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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紅衣大主教

  如今看到這一幕的奧朗,在弄清楚這里的詳細后,其整個人都瞬間呆滯了,下一刻猶如石化的他卻仿佛羊癲瘋發作似得瘋狂的暴躁起來,之前那張威嚴的臉龐如今也是鐵青一片,同時更是赫斯底里的嘶吼道:“是誰做的”。.

  在其身旁的那三名全副武裝的警衛人員,幾乎同時用哪種緊張中帶著難以置信的視線看著奧朗,從對方上任至今他們就一直負責保護他,可是卻第一次看到奧朗竟然如此不顧身份的陷入暴走之中。

  當然他們三個也不是傻子,拿破侖大帝代表著什么,那可是法蘭西帝國曾經最矚目的一位帝王,他甚至率領著軍隊征服了大半個地球,所搶掠而來的財富恐怕就是現在最富國家的國庫都無法與其相比。

  此時,就在他們腦海中還在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原本陷入瘋狂中的奧朗卻在這時驟然靜了下來,雖然如此,但是壓抑的氣氛卻從沉默不語的奧朗身上傳遞四周,站在其身旁的人甚至隱約可以看到對方白皙的皮膚如今甚至變成了紫青色。

  緊接著就在三人還以為奧朗還會繼續咆哮的時候,只見對方卻在這時猛然轉身,邁著大步伐對著外面小跑而去,他們三個是負責其安危,所以現在想也不想的就緊跟而上。

  如此急促的奧朗所去的地方并不是其他,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并且拿起電話對著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道:“通知國防部長與國會委員長二人現在立馬來愛麗舍宮,為什么,就說有至關重要的事情商談”。

  說完這句話后,神色極為難看的奧朗隨即狠狠的掛斷電話,緊接著重重坐在床榻之上,雙手輕柔著太陽穴,由此可見這件事情卻是讓奧朗動了真格。

  能夠擔任一國總統,其本人根本不傻,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普通人做的,估計也只有那些異能者才能夠在防備如此嚴密的愛麗舍宮中來去自如,現在的他就是想找來那兩位重要官員商議如何解決此事,而且要防備著事情不會泄露出去。

  但是如今的愛麗舍宮如此之亂,恐怕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想到這里神色極為沉重的奧朗隨即穿戴整齊走出房舍,因為現在的他要隨時應付著那些可能會亂問的媒體與記者。

  巴黎的中心區域的愛麗舍宮內部亂糟糟的聲音甚至一公里外的人都能夠聽到,里面時不時傳來的槍擊聲,在這個黑夜中不亞于晴天霹靂般明顯。

  如此重大的事故,那些媒體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呢,所以在事情剛剛發生甚至不足半個小時,愛麗舍宮外就聚集了大量的人群,其中有媒體記者,不過更多的卻是圍著看熱鬧的普通市民。

  這里的情況一團糟亂,但是在距離愛麗舍宮大約將近百公里外的郊外,卻在這時驟然劃過一道金光在這漆黑的夜幕中異常的明顯,而這個人就是從愛麗舍宮沖出來的林天。

  現在的他沒有動用極限力量,只不過稍微驅使了五六成,可即使這樣還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就趕到了這么遠的地方,現在的林天那張俊朗的臉龐上充滿了洋溢的激動與驚喜之色。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到來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大的收獲,可以說這些財富的發現甚至不亞于乾坤門的藏經閣,同樣十分重要,雖然現在的他對世俗的金錢沒有任何最求,但是自己的父母與親友和門下的弟子幫眾成員還是非常需要這些的。

  畢竟在俗世行事,沒有財富的鋪路任何時候都是非常艱難的,要不然這個世界上怎么會出現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典故呢。

  不過就在林天心中還在盤算著這些黃金要不要直接找贏國強換取現金的時候,突然在其正前方出現了一股氣壓的波動,感到這點的林天豁然靜止,之前還充滿激動的雙眸中,卻在這時出現了一抹期待,他知道讓其等待的人終于要出現了。

  仿佛是為了印證林天這句話的真偽似得,原本寂靜如初的夜幕,在這時卻仿佛高溫焚燒的空氣似得在這時扭曲了起來,在兩名身穿紅衣的半百老者的率領下,十幾名身穿白袍,整張臉都沉浸在黑暗中的一群人就這樣憑空出現。

  這道聲勢浩大的場面,若是換成別人的話,肯定會震撼的魂都飛了,可是在林天的眼中卻是猶如小兒科似得不值一提,而且看這些人的打扮所料不錯的話,應該都是教宗的人。

  不過為了掌握主動權,雙眸中充滿期待的林天卻在這時深深隱藏了自身的情緒,用哪種惱羞成怒的語氣對著前方厲喝道:“來者何人,竟然敢阻擋大爺的去路,難道不知死字怎么寫嗎”。

