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波康看到這一幕后先是一愣,緊接著雙眸睜圓目眥俱裂大吼道:“小子,要是被我抓到我非要吃了你”。
密支那的人口本來就不是很多,作為聯邦之一的克欽邦控制的城鎮也沒有幾個,所以對于兵源那是十分看重的,死一個兩個到是沒什么,但一下死了上百人這點已經足夠讓波康苦一陣子的了。
“哼,這就是追殺我的下場”。
站在瘴氣對面的那根數人合抱粗細的大樹上,看著遠處那些緬甸發生在緬甸士兵身上的慘狀與波康的嘶吼聲,林天低哼道。
接著躍下高達四米的大樹,身形不緊不慢的對著另外一處山脈奔去,如今后面的追兵被瘴氣阻隔,這一時半會也不會追上來。
沿著灌木叢生的山道行走大約十幾分鐘后,林天抵達了香山這一片最為空曠的地帶在往前面走不遠就要出這一片地界了。
“哈哈,這次還真是應了卦象上的提示,有驚無險啊”。
看著前面就要走出香山的地界,林天頓時大笑道。
只是在話音剛落一道螺旋轉動所發出的轟鳴聲從右側傳來,聽到這道聲音林天猛然一愣,隨后連忙轉頭看向右側方位,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給林天嚇的不輕。
只見兩架直升機打著探照燈對著林天所在的方向飛來,緊接著那兩道高達上千瓦的探照燈齊齊停在林天的身上,同時一道仿佛爆豆炸裂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噠.噠.噠”。
“我操,波康那混蛋還真看的起我”。
“操你大爺,軍營里我看過了,不是沒有武裝直升機嗎”?
奔跑的途中,林天看著漸漸駛進對著他奔跑的路線不停射擊的直升機心中暗苦道。
當時在進去尋找三色翡翠的時候,林天特意圍著整座軍營轉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對他威脅最大的直升機,雖然坦克的威脅也不小,但是對于行動快速的林天來說只要不被堵住那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危險的,如今這兩架直升機又是從那里冒出來的呢!
雖然林天把波康的直屬軍營給轉了遍,可他卻不知道距離軍營不遠處還有一座基地,那里才是波康真正的王牌所在。
對于一位控制以香米與翡翠的大鎮,克欽邦其財力那可是相當雄厚的,基本上世界各大軍事強國的退役武器都能在那處秘密基地中找到,這也是他對抗政府軍的底氣所在。
奔跑的途中忽然感到心中一陣不安,同時一股讓他極度恐懼的感覺油然而生,冰冷的雙眸透過余光看著飛在左側的那架直升機的底部右側冒起一道火光。
看到這一幕林天臉色頓時大驚,同時運轉體內所有的真氣護持體表,奔跑中的速度也在這時提升了許多,在這一切做好后,只聽見身后“轟”的一聲響徹天地。
只見一枚在夜色中反射著金屬光澤的空地對導彈,屁股后面冒著火光對著疾馳中的林天呼嘯而去,甚至無形的空氣都無法減緩他激射的速度。
前方不遠處就是另外一處山脈了,感受到身后那股強的讓人瘋狂的壓迫之力,前方是未知之處的懸崖峭壁,后面是能讓林天瞬間化為飛灰的致命導彈。
此時林天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把速度提升道身體的極限對著那處懸崖奔去,同時在身后一道震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瞬間產生的高溫甚至把四周那些樹木給燒成了灰燼,同時以它為中心一股滔天氣浪對著四周輻射而去。
遠處的那些幾人合抱粗細的樹木都被這股氣浪給沖的連根拔起,同樣奔跑中的林天也沒能躲過氣浪的沖擊整個人都被它沖的飛了出去,落在懸崖之中。
“死..死了嗎”?
不遠處兩架在空中盤旋打轉的直升機內,最右側的那名駕駛員看著下面火光四起的山坡對著身旁的同伴呆愣道。
“應.應該是死了,甚至還炸的尸骨無存”。
軍營里發生的事情中間隔的沒有幾分鐘就傳到了秘密基地里,那些士兵聽到一名神州人竟然把軍營鬧成這樣第一反應就是不信,還笑步兵軍營的那些士兵是吃白飯的,隨后街道波康的指令與坐標后兩架直升機同時起飛對著坐標地疾馳而去。
只是在出現后他們才知道原來那些傳信回來的人不但沒有夸張反而說的還是比較含蓄的,在他們的軍人生涯中從來沒有見過可以跟直升機賽跑甚至遠超直升機的人。
等發現子彈無法擊中對方后,左側的CA直升機連忙向波康匯報同時申請大面積的打擊指令,得到上面的審批后這邊沒有一絲猶豫就發動了空對地導彈。
在導彈爆炸的那一霎巨大的火光也影響了這些士兵的視線,要不然他們恐怕早就看到被氣浪沖到懸崖中的林天了。
“任務完成..開始返航”。
左側停在空中盤旋打轉的直升機兩名駕駛員在驚詫的時候,對話機中響起右側那邊返航的命令,深深看了眼下面依舊火光四濺的山坡地帶,兩名駕駛員操控航桿在空中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回旋后對著來時的方向飛馳而去。
香山上發生的事情,也讓遠在鎮子里的那些具名聽到了,但是不了解內情的他們還以為是政府軍又一次打過來了呢!
但要是這里的事跡被他們知道的話,恐怕全世界都會震撼了,以一人之力抗衡克欽邦一個師的兵力甚至最后在出動兩架武裝直升機的情況下才稍微好點,這樣的戰績可是比史泰龍還要牛多了。
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喧嘩,但是在香山另一處的懸崖邊的底處,一名渾身是血的年輕男子就這樣靜靜的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漆黑的夜色慢慢消失,久違的白晝緩緩襲來,東方的天際之巔一道炙熱的火球從云海中升起照亮這個世界。
“咳咳..我..我沒..死”。
在萬物復蘇的這一刻,趴在香山與另外一處不知名山脈交接的中間懸崖之下,那名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的年輕人手指緩緩彈了幾下,緊接著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帶著無盡虛弱從其口中傳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