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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天干地支

  在李孤陽回到嘉峪關后,把這件事情說給了梁偉聽,同時準備在過年的這幾天好好陪陪他,而那些兒時玩伴在得知李孤陽回來后,皆是找上們來,年輕人都有炫耀的心理,李孤陽把這次經歷當成資本向他們炫耀,沒過多久事情就在這一片傳開了。

  在嘉峪關待了沒兩天的李孤陽,剛準備啟程返回京都時,一位兒時對他極好的阿姨臉色悲傷的找上們來,在得知對方的來意后,李孤陽想都沒有就答應了對方。

  原來那位阿姨帶著剛滿六歲的兒子做火車回娘家探親,他們娘家住的地方是一個不通火車的小城鎮,等火車進站后二人再次坐上直達家鄉的客車,剛巧過年的那會家鄉正在舉辦廟會,小鎮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嫁到外地的女人對家鄉都是十分的留戀,特別是這種從小看到大的廟會那更是讓她們一陣懷念,特別是小孩對熱鬧的事情也是非常衷心,吵著鬧著要去趕廟會,拗不過寶貝兒子的要求,這才牽著他走入舉辦廟會的街道。

  一路上的盛況也把這位久離家鄉的故女看的恍了神,東瞧瞧西看看,在欣賞短暫的小鎮喜悅之時,也在回憶著兒時的記憶,不知不覺中穿過了街道,收回欣喜的內心,但這時候她才發現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兒子不見了。

  短暫的呆滯過后,她才如瘋了般拐進舉辦廟會的那個街道開始尋找,但這個時候在這到處充滿身影的廟會中那還能找到自己的兒子,

  找了一整天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來到警察局報案,隨后跟聞訊而來的父母相擁而泣,然后發動全家人開始圍著小鎮甚至上面的縣城開始尋找,數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不光是他們甚至連警方那邊都沒有一點消息。

  悲傷之中回到位于嘉峪關的婆家,聽到外面傳播李孤陽的事跡后,這才找上們來尋求幫助,善心的李孤陽也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下來,然后就是開始連續幾日的推演與占卜。

  但他畢竟功力有限,接連幾日的閉關推演都沒有得一絲頭緒,最后無奈之下只得一個電話打到家中向林天尋求幫助。

  電話是林沖接的,他剛才騰沖回到家屁股還沒有捂熱就接了這個電話,最后告訴對方林天如今還在緬甸的時候李孤陽帶著梁偉與那那位阿姨定了機票徑直對著昆明而去。

  熱血來潮的李孤陽突然想試著推演林天的位置,沒想到竟然成功了,驚喜之下連忙叫上梁偉留下那名阿姨在昆明等待,兩人坐上大巴準備從騰沖那邊入境,剛巧不巧的緬甸在這個時候再次打響了內戰,封閉邊境線把所有人都阻隔在兩邊。

  迫不得已,李孤陽只得嘗試推算林天可能會出關的邊境,最后得知可能會從勐龍鎮出境時,兩人再次坐車轉移地點來到了勐龍鎮的邊境線,在這里李孤陽再次與谷飛相遇。

  “你哪位阿姨,現在還在昆明嗎”?

  聽到實情的來龍細脈后,林天臉色凝重道。

  “嗯,鄒姨還在昆明等著我們”。

  李孤陽輕聲道,隨后看著臉色凝重的林天,緊張道:“師傅,您有把握找到小劉暢嗎?在這事情發生后鄒姨有幾次都想自尋短見,但都被劉叔察覺給阻攔了下來,如果在找不到他的話,恐怕鄒姨會在做傻事的”。

  “先帶我去看看你哪位阿姨把”。

  思緒片刻后,林天輕緩道,緊接著看著臉上布滿擔憂與焦急的李孤陽,微笑道:“放心吧,這點事情還難不倒你師傅我”。

  “耶,我就知道這點事情難不倒是師傅,車子都已經備好了,是我讓御膳房云南分公司這邊的人給準備的”。

  聽到林天的話音,李孤陽頓時驚喜的崩地而起道,隨后拉起林天對著不遠處停放的那輛黑色奔馳快速走去。

  從勐龍鎮到昆明大約有一千多里地,黑色奔馳順著高速呼嘯而過,終于在李孤陽不停的催促下三人在下午六點的時候抵達了昆明。

  昆明位于北緯亞熱帶,其后如常,四季如春是神州不可多得的美麗城市之一,住著這里的人是非常幸福的,黑色奔馳走在五華區穿過盤龍江來到盤龍區的人民東路,隨著“吱呀”一聲響起車輛停在如家賓館的門前。

  李孤陽率先打開車門對著賓館內小跑而去,隨后由梁偉引導著無奈的林天,對著鄒雅所下榻的房間走去,走出電梯正準備拐向走廊的時候,李孤陽帶著一名年約三十左右的少婦小跑而來。

