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投出來,召喚盟主現身!o(n_n)o)
楊省長說道:“泰興罐頭廠的事情,我的確記得張秘給我說過這件事,只是后來事情太多,真忘記了。”本來他是想一句話就推在張秘的身上的,可是王平這樣頭腦的人,既然主動跟他打和,他還是坦白一些的好!
有些人,不管你是多么善于偽裝,都能一眼看出你的真面目來,楊茂省長不確定王平是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就算他不是,也跟這樣的人差不多,所以,坦率一點,畢竟,這是兩個人第一次打和后談點事情。
泰興廠在xx市里比較有名,但是在省里,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去年八月,段市長從王平的家鄉回市里后,就寫了一份報告,希望上級撥款下來,扶持快要倒閉的泰興罐頭廠,段市長的底氣就在于小香豬上面,有了小香豬做貨源,這泰興廠,就能起死復生。
但是報告直到今天,快九個月了,也不見批示回復。這次,王平的家鄉縣在院領導的關心下,更名為小香豬縣后,上京農學院的劉維明副校長帶著學院養殖系的專家和實習學生去小香豬縣,扶持小香豬縣成為共和國的第一個專業養殖小香豬的地方,這個項目,也是農業部上報過院領導得到了大力支持的。
王平這次回家順路來看王娟的時候,劉維明副校長等人已經直奔小香豬縣了。王平的小香豬養殖場。是上京農學院的小香豬研究基地,小香豬的基因研究,繁殖技術,飼養技術,品種優化技術,雜交試點試驗等等,都是需要專門的專家來長期研究并實踐的。要想形成一門單獨的學科。是需要很長時間的科研的。共和國高層把勝利縣更名為小香豬縣,這個決定,就說明了高層的心理期待值高得爆棚!
小香豬肉要走出一條道路來。首先要多元化經營,要讓小香豬肉跟平常的豬肉一個價格,掛在市場上賣。王平是絕對不愿意的,要出頭,就得找到銷路,泰興豬肉罐頭廠,國營單位,瀕臨破產,正在找其他的生活路子,如果能跟小香豬聯手,就能走出一條路上,因為小香豬是獨一無二的。
但是這件事情在段市長拍板后。報告交到省里的時候,卡殼了,那時候寧嫻瀾女士已經到了上京,省委記郭軍和楊茂省長長期不合,郭軍一心撲在全省的再生稻事業上。對于其他的事情,一律交給了省長楊茂全權處理,楊茂一聽是泰興跟王平的良美合作社聯手,頓時就卡在手里。因為王平跟寧嫻瀾關系很好,跟省委記郭軍關系也不錯,恨屋及烏。王平的良美合作社就被打進了冷宮。這件事情一擱置,就是差不多9個月。
這次王平前來,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既然院領導都給縣名改為小香豬縣了,這次的發展,那就勢不可擋,各種資金政策扶持將源源不斷,良美的小香豬事業將迎來真正的發展,泰興廠的工人,已經有半年都沒有發出工資了,王平的小香豬和泰興廠能夠直接聯姻,那就是雙贏!而且,王平還有個想法,就是zhèngfu不注資進入泰興的話,他來注資。再過幾年,市場條件成熟,環境格局大變的時候,就能順勢把泰興給全部收購了。
現在的泰興,實際上就是zhèngfu部門身上的一個沉重包袱,連年虧損,連工人工資都只有先欠著!
在‘王平英雄救王娟’的時候,得知為首的一米八的大熊男生就是楊省長的兒子楊勇,王平順勢就設計了這個計劃,以院領導秘黃必達的權勢,要捏死楊茂,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可以說,想怎么捏就能怎么捏!那么為什么不借雞下蛋,借黃必達的臉來辦一件自己的事情呢?
為什么不呢?
黃必達自然只知道前半段王平的事情,后半段王平跟楊茂省長談泰興廠的事情,他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
這就是官場上典型的借力打力,借臉刷臉!
這種手法,可以說百發百中,就算對方知道你是在借力打力,也會默認了!因為你能借來臉,那就是本事!
