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警察并不明白呂重話里的意思!
更何況,現在的他已被呂重給徹底激怒,抱著受傷的手臂,他迅速后退了幾步,對著其他的幾個警察吼道:“白……白癡啊,早就說了這些人是窮兇極惡的匪徒了,特別是那個呂重,是擁有武術的兇人。你們不知道用槍先廢了他的雙手雙腳?就算沒想到家一點,難道還沒想到抓一兩個女人作人質……”
說到這里,胖警察居然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手槍。
用槍?
普通的任何就敢帶槍出來?
甚至都還沒有查清呂重犯了什么罪,居然就敢在第一時間開槍?
甚至還敢明目張膽地抓人質威脅呂重?
華夏的警察何時這么厲害了?
他們究竟是警察還是匪徒?
呂重冷冷地看著這個腦滿腸肥的胖警察,陡然一拍桌子,四根粗大的魚刺,突然騰空而起,在包廂內如閃電一般襲向這個胖子。
一根魚刺直接刺在他沒受傷的左手,兩根魚刺直直扎入他的雙腿,而最后一根魚刺直接刺入他的下面的兩顆蛋蛋。
“噗噗噗……”
四根魚刺,一刺入胖警察的身體,卻有一股古怪的力量似微型炸彈一般爆炸。
手槍掉落,手腳頓時被廢。
更主要的是,這家伙的兩顆蛋蛋在一瞬間爆掉。
“啊……”
胖警察一瞬間摔倒在地上,尖聲長嚎。
“所長……”
見胖警察如此悲慘地遭遇,其他警察在心中恐懼的當兒,本能地都抽出了自己的手槍,瞄準了呂重。更有兩人已直接向柳婉瓊、冷眉兩人撲去,想要先擒下兩女為質。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呂重冷笑一聲,沒有絲毫猶豫,手中僅剩下的一根筷子,在餐桌上的一盤[金玉滿堂]上一掃,七八顆金燦燦的玉米粒化成七八道金色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每一個警察握槍的手腕。
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手槍掉了一地。
至于那兩個撲向柳婉瓊、冷眉的家伙,呂重卻是憑空出現在兩人的身邊,兩記巴掌猛然甩出。
“啪……”
“啪……”
兩聲胸響,兩人直接向包廂外倒飛出去,接著“轟隆隆”地砸在走廊外的墻上,直接暈死了過去。
對于這兩個人,呂重雖然沒有一擊而要他們的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兩們已被呂重下了暗手。直接動用五福石,改了這兩人的氣運。把兩人的福運、財運等好的氣運給降低了不少。偏偏又增加了這兩人的霉運、衰運、厄運。
從今以后,這兩人只怕會成為霉運不斷的衰人。
“好兇殘的匪徒!居然還敢襲警?”一個身材高大,滿臉兇橫的人在包廂外大喝起來,“給我把這個包廂圍起來,如有反抗,就地擊斃——”
而在他的身后,有更多的警察聚集過來。
江南春的老板劉清河本來是要過來給薛自雄敬酒的,沒想到見到一群警察沖進了薛自雄所在的包廂,更沒想到這些警察在一瞬間被人擊倒后,星城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張云也趕來,不由叫苦不迭,連忙湊了上來,小聲道:“張……張局,只怕誤會了。里面可是薛市長——”
什么?
張云聽了不由臉色一緊。
薛自雄可是星城的市長,是正廳級干部。而他張云只是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罷了,連廳級干部都不是。比薛自雄的官職可是矮了一大截。而且,就連張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省公安廳廳長雷鳴,都有些忌憚這個薛自雄。因為,這薛自雄的后臺驚人,絕對不比他張云身后的省組織部部長寧浩、省公安廳廳長雷鳴的后臺差。
這次,張云為了巴結寧浩,哪里想到會得罪這個薛自雄?
“,這薛自雄這混蛋怎么在這里?”張云暗罵一聲,道了一聲晦氣,卻是一臉陰沉地與江南春的老板劉清河一起出現在包廂的門口。
薛自雄今天是丟人丟大發了!
他沒想到自己邀請呂重等人吃飯,居然會惹出這么一出事了,不但飯局被打擾,甚至自己都堂堂一介市長都差點被警察給打了。
氣,氣到了極點!
怒,怒不可遏!
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張云,薛自雄一臉陰沉,譏諷道:“張云同志,你是好樣的,你手下的警察也是好樣的,居然敢無視法紀,堂而皇之地用槍威逼學生。居然還敢用槍威逼一個市長。你明天在常委會議上向冷秉道同志解釋吧……”
都是體制內的人,薛自雄在第一時間就明白張云這次違紀了。這么多警察配槍行動,而且還是光明正大地攜槍趕到江南春酒店緝捕犯人?甚至敢下達就地擊斃的命令?
