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電話馬小姐道:“馬小姐你好,能不能給你會計打個電話,讓他送一份食物到對面。
馬小姐問:“什么理由?”
“重陽節后三天,要招待鄰居的風俗。”
“好!”馬小姐掛電話。
李起收起電話,慕容默出來搖頭:“我的上司不同意我沒事找事。”
“恩?”
慕容默道:“其實,這個負責長官對我有點不感冒,如果是別人,可能就同意了。”
江山問:“和你過節?”
“不,她是我老婆,有組織犯罪和三合會調查科高級督察。”慕容默很不好意思道:“我是高級警員。”
d市警察分級,高級警員是第二級。上面有警長、警署警長、見習督察、督察、高級督察、總督察。慕容默的老婆是高級督察,相當小隊指揮官。在聽海安保公司地位相當江山。可以調動外勤組,有自己的一套人馬。而慕容默類似林仔的手下。林仔是受江山調動的。雖然兩人在不同部門,但可以說慕容默的老婆是他上級的上級。李起同情的拍拍慕容默肩膀,全世界男人不分膚色,對于老婆比自己強悍太多總是會有點尷尬。
慕容默這次臥底主要目的就是增加自己外勤經歷,然后轉行到廉政警察。廉政警察無關職位,小警員一樣可以調查總督察。
慕容默接到了馬小姐電話,掛了電話看李起。李起笑瞇瞇:“現在有借口了?來。在你老婆面前秀一把。”
“謝謝!”慕容默感覺腰桿都直了一些。到廚房隨便拿了個冷盤,放在托盤上。在李起和江山鼓勵的眼光中,朝毒寡婦馬廄加板房走去。電話響起,慕容默接電話:“喂!”
“你干嘛?你知道不知道紀律?”一個女聲質問。
慕容默回答:“報告長官,是雇主讓我送食物。作為一名臥底,必須完成雇主交代的小事。”
“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長官,在警員臥底期間。不要使用這么容易暴露的通訊工具和臥底警員聯系。”說罷,慕容默掛電話。
靠近,兩個男人攔下。說明來意后。一個男人向毒寡婦匯報。經過允許,慕容默就上了板房二樓。毒寡婦很客氣,讓人泡了啡。但慕容默感覺很不好。這個女人似乎時刻準備把自己吞下去。如李起所預料,慕容默根本沒有什么提問題的機會。毒寡婦溫柔款待詢問問題。慕容默險些把自己是臥底的事都說出去。一個小時的會面后,毒寡婦將慕容默送到樓下,親切的擁抱和親吻了慕容默的臉頰。接著慕容默很失神的離開。
李起在馬廄前對江山道:“第一步計劃成功。”
江山疑問:“第一步計劃我們還沒有詢問,怎么知道成功不成功?”
“毒寡婦這人精明無比,怎么可能相信送上門的人話。我的目的就是利用她這一點放出情報。”李起道:“如果我沒有猜錯,慕容默被人放了竊聽器。也許沒有,但如果有,我們可以利用。”
慕容默回來,三人進入板房。李起問道:“怎么樣?”
慕容默苦笑:“我……我。那女人太厲害。輕描淡寫的追暴雨連珠問,雖然我沒說,但是她肯定懷疑我過去的真實目的。她還問,是不是安保公司的人讓你過來的告訴我,北面沒有任何防備?我當然說不是。但我這人一說謊就臉紅……”
“我鄙視你。”李起道:“幸虧沒有告訴你實情。”
“實情?”慕容默問。
“空城計了。”李起打電話給歐陽劍蘭:“對方沒有上當。只能是人工駐守……夜視鏡還是留在北面……恩,就這樣吧。”李起掛電話拍拍慕容默肩膀:“洗洗睡吧,累了一天了。”
凌晨零點,只聽見草里的小蟲發出的聲響。\\\\\\\\歐陽劍蘭板房二樓朝外看小聲問:“行不行?”
“不知道。”李起道:“我如果是毒寡婦,不會浪費這次機會。雖然半真半假,但有一點肯定。我們有新的幫手到了。今晚是我們臨時準備最倉促的一個夜晚。我們的到來應該已經出乎毒寡婦的意料之外。陣形未穩,是大好時機。”
歐陽劍蘭問:“那既然有把握他們會來,為什么還讓慕容警官去拜訪?”
“拜訪的理由只有一個,誘導。”李起道:“我們不能讓人從北面來。北面正對毒寡婦。對方只需要在板房內用一臺軍用夜視望遠鏡觀察,就知道我們動靜。一看不對,就讓人離開逃離。而另外三面沒有高點,不利于觀察。對方即使持有觀察設備,也需要接近一定的距離才能發現情況不對。有了。”
李起看電腦,南面的感應器亮起。這是熱能運動感應器。所謂熱能運動感應器就是比較快捷的動作發生在附近會報警反饋。這個感應器李起親自操刀,弄的最賊。在一棵樹上有個旋轉攝像頭。普通人也可以輕易利用攝像頭轉動產生的盲點通過。但是沒有人想到,這個攝像頭實質是個熱能運動感應器。既然是感應器為什么要旋轉。這不就是騙人用的嘛。
歐陽劍蘭小聲對對講機道:“準備!”
