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重笑了笑,對著鄭舒雨拱了拱手,道:“阿姨,您盡可以試試,小子從來不會不知輕重,開長輩的玩笑。”
“小重,別誤會,不是阿姨不相信你,只不過你送的的東西太貴重了。”鄭舒雨苦笑,解釋道。
呂重搖了搖頭,笑道:“阿姨卻是誤會了。這兩種丹藥在外面買的的確很貴,但是卻是我隨便弄出來的。消耗的也只不過是一些上好的藥材罷了。在我自己看來,還真的不算太珍貴。您就收下吧。不過這些丹藥都是我煉制的加強版丹藥,效果遠在[三湘會所]拍賣的丹藥之上。”
見呂重如此一說,鄭舒雨無語到了極點。想她拼死拼活二十幾年,才在好友的支助下,創辦了廣寒宮集團。可呂重這小子只是隨便玩玩,就輕松地成為超富豪。這人比人,還真的是氣死人呢。
“那好,阿姨就收下了。”鄭舒雨一臉開心地收下丹藥,接著又是好奇一問,“對了,小重,那定顏丹、返顏丹的功效我都知道了,可是這你說的這[壽元丹],莫不是真的可以增強人的壽命?那樣的話,可是真正的仙丹了……”
“仙丹倒算不上!”呂重搖頭,“不過每顆普通的壽元丹,能增壽十年。而我送的這一瓶足可增加三十年壽命。也算勉強不錯了。”
勉強不錯?
鄭舒雨差點忍不住想要剖開呂重的腦袋,看他的想法為什么總是這么奇特。
微微苦笑,鄭舒雨嘆了一口氣,”唉,算了,你能輕松弄出這幾樣丹藥,自然是看不上阿姨那小小的化妝品公司。也罷,阿姨收回成命,隨你們的意罷。”
“多謝阿姨的體諒。”呂重開心的笑了起來。
一邊的鄭玲瓏也是開心不已。
看著面前的一對金童玉女,鄭舒雨的目光也是復雜了許多。
鄭舒雨一直覺得自己欠了女兒許多。現在,見女兒活得這么開心,又找了這么好一個如意郎君,心中也是開心不已。當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慈祥一笑,道:“小重啊,你們在這里先坐著,今天阿姨下廚。給你們做一頓好吃的……”
“阿姨,怎能您來下廚,還是讓小子來吧……”呂石連忙站起來說道。雖說呂重沒做廚師的天賦,但是,做的菜也免強有小酒店的水平。畢竟,呂重從小就非常獨立。
鄭舒雨瞪了呂重一眼,拒絕道:“怎么?小重,你是怕阿姨的廚藝水平不過關?放心吧,阿姨我的水平未必比五星級酒店大廚的水平低……”
鄭舒雨還真不是吹牛!
隨便整出了一桌菜,不但刀工精巧。而且色香味俱味,所做的幾個小菜,簡直讓呂重回味無窮。
呂重在飯桌上也沒客氣,卻是狼吞虎咽,直到把桌上的所有菜碗全部擺平,才意猶未盡地放下碗筷。
美美地吃了一頓,呂重佩服之極地對鄭舒雨夸道:“阿姨原來是真正的廚神在世,手藝太好了。以后,我吃其他人的飯菜,只怕會索然無味了……”
“咯咯。你小子就會說話。不過,阿姨喜歡。”鄭舒雨被贊得非常開心,難得地笑出聲來。
吃完飯,三人聚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大約過了兩小時后。呂重才對鄭舒雨道:“阿姨,您勞累了這么多年,身體損害比較大,給我看看吧。”
“好!”對方是自己承認的女婿,鄭舒雨也是毫不猶豫地點頭。
鄭舒雨當年并不甘心嫁給東方云空。不過,被東方云空下藥得了身子。又意外懷孕。再加上東方云空以鄭家以及呂天麟相威脅。
鄭舒雨不得不屈服于東方云空,委身嫁給了他。
在生下東方玲瓏(鄭玲瓏)后,鄭舒雨知道東方云空為了自己的家主之位,居然有心把自己送給別人睡覺。在驚怒、羞憤之余,鄭舒雨有心把自己弄出了婦科病。
雖然逃過被人侮辱的劫難,但是,從此以后,她的婦科病癥也越來越嚴重。
不但空閑的時候極不舒服,甚至在日常工作中,她都要依靠極強的毅力來抵抗這種癢到極致的痛苦。
還好在最近幾年,她因為抓到東方云空不少把柄與罪行,漸漸脫離東方云空的控制后,她的心情也勉強開朗了一些。也曾試著找不少名醫看過病,但是,這種婦科炎癥似乎發生了變異,怎么也消滅不了。甚至,經過檢查,她知道自己的子[宮]內更是長滿了無窮的[子]宮肌瘤。
這讓她飽受病痛的折磨,苦不堪言。
這次,聽女兒的意見,前來找呂重治療,她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
雖然呂重年輕,但是,鄭舒雨知道呂重的底細。她也曾見識過呂重爺爺呂浩然的神奇醫術,倒也有些相信呂重。再加上鄭舒雨也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并有見一見曾經深愛之人兒子的心思,才趕到雁城。
