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
聽到這句話,那名臉色難看的中年隊長把探視房的鐵門猛然關閉,隨后轉過身來看著林天怒吼道。
得到指令,緩慢畢竟的那幾名手拿橡膠棒的警察頓時臉色猙獰的揮舞手中橡膠棒對著林天與鮮武的身上招呼過去。
看著突然發難的警察,為了保護身后的“林大師”不受傷害,鮮武揮舞手中的凳子迎了上去,雖然東北大漢各個能打,但雙拳怎能低過四手,何況這里有十手在招呼著,三個人纏住鮮武,老楊與那名年輕獄警面帶陰沉揮舞手中的橡膠棒對著林天砸去。
“林大師,小心吶”。
與另外三人搏斗的鮮武,看著繞過他直奔林天而去的老楊二人,頓時急呼道,同時揮舞手中的凳子砸倒一人,但他背后卻被人狠狠抽了一棍。
警察打犯人的時候從來不會打脖子以上的部位,這樣會留下痕跡萬一真被追究起來也不好說,所以他們打的時候只朝著人脂肪最厚與最抗打的地方很抽著,橡膠棒是軟體棍棒,打在人身上雖然不會留下淤青,但卻十分的疼痛。
“砰..”。
“啊..”。
在這邊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兩道慘呼聲,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的那幾名圍毆鮮武的警察剛一回頭,只看見兩道黑影飛來緊接著重重砸在他們身上。
場面瞬間寂靜下來,看著坐著凳子上,依舊臉色淡然的林天,鮮武的心中仿佛突然升起的大海嘯似的救救無法平息。
同樣的站在門前面帶冷笑看著林天的那名中年隊長,此時張開的嘴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閉上,腦海中依舊回憶著剛才那詭異的一幕。
畫面回放,沖過去揮舞橡膠棒準備砸像林天肩膀的老楊與隨后而至的年輕獄警,二人距離林天大概還有半米的距離的時候,只見坐在凳子上的林天雙手依舊懷抱于胸前,也不見有什么動作臨近的二人就像是被無形的重拳狠狠砸在身上一般噴著血倒飛而出。
這一幕恰恰被關心林天這邊的鮮武與那名準備看林天好戲的中年隊長撲捉到了,此時二人的思維都停止了運轉,因為這件事情早就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疇之內了。
“襲警,隊長..他襲警”。
被砸到的那三名警察,看著已經昏過去的老楊與那名年輕獄警,扯著喉嚨對著身后臉色呆滯的隊長大聲道,緊接著連忙起身跑到右面墻壁按動掛在上面的那個紅色鐵盒里面的按鈕,下一刻警鈴大作,刺耳的警鈴聲從房中傳出響徹整座看守所。
“你他媽瘋了”。
醒悟過來的中年隊長,猛然跨動兩步一巴掌抽在那名警察的臉上,口中厲喝道。
原本被老楊拉過來只是想教訓下林天二人而已,畢竟他們也是知道這事已經屬于違紀的范疇之內了,如今警報打響這事情想不大都不行。
每個看守所的探視房都裝有警報器,主要是用來防止探視的家屬心存歹意,曾經在法國就發生著一列這樣的案件,前來探視的親屬在打暈看守員的時候,用隨身攜帶的鉆石刀劃開那厚道二十厘米的玻璃隔層,然后換上衣服光明正大的走出看守所,這個案列當時轟動一時。
吸取歷史的教訓后,全世界各國的看守所基本上每個探視房都裝有監控與警報器,神州的也不例外,但自從看守所落成的十幾年這個按鈕一直都沒有用過,今天著突然響起著時給外面的那些武警整懵了。
不只是他們,連那些前來探視的犯人親屬此刻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傳出聲音的方位,心中滿是不解,而站在二號樓棟前的李孤陽與鄒雅說話的李孤陽聽到這傳出的警報后,心中猛然咯噔一聲,一股不祥之兆在其心中升騰而去,瞬間彌漫整座心田。
同時反應過來的劉亮與梁偉急忙對著三號樓跑去,但此時哪里已經被手持槍械的武警給包圍了起來那還能進去呢!
