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
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后,面帶微笑的林天沒有絲毫驚詫的回應道,而看到其臉上自始至終皆是衣服淡然自然之色的海空略微頓了頓后,輕笑道:“看林先生這幅神色,應該早就猜出我的身份了把”。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林天淡笑的點了點頭,其實在劉部長與張總局跟在其身后走入這里時,林天心中就已經對此人的身份推演了一番,等得出對方的真實身份后心中也是驚詫了那么一霎,畢竟現在世俗中的權貴對林天來說已經沒有那么大的威懾力了。
但是別人跟他卻是不同,此人所說的首長可不是別人口中亂叫的那些,而是先如今神州權勢第一人,也正是現今共和國的真正領頭人嬴國強。
能被其提拔為顧問秘書由此可見,此人在首長的心目中才是真正的心腹,這樣的威力光從那些至今還未反應過來的人群臉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此時在林天點過頭確認后,面帶微笑的海空悄然轉身,看著四周那些臉色蒼白的昆明高層臉色也是從微笑慢慢的轉為鐵青之色,隨后對著身旁那幾名同來的男子大喝道:“把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
“是,首長”。
得到命令后,站在其身旁的那幾名體格壯碩的男子頓時一窩蜂的沖了上去,把那些前來參加旁聽的權貴全都控制主,隨后押到海空身旁,待這邊全部做好后,面帶嚴厲之色的海空掃了眼皆是一臉死灰之色的眾人,隨后對著那些體格壯碩的男子低喝道:“全部押到車上”。
“是,首長”。
在其話音落下后,那名把李健吉控制住的壯年男子頓時回應道,隨后率先押著對方走出審訊室,隨后的幾名同伴也相繼把那些被控制起來的高官帶出房間,走向外面。
這里的事情如今已經在警局甚至整個昆明都傳的沸沸揚揚,在審訊室外面的通道上聚集的不光是警局之人,甚至連帶著一些其他機關單位的領導也跑來觀看,同時那些混進來的記者也在拍著眼前這些原本在昆明權傾一時的高官。
此時,這些被抓之人心中早就把李健吉與邱天正給恨的要死,同時他們最恨的還是林天,這一切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原本只是一次簡單的審訊,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不但審訊沒有成功反而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在那名壯年男子把李健吉眾人帶出去后,那些想要進來采訪甚至拍照的記者,皆是被隨后趕來的武警戰士給阻攔在外,這次的事情可以說鬧的非常大,在昆明主要單位的一把手基本上都在這次事件中落馬,同時眾人也都知道此次事件皆是因林天而起。
普通人甚至那些官級較小之人對于林天可能會十分陌生,但是那些權貴與富賈之人在聽到這次被抓之人竟然是林天時,臉上的震驚也是無以倫比的,同時也對李健吉眾人的落馬也沒有感到絲毫可惜。
在外面的議論聲迭起不休之色,在審訊間內卻在發生著這樣的對話,如今房中之人除了林天與海空外,包括劉部長與張總局也都全部回避,由此可見這次的談話隱秘性還是非常強的。
在審訊室中,兩道身影相視而坐后,右側那名西裝革履,英武的臉龐上總是掛著淡淡微笑的海空道:“林先生,其實這次來這里,全是首長下的命令,在你剛被警隊的人帶走時,這里的消息就應該傳進他的耳中了”。
“看來國家對我的監控,可是一直沒有間斷啊”。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林天相反不但沒有一絲因為最高領導人關注而升起喜悅,反而臉上卻是帶著淡淡的冷漠回應道。
自從在緬甸把波康將軍擊殺在軍區后,回到國內的林天明顯感覺到自己身旁的監視人數也增加了不少,雖然有的時候可以完全避開所有人,可是他還是隱約間察覺到依舊有人在監控,但是卻找不到監控的人員,此時即使不用想也可以知道肯定是軍用衛星在氣層表面監視著他。
任何人都想過自己理想的生活,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卻無法保住,也只有回到大院的時候借助院子中的陣法才可以阻擋一切窺視,但是他一年到頭在家的次數能有幾次呢!
