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最美的時光是什么,很多人肯定想都不想的就說洞房之時,沒錯對于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來說最迷戀的莫過于此了。
別人娶一位媳婦可能笑的都合不攏嘴了,而林天卻是一次三位,就這樣還是合法夫妻,當然對于洞房的分配絕對不會是一挑三,而是分開論戰。
可欣是林天的第一位,這點是當之無愧的,不但武麗麗心中清楚,就連出身平凡的吳倩也不會說什么,理所當然的第一夜就讓給了可欣,接下來第二夜與第三夜才分別輪到她們。
而這種美妙的車輪戰也不過才進行了不到幾次,最后愣是讓林天霸道的把三人齊聚一室,在眾女滿臉羞愧與僵硬的身軀下,這才被林天那近乎與強迫的意念給折服。
三人共事一夫,這在古時候都是非常罕見的,更別說是在如今的這個社會的,但是林天卻能夠憑借自己那無辜的眼神,讓三人甘愿同床共枕。
瘋狂的十天過去了,這些時日林天那近乎無休止的索取,讓三位美嬌娘也是一陣疲乏,終于在半個月過去的時間中,這才集體抗議,把這位霸王級別的男人給轟出了房間。
在祭祖大典沒有召開之前,林天白天也沒有其他事情,無非就是從小開始教導幼小的林麟,讓其早早的開始進入修行的行列之中,似乎的吸取了林天那天賦的能力。
在沒有任何傳承的情況下,幼小還不足四歲的林麟竟然奇跡般的進入了鍛體的行列,這讓一直找空準備好好訓導他的李孤陽,那整張臉都變成了苦瓜色。
原本的他還想著接手林天的教鞭,好好訓導自己這位小兄弟的時候,那近乎妖孽般的天賦,讓他甚至都沒臉在進林家這個大門,每天也只好日出早早的跑出去,省的被師傅罵。
就這樣白天兜兜兒子,晚上與三位老婆進行著成人才能做的互動游戲,美好的時光就這樣匆匆流逝了,轉眼間十月已經走完,月底也即將來臨。
這段時間二牛也時不時的會來林家閑坐,當然其每次的現身都少不了翰羽的出現,只不過其每次前來都讓其與自己的三位弟妹去一旁嘰嘰喳喳的交流著,也不知其究竟安的什么心。
想必他也想通過三位弟妹的教導,讓她也明白女人是可以同別人分享自己老公的,這讓一直認為他很厚道的林天,那嘴角都在微微的抽搐著,顯然到這個時候其才明白,有的時候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十月二十五日,這是一個風光明媚的天氣,干燥的秋天帶著絲絲涼風吹佛著神州大地,外面那漫天飄落的楓樹葉,仿佛像是給地面鋪上了一層美麗的紅地毯似得,極為美觀。
今日的林家,所有人整裝待發準備出門,而這次的他們目標卻不是香港,而是自己那出生的故鄉。
早在前幾日林天就命人準備把父母與妻兒等人轉移到香港,這次的大典他準備一人參加,可是在林沖與眾人堅定的回絕下,這才作罷,只得無奈的讓李孤陽把茵茵與林麟等人送往武盟總部。
林天雖然無法確定下面所發生的事情,會不會跟他有關,但是現在有了老少妻兒的他可不敢冒這個險,當然自己的父母那邊的人即使與他有仇也不會動及家人,他這么做只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罷了,畢竟古武界特別是有著一定成就之人,最看重的無非就是名聲了。
禍不及家人,這個理念早早的就是他們喊出來的,所以林天的心中還是得到了一絲安慰,而二牛等人卻不理解林天的這個做法,他們一家始終想不透,不就是參加個祭祖大典嗎。
看林天那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神色,仿佛如臨大敵似得緊張如斯,好像大典上真的有什么能夠威脅到他生命安全似得,從上次舉辦婚禮所表現的陣容中,他們也明白林天的身份已經不再是以前那普通的山村少年了。
能夠讓國家元首親自參加的婚禮,身為新郎的林天能是簡單貨色嗎,而其回到家中的時候特意名人調查了下林天的消息,當然,他這么做并不是要對其不利,而是對這位熟悉中卻帶著極端陌生的兄弟產生了濃郁的好奇,他想要明白其這么多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得到的結果也是讓他一陣呆滯,其在倫敦那邊也是極為有勢力的華人家族,所以不論黑白上面的消息都是非常廣泛的,當其得知林天就是洪門中的一位掌握實權的大佬后,這位想來憨厚的男兒,終于震撼了。