王平一提出泰興廠,楊茂省長也心知肚明,勝利縣改名小香豬縣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上面通知下來,首先就是到了他這里。他再通知到市里,市里才到縣里。
楊茂省長笑容可掬:“王校長,你有什么好的想法么?”他是知道泰興廠經營困難的,段市長和廠長的報表年年都到了他的手上,從去年過年發了一次工資后,現在全廠的工資都在欠著。累計起來,已經欠了半年了。全廠數百工人怨聲載道,每個月只能領取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泰興罐頭廠以前的業績不錯,受運動的沖擊,廠的生產質量嚴重下滑,訂購的相關單位一年比一年少,以前過年送禮,都以送泰興罐頭為榮,沒有關系的也根本買不到,現在,泰興罐頭就是一個破敗的名號,罐頭頻頻出現腐肉后,zhèngfu通過行政力量安排各大機構去訂購也受到了大家的抵觸,這個廠,已經屬于一個老年人,ri暮西山,正是需要注進新生命力的時候。
王平說道:“泰興廠再這么拖下去,zhèngfu將怎么解決。繼續拖欠工資,能拖一輩子?還能拖多久?”一句話,這皮球踢回去。
楊茂干笑道:“泰興廠,我們zhèngfu沒少投錢,不停的投,不停的虧,也不是個辦法。”這句話就是zhèngfu不想繼續當冤大頭投錢,等于每年投錢進去白白的養著這么多工人。
“那如果要你們放手呢?”
“放手,怎么放手?”
“我來投錢。虧了算我的,我投的錢,折算成股份就行了,你們不是有個計劃委員會么,還有個對外招商引資的辦公室,連臺灣香港和米國島國人的資金都能接納進來,我們自己的錢難道就不是錢。”
楊茂心里一松。呵呵笑道:“王校長,你要是肯出錢,那還有什么問題呢。我們現在什么都有,就是沒有錢,只要不跟我談錢。什么都好談。”他的擔心,就是在錢上面。zhèngfu如今的確什么都有,唯一缺錢!只要有老外來考察,那是所有的領導都會全程陪同,稅務地皮人員政策什么都好談,只要你投資,什么都不是問題。
王平也是笑道:“我現在可能還有點錢,就是其他什么的都沒有,只要你松口答應,段市長那邊。我知道怎么做。勝利縣改名為小香豬縣的事情,想必楊茂省長是知道的了。”
“我當然知道,只是泰興廠以前也是個大廠,現在雖然減少了部分人,還有大約兩百人。需要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楊茂省長笑道。
“嗯,楊茂省長是個內行了,覺得需要多少錢可以重新啟動泰興廠呢?”
“少則三萬,多則十萬,否則難以啟動。”楊茂省長愁眉說道。同時眼睛暗暗瞄著王平,心中暗笑。這個王平可能做學問是不錯的,但是要說到做生意,肯定就是一竅不通了,他的校長工資和再生稻的發明創新獎金,頂天了也就幾千元現金,在共和國也算是超級富有的人了,但是要說到入股泰興,盤活罐頭廠,可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王平皺眉說道:“需要這么多錢?不過我來想想辦法,我再申請一筆扶持資金,應該能夠對付過去。小香豬縣的改名,寄托了上面領導的期待,全縣不過半年的時間,大量的小香豬養殖起來,不預先找到一個銷售途徑,小香豬縣的養殖事業豈不是就要夭折。”
楊茂省長不動聲色的說道:“好,我預祝王平校長馬到成功。這件事情,你今后有什么直接跟段市長溝通就行了,我會讓計劃委員會發通知下去,讓泰興廠跟良美合作社合作,小香豬直接銷售進入泰興的罐頭廠,我們在政策稅務方面可以竭力配合王校長,但是在資金和工人的工資上,我們暫時還很困難。”他是打定了一分錢不想出的主意了。
這個泰興廠,只要zhèngfu不出一分錢,這場談判本身就是巨大的勝利!泰興就是個爛攤子,不是zhèngfu不愿意出錢,而是出了錢,就跟丟進水里一樣,再撐不下去,那就只好關廠,疏散工人去其他的單位安置,不然能有什么辦法。不能安置的,就只有先每個月發幾元錢生活費。
既然王平愿意出錢,那還有什么問題,什么問題都沒有。反而是解決了zhèngfu本身的一個大問題。楊茂省長高興還來不及,當然他表情還是很沉重,表現得滴水不漏。
“楊省長,泰興這么困難,我們公私聯手之后,這稅務,營業證,技術工人執照,衛生許可等等等等證件和相關管理部門,都請楊省長給開開綠燈。”
“王平校長,你放心,盡管去做,什么都不是問題。”楊茂省長豪氣說道。現在是他賣王平面子的時候了,出資,是王平校長自己提出來的,可跟楊茂省長無關。甚至,他連工人的半年工資都隱晦的沒提。如果到時候王平提出來,到時候就再說了!
