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對沖,驟壓絮亂,湛藍的天空五百米高度一道優美的金色弧線貫穿天地從南北之處徑直對著西北的方向激射而去。
穿過一座座大型都市,下方那些偶然抬首仰望天空的行人驚愕的發現了這一幕,五百米的高度讓普通的人類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但他們只覺得一道金色光線就這樣呼嘯而過。
如今在上空御空而行的林天,早就因為蘇家違背的約定而徹底癲狂,甚至連古武世界所尊崇的條紋規律都棄之不顧,不顧下方那些驚世駭俗的人類,運轉全身的元氣快速對著蘇家所在的南 山莊園急速馳去。
同一時間,燕山內部地下某處神秘的檢測中心,四周皆是先到最先進的精密儀器與身穿黑色軍裝的現役軍人,每個人都在全神貫注的看著面前那泛著藍芒的顯示器,忽然一道驚呼聲從中響 起道:“106航空出現未知飛行物,開啟衛星全程追蹤偵查”。
隨著其話音落下,只見在其上方那黑色的顯示屏突然亮起,同時一道綠色光柱順時針旋轉著,熟悉太空的朋友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知道,這就是衛星追查監控系統。
而剛才那名發出這道驚呼聲的年輕士兵,此時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帶著他們那一組成員全神貫注的看著上面正在搜索的熒屏,隨著“滴”的一聲沉悶的金屬合成音響起。
剛才那亮起的綠色旋轉光柱突然消失,下一刻一副優美的畫面驟然在其中浮現,湛藍的天空,潔白的云霞,一道金色的弧線疾速在其中飛馳著,隨著畫面不斷被放大,那些站在熒屏下面全 神貫注看向這里的士兵頓時石化了,因為他們看到了有人在空中飛的這道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這不可能”。
站在眾人最中間的那名身穿黑衣,面龐俊朗的年輕士官,看著熒屏中出現的畫面口中頓時喃喃道。
“我..我這是在做夢嗎”。
“這..這是在拍電影把”。
站在熒屏下面的那些黑衣士兵,皆是神色木訥的看著上方的畫面輕顫道。
而這時四周那些正在忙碌的士兵,也被這里的異樣所擾動,帶著疑惑與好奇的心理抬頭看向頭頂的那道亮起的熒屏,只是這不看還好,一看全場都瞬間凝固了。
在眾人皆被眼前這幕給驚呆的時候外面那扇緊閉的合金鐵門右上角的紅燈忽然閃起,隨著“滴”的一聲響起,緊閉的合金大門就這樣轟隆打開,隨后一名同樣身穿黑色軍裝但肩膀上卻掛著 繡金枝葉上懸一星的中年男子少將在后面幾名隨同士官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立正”。
在其右后側,一名中年士官看到場中這幅情景頓時扯著嗓子大喝道,只是那些呆滯的士兵此時那還能聽到這句話呢?皆是猶如石化了似的站在那里仰頭看向頭頂懸著的那張熒屏。
看到這一幕,那名士官扯開嗓子剛想繼續大喝時,站在身前那名中年少將緩緩抬起右臂阻攔下來,同時那張威嚴正值的臉龐也是帶著驚駭之色看著上方的那張熒屏。
“天吶..”。
遁著少將望去的方向,那名士官滿臉疑惑的抬首仰望,只是在看第一眼后臉上的疑惑頓時凝固了,同時那開啟的嘴唇再也無法閉合而上。
“快..快點把這視頻傳到中南海”。
片刻后,那名面帶驚駭之色的中年少將從失神中回過神來,隨后連忙對著身后那名臉色呆滯的副官大喝道。
畫面轉換,通向西北之地的那片領空中,手握火靈石快速吞吸著的林天,瘋狂運轉體內的元氣仿佛一把利劍似的刺穿天際極速對著前方御風而行著,而前方不遠處一座不大但勝在奇險的山 峰隨著距離的拉近慢慢映入眼簾之中,這里就是林天此行的目的地蘇家全族的根據地南山莊園所在的雁蕩山。
蘇家的居住地,林天在前幾年就已經得知了,是那次受傷住院排解萬難從家族走出的蘇可欣告知于他的,而那個時候也是林天與其分別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的相見,從對方的面相上讓他 得知可欣的生活在家族過的不是很好。
應該是從外而來的原因,讓其身受家族那些嫡系子弟的排擠,這次更是被家族當做犧牲品來完成與歐陽家的聯姻,這一切都不由自主的讓林天心頭一痛,這么多年每時每刻只有一有空閑他 都會推算可欣目前的狀況。
可是接連那么多次得到的卦象都是悲卦,等待了五年,拼搏了五年如今當年許下的承諾已經兌現了,可是合約卻在這時改變了,來臨的這一切直接給林天打了個措手不及讓其沒有任何準備 想著當年離開青峰時,他冒著被天機察覺的險境推演出來的那道卦象,心中不由得再次想起當年說起的那句話:“即使上天注定,我也要逆天改命”。
“噗.”。
一道清脆的碎音驚醒了沉思中的林天,低頭看去只見原本握著手中指甲般大小的火靈石已經碎成粉末散在空中,染起一片赤霧。
