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經常恐嚇他人的黑社會,一般的很難被人反恐嚇的,而且對于剛見面才說上幾句話的人也不一定相信的如此之快,其實林天究竟是不是官員,甚至多大的官員在寒哥的心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名可以讓手槍瞬間融化的人,他本身就具備這個實力,若是他想對你不利直接跟剛才那樣給人融化不就得了。
但是對方卻費了這么多的功夫去說這些,顯然真的成分肯定比假的高很多,而現在的寒哥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畢竟這事情可是關乎到幫會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他有半分遲疑的。
隨后,在說完這句話后,連忙回轉身形,同時不停的催促操控車輛的小四加快速度,而看著對方竟然如此上道,面帶微笑的林天繼續保持剛才愜意,背靠椅座閉目養神等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急速行駛的奔馳越野仿佛像是一只脫韁的野馬般,對著濱海路的盡頭駛去,不知過去多久,閉目養神的林天忽然聽到一聲略顯尊敬的話音響起道:“先生,我們到了,陳羽坤給的地址就在388總統套房中”。
聽到這句話后,原本微閉雙目的林天隨即睜開眼睛,剛好看到面帶尊敬之色的寒哥對其恭敬道,隨后連忙打開車門下去并且為林天開啟車門,整體的動作熟練的一氣呵成,仿佛跟練了無數遍似的,讓四周的那些行人皆是面帶羨慕的看向走下車的林天。
“前面帶路”。
站在這座比之環球國際也是不逞多讓的皇冠酒店門前,臉色淡然的林天看著身旁神色恭敬的寒哥輕吐道,隨后得到命令的對方連忙不敢有絲毫遲疑的邁動步伐,在前面引路走去。
而原本被當成敵方挾持的林天,此時卻仿佛一名大佬般走在中間身后的小四等人皆是面帶尊敬的緊跟而至,一行人就這樣迎著眾多怪異的眼神步入這座國際酒店中。
此時,在酒店三十層的那間總統套房中,臉色陰沉的陳羽坤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懷中抱著一名長相嫵媚,同樣也是一絲不縷的嬌柔女子悶口不言,那極為難看的臉色任誰都能看的出來此時的他是多么的生氣。
“陳哥,您今天是怎么了,剛一回來就浮現這種表情,人家現在嚇的心還在砰砰亂跳呢”!
那名長相嫵媚,用手不停的挑逗著陳羽坤的嬌柔女子,看著對方陰沉的臉色頓時狐媚道,只是無論他怎么努力對方就是猶如一塊石頭般悶口不言,只是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卻在彰顯他此時憤怒的內心。
“媽的..”。
忽然,在那名嫵媚女子正在挑逗的時候,臉色陰晴不定的陳羽坤忽然拿起邊上的電話砸在對面的電視上,沉悶的轟響聲在整個房間回蕩著,而那兩名緊守外面的保鏢在聽到這道巨響后,皆是臉色緊張的相對而視,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平時的陳羽坤性子究竟有多么火爆了。
而此時,在房間中,原本還在對其施展渾身解數想討好他的那名嫵媚女子,看到這一幕后,頓時臉色驚慌的看著神色猙獰的陳羽坤急促道:“陳哥,對不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要是您不喜歡,我在幫您叫一位姐妹過來”。
話音落下,那名嫵媚女子依舊是神色驚慌的看著對方,可是她卻不知道此時對方的腦海中所出現的全部都是飛機上那來回播放的畫面。
想到這些畫面,猶如火山般爆炸一發不可收拾的陳羽坤,心中對林天的恨也是越來越濃郁,從小到大就嬌生慣養的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而若不是父親急著召他回來,他也不會買那種經濟艙,更不會碰到讓其氣的心火難熄的林天。
忽然,臉色極為陰沉的陳羽坤猛然轉過頭來,看著那名身材火爆,全身一絲不掛而且長相還極為誘人的嫵媚女子不知為何,再看到他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了在飛機上與其有過一面之緣的賈婕。
兩者相比,以前還對那名女子極度沉迷的陳羽坤,卻在今天臉色厭惡的看著對方指著大門的方向厲喝道:“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句話后,那名表現的極為驚慌的女子,頓時一臉委屈的看著陳羽坤,口中帶著哽咽道:“陳哥,我是不是那里做錯了,您告訴我,我立馬改”。
若是別的男人看到一位赤身,而且身材火爆長相也極為嫵媚的女子,用如此可憐的話音泣訴肯定酥的骨頭都沒了,含在口中保護還來不及怎么會舍得呵斥呢!可是見識到賈婕的清純后,原先對這名女子喜歡的難以自拔的陳羽坤現在連聽到對方的話音都覺得十分惡心。
緊接著,在對方那驚愕的神色中揮起右掌朝著對方的側臉猛扇一巴掌,然后指著大門的方向再次厲喝道:“我他媽讓你滾,你沒聽到,給老子滾”。
再次聽到陳羽坤的厲喝后,原本還想表現委屈的臉龐以此來博取同情的嫵媚女子,頓時被嚇的衣服也不穿了,隨便撿起一件東西遮蓋在羞恥的身軀之上,慌不擇路的對著大門的方向快速跑去,隨后打開門在兩名保鏢炙熱的神色下,順著走廊對外小跑而去。
“寒云還沒回來嗎”?
