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巖漿之中,陡然以呂重為中心散發出一道強大的詭異風暴。
這是真正無形的攻擊神魂的戰技!
強大的信仰風暴隨音之大道暴發。
地下深處的無數神火與巖漿竟然緩慢的升空,聚集到了穿山甲的上方,凝聚成了一把超級虛無巨劍,然后快速的斬下,向著穿山甲砸劈去。
四周的神火與恐怖巖漿這一瞬間黯然失色,神奇的音爆產生之后,更有恐怖之極的精神風暴充斥在整個地下坑洞。
頓時,方圓數萬公里米內的所有地洞再次塌陷下去,恐怖的巖漿與神火肆意摧毀地下的一切。
這是信仰之力發出的超級攻擊!
饒是五階裂天穿山神獸逃得極快,這會兒也被呂得的這雷霆一擊給震傷。
神魂顫動,體內氣血沸反盈天。
“噗——”
裂天穿山神獸猛地噴出一口精血,此時心中也是駭得臉色大變,暗叫:“該死,麻煩大了。這外域人類的攻擊忒變態——”
本尊受傷,它原本徹底隱匿的身子也隱隱現出了幾分。
“殺——”
趁他命、要大命。呂重的確是無法在短時間再次調動能擊傷五階神獸的龐大信仰之力。故而他只得全力以音之大道配合自己無限接近五階神人境界的強大神魂之力,再次以傳音入密的方式發出一記獅虎雷音術。
“轟隆隆……”
超恐怖的音波絞滅前方的一切,瘋狂地轟至裂天穿山神獸的面前。
“該死,這……這次失算了……”
裂天穿山獸憤怒地大吼一聲,全力以至強的神魂之力抗拒呂重的這雷霆一擊。
同時,他狼狽不堪地閃身一躲。
“轟隆隆……”
至強的獅虎雷音術,直接把裂天穿山獸逼走。
趁此機會,呂重心念一動,早就聯系的[大寂滅珠]輕松地把準備用鳳凰涅槃之術轉化提純的那極小部分的[焚神至尊焱]給收走。
“混蛋,居然搶了我的東西——”
裂天穿山獸從虛無之中轉化成了人形,陰冷的五官就像是地獄里面的閻羅。緊緊的盯著呂重,身上的氣息隱晦卻凝煉。
呂重望著已經徹底憤怒的裂天穿山獸,臉上的神情也是有些變化,開始暗暗警惕起來。
前面的家伙不愧是五階神獸。呂重就算動用最強大的攻擊,也只是堪堪把他擊傷。
而現在,呂重已經完全無法發出更強一擊了,一旦這家伙不計后果地攻擊他,只怕呂重也只得暫避其鋒。
“好個域外人類。在這焚天焱域還從來沒有任何生物敢搶本尊的東西,今天你不但搶了本尊看上的東西,居然還傷了本尊。如果本尊今日不滅了你,只怕會被其他三個家伙嘲笑一輩子,所以,你死定了——”
裂天穿山神獸雙眼散發著強烈的嗜血紅芒,右手揮出竟然出現了一把虛化的超級爪影,直接對著呂重的腦袋抓去。
強得變態!
雖然沒有驚起任何巖漿與神火的晃蕩,但是這一擊內斂到極點,甚至沒有一丁點煙火之氣。
呂重突然驚駭起來!
以前他與不少神獸戰斗過。但是能輕松做到舉重若輕,把所有能量、攻擊內斂不帶一絲風聲的攻擊,絕對是第一次遇到。
呂重很肯定,這一擊雖然風輕云淡,但是一旦與之碰觸,必形成石破天驚的超恐怖暴力!
“靠,現在大功告成,老子有必要與你硬拼?”
呂重眼神微微一縮,整個人憑空消失。
“轟隆隆……”
巨大的獸爪轟擊而至,不過沒有擊中呂重。卻是直接轟中一片巖壁,從而發出沉悶如雷的暴響。
更恐怖的是,這一擊,直接摧枯拉朽般地在地下一路洞穿了幾百萬公里。
要知道。整個焚天焱域的大地堅固得幾近恐怖。
想想也知道,如果這片大地不恐怖至極,只怕早就被焚天焱域的無數生靈給毀滅了。
呂重懷疑單論硬度,這片大地幾乎比玄青神石還要硬實。
而玄青神石,一般的二階神人都無法把它們打碎。
但現在,這片比玄青神石還要堅硬無比的大地。居然被這頭裂天穿山神獸給轟出了幾百萬公里的地洞。
這種力量真心恐怖之極。
“操,居然躲了?你丫的剛才不是很囂張么?”
一擊轟中空處,裂天穿山神獸氣得大罵起來。
它怎么也沒有想到之前表現得十分狂妄、自負的呂重,居然如膽小鬼一般不敢硬接自己的一擊,甚至還躲起來,讓他用神魂之力都無法找到其位置。
見呂重躲得無影無蹤,怒得極點的裂天穿山神獸陡然神色一變,冷聲對著四周的巖漿威脅:“該死的人類,如果你再不出來,別怪我拿你的朋友撒火——”
雖然戰場已離鴻鈞道祖、劍祖、混蠶老祖、蓮尊等人不知幾千萬億公里,但是以他五階神獸的強大神魂力量,要找出鴻鈞道祖、劍祖等人的行蹤簡直是小菜一碟。
“操!居然威脅我?”
大寂滅珠之內,正悄悄觀察這頭裂天穿山獸的呂重頓時大怒。恨不得在第一時間就把這頭裂天穿山神獸給剝皮拆骨,燉成一窩燙來喝。
只是很可惜,呂重這段時間連續大量調動磅礴的信仰之力戰斗,如今所積聚的信仰之力根本就無法發出致命一擊。
“怎么?你是真的不準備出來了?”
發現依舊無法感應到呂重的氣息、蹤跡,裂天穿山神獸雙眼血光越來越盛。恐怖的殺意散射開來,幾乎有若實質。
“靠,主人,給我們多一點神性之光,然后利用大姐大的億倍時間加速,咱們與它扛上了——”這段時間一直有些憋屈的剮龍刀器靈也被激得勃然大怒。
它當年可是真正執掌圣神界刑罰之神帝的至強佩刀,刀下更曾斬落過六階神王、七階神皇。區區五階的神君境強者,它斬落的更是不知其數。
現在,一頭才相當五階神君的神獸居然敢這么囂張地沖呂重狂吼,它哪里還忍受得住?
這時候的它簡直有如火藥桶,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