不過無論心中如何震撼與驚駭,林天是其最好的兄弟這個事實卻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所以這些日子非但沒有因為其身份的尊貴而有著一絲隔海,反而卻比以前表現的更為親昵了。
終于到了出發的日子,兩輛黑色的奔馳商務從天都酒店的方向出發,徑直駛向高速,這次的他們并沒有乘坐飛機直達成都,而是選擇了自駕游,提前兩日的時間出發,目的就是想沿途不需要那么著急的趕路。
而這樣也是為了應可欣等人的需求,這次的婚禮沒有幸福的蜜月,所以從京都返回成都的自駕游,卻間接成為了他們的蜜月,沿途美麗的風景卻成為了他們幸福的唯一見證人。
全程二千多公里,要走三天平均一天也就是走七百多公里,這樣輪流換著來也能夠輕松的承受下來,中間沒到一處地方都會停留那么一小會,欣賞下這里的風土人情,品嘗下本地的特色小吃與獨特風俗。
一路上的走走停停,終于在二十七號的晚上八點,兩輛黑色奔馳商務沖下高速,進入外環地區,穿過長長的巴蜀大道正式進入了成都境內。
從這里距離青峰鎮,距離也不過就幾十公里,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夠感到,所以眾人才沒有連夜趕回故里,而是選擇在這里住宿一宿。
林天前來成都的消息早就被御膳房集團總公司所得知,而成都就是其集團的駐扎所在地,身為公司負責人的張強早早的就親自前來高速迎接,并且在金牛區的公司酒店空出了六間頂級套房,以供眾人休息。
這次的眾人是分開睡的,可欣等眾女一房,而林天自己也是單獨一個房間,如今的他并沒有選擇與妻子同房,不是其體力不支承受不了三人的狂轟濫炸,而是其想獨自一人,靜靜的在大典之前,再做一次精細的推演。
在確定回來之前,其也直接把之前贈與谷陽的兩枚銅幣給要了回來,以如今李孤陽的實力這種小法器對他的幫助也不會很大,相反對于林天這樣相法距離巔峰還是一步之遙的高人來說,反而卻漸漸有著不小的加持。
內部所演算出來的種種跡象,能夠讓他更準確的把一些模糊的地方清晰的展現出來,這也是大道至簡的原理之一把。
豪華的套間中,柔白色的墻壁在房中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呈現一種清爽的視感,在距離窗戶較近的地面上,一名盤膝而坐的身影卻猶如老僧入地般,半天都沒有任何動靜。
咋一看與普通人相似不二,可是那身上若隱若現浮出的金光,卻仿佛得到的高僧似得詭異無邊。
距離拉近,從正面看去,那祥和的臉龐上充滿了寧靜的平和,微合的雙眸更是沒有任何抖動的節奏,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只覺得月落晨霞升起的時候,這尊身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沉重的夜幕被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整個神州在這個時候漸漸被光明所充斥,而那盤膝而坐的身軀卻在這個時候微不可察的顫抖起來,緊接著那微合的雙眸豁然睜開,漆黑的瞳孔中甚至都照射出金色的驚雷。
當然,這些還不算什么,在氣溫較為柔和的房間中,林天那俊朗的面孔卻在這時被滴滴而落的冷汗給覆蓋了,原因無非其他,就在剛才的推演中,其清晰感應到一股巨大的危機感正在悄悄接近,可是演算到這里的時候,其卻不知究竟出現在何方。
剛才就在他即將揭曉危機的因素時,那相連的觸感仿佛被人一刀斬斷似得,全部消失,這個原因精通相術的林天最為清楚了,因為這種因素不是其他,正是所謂的天機。
抬手擦去額頭的冷汗,面帶凝重的林天看著那漸漸升起的朝陽神色沉重道:“能夠涉及天機,這里面的秘密還真大啊”。
“祖師爺,我不管您究竟是不是我的先祖,但是您一手所創的神機門若是敢傷害到我的家人,他們一樣難逃覆滅”。
如今的林天徹底怒了,這種猶如狼狽之鼠的忐忑日子其過夠了,若是真能夠在這里做個了斷,其哪怕就是死也無憾了。
此時的林天卻絲毫不知,遠在萬里之外的昆侖山脈上,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卻在這時憑空生出,站在山下遙相而望,從那漆黑的縫隙中似乎都能夠看到山川河流,飛禽走獸,如此壯麗的景觀極為磅礴,可是卻只持續了不到幾息的時間就恢復原狀,誰也不知這是如何產生的,同時更沒有人注意到從中那一閃而逝的數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