當那名嫵媚女子離開后,躺在床上赤身的陳羽坤,對著站在外面探頭對內偷視著的保鏢揚聲大喝道,而同樣聽到這句話后,那名臉色驚慌的保鏢也是連忙尊敬的回應道:“陳哥,寒哥還沒回來,估計他在外面已經解決那小子了”。
“我不管,就是給弄死了,我也要見到尸體,要不然我心頭之火難以消除”。
聽到這句話后,對著門外揚聲的陳羽坤頓時大喝道,緊接著看著愣在那里沒有反應的保鏢頓時怒道:“你他媽楞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聯系寒云”。
“是..是陳哥”。
話音落下,原本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保鏢頓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隨后神色驚慌的連忙對著外面走廊跑去,按照現在發達的社會與科技基本上一個電話都能解決的,可是大家卻不知道陳羽坤有個癖好,他在辦事的時候,不光是他連帶著手下都不能攜帶移動電話,因為他感覺那超長的輻射會對哪方面有著極大的影響與障礙。
緊接著,在那名保鏢離去后,心中依舊不解氣的陳羽坤對著站在門外的另外一個保鏢大喝道:“阿成,小三那邊有回音沒,怎么跟蹤個小妞還費那么長時間,若是一個小時之內再不給我傳來音訊,你就告訴他永遠都別回來了”。
“是,陳哥”。
聽到陳羽坤的召喚后,連忙閃出身形站在門前聽后吩咐的阿成,在得到命令后連忙轉身對著外面走廊就要小跑而去,只是在其消失的還不足幾十秒鐘時,心火難澆的陳羽坤卻看到臉色怪異的阿成又繼續返回來了,看到這一幕后,原本就無法平息下來的他頓時怒聲道:“你他媽又回來干什么”?
原本還表現的極為怪異的阿成,在聽到陳羽坤的這聲大罵后,頓時嚇的連說話都極為不流暢了,只聽其張口結舌的吞吐半天道:“是..是..”。
“是我來了”。
當其下面的話還未吐出來時,一道身影隨即出現在陳羽坤的視線中,緊接著另外四道身影也隨后出現在其身旁,而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外出尋找林天的寒云與小四。
此時,當林天出現的那一刻就楞在床上的陳羽坤,并沒有注意到站在其背后的寒云那幫人臉上尊敬的神色,他還以為這是對方把其抓回來,像往常那樣會任他處置的情況一般,激動的連忙從床上一蹦而起,連個衣服甚至遮羞的布條都不掛,就這樣赤身的走下床看著林天冷笑道:“小子,你他媽還真敢來啊,看來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跟我這樣說話的人有很多,但是他們都..死了”。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后的林天,臉色淡然的邁動步伐走入房間,同時口中帶著那不溫不火的話音回應道,而在身后的那名陳羽坤的保鏢聽到這句話后,頓時連夸一步對著林天大喝道:“敢這樣跟我家老大說話,我看想死的人是你”。
“閉嘴..”。
當阿成的大喝聲落下后,喊出這句話的不是別人,卻是站在林天身后的那名寒云,只見此時的他一臉憤怒的看著阿成,隨后連跨一步走到林天身旁小心翼翼的輕吐道:“先生,您別跟小人物一番計較,他說的話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看到這一幕后,不光是阿成,連帶著一絲不縷站在那里的冷笑不止的陳羽坤也神色呆滯的愣在那里,恐怕他就是想破腦袋也無法想到,以前對其畢恭畢敬的寒云如今卻用這幅口氣跟他說話,這些要不是就在做夢,要不然就是對方瘋了。
但不管發生那種可能,事情卻已經發生了,以前對他恭敬有加的寒云如今卻用那雙看待仇人似的雙眸對其望去,讓心中早就邪火不休的陳羽坤頓時大怒道:“寒云,你要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此時,看到這一幕的陳羽坤不說還好,話音剛落,原本就對派其去執行這項任務而心生怨恨的寒云,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下一刻其說出來的話不光是阿成,包括身為當事人的陳羽坤也再次陷入石化中。
“陳羽坤,給我跪下”。
看著一臉憤怒與疑惑的陳羽坤,臉色冰冷的寒云的頓時厲聲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