  林天的這通喝罵聲完全是用神州話喊出來的,如今的他就是想隱藏都不行的,畢竟等下交手的時候人家一樣也能夠發現他乃是神州之人,畢竟古修著的氣息這些西方侵略者的后裔還是非常清楚的。

  “神州人”。

  “孩子,你可知罪”。

  聽到這句話后,站在右側的那名紅衣大主教頓時一愣,可是緊接著其身旁的那位同伴卻在這時不假思索道,說話的這人正是約翰,而之前發楞的那位大主教卻是保羅。

  他們二人正是奉教宗的命,帶著宗教裁判所的這些儈子手前來緝拿林天,可是現在令二人想象不到的卻是這個人竟然是東方那個神秘國家的人。

  天主教是這個世俗中勢力最為強大的宗教之一,可以說他們的統治者無論去哪個國家都會受到國家領導人一般甚至比此還要高的待遇,所以這些天主教徒想來都是高人一等,但是其統治階層最為忌憚的卻是東方那個曾經備受欺凌的國家。

  雖然那里的政治與經濟亂的一團糟,人民的愚昧程度也是非常的高,可是那里卻隱藏著一批讓這個世界都要顫抖的高人,東方古修者,這個名字在上個世紀,不論是西方或者其他地區的異能者與修者都極為恐懼的稱號。

  所以現在聽到林天所說的話乃是神州語,原本還想興師問罪的約翰頓時口氣放緩,用那種平時歌頌詩經的語氣輕吐道,完全忽略了林天之前的不敬之意。

  可是這句話的落下,站在對面的林天卻在這時用玩世不恭的語氣道:“老頭,你是信上帝的,大爺我是跟三清祖師混的,咱們路子不同,所以別來這些虛的,說吧,擋著我的路究竟是所為何事”。

  如今的約翰與保羅還沒有發現林天身上所攜帶的圣杯,因為此時的林天已經脫掉了外衣把圣杯包起來背在身后,而且利用本身的那股渾厚元氣禁錮了圣杯與外界的聯絡,所以實力不同于林天的兩位大主教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

  而之前還語氣和緩的約翰在聽到林天的這句話后,原本其充滿微笑的臉龐卻在這時更加濃郁了,若是之前還不斷定此人乃是神州古修者的話,那么現在對方的這句話已經就暴漏了身份。

  在神州能夠跟三清祖師扯上關系的,除了那些隱世不出參悟天道,一心想要證道升仙的古修者外,其他人可不敢隨便說出這句話的,所以如今聽到這句話的約翰更加斷定了自己的猜測。

  緊接著想到教宗交代他的任務后,其也只有硬著頭皮在這時鼓起勇氣道:“我的來自神州的朋友,我們教宗陛下對你之事也略有耳聞,所以仰慕已久想要與你相見,不知是否可以與我等返回教宮,與我宗陛下一見呢”。

  此時的這些話完全是有約翰來溝通的,身旁的保羅卻一直用那種凝重的視線注視著林天,盯著他隨時防備對方會突圍而去,神州秘術想來詭異,所以現在的他們也不可不提前防備了。

  身后的那些宗教裁判所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這些人是天主教的儈子手,平時死在他們手中的異教徒可謂是數之不盡,所以現在的他們依舊是平靜的等待著戰斗的指令。

  約翰的這句話說得極為婉約,恐怕任何人聽見了都會認為那位權勢滔天的教宗陛下真的是仰慕其風采想要與其一見,但是林天不傻,先不說其身上背負著圣杯等重要物品,就是不帶這些東西也不能跟著這幫人前去教宮,誰知道那里會不會有什么厲害的玩意在等著他。

  若是教宗親自前來倒也罷了,畢竟現在的他也很期待與這位世俗公認的強者光明正大的比試一場,當然拋開這些不說就是沒有這些目的林天也不能輕信對方的話語,因為其知道,在天主教的圣經中,除他們之外,任何信仰與教派都屬于異教徒,都要趕盡殺絕的。

  如今,看著臉上依舊帶著無害微笑的約翰,面帶淡然的林天卻在這時輕吐道:“教宗的架子還真大,他仰慕我為什么不親自來見我,反而要我去見他呢”。

  林天的這句話雖然說的極為平淡,可是卻讓原本面帶微笑的約翰臉色卻在這時猛然巨變,不光是他連帶著其身旁的保羅更是雙眸怒掙著林天,仿佛像是一只憤怒的狂獅似得隨時撲上去撕扯對方。

  當然不光是這兩位主教大人,其身后的那些宗教裁判所的儈子手,也在這時猛然扯下白袍上方的帽子,露出額首,冰冷無情的雙眸注視著林天,場中的氣氛在這時因為林天的一句話而變得徹底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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