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未必吧?”顧青蕁依然覺得清松道人不可能就這么將她給出賣了,畢竟清松道人好歹也是蓬萊的宗主,也是顧青蕁的師父,而且這一段時間清松道人對顧青蕁可是非常地看重,應該不至于對顧青蕁下狠手的。有)意)思)書)院)
秦朗也不多解釋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拭目以待就行了,他相信清松道人一定是非常理智的人,所以一定做出了非常狠辣的安排,顧青蕁此時還心存善念,實在是非常不理智的事情,秦朗覺得有必要讓她見識一下仙道無情的真正面目。
這個時候,顧青蕁還是認為清松道人是派她來這里做任務的,所以她自然是在認真地探索這員嶠山遺跡的情況,但是這個時候顧青蕁就發現她被人給盯上了。
顧青蕁一行人停下來之后,顧青蕁如此向秦朗說:“我們被人盯上了。”
“我知道,靜觀其變。”秦朗道。
不過,已經用不著秦朗靜觀其變了,因為這個時候盯住顧青蕁的一行人已經出現了。
“顧青蕁,你好大膽子!你害死了我們少宗主,竟然還敢離開蓬萊島,這是不懼我們瀛洲島報仇么!”為首的一個修士向顧青蕁怒斥道,并且自報家門。
瀛洲島的修士,少宗主?
秦朗和顧青蕁都想起來了,之前進入員嶠山遺跡的時候,的確是碰到了一個瀛洲島的天靈少主,當時還被秦朗給狠狠地揍到了一番,不過想不到這個天靈少主已經死了,也不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反正現在瀛洲島已經將這一筆賬算到了顧青蕁的頭上,并且現在已經準備來找顧青蕁報仇了。
“天靈少主不是我殺的!”顧青蕁冷冷道,現在她可是蓬萊島的圣弟子,蓬萊宗主的親傳弟子,如今的身份非同小可,顧青蕁的脾氣當然也就見長了,怎么可能容忍瀛洲島修士如此挑釁。
“不是你殺的?那為何我們的修士看到你們跟天靈少主沖突?為何你們安全離開了,但是天靈少主卻隕落在這里?顧青蕁,無論如何你也要付出代價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跟我們瀛洲島,接受我們宗主的處罰!”一個瀛洲島修士如此怒斥道。
“接受瀛洲島宗主的處罰?我顧青蕁可是蓬萊宗主的親傳弟子,蓬萊島的圣弟子,憑什么讓你們處罰!”顧青蕁冷哼一聲,雙方已經是劍拔弩張。
“噢?這不是蓬萊島的顧青蕁么?果然是囂張跋扈!怎么,以為你在三山奪魁神仙會上嶄露頭角了,這就不將我們方丈和瀛洲的修士放在眼里了?”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是方丈山的修士,而且還不止是一個,顯然他們也是有備而來的。
秦朗、顧青蕁一行四人已經被方丈山、瀛洲山的修士們給團團圍住了,這個時候顧青蕁已經是成了眾矢之的,這樣的情況當然是不容樂觀的,對方在這個時候忽然發難,顯然是有所準備和圖謀的,而這個時候顧青蕁也開始認為秦朗的話可能有些道理了這一趟任務看似平淡,但實際上卻一點都不平淡了。方丈和瀛洲的修士有備而來,顧青蕁現在不過四個人,情況不容樂觀。
雖然三大仙山明面上是什么同氣連枝,但是暗中卻一直都在互相較勁,加上瀛洲島的修士一口咬定天靈少主是死在顧青蕁的手中,那么具憑借這么一個借口,他們要對付顧青蕁就已經有了足夠的理由,再加上方丈山的修士從旁協助,他們四個人可算是兇多吉少。
顧青蕁算是被上了一堂仙道無情的教育課程,她算是真正理解到了秦朗的話,雖然暫時處于劣勢,但是她相信秦朗既然已經算計到了這一幕的情況,那么肯定也應該有辦法應付的,所以顧青蕁向秦朗問:“阿朗,現在你有什么辦法應付眼前局面?”
“都是一些嘍啰而已,何談什么應付呢?”秦朗還真是沒有將這些方丈山和瀛洲島的修士放在眼中,如果他親自出手的話,彈指間就可以將這些修士全部殲滅,但秦朗并不想顯山露水,所以這件事情他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他直接交給靈網來做。
那一道靈網原本就是需要“進食”的,這些修士的靈性可以當成是補品一樣,所以說秦朗讓他大開殺戒的話,這一道靈網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反正,這一道靈網之前也是被視為員嶠山遺跡的“陣法禁制”,所以即便是出現了什么問題,那肯定也是員嶠山遺跡自身的問題,跟秦朗和顧青蕁等人并無多大關系。
“死到臨頭,竟然還嘴硬!”瀛洲仙山的修士盯著顧青蕁等人,步步緊逼,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打算。
“嘴硬不嘴硬,自己最清楚!”顧青蕁的以為追隨者已經擺出了開戰的姿態,這家伙也算是顧青蕁的心腹了,之前追隨顧青蕁就得了不少好處,而且如今還有了真傳弟子的身份,所以關鍵時刻他也不含糊直接就準備動手了。
“蓬萊島的修士們,你們也應該受到一些教訓了!”瀛洲仙山的修士冷笑一聲,發起了攻擊,隨后 隨后就沒有隨后了!
因為靈網出手了,這一個瀛洲仙山的修士也算是倒霉透頂,靈網一出動,這個瀛洲仙山的修士直接就被“蒸發”掉了,連一點點渣滓都沒有剩下,可謂是死得干脆,死得徹底。
“該死!究竟是怎么事!”其余的這些瀛洲修士本來已經做好了圍攻打算,但是這個時候看到同伴忽然間被蒸發掉,頓時就顯得非常地驚恐,這個時候竟然已經不敢動手了!
的確也是這樣,這一道靈網的威懾性相當地強大,因為很多修士都不知道這靈網的來頭,更不知道它真正的厲害之處。
“是員嶠山的陣法禁制!”顧青蕁身旁的一個修士忍不住說了一句,隨后立即閉嘴,因為他覺得可能是“好心”提醒了方丈和瀛洲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