這事甚至連他這個市長都不知道,這表明了什么?
冷汗涮涮地從張云地頭上留下來,他自然知道自己違紀了。
先前,接了寧浩的電話,他在第一時間就派麓山區派出所的所長梁寬帶隊過來。為了在明年的大選中,把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副”字去掉,張云不惜討好巴結寧浩,親自趕來。卻不想巴結了寧浩,卻是得罪了薛自雄。
一時間,張云糾結到了極點。
不過,既然巴結了一方,又得罪了另一方,那么,只得選擇繼續巴結寧浩了。
“報告薛市長,在下也是接到命令才趕來的。這個呂重與幾起打架斗毆有關,甚至還涉及到了幾樁命案與制毒、販毒的案件,危害極大。所以,我們要抓他歸案。”張云這會兒滿口胡說。至于呂重是不是牽涉了命案,有沒有制毒販毒,只要抓住了他。不管呂重有沒有制毒販毒,有沒有殺人,可就不是呂重能否定的了。
更主要的是,在接到寧浩電話的第一時間,張云就通過公安系統查了一下呂重的資料。知道呂重只是雁城的一個普通醫家子弟。家族里好幾代都沒出過高官巨富。所以,他并不認為呂重有什么大靠山。也應該與薛自雄有多大的關系。
就算抓捕呂重,這薛自雄想來也不會因為一個普通學生與他身后的寧浩為敵。
混蛋!
居然敢侮蔑呂重?
一時間冷眉、柳婉瓊甚至是敖雨靈都憤怒了。
而薛自雄也是勃然大怒,他在請呂重救女兒薛心瑤時,就查過呂重的資料。自然知道張云在說慌了。
陰冷地看著張云,薛自雄冷笑起來:“張云,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你說接了命令?那我倒是有必要問問秉道同志或者是雷鳴同志了……”
說完,薛自雄根本就不給張云的面子,直接撥通了省公安廳廳長雷鳴的電話:“雷鳴同志,你好,我是薛自雄。聽張云同志說你們要抓捕一個叫呂重的人,不知有沒有這么回事?”
“呂重?我們公安廳沒有一個叫呂重的罪犯的信息,也沒有立案啊……”因為電話按的是免提鍵,所以,電話里的聲音卻是清清楚楚傳到所有人的耳里。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甚至是那些趕來的警察哪里還不知道張云是違紀出警?
“薛市長,我可沒說慌。”張云的臉皮不薄,他強自鎮定了下來,指著呂重道:“今天下午五點四十左右,這個呂重在雅湘醫學院打斷了五個學生的手腳,甚至還有一人被打成豬頭,牙齒也掉了四顆。接到報警,我們便出警了。”
薛自雄,冷笑:“嘿嘿,單是打駕斗毆,你居然敢下令就地擊斃的命令?你張云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就等著撤職查辦吧……”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呂重卻是對著張云咧嘴一笑,道:“有意思,原來你是寧浩派來的。呵呵,有個天星集團董事長做老爸,還有一個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老舅。看來,那個陳錫明的后臺不錯……”
說到這里,呂重咂巴著嘴,頓了頓,“本來老子已放過你了。不過你自己找死,那么,天星集團老子毀定了。至于寧浩與你敢惹上我,那么,這官路也到頭了……”
“就你?哼,胡說大話!”雖然震驚眼前這個呂重的精明,猜出是誰指使自己來找麻煩的,但是,他絕對不信息呂重能整倒寧浩與自己。
面前的這個少子也就普通人,有什么資格與本事要毀了天星集團,甚至斷了省組織部部長寧浩的官職?
“不信?”呂重喝了一杯酒,傲然道:“你不信不關老子的屁事,只不過,半個小時后,你就會知道了。”
其實,不單是張云不信,就連薛自雄江南春酒店大老板劉清河以及所有的警察都不相信,甚至連知道呂重一點底細的冷眉、柳婉瓊都不相信。
薛自雄等人不知道呂重的強大,自然不會相信。而冷眉、柳婉瓊知道呂重是真正強大的古武者,可她并不認為古武者也不能板倒一個省組織部部長。
只有敖雨靈以及顏妍相信,呂重絕對能夠辦到!
其中,敖雨靈知道呂重是真正強大的修真者,而不是世俗界的古武者。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呂重最近干了什么。這家伙可是輕松滅了修真界玉虛宮的九個強大修真者。在她的眼里,修真者幾乎就是真正的神仙之流的人物。要板倒一個世俗界的官員,應該能辦到。
至于顏妍,早就對呂重盲目自信到了骨子里,就算呂重就他現在能飛上月球,她都會相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