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果然有血性!不過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你也是臥龍堂的人,當然知道葉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秦朗向劉志江說道,“倒是劉老板,你最近要特別小心,多帶點人在身邊,免得被葉家的人報復。”
“這個你放心,夏陽市畢竟還是我們的地盤,而且我身邊的人也不少。”劉志江向秦朗說道,“兩位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劉志江,盡管開口就是!”
“好,劉老板果然是痛快人。”秦朗說道,“說起來的確有一件事情需要劉老板幫忙,我正在讓韓三強清理整個夏陽市的江湖道,我希望整個夏陽市只有一個黑.道勢力,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再插手夏陽市的黑.道,希望劉老板可以協助韓三強搞定這件事情。”
韓三強在夏陽市的江湖道上雖然已經有很高的名聲,但是在官場和商場上卻不然,但是劉志江卻不同,所以秦朗認為有劉志江插手的話,這件事情應該更加迅速。
如今形勢不太樂觀,陸青山受挫,秦朗迫切需要統一整個夏陽市的江湖道,建立一個絕對歸自己掌控的江湖勢力。
劉志江前腳剛離開,唐三和趙侃后腳就來了。
唐三依然開著他那一輛破舊的“托兒車”,進入屋中之后,唐三就向陸青山說道:“陸青山,節哀順變。廢話不多說,這一次我免費幫你干掉葉家的人!”
“多謝。”陸青山向唐三點了點頭,“不過葉家的人太多,你就是暗殺也殺不完,我和秦朗找你們兩個人來,就是商量對付葉家的事。”
“陸青山,都怪我!”趙侃一臉悲痛和歉然地說,“跟五義堂合作的事情,還是我出的,我他媽簡直就是掃把星!我——”
“趙侃,廢話不說了,這事不是誰的責任!”秦朗打斷了趙侃的話,“我和陸青山找你們來,是商量對付葉家的事情,另外提醒你們要小心點。之前我跟陸青山商量過,以葉家這幫人的手段,他們指不定會對付陸青山的朋友,也就是我們三個人。”
陸青山現在沒有家人了,朋友也就秦朗他們三個人,這一點葉家的人很輕松就可以查到,所以葉家的人要將陸青山找到,肯定首先就會從他們三個人下手。
對于這一點,其實并不難猜測到。
曾經的江湖道,都講究規矩,所謂“禍及妻兒”,就是江湖人對付江湖人,往往都不遷怒其家人,但是遵循這個規矩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到了現在,都講究斬草除根了,沒有幾個人會在乎什么江湖規矩了。
所以葉家的人對付陸青山的朋友,那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好啊!我巴不得葉家的人來找我!”唐三冷笑道,“如果他們來找我,我就替陸青山干掉幾個。不過趙侃,你倒是要小心。”
的確,這里面最需要小心的就是趙侃了。趙侃不會功夫,而且又沒什么后臺,自然會是葉家對付的對象。
以葉家人的能耐,要讓趙侃人間蒸發實在太容易了。
趙侃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不由得罵了一聲“我草”,然后向秦朗問道:“那我怎么辦?”
“你就呆在我這里,哪兒都別去了。”秦朗說道,“我會讓馮魁保護你。”
馮魁是毒人,一身功夫相當厲害,保護趙侃自然是足夠了。
“那你們兩個呢?”趙侃問道。
“我和唐三不需要躲。”秦朗說道,“唐三是殺手,哪那么容易被人殺了。至于我,葉家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會給他們一個驚喜的。不過最關鍵的是,我要將計就計,廢掉五義堂,剪除葉家的黨羽!哼,這一次我們雖然吃虧了,但好歹知道了五義堂跟葉家有勾結,廢掉了五義堂,也就等于斷了葉家的一只手!”
葉家的另外一只手,自然就是臥龍堂了。
說實話,秦朗也沒想到葉家的人如此老謀深算,居然布下了五義堂這一枚棋子。別說是陸青山了,換成是秦朗,搞不好也會中計。
但是現在,既然知道五義堂跟葉家有勾結,秦朗和陸青山自然要將其鏟除了。而且,對付五義堂秦朗完全不需要顧慮,因為名義上五義堂跟葉家沒什么關系,既然是沒有官方背景的幫會,無論是警方還是六扇門,都不太可能進行大規模地干涉。
“秦朗,那我呢?”陸青山問道。
“你當然不能現身。”秦朗說,“你也留在這里!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會無聊,這段時間你正好在這里練功,就如同我一樣,好好把功夫梳理一下,早日達到鍛骨的境界。我這里有現成的訓練場地和鍛骨的靈藥,對你好處很大!”
“也好,我的功夫的確還不行。”陸青山點頭說道,他知道報仇憑的不光是一腔熱血,還需要有足夠強硬的拳頭。如今侯奎云去了,陸青山已經沒有了保駕護航的人了,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如果他功夫不行,就算是有陸家子孫這個頭銜,也是沒辦法服眾成為哥老會的繼承人。
“我也無聊,我是不是也可以練功啊?”趙侃這家伙有些自卑地說,因為四個人當中,就他功夫不行,因為他根本不會功夫。
“可以。”秦朗說,“隨便你怎么練。不過,只怕你很快就會放棄了。你要是能夠堅持的話,倒是可以讓陸青山當你師父,好好教一下你。好了,不說了,我跟唐三走了。我們去學校,給葉家的人一個明確地目標,給他們下手的機會。”
秦朗這是打算將計就計,等葉家的人來對付他和唐三,這樣他就可以將葉家派來的人清理掉。
這種辦法就像是釣魚,以自身為餌。
主意打定之后,秦朗和唐三就各自去了學校。
趙侃和陸青山,就留在這里,反正這里有馮魁給他們當保鏢。
當天晚上,秦朗住在學校宿舍當中。
晚上倒是很太平,不過第二天早晨秦朗起來“晨跑”的時候,就感覺到后面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他知道“魚兒”終于上鉤了,于是向著后山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