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此時已是烈焰高熾,哪里還管什么流氓不流氓,任陳怡用小手掌擂打自己的胸口,任她在自己懷里掙扎扭動,毫不停留地抱著她進入了寬大的洗澡間。(就到)
進入洗澡間后,他看了看最里面那個足以容納兩個人同時躺進里面泡澡的意大利進口浴盆,臉上露出一絲古古怪怪的笑容,低下頭對仍在掙扎叫嚷的陳怡說:“姐,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給你脫?”
陳怡的臉上紅潤得似乎要滴下水來,迷迷蒙蒙的眼睛半開半闔著,仍在做最后的徒勞的掙扎:“葉子,你這個混蛋,你耍流氓……快放開我,我不跟你耍流氓……你快洗完澡,等下我們去床上……”
“去床上干什么?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就放你下來!”
葉鳴壞壞地一笑,逼問她道。
陳怡把頭埋進他的懷里,使勁拱著他的胸脯,又用手不停地捶打他的雙肩。
葉鳴被她拱得中燒,再也忍耐不住,忽然騰出手來,在她的驚呼聲中,三下兩下就脫掉了她的內外衣服。
頓時,一具令人血脈賁張的美麗的軀體呈現在他的面前:雙腿修長,肌膚白膩,骨肉停勻,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翹挺的雙峰,像兩座白玉雕琢的小山包,驕傲地挺立在白如凝脂的酥胸上,山包上那兩粒殷紅的櫻桃,就好像是專門用來點綴下面的白玉小山的,看上去無比爽心、無比悅目……
葉鳴和陳怡已經親熱了多次,但每次只要一看到她赤/裸的嬌軀,就會覺得氣血翻涌、呼吸不暢,心里的也會像騰熾的烈焰,一股股地直往腦門冒,燒得他手足顫栗、渾身發燙……
因此,當他把陳怡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擼掉后,便讓她赤腳站到地上,雙手摟住她的腰,俯下頭在她的脖子上、胸口上狂熱地吻了起來……
而陳怡,在葉鳴給她脫衣服的過程中,便已經驚懼漸去、暗生,此刻又被他伸出滾燙濡濕的舌頭,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狂熱地親吻,頓時渾身如遭電擊,一種麻酥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同時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抱住了葉鳴的頭,把他按在自己的酥胸上,不住地扭動嬌軀,配合著他的親吻……
葉鳴在吻了陳怡的身子一陣后,感覺到她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便再次抱起她,把她放進浴盆里面,俯下頭在她耳邊笑著說:“姐,此情此景,使我想起了白居易的兩句詩: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你這嬌嫩的皮膚,用凝脂來形容,真是太恰當不過了!”
陳怡已經被他逗弄得高熾,身子軟綿綿地躺在熱水里面,頭仰靠在浴盆的邊緣,一頭烏黑的青絲散亂地搭在浴盆兩邊,眼睛微微閉著,喘著氣說:“葉子,姐受不了啦,快進來……”
葉鳴見她開始主動求歡,便一邊將手伸進水里,在她滑膩的身子上摩挲,一邊故意說:“姐,你不是說這是耍流氓嗎?你是不是想陪我耍流氓?”
陳怡抬起手,“啪”地在他臉上抽了一下,氣道:“小色狼,你就是耍流氓,你這是在帶壞良家婦女……你進不進來?不進來就滾開……”
葉鳴不敢再開玩笑,趕緊飛快地脫掉衣服,撲進浴盆里面,在水里抄起陳怡的身子,身軀一挺,就進入了她的體內……
頓時,浴盆內波濤翻滾、水珠四濺,“嘩嘩”的水聲伴隨著陳怡的呻吟聲、葉鳴低低的吼叫聲,使這間洗澡間一下子風光旖旎、春色無邊……
幾分鐘后,葉鳴見陳怡在水里面顛動時比較費勁,忽然把她抱起來,走出浴盆,讓她雙手撐住梳妝臺的大理石邊緣,躬腰趴在那里,然后,他又挺身從她的后面進入了她的身子。(就到)
此時,陳怡已經完全陷入了不可遏制的情/欲之中,也顧不得什么害羞和不好意思,溫順地任葉鳴揉搓擺布,只知道盲目地、全心全意地享受著葉鳴的沖擊給她帶來的無窮無盡的快感……
當葉鳴感到自己快要到達頂峰時,忽然想起陳怡剛剛關于懷孕的擔心,有點猶豫起來,便停止了動作,低聲問道:“姐,你準沒準備避孕套?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戴一個吧!”
陳怡此時正到了緊要關頭,見他忽然停下來要避孕套,便回轉頭來,努力睜大被灼傷的迷迷蒙蒙的眼睛,喘著氣催促說:“葉子,別停啊……別戴那東西,我不喜歡……”
葉鳴被她急促的語氣和迷迷蒙蒙的眼神刺激得身子一抖,哪里還管得了懷不懷孕的事?便一把摟住她的腰,再次大開大闔地撞擊起來……
這一場浴室大戰,兩個人一直持續了很久。葉鳴仗著體格強健,倒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累的感覺,陳怡卻已是渾身癱軟、四肢無力,還是葉鳴抱著她給她洗了澡、穿好衣服,再把她抱到床上。
陳怡將頭枕在葉鳴的手臂上,閉目養了一會兒神,忽然睜開眼睛,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去陳夢琪那里?”
葉鳴回頭看她一眼,見她臉色比較平靜,便猶猶豫豫地答道:“等下我可能還是要去她那里一趟才行,不然她會說我言而無信的。”
陳怡明明知道他會要去陳夢琪那里的,可是一想起等下他會在陳夢琪那里睡,并且接下來他們兩個人必定會要發生的事情,心里還是覺得一陣刺痛、一陣嫉妒,忽然一把抱住葉鳴的身子,將他拖到自己身上,咬著牙說:“葉子,我還要,現在就要……”
葉鳴沒料到她今天會如此瘋狂,不由嚇了一跳,伏在她身上問道:“姐,你剛剛累壞了,現在還行嗎?”
“我怎么不行?就看你還行不行!你剛剛不是吹噓你身體好,不要吃甲魚補身子嗎?那你就表現給我看看”
葉鳴被她拿話一激,立即渾身都沸騰了起來,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袍,分開她的雙腿就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