兩個人都是大喜!
王平憑空出幾萬元,就能啟動一個大廠為小香豬服務,啟動小香豬事業,什么執照設備稅務技術人員工廠地皮灌裝生產線都有了,放眼天下,估計再也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了。
而楊茂省長也是大喜:這zhèngfu年年財政撥款的一個大窟窿,說不定真的就給王平堵上了呢,這家伙雖然還不知道泰興燒錢的厲害,不過他有本事拿出幾萬來,也是非常厲害的了。就算最后虧了,也再也不能小覷了這個年輕人。
兩個人都是心滿意足,握手握手再握手!走出辦公室,兩個人臉上的喜氣令于廳長張秘等人暗暗稱奇,不過這些人個個都是老狐貍了,不動聲色,只是臉上陪著笑容。
這一次,楊茂省長再次上王娟的家門,還有張秘和公安廳正副廳長,個個客客氣氣的進屋,對膽戰心驚的王顧文和張小琴誠摯的道歉,楊茂省長心情大好,泰興廠不小,這事情也的確很棘手,在他和下屬看來,是根本看不見任何曙光的,有王平校長前去抵擋一番,多少能緩和一口氣,到時候就算廠子不得不解散,也證明了zhèngfu是想盡了一切辦法來挽救的!要安排他們去掃街挑糞,廠里的那些刺頭,也無話可說!他們自己不努力,有什么話好說呢。
王顧文張小琴看著所有的官員都對王平客客氣氣的,心中的驚惶逐步安定下來,最后終于確認,王平無事,倒是這么些領導,個個陪著小心,就好像他們欠王平的錢一樣。
兩個普通的學校老師暗暗稱奇,心中很安慰,他們也第一次詳細了王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王娟說:平哥不會有事的,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到最后,楊茂省長會親自送他回來。結果呢,果不其然!
王顧文和張小琴對王平很了解,一家人都在王家院子生活了好多年,王平的變化之大,令他們有做夢的不真實感覺!
以楊茂省長為首,領導稍微坐了一會,然后很知趣的告退,楊茂省長第一次跟王顧文客客氣氣的握手,口稱老師,還連連道歉,把王顧文都驚訝得無法說話回應,直到所有的領導揮手離去,王顧文還不敢相信這些領導走的時候,竟然排隊跟他一一握手。
這份客氣,令人難以相信!
這些人一走,王平禮節xing的笑容換上了真正的開心大笑,泰興是zhèngfu在心里早就放棄了的垃圾廠,卻是他心中的超級寶貝,只要楊茂省長放手,這泰興,最多兩年,必然姓王了。
王顧文一家,只有王娟毫無意外的感覺和驚喜,她相信王平,信任他的能力,超過了相信她自己。
“王平校長,你什么事情這么興奮,你又是怎么回來的?”王顧文看著王平,竟然不敢叫他名字了,而尊稱他為王平校長了。因為其他的人,好像都是這么叫的。
王平的變化之大,令人難以想象,根本就是一個很熟悉的陌生人了!
“王叔,別這么叫我,叫我名字,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平娃。明天,我要去我的泰興廠看看,我忍不住不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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