所以此時在海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天那原本還微笑的臉龐,頓時變的猶如薄冰般冷漠,同時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絲遠距之意。
在官場摸滾打爬這么多年的海空,對于林天的這種猛變的情緒那是摸的十分清楚,不用想對方肯定是因為“監視”這件事情而惱火,但是為了國家的安全和得到他們這些人的準確行蹤,不得已才會這樣做。
畢竟在清朝的時候禁武令可不單單是為了鞏固帝王的統治才下發的,而是因為那些以武犯禁的武者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想到這一點的海空連忙輕緩道:“林先生,請諒解我們的不敬,但是為國家和人民這樣做也希望您可以理解,畢竟我們沒有學著米國那樣動用衛星去偷看人家洗澡”。
“這點我會慢慢理解,首長親自下令讓你過來,可不是單單讓你來給我道歉把”。
在其話語落下后,面帶冰冷之色的林天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看著一臉歉意之色的海空緩慢道,而聽到這句話的海慢也是一掃剛才的歉意,臉色正了正道:“林先生,這次我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若是再讓我去干偷文件的事情,我可不干啊”。
海空的話音落下后,面帶冰冷之色的林天沒有絲毫停頓道,而聽到這句話的海空只是仰頭大笑幾聲后,對著林天和善道“這次不是偷文件,而是護送”。
“護送,這次送誰,準備去那”。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林天頓時回應道,同時坐在對面的海空在聽到這句話后,頓時神秘的對著林天小聲道:“這次有你秘密護送首長”。
而剛才還布滿寒意的林天,在聽到這句話后頓時一愣,隨后長著快要締結的口舌,看著海空不可思議道:“首長出行,不是有專門保鏢守護嗎?怎么還需要我護送呢”!
“這次不一樣,我們在外的情報人員傳回消息說,這次東突要跟合作,而且其中有一些高手也會參與此次的襲擊事件,所以這次的事情若是沒有高手壓場的話,我怕那些保鏢根本就無法掌控局面”。
在林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面帶鄭重之色的海空,略微沉思一番后,稍微組織下語言輕緩道。
東突與這一直是我國無法抹除的痛楚,因為這些人的私心與逐漸膨脹的,導致這些事件在不斷的發生著。
從建國到至今,多少次的恐怖襲擊都跟東突這個神秘的組織脫不了關系,但是西藏那邊的暴動卻一直無法得到真正的平息與制止,特別是在宗教組織下的暴動更是讓人心如寒冰。
而林天雖然對國內的政治很少關注,甚至對于東突也是非常陌生,但是對于西藏佛教的事跡還是非常清楚的,因為袁昆曾經單獨為他講解過這一神秘宗派。
當年在袁昆還未突破曠世抵達歸元時,曾經為了尋求突破也到過西藏,但是當年那里正發生著暴動,大批藏民打砸漢人所經營的場所與商店,當時來到此地的袁昆看到這一幕后,剛想出手制止就被一名從布達拉宮出來的老喇嘛給阻攔了。
當時兩人就在珠穆朗瑪峰腳下大戰了二天二夜,最后在布達拉宮援手的情況下,袁昆這才受傷退走,自此以后兩方也成為了勁敵,兩方凡是相遇后都不會輕易善了,若是現在林天出現在西藏這片地界上,那些布達拉宮的喇嘛若是感應道其體內運轉的氣息后,想必也會毫不猶如的出手擊殺。
此時,在海空說完這句話后,看著臉色凝重但卻沉默不語的林天,心中頓生疑惑道:“這次的責任事關重大,若不是張掌門還需要鎮守國內的話,他才是真正的不二人選啊”。
這時面帶沉思之色的林天也漸漸恢復了神色,隨后抬起頭看著眉頭緊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海空頓時狐疑道:“海秘書,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剛才在想一些事情”。
被突然醒悟的林天打斷沉思的海空連忙回應道,隨后調整下思路看著對方繼續道:“林先生,您考慮的怎么樣,要不要接下這個任務”。
“這次首長準備去哪兒”。
聽到這句話后,林天略微頓了頓回應道,同時在其話音落下后,眉頭緊皺心事不解的海空沒有分毫停滯的輕緩道:“法國”。
“什么時候出發”。
話音落下,得到目標地的林天隨后詢問道,而在其剛說完這句話后,這邊臉色逐漸舒緩開的海空連忙回應道:“后天出發”。
“好,到時候你們派人來我家接我把”。
得到出發的日期后,面帶凝重之色的林天輕緩起身,隨后邁動步伐對著緩緩開啟的鐵門走去,在臨近后剛準備跨步走去時,后面再一次響起海空的聲音道:“林先生..請保護好首長”。
聲音響起,林天那邁動的步伐頓時一滯,隨后在對方尚未落下時悄然轉身,看著面帶鄭重之色的海空點了點頭道:“我會把他毫發無損的帶回來”。
說完這句話后,轉過身去的林天猛然回過身來,隨后挎著大步對著那早已經被嚴密封鎖的走廊通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