“哎,第二塊也碎了”。
看到這一幕,林天慢慢降下身形落在地上,同時口中痛惜道。
這次為了保存實力然后快速趕到雁蕩山,他不惜耗費兩粒讓世俗武者都為之瘋狂的火靈石,要知道這些可是他哄騙加利誘才從護脈靈獸那里哄來的,現在就這樣耗費在這里,若是讓那些世 家之主知道的話,恐怕都要破口大罵林天敗家子。
“剩下的路程,也只有走著去了”。
看著前方不遠處通往山間的羊腸小道,面帶痛惜之色的林天口中喃喃道,這次在來的路上林天仔細推演許久,得出的結論是這次絕對不會那么順利。
蘇家與歐陽家聯姻,那些隱世的古武世家肯定都會派人前往,甚至連敵對的譚家之主都身在其中,若單只是譚家的話林天心無所懼,但就是那些與其交好的家族讓他心存忌憚,比如同樣有 著歸元境高手坐鎮的司徒家。
“心魘不除,死有何懼”。
抬頭看向前方奇峰迭起的雁蕩山道,林天口中喃喃道,下一刻邁著堅定的步伐徑直踏上山道,對著山峰之巔的南山莊園直奔而去。
百花爭艷,萬鳥齊鳴,今日的雁蕩山與往日不同,在中間山腰之間通往頂峰的石階小道上到處張燈結彩,充滿了一片喜氣結迎的歡悅之氣。
在山峰之巔一座占地上千畝地的龐大莊園坐落于此,順著正前的朱紅大門進入,數不清的身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圍攏在龐大的山莊前院,道道響起的賀喜聲不絕于耳,一對對身穿紅色旗 裝,手捧紅木托盤的年輕貌美女子,來往不決的穿梭在人群中,時不時為那些賀喜的賓客斟茶倒酒。
“喲,廖掌門也來了,多年未見一如既往啊”。
一道爽朗的大笑聲在人群中響起,只見一名身穿唐裝,面如磐石堅毅的中年男子,在兩名身穿藏青色衣衫老者的隨同下,面帶微笑的對著一名頭扎尾辯身穿褐色衣衫的老者雙手抱拳道。
“哈哈,譚家主,看你行走如風,底盤扎實是不是譚腿的精髓再次領悟了不少啊”
那名被稱為廖掌門的老者看到走來之人后,連忙回身抱拳大笑道,回話的這人正是從東北剛剛趕來的鷹爪門之主廖天涯,而那名與其打招呼之人正是前來賀喜的譚家之主譚慈林,此時聽到 這句話的譚慈林面帶微笑道:“那里那里,跟廖掌門的絕毒鷹爪相比,我這點功夫上不了臺面”。
“譚家主說笑了,咱們多年未見,這次借助蘇家大喜之日,正好咱們也好好聚他一聚”。
聽到這句話,廖天涯頓時客氣的回笑道,這樣的畫面在此時的山莊每處都在發生著,外界的所有人恐怕都想不到在這里出現的每一個人都是那些只存在與虛構中的家族與門派。
同時在山莊最內部的那處靜室中,與林天有過一面之緣的歐陽老爺子同邊上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衫的老者面帶微笑的看著對面祥和端坐的那人道:“釋塵大師,今天你來參加小孫大喜之日。
老朽可真是喜悅萬分吶”。
“是啊!大師平時閉關悟禪很少得空外空,今日能來參加孫胥與孫女的婚事,我蘇家上下真是蓬蓽生輝啊”。
話音落下,坐在一旁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衫的老者,也是面帶微笑的看著二人道。
“二位施主言重了,老衲雖然平時極少外出,但二位老友誠心邀請貧僧哪敢輕言回拒啊”。
坐在對面的那名身披紅色袈裟,內穿橙黃色僧衣的光頭和尚,面帶祥和之意的看著對方微笑道,活了百歲之余的釋塵大師如今看著面相依然如同中年一般,不得不說佛法的神氣功效。
話音落下,坐在對面悠閑自在端著茶杯輕飲一口的歐陽老爺子,面帶羨慕的看了眼站在其身后的那名年輕僧侶,隨后收回目光對著釋塵道:“釋塵大師,想必這位就是你坐下三大弟子之一 的法萬把,聽其呼吸平緩,目含精芒,想必已經突破先天抵達曠世了把”。
聽到這句話,蘇家之主也是面帶驚詫之色的看向站在釋塵身后的法萬,只是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心中頓時驚愕不已,對方看起年齡也是在二十有余,如此年輕就能突破曠世這簡直就是曠 古至今的武學奇才啊。
“回歐陽家主,小僧也只是剛剛突破沒有幾日而已”。
此時站在釋塵身后的法萬,聽到這句話,連忙雙手合什躬身回應道,雖然看起面龐淡然自若但是從其那暗漏喜色的雙眸中還是能看到一絲欣喜。
同時坐在身前聽到此話的釋塵頓時面帶笑意的微微扭頭,側過臉看著身后那驚喜暗漏的徒弟道:“法萬,把為師準備的賀禮給歐陽家主與蘇家主奉上”。
“是,師傅”。
面帶暗喜之色的法萬,得到命令后,連忙從懷中掏出一件用紫檀做成的木匣,隨后腳步輕移對著面帶好奇之色的二家之主走了過去,臨近后輕啟木盒一道柔和白芒從中亮起,看到盒中之物 后原本面帶好奇之色的歐陽老爺子與蘇家之主頓時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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