  只見少婦雖然年過花季,但歲月依舊沒有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白皙的皮膚,豐韻的體態,只是那張皎潔的臉龐上卻布滿了憔悴不堪的倦意。

  “鄒姨,他就是我師傅,林天”。

  帶著鄒雅小跑而來的李孤陽,臨近后連忙指向站在梁偉右側的林天道。

  聽到李孤陽的介紹,再看看異常年輕的林天鄒雅頓時一愣,隨后收回神色走到林天面前就要跪下,但卻被眼疾手快的林天給連忙攔住。

  “師傅,求您救救我把”。

  再被阻攔的那一刻,鄒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傷欲絕的情緒,對著林天哽咽道。

  此時那些出入走道的賓客,看到一名如此風韻的少婦竟然在林天前面哭泣,頓時露出不解與疑疑惑的神色望了過來。

  看著四周那些異樣的神色,林天連忙安慰道:“鄒女士,咱們回房在說”,說罷在李孤陽的引導下,四人對著房中走去。

  刷卡推門進入的那一刻,鄒雅再也控制不住眼角流動的淚珠,坐在床沿捂著臉痛哭著,看著從小就對其非常好的鄒姨此時悲絕的神色,李孤陽心中頓時一酸,那雙黯然的雙眸瞬間蒙上一層霧氣,隨后做到其身側不停安慰著。

  待其情緒穩定些后,鄒雅接過李孤陽遞來的紙巾擦拭眼角溢出的淚珠后,抿了抿嘴唇對著林天苦澀道:“大師,讓您見笑了”。

  “不礙事,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看著此時在其憔悴的臉龐上充滿苦澀之意的鄒雅,林天搖頭道。

  “大師,想必事情的經過孤陽也都給您詳細說明了,現在我懇求您幫我推演小暢的位置,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要是不夠的話我就是賣身為奴也會付給你,只要您能幫我找到小暢”。

  坐著床沿的鄒雅,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干枯的眼角再一次被淚水所淹沒,從其身上所渲染的悲絕之氣,甚至讓林天都為之嘆然。

  “鄒雅您放心吧,師傅他人很好不會收您錢的”。

  做起身側的李孤陽看著再一次陷入悲傷之中的鄒雅,頓時安慰道。

  聽到徒弟說出的話,林天不由得一陣搖頭苦笑,人家梁偉做了這么多年的相師早就家產萬貫了,而他盡做賠錢的生意不說,有的時候路費還要自己倒貼,沒辦法誰讓師門祖訓,幫那些可助之人。

  “鄒女士,說下劉暢的生辰八字把”。

  看著此時陷入濃郁悲傷之中的鄒雅,林天輕緩道。

  幫助秦坤尋找薛芳時,因為林天畢竟與對方也見過面熟知對方身上的氣息,但這次推演劉暢的位置必須要借助生辰八字才行,要不然即使袁天罡在世也不會有一絲頭緒。

  “師傅,我來說吧!是一九九五年四月三日,好像是下午一點整”。

  看著身旁神色悲痛無法順利言語的鄒雅,李孤陽沉思道。

  聽完這句話后,林天詫異的神色看了眼李孤陽,隨即轉身對著梁偉道:“老梁,去幫我開一間空房我要需要靜室”。

  “不用開了,小天你去我房中推演吧,我們都在這里等你”。

  林天的話音剛落,梁偉的聲音就響起道,隨后帶著林天徑直對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生辰八字,也被稱為八字或者測八字,是相師用來卜算此人吉兇禍福所用,他分別用天干和地支配合著人生所帶的出生年月日時推演。

  來到梁偉的房中后,林天隨即送下綁在腰間的翡翠之心,盤膝坐在床沿開始第一次運用天干地支的方式去卜算,所以運用起來不是很熟練,以前很多時候都是用銅幣配合袁天罡所傳的五行相術來推演,

  一九九五對應庚,四月對應卯,三日對應丙,一點所屬甲午之時,林天運用十天干,十二地支不停的推演著如今劉暢的吉兇與位置。

  一般這個時辰出身的人屬于火命,五行不缺,可以說一生之中很少會有大災大難發生,但只要應劫之時劫難都是相當嚴重的。

  推演的時間往往過去的都是非常快,轉眼間三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如今夜燈忽閃,明月似皎,外面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的繁華與勃動。

  而這時微閉雙眸的林天悄然睜開雙眼,一股疲倦之意從其臉龐嘎然升起,同時還有陣陣黯然與失望之色,停頓片刻緩緩起身推門而出,對著鄒雅的房間慢慢走去。

  “師傅,您出關了,怎么樣推演出劉暢的位置了嗎”?

  (這個劇情已經脫離大綱,是我應一位朋友的要求特意加上去的,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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