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肯定不會考慮自身是如何變成人的,甚至就算是研究過進化論的學者們,也無法解釋為何某一群特定的猿類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忽然崛起,進化成了人類。∏雜ξ志ξ蟲∏
但是,如果設想一下,在曾經的地球世界上,某一天忽然出現了一個高等智慧的外來者,他將靈性的“種子”打入了某一只或者一群猿類的腦子當中,頓時讓一些猴子的視野從成天盯著野果、母猴子屁股轉移到了天地宇宙之間,讓它們開始探尋生命的真諦和宇宙的奧秘,從而讓“它們”變成了“他們”。
靈性“播種”,或者這樣的形容是比較適合的,也是非常容易解釋一些物種為何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成長為智慧生命的。當然,相對于物種的進化過程來說,幾萬年、十萬年的確是非常短暫的時間了。要知道,如果進化成智慧生命那么容易的話,那么蟑螂經過幾億年的進化,早應該稱霸當時的整個地球世界了。
可見,對于秦朗來說,進化的關鍵就在于靈性,在于靈種,不管一個物種外形如何,只要擁有了靈性,就一定是可以成為高等生命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何在古老的世界中,一些非猿類的生物也能夠修行成精、成神的原因了。
靈性是關鍵!外形并非關鍵。
既然靈性如此重要,那么純粹是由靈性構成的一張靈網,自然也就是非同小可了。
關鍵是,這一道靈網是如何形成的?為何又會出現在這里?
這一道靈網的創造者,難道就是在這里布局的幕后者。
如果不是心里面有所顧忌的話,這個時候秦朗肯定已經出手嘗試收服這一道靈網了,但因為擔心暴露自身的存在,秦朗不得不按兵不動,免得泄露了自身的藏身之地,引起高位面宇宙中絕代強者的感應。
“阿朗,其他人怎么也進來了!”這個時候,顧青蕁提醒了秦朗一句,因為這個時候蓬萊、方丈和瀛洲三大勢力的修士們都相繼進入這里了。很顯然,這些修士也知道了進入這里的辦法了。
“怎么,你覺得很奇怪么?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秦朗如此向顧青蕁說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跟隨你的這些人,其中絕大部分其實都靠不住的,都是陽奉陰違的。有好處的時候,他們自然就會跟著你的,但是也僅限于有好處的時候,如果好處沒有了,他們自然也就不會繼續追隨你了。至于其余的修士是如何進來的,倒不是他們腦子夠聰明,而是因為他們其中的一份子已經滲透到你身邊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將進入這里的辦法泄露出去了?”顧青蕁很快明白了秦朗這話的意思,這就是說顧青蕁身邊的這些人,悄然將通過這一道靈網的方法告訴了其余的人,這樣一來,三大勢力的修士才相繼進入了這里。
“這不是很顯然的事情么?”秦朗向顧青蕁道,“我們進入蓬萊島的時間并不長,跟這些人認識的時間也不長,而蓬萊的這些修士之間,彼此有什么牽連和勾搭我們都不知道,你雖然信任他們,但是他們卻未必會信任你。何況,你身邊的這些人當中,很可能有的人是故意滲透進來盜取消息的,所以他們泄露消息出去不是因為背叛你,而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真正加入你我的陣營。”
“該死!”顧青蕁氣得牙癢癢,她知道秦朗說得對,她的身邊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其他修士的眼線,這些能夠成為真仙的修士,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彼此之間防備和滲透,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消息一旦泄露出去,那么就很容易傳開的,比如顧青蕁身邊可能有其他蓬萊師兄師姐們的耳目,同樣那些師兄師姐們的身邊,也可能有別的耳目,甚至可能是有方丈和瀛洲的耳目,這就是為何最重三大仙山的修士很快都相繼進入了這里的緣故。
這些修士一旦進入了這里,那么肯定不會空手而歸的,所以彼此之間肯定是難免有一些摩擦和爭奪的。只是,秦朗卻沒有想到他坐在一塊石頭上思考問題的時候,竟然也能夠引起一場爭斗。
“蓬萊的這位仁兄,請你移步到別處去,這一片區域歸我了!”這個時候,一個瀛洲島的修士向秦朗說道,這擺明是要跟秦朗“爭奪地盤”了。
“歸你了?”秦朗卻并未挪動屁股,而是不咸不淡地說,“凡事都講究一個先來后到吧,這里既然是我挑選的地方,你就最好不要來打擾我的興致。否則的話,恐怕我就只能讓你從我面前‘蒸發’掉了!”
“蒸發掉?你威脅我!”那個瀛洲島的修士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誰么?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管你是誰!”
“哼!你這小子,竟然不知道這位是我們瀛洲島的少宗主!威名赫赫的天靈少主!”另外一個修士有些狗腿地說道。
秦朗沒有答話,也沒有挪動半分,因為他已經不屑于答這兩個家伙的話了。
這里是員嶠山遺跡內,秦朗相信這兩個家伙也就只是圖一時口舌之快而已,根本就沒有膽子在這里動手的,所以秦朗懶得理會他們。
果不其然,見秦朗完全不理會他,這個叫天靈少主的家伙大為惱火,繼續瞪著秦朗道:“你這個剛晉升仙人的小子,你莫非是真的要跟我為敵,跟整個瀛洲島為敵么?”
明明就是私人恩怨,虧了這家伙居然能夠扯上什么宗門恩怨。不過,作為瀛洲島的一個少主,這個家伙也算是有些本事和眼光,至少他敢于盯著秦朗來挑釁,這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秦朗向這個天靈少主的應方式就是直接一拳打了過去,而且正中天靈少主的鼻梁上,這家伙立即鮮血狂噴。
天靈少主做夢也沒想到秦朗竟然敢在這里進行突然攻擊,完全不顧慮天靈少主的身份,完全不顧慮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