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閃著寒芒,不斷逼近的鋼槍,林天可不自信憑借他這身血肉之軀可以阻擋,而且他手中唯一的武器刀幣也已經嚴重破碎,根本就沒法拿出來攻擊對方,沒法只有利用自己靈活的步伐不斷閃避著裴慶的攻勢。
“小子,你剛才的勇氣那去了,怎么使出十成的功力是不是也沒法擊敗我啊”。
裴慶看著靈活的仿佛像是一只猴子似的林天,臉帶冷笑道。
現在場中的局勢對他非常有利,別看現在林天閃避的那么準確他的槍尖無法刺中對方,但他知道這樣高強度的閃避肯定會浪費打量體力,等到林天體力耗盡到那時殺剮還不全憑他一念之間。
“裴慶,你只是占了武器的優勢,若是單打獨斗不出十個回合你必敗無疑”。
被鋼槍逼的不斷躲避的林天,一臉憤怒的看著裴慶道。
“哈哈,小子我裴家最得意的可不是赤手空拳,而是槍法,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裴家槍為什么會被稱為點星搶”。
看著一臉怒色的林天,裴慶頓時得意的大笑起來,從剛才見面到現在林天可以說一直摧枯拉朽的壓制著他,如今看到對方發怒他那會不高興呢!
“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林天看著揮動的槍尖比剛才還要快了幾分,頓時臉色凝重道。
“哼,得意,在我裴慶的字典里得意從來不會出現,能出現的就只有囂張,稱霸華北地下世界的囂張,多說無益,林天受死吧”!
加重力道的裴慶在聽到林天的這句話后,那張冷笑的面龐頓時一黑拉著臉對林天低哼著,同時猛然收回已經刺出的鋼槍,臉色一正對著林天大喝道:“點星—山河破”。
在這道話音剛落,只見剛才已經收回的鋼槍以比剛才快了數倍的速度刺出,同時一股尖利的破風聲從槍尖處傳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林天原本凝重的臉色頓時驟變,那雙淡漠的瞳孔也在這時猛然收縮著。
“噗.噗”。
一道道仿佛刺穿豆腐的聲音響起,看著剛才林天所在的那個位置出現三個大小相等的漆黑窟窿,而閃身暴退的林天此刻站在門前那個位置,捂著流血的左臂,一臉冰冷的看著裴慶。
“林天學長..你流血了,痛不痛啊”。
被眼前的這場打斗給震呆了的齊萱,看到站在身前背對他,其左臂不斷淌著血的模樣,頓時可愛的臉龐帶著焦急的擔憂與痛色看著林天哽咽道。
“沒事,只是劃破點皮而已”。
林天沒有看齊萱的神色,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裴慶,唯恐對方乘勝追擊。
“小子,艷福不淺啊,打個架還帶個如此極品的小妞,是不是怕打輸了獻上這小妞來活命呢”。
看著站在林天身旁,睜著那雙略帶霧氣秀美大眼,臉帶擔憂關心著林天的齊萱,裴慶淫笑道。
“無賴,流氓,這么大年紀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正在關心林天傷勢的齊萱聽到裴慶的調戲聲,頓時操著那張殷桃小嘴吐著脆音對裴慶回擊著。
“牙尖嘴利,讓叔叔我好好,讓你知道怎么去伺候男人”。
聽到齊萱的喝罵聲,原本臉帶淫笑的裴慶頓時黑了下來,那雙充滿陰冷之色的雙眸仿佛鷹鷲一般,凌厲的看著臉帶驚慌之色的齊萱道,同時揮動手中的鋼槍,對著林天刺去。
“齊萱,退后”。
看著攻來的裴慶,林天輕輕推開擔憂的齊萱,拿起一旁的站燈,截取燈頭后長達一米多的燈桿化為一道游龍對著裴慶迎擊著。
“不知死活,那玩意能擋得住我的鋼槍”。
沖過來的裴慶,看著林天隨手抄起個家伙就敢跟他硬憾,頓時恥笑道。
“是嗎?老狗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打狗棒”。
揮舞手中的木質燈桿,運轉真氣加持桿身,原本脆弱不堪的木桿仿佛像是被精金打造的一般與裴慶的鋼槍相撞的那一刻竟然發出金屬應有的顫音。
“這..這不可能,木棍怎么可能擋得住我的鋼槍”。
看到被林天一招化解的攻勢,裴慶睜著那雙驚駭的雙眸,一臉無法置信的看著林天,震驚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林天經常創造的不就是奇跡嗎”?
看著裴慶那難以置信的神色,林天冰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寒芒,淡然的語氣帶著一絲自信道,同時揮動被真氣加持的木棍,化為道道棍影一臉瘋狂的對著裴慶攻去。
“瘋魔棍法,你怎么會少林的絕學”。
從失神中醒悟過來的裴慶,非常艱難的接過林天這猛烈一棍,看著對方臉上浮現的那絲瘋狂和那根勢大力沉的棍法,裴慶震撼道。
“瘋魔棍法,老狗你看錯了吧!這明明就是打狗棍法”。
揮動的木棍仿佛狂風驟雨一般,不斷對著裴慶攻擊著,從瘋狂中恢復一絲清明的林天,臉帶鄙夷的看著裴慶道。
“找死,你真以為我憑借這點就能扭轉過來嗎”?
明白林天話中濃郁的羞辱之意,裴慶那雙布滿血絲的雙眸猛然睜圓,不斷抽動的眼角帶著一份憤怒道極致的話語看著林天輕吐道。
同時被動迎接的鋼槍仿佛一條毒蛇似的,竟然詭異的在這一刻彎了過去對著林天的喉嚨點擊著,看到那閃著寒芒的槍尖,攻勢頗猛的林天頓時收棍回防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身為老江湖的裴慶原本就沒指望這一招能擊敗林天,發出這樣的攻勢目的只是為了逼退對方而已,如今看到目的已經達到,頓時原本陰冷的臉龐帶著一絲殘笑道:“跟我比你還是嫩了點,現在就讓你看看點星搶精髓的所在”。
“點星星辰”。
殘笑著的裴慶,看著凝重的林天口中低喝道。
在這道話音剛落,只見原本揮出一道槍尖的鋼槍虛影微晃,下一刻竟然詭異的出現萬千槍尖,猶如一場暴雨一般對著震驚的林天攻去。
站在門前,看到這一幕的齊萱頓時傻了,這一幕早已經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范圍之內,如今在她心中總是響起一道聲音:“我這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