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聲音,武麗麗小跑幾步跑去開門,透過開啟的門縫林天看到正是許久的王虎,回過頭來的林天看著伸著頭就要進來的王虎連忙笑道:“今兒是怎么了,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自從那次美國之行后,王虎仿佛像是消失似的沒有出現過,今天在他剛進家門沒多久這小子就找上門來了,由此可見在他們家四周國安六組肯定安插了不少眼線,不過這樣也好間接可以保護家人的安全。
其實林天不知道,自從那次的翡翠明珠事件后,國家就安插不少警衛在四周居住,一是為了監視,二也是為了保護其親友的人身安全。
“嘿嘿,小天小兄弟別來無恙啊”。
門剛打開,王虎一點也不拘束的伸頭鉆了進來,看著林天可勁的憨笑道。
“那可不是,自從你們不來找我后,我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啊”。
在面對王虎的時候,林天可不含糊,那是能怎么打擊就怎么打擊,稀里糊涂的給他領上道了,目前為止林天都不知道國安六組的頭頭長什么樣子,這確實有點太不負責了。()()()
“小天兄弟太會說笑,咱們哪能平白無故來打擾你呢,是不是”。
跨過武麗麗,王虎對著林天慢慢走來,憨笑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么事情”。
看著可勁訕笑的王虎,林天雙手懷抱胸前,看著對方淡然道。
“小天兄弟是這樣的,組長想要見你,跟你聊聊關于緬甸那邊發生的事情”。
走到林天身前站定后,王虎輕笑道。
“告訴你們組長,就說我沒空”。
聽到這句話,林天扭頭對著中院大步走去,同時背對王虎輕緩道。
“別走啊小天兄弟,這次是好事”。
看著林天扭頭對中院走去,王虎連忙追上道。
同時想要拉住林天給他說明白,只是剛想去拉的時候林天直接雙手一揮,中院開啟的房門就這樣“砰”的關上,若不是王虎閃的快,那挺拔的鼻子估計就毀了。()
“我看你還是回去吧,他估計是真的沒空,要不然不會這么對待你的”。
走向前來的武麗麗,看著面對緊閉中門,摸著鼻尖的王虎輕聲道。
“得,不管這次他有沒有事,反正我回去肯定是有事了”。
摸著鼻尖,扭過臉來的王虎苦笑道,隨后打了聲招呼對著外面大步走去。
這次在來之前上頭可是下了命令的,要是請不來林天下次就派他去南非執行任務,對所有國安六組的成員來說,這可是一份“美差”啊。
轉過身看著走出門外拐進巷子口的王虎,在回頭看看中院緊閉的房門,武麗麗笑了笑起身對外走去,現在時間也快到了該去上學了。
穿過中院來到后院的林天,把翡翠之心擱置在聚靈陣的中心所在,這樣一是為了掩飾其身上所帶的濃郁靈氣,二也可以用靈氣繼續蘊養這塊翡翠之心。
做好這一切后,回到房中抬起鬼臉鐘馗,拿起被他壓在下面的兩枚靈寶同源,轉身走到外面來到以前經常打坐的地方開始進一步推算起來。()
如今實力進入先天大成,連帶著相法之術也進入一個飛升期,距離問心境也只差一步之遙,所以在推演的情況下比之以往更加精確與快速許多。
雙手合攏晃動掌心之中的靈寶同源,同時腦海中也不停的推算與演練,如今林天的腦海之中仿佛像一臺超級配置的電腦似的瘋狂運轉著,同時各種細小甚微的痕跡也在不斷完善。
運轉的腦海仿佛電影快進時的影響似的,快速前進與倒退,片刻后合攏的雙手猛然攤開,兩枚靈寶同源在空中打了圈后,落在地上同時發出一聲“叮”的清脆音。
“天之北,地之南,中上其下”。
看著靈寶同源上顯示推演的卦象,林天輕念道。
天之北代表著被推演之人的來向,地之北代#性愛表著所推演之人的去向,中上其下代表著去向所在的位置,種種一切相結符合位置的城市也只有神州的南大門廣州。()
“呼,還要再去一次廣州啊”。
得出結論后,林天長出口氣道。
隨后起身走出后院,來到前院的房間拿起電話對著一個號碼撥了過去,等電話接通后林天輕緩道:“今天晚上廣州白云機場碰頭,對在幫我訂一張廣州的機票”。
說完這一切后,掛斷電話放在一旁,起身走出房間打開中院大門,對著外面就要走去。
“小天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準備推開大門,剛巧與正準備進來的張秀蘭迎面碰頭,看著出現在眼簾之中的林天,張秀蘭驚喜道。
“媽,我剛回來沒一會我先去廣州辦點事,你們不用擔心我”。
看著站在門前臉帶驚喜的張秀蘭,林天微笑道。
“這剛回來就要出去啊,今晚是你爸爸的生日,一家人不在一起聚聚嗎”?
