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七年尚未回歸的香港一直都是出于混亂的局面,直到神州的談判勝利亞洲四小龍代表的香港回歸祖國,這里的局面才算是緩解了不少,但是在大白天鬧事公然持槍挾持的案件還是時常發生的。
而那些之前還驚聲尖叫的行人過去不足一小會的時間就已經恢復平靜,而那些親眼目睹眼中的大財神被劫持走的酒店工作人員則是十足的惋惜,他們知道不管是在哪里出現這兩種情況無非就只有兩種。
一是求財,二是仇殺,而對于初來港區的大陸人在這里還能招惹誰呢!若是沒有仇敵的話,那顯然就只有財路這一條了,但是這兩條不管是攤上那件到最后都不可能活著回來。
當環球國際外面的行人對此事議論不休的時候,他們卻不知道在那輛對來時之路疾駛而去的奔馳越野中發生著這樣的事情。
“小子,你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我們陳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穿過皇后大道進入濱海路的那輛灰色奔馳越野中,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寒哥,面帶得意的回過頭看著被兩名新義安成員挾持的林天口中喝罵道。
看其臉上那春風得意,不可一世的神態,仿佛自己就是可以主宰他人命運的大佬般,可是他卻不知道眼前所挾持之人是那種在神州跺一跺腳就能顫三聲的狠角色。
話音落下,原本面帶驚慌,表現的極為緊張與驚懼的林天,臉上的神色卻在這時被一抹平然的淡笑所取代,隨后不顧兩旁那兇神惡煞拿槍指著他的新義安成員,雙眸微閉背靠椅座輕吐道:“瞎了狗眼的是你們”。
“你他媽想死啊,真要是著急,老子...”未來法師。
聽到這句話后,原本表現的極為得意的寒哥卻在此時臉色變的甚是難看,同時那猶如刀子般的嘴唇也在此時厲聲大喝道,只是在其后半句話尚未吐出時,只見原本微閉雙目的林天卻在此時猛然睜開,兩團顏色不一的光團在其眼中仿佛日月般旋轉著,讓看到這一幕的寒哥頓時楞在哪里。
而坐在林天右側的那名較為年輕的新義安成員,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被這人沖撞,想也不想對方為什么發呆,急著表現的他頓時抬起槍把就要對著林天的腦袋上砸去,同時口中也是厲喝道:“操,還敢頂撞,老子打死你”。
“不要..”。
此時,身處副駕駛位但卻轉過身楞在哪里的寒哥,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后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自己的手下拿著槍把發難的這一幕,到嘴的話還未說上幾個字,就被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給嚇呆了。
只見坐在后座的那兩名動作不已的小弟,拿在手中的搶仿佛雪花碰到火焰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融化著,而兩名當事人握槍的手卻沒有任何損傷,這讓剛從呆滯中醒悟過來的寒哥再次陷入了濃郁的驚恐中。
同時不光是他,連帶著后座的那兩名小弟也在此時面帶驚駭的看著手中那正在上演的一幕,特別是那名原本拿槍把砸向林天的小天,臉上的驚恐之色也是更加濃郁。
在駕駛席位上操控車輛的小四,從后視鏡上也看到了這一幕,車都不停更不管這是車流量極為龐大的道路上,單手下垂就要打開車門跳車離去,可就在這是神色冷峻的林天下巴點了點寒哥手中正在融化的手槍道:“繼續開車,要不然你的下場就跟它一樣”。
“呃...是...是”。
話音落下,原本想要跳車離去的小四,在聽到這句話后頓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緊接著猶如小雞啄米般不停的點著那顆可憐的額首,驚恐的臉上不同回應著。
車輛繼續行駛,在車身內部的人員也是猶如剛才一般沒有任何缺少,以前都仿佛之前那樣端坐,可是其中的氣氛卻顯得極為壓抑。
之前還對林天大聲吆喝的寒哥,此時仿佛老鼠見到貓似得一臉恐懼的看著林天,而與其同來的那三名小弟也是帶著同樣之色。
對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表現的極為驚恐的寒哥,畢竟也是新義安的一員老將遇到事情后也是很快的就調整過來心態,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卻是超出常人所能想象之外,所以他基本上呆愣了大半個小時才恢復過來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雖然心態調整了過來,可是臉上的恐懼之意依舊是有增無減的漲馳著,可想而知,從這里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對這件事情至今都是報以夢幻般的態度。
