間大約隔著兩里地的距離,對于如今進入先天小成的林天來說跑到這里也只需要幾分鐘而已。
黑色的夜伸手不見五指,烏云遮蓋議論繞月,讓整片大地都跟著陷入陰冷之中,如此荒涼與孤寂。
此時正值深夜,在這邊用瀝青鋪設的馬路上基本難見一個人影,二月份的北方天寒地凍,在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入夢鄉與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
“葉家所在的位置風水還不錯嗎”?
跑了大約五分鐘后,林天出現在東南方向最后那棟占地極為廣闊的別墅前,縱身躍過高大兩米左右的圍墻,站在草坪上心中暗道。
在漆黑的夜晚,也擋不住林天那敏銳的視覺,沿著曲徑幽深的草坪小道,林天來到位于別墅中心的住宅區,三棟牙白色的小洋樓就聳立在前方不遠處。
“如此優美的地方,等下就要變成修羅場了,可惜,可惜啊”。
掃視四周那些讓人賞心悅目的景觀,林天不由得搖頭嘆息道,同時移動的步伐沒有絲毫停頓對著前方的住宅區不停的接近著,同時手中不斷射出的黑色煞氣,悄無聲息的改變這里的風水布局。
景色在美也只是景觀,身負重要事情的林天可沒有心情立足觀望,因為他知道在這座優美的環境之下暗藏著洶涌澎湃的殺機。
繞開幾名夜間巡邏的崗哨,林天慢慢接近最中間的那間樓層前,按照他從劉越口中得到的消息,葉家的當代家主葉城就住在哪里。
這次林天不準備在四處尋找父母的位置,而是直接找到葉城,然后控制此人的神智,讓他帶著林天去找關押父母的地方。
快要接近最中間那層樓房時,林天的身形漸漸淡去,隱匿在此時被悄無聲息的激發而來,因為前面是一片空白區,加上四周亮起的燈光極易被人發現,為了萬無一失林天只有隱匿身形慢慢前進。
靠近后林天仔細感應四周,等確定無人時雙膝彎曲縱身躍起,對著二樓那開啟的窗前跳去,現在這個時候走窗戶可是比走大門安全多了。
“操你大爺,我怎么跟廁所這么有緣”。
跳進來的林天,看著房中布置的各種洗浴用品,左側正是一間白瓷瓷的坐便池,雖然房中被打掃的極為干凈沒有一絲異味,林天還是捂著鼻子心中大罵道。
貼近門前,仔細聆聽外面,等確定沒有一絲動靜后輕輕打開一角,手腳麻利的鉆了進去,同時帶上房門不帶一絲聲響。
“葉家的裝飾可真是奢華到極致了”。
林天掃視著房中的布置,口中羨慕道,雖然他現在手頭也不缺什么錢了,但真要是把自己的房間布置成這樣他還是會覺得非常心痛的。
“葉城到底睡在那一層呢”!
林天雖然從劉越的口中得知葉城住在這棟樓,但對方到底住在那一層包括劉越也不知道,為今之計林天也只有一間一間的找了。
廁所的位置是在第二層,所以最先搜索的樓層也是這里,走過裝飾極為奢華的客廳,仔細感應這棟樓里的所有生命氣息。
“一層到三層都有人住,身為主人家葉城估計是在第三層把”。
感應過后,林天隔墻看著上面的樓層心中暗道,只是在他這句話音剛落一道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慢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