經歷了這么多事情后李孤陽也已經慢慢的成長了起來,他知道如今就是他們能進去又能如何,人家還不一樣不鳥他們,但林天認識的那些高官他一個號碼都沒有也無法聯系,如今的李孤陽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的團團轉。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雖然他沒有張蘊寒的手機號,但是有一人肯定知道,就是他的女兒張夢情,想到此處李孤陽再也無法等下去了,連忙從衣兜中掏出手機找到對方的號碼撥了過去。
三號樓一零八室,此時那名被隊長狠抽一巴掌的警察晃了晃腦袋,隨后臉色驚慌的看著頭頂亮起的紅燈焦急道:“怎么辦,怎么辦”。
如今警報聲早就傳了出去,現在即使房間緊閉著,但外面雜亂的腳步聲依舊清晰聽到,如今在探視房中除了林天以外,其他人包括鮮武在內皆是滿臉的驚慌與緊張。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無法揭過了,那名中年隊長焦急的雙眸看著坐在凳子上臉色淡然的仿佛事情給他無關的林天,禁不住咬牙道:“死咬不松”。
此時在這名中年隊長的心中還是升起一絲僥幸,辛虧在來之前讓人把一零八室的監控關閉了,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是再怎么死咬都沒用,鐵一般的證據擺在那里就是一千張嘴都難說。
“砰”。
緊閉的鐵門被人踹開,一隊身穿迷彩帶著護目鏡的武警半蹲半起,舉著黑洞洞槍口瞄準里面的林天與鮮武道:“放下武器,舉手蹲下”。
“別開槍,別開槍我是冤枉的”。
身為東北大漢出身的鮮武平時雖然也打過不少架,但那經過這樣的陣勢,頓時把凳子扔向一旁,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而林天卻不驚不動依舊坐在凳子上,臉色平淡的看著那些武警。
站在最前面的那名武警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老楊與年輕獄警,頓時背對身后的同伴打著手勢,示意他們搶救傷員,隨后率先帶隊撲入瞬間控制了鮮武。
同時幾名武警把坐在凳子上的林天包圍起來后,那名領隊的武警對著中年隊長大喝道:“怎么回事”。
“蕭少尉,這幾個人襲警,打傷了我兩名弟兄”。
聽到這句話,那名中年隊長連忙道。
“他撒謊,探視不讓見,還帶人過來毆打我們,還手了就說我們襲警,這個世道還讓不讓活了”。
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鮮武,猛然抬頭反駁道。
“你違反探視規定,在接著辱罵,恐嚇,威脅警察,我們帶人過來只是勸誡”。
話音落下,那名中年隊長頓時脖子都粗了,扯著公鴨般的嗓子大喝道。
“別吵了,把他們兩人帶走,然后調出監控看一下”。
雙方的爭吵越演越烈,很有再次大打出手的意想,聽的頭都暈的蕭少尉臉色難看的對著那幾名武警吩咐道。
得到命令后,那幾名控制住鮮武雙手的武警戰士押著他對外走去,緩緩起身的林天,在被身后的槍口頂著的情況下站起身軀,跨過那名中年隊長的時候冰冷的雙眸瞥眼對方,隨后對著外面慢慢走去。
走到上如今已經擠滿了獄警與警戒中的武警,穿過人影晃動的走廊,剛要對著外面拐去,只見一道身影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同時邊跑邊大叫道:“放人,快點放人”。
只見跑來的那人是為中年禿頂男子,在跑動的時候身上的肥肉也都在跟著亂顫,一看就知道平時肯定是養尊處優慣了,要不然也不會跑這兩步路就給對方累的氣喘吁吁的。
“梅所長,您怎么來了”。
看到來人后,走在最前面的蕭少尉頓時驚詫道,同時示意身后的那幾名武警戰士松開鮮武,而林天就不用了他壓根就沒有被禁錮住。
梅所長直接躍過蕭少尉,徑直來到林天面前,頭上的汗也顧不得擦了,氣喘吁吁道:“請.請問是..林天同志嗎”?
“我是林天”。
看著滿臉油膩喘著粗氣的梅所長,林天淡漠道。
“歡迎林天同志來我們這里視察,快點去辦公室休息休息把”。
得到確認后,梅所長頓時滿臉諂媚道。
四周的那些武警與獄警,看著一把手竟然對一名“囚犯”如此恭敬,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了,特別是剛從拐角處走出來的那名中年隊長,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了。
“這就是你們歡迎的方式,不但給我扣上個襲警的罪名,還要送我進號子”。
話音落下,林天看著四周那些持槍警戒的武警戰士,看著梅所長冷漠道。
“誤會,誤會,林天同志這都是誤會”。
聽到這句話,梅所長那擦凈汗水的臉龐在一次重新冒了新汗出來,同時站在林天面前不同的點頭哈腰的賠著不是,四周那些獄警看到這一幕,臉上皆是帶著無盡的驚駭之色。
梅所長原名叫梅民跟,是廣州白井西州看守所的一把手,能在這種大都市擔任這個職位那權利可是非常驚人的,但此時他竟然在對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如此神態,這不得不讓人吃驚。
此時封鎖的外面,再次列出一道缺口,只見一位身穿夾克,面單威嚴的中年男子帶著李孤陽等人迅速朝著這里走來。
這一章寫的好痛苦,我的手指頭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打字就非常痛,鉆心的痛,所以這些字都是我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敲出來的,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