“阿姨,我幫您探探脈……”見鄭舒雨同意,呂重也是輕松一笑,連忙說道。
鄭舒雨微微一笑,把手遞了過來。
呂重伸手切脈,大約兩分鐘,呂重收回正在探脈的手,笑道:“阿姨,你這病是早年因濕熱而久居陰潮之地,甚至您還在坐月子的時候下[陰]就沾了不少冷水,不但脾氣虛弱,濕邪內盛。以致操作了任脈、帶脈以及肝經。再加上憂思過極、情懷抑郁同、肝氣入乘脾,傷及脾氣,使得沖脈、三焦經也受損……”
鄭舒雨不懂華醫,但是,對于呂重能判斷出他在坐月子時下陰就沾過冷水一事,在羞赧之余,也是分外震驚。
這時候,鄭舒雨才真正在認同了呂重的醫術,覺得呂重是真的得到了呂浩然老爺子的傳承。
她哪里知道,就現在,呂重的醫術,已遠遠不是呂浩然老爺子能比得了的了。
“小重,既然你也看出了阿姨的病因,不知能不能治好阿姨這病?”鄭舒雨有些急切地問道。現在,東方云空已經無法威脅到她,鄭舒雨再也不想受這個苦了。
呂重點了點頭,道:“阿姨,您放心,這些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只需三個小時,我就能幫你徹底治好這病。”
“那……那些子……子……子[宮]肌瘤呢?”鄭舒雨雖然已四十幾歲,早就看淡了一切。可是在面對呂重這個認同的女婿后,再說這樣的話,臉上也是羞紅一片。一抹璀璨的紅霞在她的臉上盛開。
呂重自信一笑,道:“阿姨,我說能治好你的病,自然也包括去除那子[宮]肌瘤,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就有勞小重了。”鄭舒雨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開心地道。
“阿姨,不用客氣。”呂重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只不過,為了更好地治療,我會讓阿姨暈迷過去。希望阿姨別見怪。”說完,暗暗給鄭玲瓏打了一個眼色。
鄭玲瓏自然不知道呂重為什么要這么說,不過在收到呂重打眼色示意,卻是連忙接過話頭,“是呀,媽,你暈迷過去的話,治療的效果最好。”
鄭舒雨有些奇怪地看了呂重、鄭玲瓏一眼,倒也不懷疑兩人對自己有什么歹意,也是點了點頭,笑道:“沒事,阿姨就當自己是一個死人了,任你治療。”
“呵呵,那就多謝阿姨的諒解了。”呂重一笑,對著鄭舒雨道:“那么我們開始準備著手治療了。嗯,去玲瓏的房間吧,玲瓏,你也一起來幫忙……”
鄭舒雨、鄭玲瓏兩母女都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站起身上,與呂重一起進了臥室。
坐到床上,鄭舒雨好奇地看向呂重,美麗的目光中充滿了信任:“小重,需要阿姨怎么配合你?”
“您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做。有玲瓏和我,您就放心睡吧。”呂重一笑,說完伸手迅速在鄭舒雨的身上點了幾下,封了她的睡穴。
當鄭舒雨的意識沉睡后,呂重轉頭看向鄭玲瓏,道:“玲瓏,你去把岳母的衣服脫下……”
什么?
“脫衣服?”
鄭玲聽了不由一怔,繼而大怒,瞪眼看著呂重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這可是我媽。你給我打眼色,居然了要脫我媽媽的衣服?”
是啊,如果是脫別人的衣服,鄭玲瓏絕對不會這般動怒,可是面前的這人可是她鄭玲瓏的親媽。而她本人卻已徹底地成為了呂重的女子。試問,讓她的媽媽赤身面對著她的男人,這……這她也有些容忍不了啊。
呂重翻了鄱白眼,沒好氣地看了鄭玲瓏一眼,道:“你白癡啊,這治病不脫衣服怎么行?我最擅長的是針炙啊,這針灸之術,稍有差池,必定會出大禍事的。再說了又不是全脫。你這么緊張干什么?而且我也知道她是我的岳母。”
聽呂重這么一斥責,鄭玲瓏的氣勢一弱,“可……可是,她……她是我媽媽……”雖然這么說,但是,鄭玲瓏到底還是關心自己的媽媽。說話的聲音也低了下去。語氣也沒有先前的堅定的。
“但是,她是病人!”呂重淡淡地說道。
是啊!
呂重說的不錯!
如果要真正治好鄭舒雨,這赤身是必不可少。
這一下,鄭玲瓏卻是果然地點了點頭:“好吧。我同意了。”(