話音剛落,看著腳步不停的就要出門的林天嗔怪道。()
聽到這句話,那移動的腳步頓時一滯,之前在臉上綻放的微笑頓時慢慢凝固,隨后一股難言的愧疚之意在其心中油然而生。
父母操勞這么多年了,正在意義陪伴他們的時光也都停留在青峰鎮的時候,自從得到這件神秘的能力之后林天再也沒有好好陪過父母,甚至連今天林沖的生日都忘的干干凈凈。
想到這一切林天的心中頓時一酸,那雙堅韌的虎目也在這時悄然升起一層薄霧,扭過頭看著眼中滿含希冀之色的張秀蘭,不由得一陣百感交集。
這么多年奔波不停,很多家庭因他的幫助也重新充滿笑語,為國家,為朋友,為兄弟,為紅顏,可是這里面卻沒有一件是為了家人,甚至當時林沖生意失敗家庭破產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如今還有一件更有意義的事情在等待著他,一件決定三口之家后半生命運的事情在等他去做,在神州自古就流傳著忠義兩難,可是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卻很難在體會道古人所面臨的痛楚,這究竟是時代的進步,還是社會的倒退。
那些在國內賺夠錢的富人們,把賺來的錢移資到國外,他們對國家忠嗎?
那些把民生所用的必需品摻雜一些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以此達到其牟利的手段,他們對民族義嗎?
那些每天忙碌著事業,陪朋友或者客戶吃飯打屁的子女,他們對父母孝嗎?
可能會有人說這就是國情,這是時代發展必不可少的因素,但現在大家張目望去,整個國家與世界都是這三種人組成的,這不是時代的進步,而是人性的倒退。
腳步輕移慢慢往前走了幾步,緩緩抱住張秀蘭,林天那帶著濃郁愧疚的沉重之音輕咽道:“媽,代我跟爸說聲生日快樂”。
說完這一句后,輕輕松開環抱的雙臂起身對著開啟的門外走去,站在門旁走到巷子口的張秀蘭看著漸漸走遠的林天,口中輕嘆道:“這就是責任把”。
從林天在外面游歷回來后,過的生活基本上就想張弓似的,時刻都緊繃著,身為父母的張秀蘭看著兒子如此辛勞怎么可能不心疼呢!她也是想接著這次過生日的事情讓林天好好放松一下。
他知道兒子不是一名普通人,承受的責任與壓力也是他們難以想象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愿選擇一位普通平庸的兒子,而不是現在這樣臺前聲名顯赫,臺后不辭辛勞的林天。
此時走在路上的林天心中不停浮現剛才母親的那充滿希冀的雙眸,看著外面繁花似錦的都市,這是多么的光鮮亮麗,可是否有人看到這華麗外表下內在的污垢。
隨后攔了輛車,對著首都機場所在的方向駛去,從下一點下飛機到現在僅僅只用了不足四個小時,林天又要在一次踏上前往地之南的廣州。
別離數月,林天再一次來到這座大都市,走出出站口,在外面早已等待多時的李孤陽揮手大叫道:“師傅,這邊”。
路往的行人皆是面帶異色看著這對怪異的組合,可能他們也是在想如今這個社會,還有如此純真的少年把。
“等很久了把”。
邁步走來的林天,看著站在那里的李孤陽三人,輕笑道。
“不久不久,只是這次真的太麻煩師傅您了”。
站在最中間的鄒雅,面帶愧意的看著林天道。
“沒關系這些事情換成誰都會義不容辭的”。
看著鄒雅那充滿愧意的臉龐,林天微笑道,緊接著輕聲道:“走吧,先去找個地方住下”。
“師傅,等一下,還有人沒到呢”!
起身就要對著外面走去的林天,還沒抬起腳步站在身旁的李孤陽連忙道。
“哦,還有誰要來”。
聽到這句話,林天疑惑道。
“我先生聽說找到小暢的位置了,他不聽勸非要從嘉峪關那邊趕來,現在應該快到了把”。
看著面帶疑惑的林天,鄒雅那憔悴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只是在其話語剛落,身旁的李孤陽驚喜道:“劉叔到了”。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