“我的名字..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聽到這句話后,一臉愜意躺在椅座上看著街道兩旁繁榮街景的林天口中隨意道,緊接著回轉額首看著眾人那驚恐不安的神色,面帶淡笑的林天繼續道:“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帶我去見你們口中的陳哥,我保證不傷害你們”。
“真..真的”。
“可是你..你知道陳哥..他...他有什么背景嗎”?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寒哥頓時難以置信道,緊接著看著坐在后座面帶淡笑的林天小心翼翼道,只是那驚恐的臉上甚至連吐出來的話都帶著極度明顯的顫音。
“我還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說來聽聽..”。
在其說完這句話后,此時表現的極為無聊的林天,目光掃視一圈看著兩旁依舊面帶驚恐瑟瑟發抖的新義安成員,隨后回轉額首看向寒哥微笑道,對于林天來說這種微笑是善意的表達,可是看在他們的眼中卻是一種極為危險的信號傳遞,讓原本還想用背后勢力嚇唬嚇唬對方的寒哥,反而嚇的不知該從何說起了重生之再難平凡。
“沒關系,說吧”。
看著坐在副駕駛轉過身來的寒哥,雖然臉上驚恐不已,可是那黑白分明的雙眸中卻時不時爆發一種異樣之色,明白對方在想什么的林天隨即再次道。
“那..那我..我可就說了啊”。
面帶驚恐的寒哥,在聽到這句話后,依舊小心翼翼的輕吐道,緊接著看到林天那輕點額首的神態后,略微頓了頓這才流利道:“我們都是新義安的成員,而陳哥就是我們新義安主管財管大權的陳叔之子,惹了他可是等于惹了我們新義安幾萬名成員呢”!
說完這句話后,臉色依舊表現的極為驚恐的寒哥再次頓了頓后,看著林天臉上并沒有浮現出他想要得到的表情,只得加把勁道:“要不然這樣吧,我做東去給您向陳哥說情,這次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出門在外誰不惹是生非,以后大家說不定還能交上朋友呢!嘿嘿,您說是不是”。
“你能做的了主嗎”?
聽到這句話后,神色淡然的林天隨即輕吐道,而不明白其話中之意的寒哥卻依舊小心翼翼道:“我跟陳哥關系比較鐵,您放心,我說合絕對能成”。
“那好,只要你能說服他,讓其跪在我面前,然后自斷雙臂這件事情我就不在追究了”。
當其說完這句話,原本還臉色淡然的林天頓時面帶玩味的看著神色呆滯的寒哥微笑道,同時聽到這句話的寒哥在短暫的呆愣后,這才回過神來一臉難看道:“看來,你是真準備跟我們幾萬人作對了”。
此時的寒哥心中也明白,身后的陳哥不能惹,而眼前的這名總是笑臉迎人的年輕男子更是不能惹,既然雙方都是他招惹不起的,那倒不如來個破釜沉舟,用一些狠話嚇嚇對方說不定還能起到意想不到是收獲。
這種黑社會擅長用的恐嚇,若是換成別人說不定還真會低頭考慮考慮,畢竟新義安的名頭在外誰都知道的,全球華人黑幫中除了扛鼎的洪門與青幫外,就屬香港的新義安的勢力最大了,可今天他這一招卻用錯了人,林天是誰,不談那頂尖的超強實力,單單是現任神州監國使就足以讓對方在一夜之間徹底覆滅了。
畢竟他的一句話,別說是駐扎在香港的軍隊,恐怕就是神州那邊的軍區也要往這邊調人,這就是權勢的威力,到時候別說的新義安,恐怕就是洪門也不敢做多抵抗。
話音落下,看著對方那實屬驚恐,卻故意強裝鎮定的臉色,雙手靠頭背躺在座椅上的林天卻隨即輕吐道:“恐怕依他的權力還無法調集這么多人把”?
“換而言之,即使能調到又如何,我就不信他們還敢跟國家抵抗”。
原本臉色愜意背靠椅座的林天,在說完上句話后,隨即回正身軀眉頭緊皺的看著張嘴呆在那里的寒哥輕吐道,同時不光是他,連帶著其身旁的另外兩名小弟也是帶著同樣之色。
當聽到這句話后,他們就是在傻也知道自己惹上誰了,在神州有句這樣的話,多大的官說多大的話,能把國家給扯出來這能是普通的官員嗎?
而且現在香港回歸的時間并不長,祖國對這邊的反黑打擊還是十分嚴重的,若是以這件事情作為引子而讓幫會受到國家正面打擊的話,恐怕不光是他,連帶著陳哥都無法逃過那殘酷的家法處置。
想到此處,原本還力求一線的寒哥終于慌了,如今為了不把事件鬧大,最后不受幫會的家法處置,他也管不了陳哥的什么背景了,而是神色驚慌的看著林天急促道:“大..大哥,您放心,這事我絕對給您處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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