“慢!”李起指電腦,東面突然出現一個亮點。但是東面的感應器卻沒有動靜。這個亮點可不是什么高科技。在東面可掩藏的物體不多,只有幾棵樹形成的小樹林。李起用線在這里布置了機關。只要有人鉆進樹叢隱蔽,就會觸動機關。廉價的信號發射器就會發出一秒的信號后結束。李起道:“南面佯攻,主攻東面。這女人,果然詭計多端。”故意在南面觸發警報。讓人過去包圍捉拿。而殺手锏在東面。趁大家分心時候,給颶風戰神來一擊。別指望馬廄的攝像頭。對方有同歸于盡的精神,只要那病毒注射到馬體,他即使被當場擊斃也心甘情愿。
記得有個笑話,說美蘇兩國總統在高樓會面。蘇聯老大對自己衛兵說,從這里跳下去。衛兵馬上就爬窗戶。美老大忙拉住。衛兵怒喝,讓我跳。我還有家小。然后美老大命令自己衛兵跳,衛兵拒絕說,我不能跳。因為我還有家小。
這是毒販是亡命徒的一個原因。在販毒集團內部,有很多比死可怕的東西。
馬廄外的燈光只能照射十米左右,黑暗中一個人影快明末朱重八速而又不帶起任何聲響的靠近。然后潛伏在低洼處等待。大約幾分鐘后,南面傳來吆喝聲。他沒有猶豫的立刻竄出低洼沖向馬廄。一道強光從板房照射在他的身上,讓他目不能視物。一陣槍械拉保險的聲音在夜間分外刺耳。左右都有人用英文喊道:“sd,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慕容默忙對李起道:“冒充警察是犯罪。”
“我說sd的意思是濕度的中文翻譯,江山的代號。”
江山憨厚笑笑,他手中拿了手機,手機里面是一些配音。手機高級,槍械配音聽起來也分外真實。也因為這樣,神秘人沒有反抗。自己這罪名再大,也就是坐牢幾年。用不著赤手空拳和人家沒有意義的玩命。你再玩命你也禍害不到颶風戰神。
于是神秘人被手銬扎帶捆綁。李起很專業的拍照取證。還從對方身體內拿出一枚注射器。
慕容默向自己老婆匯報:“長官,抓到一個可疑人,身上有可疑注射器。”
“知道了,把人帶到警局。讓安保公司派人陪同。”慕容老婆最后一句話顯示出了對自己弱小丈夫的愛憐。
慕容默還沒有開口,李起拍拍他肩膀:“我陪你去。”
被捕的是一名拉丁美洲人。在他身上沒有任何證件。這種事犯不上刑訊逼供。再說身邊還有一位正直的警察。李起把嫌疑人塞到后座,慕容默坐到后座看守嫌疑人,李起駕駛汽車朝馬場外開去。
馬場在山頂。這邊的人煙比較稀少,幾乎沒有什么過往車輛。這條公路九轉下坡,也是d市年輕人非常熱愛的公路跑道。周末的夜間,這里經常會舉辦非法賽車。據說經常性的賭注是對方汽車。你贏了汽車就是你的。你輸了,汽車就是別人的。
今天不是周末,再加上馬場要舉行冠軍賽,增加了一些巡邏警車,所以道路比較安靜。可剛開始下坡,李起就知道麻煩了。一輛汽車盯上了自己。第一個彎道,李起速度六十,對方以一百二的速度從后面直沖而下妄圖借用李起的車體過彎道。
李起也不是省油的燈,急剎調頭是家常菜。敵對車輛擦了李起車身而過,然貼了護欄一陣蹭刮,沖過彎道。李起道:“呼叫支援。”
慕容默忙拿出手機撥打:“警員遭遇襲擊,請求支援。哦,o。”
李起車過了彎道。三百米外,敵對車輛已經完成調頭,停在原地。正在轟響著油門。李起也停下車。雙方幾乎同時掛擋起步互相沖撞而去。
慕容默手抓護欄大喊:“不要開玩笑,我們的汽車沒有安全氣囊。”
“不怕。”李起一笑,還是那一招,剎車調頭。汽車以前車輪為中心,甩了一百八十度。對方車輛左側撞擊在李起車輛的左后側。阻止了李起甩出一個圓。這樣一來,李起的汽車恢復了原來的方向。而敵對車輛安全氣囊炸出,還處在高速行駛的狀態。對方司機因為安全氣囊緣故不能視物,汽車側面撞擊在護欄上,滑行了幾十米,車頭損毀嚴重。李起對慕容默道:“看,熙光sodu
這就是有安全氣囊的下場。”掛擋,慢悠悠的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